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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在已经不仅仅只要他性命,更要夺他的心爱之人?让他如何不怒?
砰!
一掌下去,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我不知道!”玉秋落向后退去,连连摇头。
太可怕了!
原以为对她用强时的白玄铭是最可怕的,可现在就算他根本没碰到她,她的心也一样的砰砰直跳!
难怪素青说敌国之人只要见了他的旗帜便要闻风而逃,这阎王般的杀气,实在骇然。
在他愤怒的目光下,屋子里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该死的,又不是她要害他,这样的瞪着她做什么?
“世子您在吗?清姨娘请您去”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丽平的声音。
“滚!”一声怒喝!
白玄铭根本不看屋外一眼,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她:“他倒底是谁?”
“玉秋落,你在说谎!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与你成亲的四位驸马,全在新婚之夜被净身,只要想亲近你的男子,也全都只有死路一路,落情阁的林心就是如此!你说,是不是你杀了他们?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一步步逼来,气势凛然!
“胡说!我怎么可能杀他们,那都是是”玉秋落喊到一半,突然顿住,双眉倒竖:“你想套我的话?没门!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气乎乎的叉着腰,真是个狡猾的臭狐狸,她差一点儿就要上当了。
“你真的不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屋子时的空气一时凝固起来
白玄铭并不上前,静静着注视着她,神色不明
正在这时,屋外又有人走来,正是清灵:“爷,您在屋子里吗?大夫人重病吐血,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白玄铭一惊:“你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准去!”
说着,不等她说话,便拉开门大步离去。
远远的,玉秋落还听到他们的声音,什么怎么现在才来报他?请了大夫什么的
院子里安静下来,夏虫鸣鸣!
玉秋落没有离开,在屋子里来回不停的走着!
怎么办?
躲是躲不过去了,难道真要现在告诉他?
若是告诉的话,好处是,他可能再也不敢来纠缠她。
坏处则是密秘不保!
皇上对她的这份畸恋,就如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让她如履薄冰,说也不是,不说也危险。
这时,素兰来到屋前:“公主,四爷的烧退了,情况都稳定下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那太好了!”
玉秋落欣喜起来,刚想离开,却又停了下来:“今日我便不去了,你让素青好好照顾,明日我再去!”
若她走了,那家伙回来,只怕又要怪到白悠尘头上,更主要的是,她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白悠尘。
白玄铭说了那些,她一点儿也不记得,可心里也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白玄铭没有骗她!
白悠尘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啊!
倒底是哪里出了错?
“那您要回房休息吗?这天色也不早了!”素兰上前来迎,刚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一股杀机将她阻在了外面。
“不了,你先回吧,我还有事找世子,等会儿自己回去!”
杀意来得快,消失得更快,玉秋落自然没有感觉到,但素兰的后背却湿了一大片。
“是公主!”她恭敬的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玉秋落走回桌前,坐下来撑着下巴,慢慢的等待了起来,只是她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白玄铭都没有回来。
明月高挂,白玄铭从顾氏的屋子里走出来。
“商老,母亲病情倒底如何?”
他在屋子里呆了那么久,母亲都没有醒来,他问过御医,御医说是突发的心疾,需慢慢调养,只要三日后能醒来,便无大碍!
看着母亲青色的脸色,白玄多的心中闪过疑惑,所以让赤炎将商老请了来。
“这个”
商老看了眼屋子里的灯光,将他拉到一处没人处:“世子,大夫人的身体并没有病,而是中了毒!”
“你确定是毒!你可会解?”白玄铭眸光一凝。
商老扶着胡须,点了点头:“此毒看似凶险,实则并不害人性命,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大,是一种高明的装病毒药!传说此毒早已失传,想不到今日又重现!”
“装病?”白玄铭微愣:“你是说母亲在装病?她为何要装?”
“你想差了,不是大夫人要装,而是有人想让她病,所以给她下毒!刚才御医不是说了吗,三日后夫人可能会醒你,明白了?”商老向他眨眨眼。
“你是说有人想给母亲一个教训?而那个人来自宫里?”看了眼屋中的光亮,白玄铭闻言眉头紧锁,在昏暗的花坛边上来回走动。
那个是会是谁?即能动用御医,那一定是宫里位高权重之人。
可母亲近一年未进宫,又怎会突然惹上宫里的人?
或许是为了其他人报仇?
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心里闪过模糊的影子,白玄铭又将它按了下来,觉得肯定不可能!
不一会儿,赤炎从远处而来,凑近低声道:“世子,上次查的事有消息了,给四位驸马净身的人可能是皇家的千流堂之人所为,不仅如此,昨日千流堂的再次出手,让出城上香的商庆候夫人摔出了车轿,虽然当时是马匹受了惊,手法高明,但咱们的人正好盯着他们,要不然也会被骗过!”
“还有昨日来府里的陈夫人也遇了难,听说是因为一件衣衫,与妾室出手争夺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没过两个时辰就死了还有李夫人”
白玄铭越听脸色越是难看,他一挥手,打断赤炎:“回去再说!”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只是,他所说的回去并不是从落凤院的正门而入,而是来到后院悄悄翻墙,再从后窗摸了进去,没有静动院子里的任何人。
屋中,玉秋落爬在桌子上早已睡着,小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之上,睡着正香。
“秋儿秋儿?”
“别吵我要睡觉!”她脖子一歪,向下滑去。
白玄铭一把扶住她,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玉秋落的身体很轻,软软的就如一只小巧的桔猫,她本能的缩在他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衫贴了过去。
白玄铭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床,一声苦笑。
“你是想等我回来就告诉我那人是谁的吧?你是想,只要我知道了那人是谁,我便再也不敢亲近你了?”
他在她鼻尖啄了下,一声轻笑:“傻丫头!”
“你才傻你全家都是傻瓜!”迷迷糊糊中,玉秋落低哝着,小脑袋靠得更紧了。
白玄铭轻笑,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然而,他的手松开,她的手却还紧紧的抓着他不肯放。
“秋儿,松手!”他轻柔的唤着,去拉她的小手。
“别吵!”
啪的一声,玉秋落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
一打完,玉秋落就醒了,她猛的睁开眼,看着自己伸着的手掌,又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玄铭,眼珠子乱转:“发生了什么?刚才是不是你打我?为什么我的手那么痛?”
她一下子又抓紧自己的衣襟,惊恐万分:“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不是我想对你做什么,而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玄铭一指自己脸上越来越红的五道手指印,咬牙切齿:“玉秋落,你的胆子可真大,竟敢打我?”
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被女人打过,更何况打的还是脸!
“胡说,我怎么可能打你?我明明一直在睡觉,要不是你抱我上床,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你这个臭流氓,做了坏事还恶人先告状!”
玉秋落一阵噼里啪啦,说得白玄铭有口难辨,好吧,谁让他现在正压在她身下,又是他亲自把她抱上了床。
“让开,我要回去睡了!”
她将他一推,却又被他抱了回来:“嘘!别被人听到!”
他指了指屋外,那里正是玉秋落屋子的方向:“你不怕吗?我刚才可是悄悄回来的,别把她们惊动了!”
“你你知道了什么?”玉秋落压低了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呢?这天下能悄无声息处置你四位驸马的人,除了那位还能有谁?”白玄铭指了指上空,翻身平躺下来,枕着手臂,望向青花帐顶。
玉秋落猛的坐起身:“你真知道?那你还敢回来?要是让他知道你我又相处一室,那你就危险了!”
白玄铭转过头,俊美的脸上荡起笑:“秋儿,你在担心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玉秋落瞪他一眼:“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不想不想我的驸马再莫名的死去,那以后谁还肯娶我?”难怪之前他受伤的地方全是腰部以下,看来这就是皇上对他的警告。
“是是,你说得都对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出这句话后,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古怪起来,两人相看了一眼,彼此都不再说话。
憋了许久,玉秋落终于开口:“我怎么知道,昨日他让我每个月都进宫一次陪他,还说对你都有了安排,不会让人欺负我!”
“什么?昨日你是跟皇上在一起?你根本没去见太后?”白玄铭大惊,翻身紧张的抓着她手臂:“你们你们?”
“没有!没有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事痛死了,你快放开我!”玉秋落挣开他的手:“他什么也没做,就是与我一起说说话,天亮后就去早朝了!”
“说了一晚上的话?那是在椅子上还是在床上?”白玄铭瞪着双血眼,喘着粗气,瞬间如被抢了老婆一般。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是他的老婆马上就要被抢了,而且还是他无力反抗的那尊大神!
“当是坐在椅子上!”玉秋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