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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说他要去让周家人退婚,但我拒绝了公主,母亲不会同意的,何公子只是庶出,母亲是绝对不会答应我嫁给庶出之人的!”
白初若心痛若死,就因为父亲是庶出,母亲在府里不知道受了多少气。
所以,母亲明知周家大少爷的一些丑事,却也坚决的让她出嫁。
玉秋落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两声:“急什么?初若我问你,让你嫁给周大少爷,和与她能掌管这后院相比,你说你母亲会选哪一个?”
“你是想用这次掌家的事情威胁她?”白初若瞪大了眼,觉得太不可思异。
“怎么?你心里没底?如果再加一个前途无量,而且还单独分家出去过的佳婿,你说会不会机会更大些?”
“分家?”白初若捂住了嘴。
这个下午,玉秋落在白初若的屋子里,谈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
白初若亲自送她出了院子,站在院前的芙蓉花旁,白初若美丽得如待嫁的新娘,面容红润,神情娇羞。
“那一切就麻烦公主了!”
“嗯放心,你只管好好准备比试的事,其他的交给本公主就好!”
玉秋落豪气万千的一拍她肩膀,满意离去。
只是,当她走向无尘居,经过一处僻静之处时,一个人影突然窜出来,拦腰将她一抱,跳进了一处院子里。
“喂,你做什么?”
看着一放下她便吻来的白玄铭,玉秋落一脚踹去!
“别闹,小心别人听着!”
白玄铭一闪身,再次抱来:“乖,让我亲亲,就一下就好!”
“亲你个大头鬼!”
玉秋落怒不可遏的甩手就是一巴掌,刚才在福寿居里对她又凶又狠,这一眨眼工夫就想来亲她,难不成是清灵不在府上,满足不要他突发而起的兽欲,所以才来找她?
“秋儿你误会了!”
白玄铭不知如何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小手,还不要脸的痞笑着贴在自己脸上:“刚才那不都是在做戏吗?只有我俩闹得越凶,那上面的人不就越放心?”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搂着她腰身不断的蹭着,如讨好的小花狗。
玉秋落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想的好主意?就算你我闹翻,也只是保住皇上不来阉你,我不是还一样的要进宫!”
这个贪生怕死的,根本没为她考虑,她现在算是看清楚了,这个白玄铭也许真的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她,可是却算不上爱。
从他竖决不肯休了清灵就能知道,这个古代的世子啊,想要左拥右抱,真是想得美!
“怎么会只为我自己一人考虑?我越是厌恶你,你才会越安全啊!秋儿,我们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必须万分小心!”
他说得一本正经,可大手却在她腰间游走,炙热的气息袭来,带着男子独来的味道。
“那就是想不出办法喽?那你让开,我要去看悠尘了!”玉秋落瞪他一眼,狠狠的将他推开。
“又去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
白玄铭一把将她拉回来,一脸委屈的把她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秀发:“秋儿,我以前真是太傻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不曾改变,你还是这样的善良与聪明,是我误会你了!”
他的声音透过胸膛,发出嗡嗡的震颤:“其实在皇上下旨赐婚之前,先皇便曾说过要将你许给我,虽然当时我们都很小,先皇也只是随口一说,可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在心里,每次从关边回来,我都忍不住会去找你,可每次你不是在逛青楼,就是故意气我有一次,你还在我酒里下药,让我大醉脱了我的上衣,丢在了青楼门口”
扑哧!
玉秋落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你才会那样恨我?”
“我当然恨!不过我也恨自己,恨我没有真正的去了解你!秋儿,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不管是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白玄铭身着紫衣,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小小的人儿,那里面是他深情的爱,恨不得将她深深的揉进骨子里。
玉秋落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四周的风好轻好柔,柔得让她移不开目光。
一声轻咳,玉秋落捶了捶他胸口:“你先放我下来,别一直抱着我!”
“秋儿,你害羞了!”
白玄铭不松反紧,再次将她一搂,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你再不放我就喊人了!”
“别别别我放手还不行吗?”
白玄铭赶紧松开她,可眼光却盯在她高耸的胸前。
玉秋落双手一挡:“你个臭流氓,没见过女人啊!”
真是气死她了,以前英气勃勃的白玄铭跑哪儿去了?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一直痞着脸色咪咪的盯着她,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只是她怎么能懂他的心急难耐?
之前两人差点滚了床单,而且好几次就只差最后的提枪上马,白玄铭本来从小就一直视她为未来的妻子,只是长大后发生的误会让他不得不远离。
现在所有的误会解开,他隐忍多年的感情全部爆发,加之他现在的年纪,看着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能忍得住的只怕也只有他了。
院外突然传来说话声,似乎是两个丫环正在经过。
白玄铭作了个禁声的手势,玉秋落瞪了眼他,小声道:“这是哪里?她们会不会进来?”
她向四周望去,这里是一处院角,不远处的屋子森森,似乎很久没有人住,就连这四周也长满了荒草。
“这是祖父以前住的地方,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他趁机抓着她的小手,再次贴在他的脸上,一脸满足的道:“秋儿,小秋秋,咱们以后就来这里见面,这里很安全的!我们可以在这里说好多好多的话,做好多好多的事情!”说完,向她抛了个媚眼。
玉秋落皱眉,完了完了,这个白世子已经疯了,一定是当兵当久了,太久没看过美女了。
“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与你偷情?想也别想!”玉秋落再次瞪他,可手却抽不出来,被他紧紧握着一直揉啊揉!
白玄铭不满意了:“怎么会是偷情呢?我们可是马上就要成为夫妻的,小秋秋,我们在一起是正大光明的,而且不是还有比试的事情吗?到时我来帮你出点儿主意,也让你们不至于输得太惨!”
“你说我一定会输!”
玉秋落声量不自觉提高,吓得白玄铭赶紧捂住她的嘴:“嘘!小声点!我不是说你会输,而是说白初若会输,灵儿你是知道的,以她建立秀妆阁的本事,管个后院还不是轻松?”
玉秋落笑了,笑得白玄铭有些心慌,生怕她又是在吃醋。
“白玄铭,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
玉秋落道:“若我赢了清灵,你必须在两年内给我一株继骨神草!”
白玄铭神色一凝:“你要白悠尘治腿?”
“不错,你敢不敢赌?”
她抬头望来,看着他双眼眯起,神色不断变化。
昨日,她虽然帮白悠尘重新接了骨头,也用上了最好的药,可他的腿是重伤已久,以她的医术也不能轻易治好,除非有传说中的继骨神草。
她将继骨神草的模样问过素青两人,两人传回来的消息是,大辰国皇宫里也没有这个药,继骨神草同样只存在于传说中。
当然,这个传说,并非遥远,皇宫里没有的东西,却存于江湖,就在五年前就有人得到过,更治好了自己残废的双臂。
白玄铭久久的看着她,紧抿的唇色看不出是怒还是愤?
“怎么?你不敢赌?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找到继骨神草的能力?”
“你不必激我!我赌!”
白玄铭伸出手掌,与她相击为誓。
“小秋秋,如果你输了呢?那你必须要主动的”他附耳而来,在她耳边吹起一片热气。
我呸!
玉秋落听得面红耳赤,一把将他推开:“赌就赌,谁怕谁!我根本不会输!”
“是是我的小秋秋最厉害了,怎么可能会输?真想现在就到了比试有结果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一阵天旋地转中,他将她一把抱起,几个跳跃间,飞过墙头。
玉秋落还未站稳,炙热的吻堵了上来,等她要推他时,他已经放开她飘向远方
爽朗的笑声越来越远,玉秋落无语至极。
我擦!
没谈过恋爱吗?怎么就像个毛头小子,一言不合就吻她,啃她的嘴巴真就那么有意思吗?
“公主!”夏冰小心的递来一块帕子,指了指她嘴角,低下了头。
不会吧,亲得她的口脂都亲化掉了?
玉秋落皱着眉头接过,用力的擦着,向无尘居而去。
天色暗了下来,无尘居里十分安静,昨日守在门前的护卫已经不在,倒是怜双听到声音立即迎了出来。
“公主!少爷一直没醒,已经一天一夜了!”
“你先别急,我去看看!”
玉秋落走进屋中,直接在床边坐下来,按在了白悠尘的腕上。
此时的白悠尘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烧了一夜的他双眼紧闭,颊骨微微突起,双腿还是昨日玉秋落给他紧裹的夹板,不曾动过。
“没事,烧已经退了,要不了多久他应该就能醒来,晚上的药他喝了吗?”
“还没有,奴婢现在就去!”
怜双欣喜的一擦泪水,再三的谢过玉秋落后,跑了出去。
望着那匆匆的背影,玉秋落一时沉默!
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二八年华的美丽女子,终日守在一个双腿不能自如的男子身边,悉心的照顾他,陪伴着他
“夏冰,将晚饭传到这里,你们的也一样!”今晚,她想多在这里呆会儿,呆到他醒来。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玉秋落吃过晚饭后,又给白悠尘喂过药,她在屋中静静的看着书。
桔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