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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玉秋落吃过晚饭后,又给白悠尘喂过药,她在屋中静静的看着书。
桔黄的灯光照着她秀丽的长发,娇小的身姿宁静而婉丽,玉秋落没有了白日里的傲气与玲珑,有的只有娴静与婉丽。
“落落”
屋中烛火晃动!
“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想不想喝水?”玉秋落快步来到床边,欣喜的握住了白悠尘的手腕。
“是你救了我?”白悠尘声音暗哑,嘴唇苍白无色。
“是啊,早说了我是大夫,虽然只是看了许多医书,并未治过几人,但以本公主的聪明,还有什么事能难得到我?”
她调皮一笑,然后收回了他腕间的小手:“嗯身体恢复了不少,只要好好静养,不出三个月,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站起来?”白悠尘用力抬起头,望向自己双腿,神色动容。
“别动别动!刚说了你需要静养,怎么能乱动?”
玉秋落将他按回去,亮晶晶的眼里全是笑容:“听到能站起来是不是很开心?我早说过要治好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出三个月,我保你可以自己下床,走到院子里!”
“走?不可能!”白悠尘眼中一喜,可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有什么不可能的?本公主说你能走,你就一定能!”玉秋落自信一笑。
“真的?”憋了红通通的一脸的白悠尘,按住所有激动,用尽所有力气,唯吐出这两个字。
“当然,我是谁啊?我可是长公主,岂会骗你!我用的是可宫中密方,三个月后自有分晓!”
说着,她站起来,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别走!”他的手掌冰冷,凤眸里竟带着害怕与淡淡的乞求。
玉秋落微愣,拍了拍他的手,温和道:“我不走,我是去给你倒水喝,你一天一夜米粒未进,先喝点儿水润润嗓子!”
“让怜双去倒!”
这一刻的白悠尘竟带着三分孩子气,看得玉秋落哑然失笑。
好吧,病人都是脆弱的,她向外唤了唤,将正在煮粥的怜双唤了进来。
“少爷您醒了?”怜双欣喜万分:“您饿不饿?奴婢去给您端粥!”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先倒杯温水过来!”
“哦好好!”
看了眼两人相握的双手,怜双脸上的欢喜更盛。
她倒了杯温水想要去喂他,白悠尘却转过头,神色一瞬不瞬的盯着玉秋落。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谁让你是病人呢?”玉秋落接过茶杯,小心的喂向他嘴边。
只是站在一旁的夏冰夏雪两人的脸色可没那么好看,刚才白悠尘早就看到了她们,可却不喊她们倒水,分明是知道她们是白玄铭的人,说不定心里正虚着,怕她们会在水里下毒。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趁病一直抓着公主的手,公主可是她们家未来的主母,真是卑鄙!
一杯温水喝完,白悠尘的脸色略好了几分!
“落落,你说的密方,是个什么样的方子,这些年我也寻了不少的密方,却完全没有效果!”
他伸手向下摸去,却被玉秋落轻轻拍开:“是不是觉得腿上有些麻麻的?你现在还不能碰,这是重新接的骨头和肌肉在生肌,最少一个月你都得呆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至于密方,嘿嘿”
玉秋落从袖中拿出一张方子,递了过去。
白悠尘看着上面的字迹,神色渐渐激动:“果然是好方子,我以前怎么想不到这种用法前人的智慧果然无双!落落,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早就死在了这里,更别说还能站起来落落,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你说,我一定帮你现实愿望!真的,我一定都可以帮你实现的!”
他越说越激动,要不是双腿还不能动,恨不得马上爬起来将玉秋落抱进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别激动,这个方子虽好,但也不是没有缺点!”玉秋落赶紧将他按住,免得弄歪了她固定的夹板那就坏了。
“这方子其实并不全还差一味药!”
“你是说继骨神草?”白悠尘神色一凝!
“嗯,若是能找到这神草,三个月后,你就不仅仅是能从这里走到院子,而是可以如常人一样健步如飞了只可惜我听说继骨神草早以失传,我虽已让人去寻,但只怕短时间内不容易寻到!”
玉秋落望着他,如果白悠尘知道她托的人是白玄铭,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白玄铭说她小时候被白悠尘推进过水里,她虽然相信白玄铭的话,但却不相信白悠尘是故意想要害她。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时间过了那么久,就让一切都随风,她是崭新的玉秋落,也只想和此时的白悠尘做朋友。
“无妨,能站起来已经让我今生无憾,又怎会奢求如常人一般?其实我以前也听闻到继骨神草,也曾派人去寻找过,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却毫无结果所以,一切随缘吧,落落,谢谢你!”
白悠尘再次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清撤,如天空的繁星,耀眼而执着!
“谢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是知己么?朋友有难,知已当然要全力去帮,如果有一天我也需要你帮忙,你肯定也会一样的!”
“嗯我一定会!”白悠尘慎重点头。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吃了粥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看着怜双端来米粥,玉秋落站了起来。
白悠尘的手一紧,但慢慢的还是松了开,他深深的看着她,眼中有太多的感情:“路上小心!”
“嗯!”
玉秋落灿然一笑,向外走去。
今晚月色明亮,夏雪夏冰一左一右的护在她身侧,一种顺利的回到了落凤院。
只是,院子门刚一打开,一身绿衣的清灵扑通一声跪了过来。
“公主,妾身不想争管什么后院,妾身只想守在爷的身边,一生一世都能照顾着爷,请公主成全!”
“发生了什么事?有话你直说!”
玉秋落神色一冷,扫了眼灯火明亮的右侧。
这样的动静,引得素青与素兰也走了出来,全都望向清灵。
“妾身,妾身”
清灵一脸委屈,眼里的泪花扑扑的掉了下来。
就在半个时辰前
白玄铭刚刚回府,清灵便亲自送了汤水过来。
“爷,妾身煮了锅墨鱼汤,您趁热尝尝?”
清灵一身绿色长裙,发丝轻挽,曼妙的身姿灵动傲人,只见她玉葱般的小手伸来,舀起汤水,喂了过来。
怡人的清香袭来,灯下的美人儿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行!”白玄铭浅尝了口,眸光淡淡。
短短的时间里,清灵的变化一天比一天大。
到了今日,若是没见过她之前模样的人,只怕以为她就是生在这富贵京城的大小姐!
甚至比她们更高贵,更聪明!
“爷的身子刚刚才好,却又公务繁忙妾身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清灵华如桃李,深情中带着丝丝幽怨,眸光中水光点点,娇软的身姿依来,能将任何男子的心都融化
然而白玄铭坐着没动,眉头轻轻皱起:“灵儿,我有事跟你说!”
“爷,您先喝了再说!”清灵将碗递到他面前。
白玄铭看了她,又看了看面前的碗,一伸手,接过又喝下一大口。
“夫君别急,慢慢喝!”
清灵媚然一笑,温柔的帕子拭去他唇边的汤汁,不顾白玄铭越皱越紧的眉头,整个身体靠在他怀里,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娇艳艳的嘴唇。
她慢慢的凑了过去,彼此的呼吸可闻,炙热的男子气息扑来,让清灵的心脏砰砰跳动。
眼前的男子是她的,她要他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她抚着他胸口,一寸寸的向下
娇弱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快啊!快来啊!
她就知道他的身体肯定没问题
今晚她就不信她不能征服他!
然而,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响动,她连人带碗一起摔在地上。
白玄铭捂着心口:“你汤里放了什么?”
此时的他额间青颈鼓起,不知何时爬上脸的红潮让他怒气冲冲!
清灵惊恐的看着他,委屈万分:“妾身妾身没放什么,只是放了点红甲尾!只是想给爷您补补身子啊!”
“闭嘴!”
白玄铭一声怒喝:“赤炎,准备冰水,我要沐浴!”
他大步走进后面的里屋,不一会儿,整个人泡进了寒冷的冰水里
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用冰水压制药效,也不碰我的身体?
她都已经嫁给一个月了,难道以后他都不准备碰她了吗?
清灵坐在地上,尖尖的指尖陷进肉里,整个人狼狈又狰狞可怕!
“清姨娘,请回吧!”赤炎冷冷的打开门。
“我不走你告诉世子,我就在外面等他!”
清灵慢慢爬起来,望了望里屋,然后走了出去,站在了院子里。
她在赌,赌白玄铭抗不住药效还会找她。
只是,她这一等,却等来了正好回来的玉秋落。
“再不说本公主要走了!”
玉秋落气不打一处来,明明都已经娶了这样美艳的娇妾,还敢来说什么喜欢她?
看着眼前这张做作的脸,玉秋落一把将清灵从地上扯起来,拉着她便走进屋中,看着屋中没人,她直接冲进了里屋中。
“白玄铭,你想耍什么阴谋诡计?明日就要比试,却让清灵来哭哭啼啼?你以为我是你呀,美人儿一哭,本公主就会心软了?哼,想也别想!”
她美眸一扫,几件衣衫胡乱的掉在地上,白玄铭整个身子都泡在高高的木桶里,露在外面的脸色红红的,分明就是那啥子后的潮红。
吃着碗里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