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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亲临臣府,实乃臣等之福,太后,这边请!”定北候上前领路。
这时,太后身边的钱嬷嬷出声道:“清灵是何人?走上前来!”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只见清灵上前行礼:“妾身清灵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果然是个伶俐的!”
太后瞧了她一眼,向前走去。
身后呼啦啦一大群人跟在后面,再次进入定北候府,只是这一次,无数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清灵的身上。
“果然不愧是清灵仙子啊,就连太后都亲自相见!”
“是啊是啊,没听太后的夸赞吗?看来清灵仙子要飞黄腾达了”
“什么飞黄腾达?仙子又没做官,早就嫁了人了,只可惜啊,是位妾室,这身份真是委屈了啊”
四周的老百姓们议论纷纷,清灵缓缓而行,不时的微笑着点头示意,所过之处,欢喝声声。
白初若担忧的望来,却见玉秋落灿然的向她一笑:“没事,走吧!”
众人重新回到上午的花园,只是与之前相比,此时的园中新搭建了一处高台,正是太后的华丽凤位。
定北候上前讲解了上午的比试情况,正准备开始第二场,突然钱嬷嬷在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太后神色一变:“什么?”她一拍桌案,凤眸冰寒,威严尽显。
“太后,不知发生了何事?”定北候拱手上前,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太后凤眸微眯,向下方扫来:“看来定北候所出的题目有人十分不满,就在刚才,有人偷走了哀家车中银壶!”
“什么?”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四下里一下子轰然,太后车驾里的东西那是说偷就能偷走的吗?
是谁如此大胆?
又是谁的身手又如此的高明?
“太后息怒微臣立即派人去查,定会要将那偷壶之贼人抓到!”定北候再次拱手道。
“不必了!”
太后华贵的脸上冷冷一笑:“让她们去!谁若最先找出银壶并抓到凶手,这第二局便是谁赢!”
手指所在,正是清灵与白初若的方向。
“是!谨遵太后意旨!”两人齐齐上前跪礼。
正在这时,又有人匆匆跑来:“不好了,有人死在了太后车前。”
“什么?”
嗡的一声,花园里里的人全都吃惊万分。
青天白日,怎么会出现命案?
最重要的是,太后她老人家可还就在这里呢?要是有所损伤,那可怎么办啊。
南阳郡主冲了出来,护在了高台之前:“护驾!”
她这一动,四周的护卫们全都抽刀围来,将太后严实的围在了高台上。
“都让开!一点小事就慌成这样?成何提统!”
太后一声怒喝,站起身,向下走来:“白世子,你是大理寺卿,出了命案由你负责!”
“是!”
白玄铭拱手领命,向来人问道:“死者是何人?”
“是落凤院丫环春香!”
“啊?春香死了?她怎么会死在太后的马车旁?”玉秋落愣住了。
其实刚才她在听到有人死后,心里便一直砰砰直跳。
白玄铭中午说他会想办法来拖延她进宫,难不成就是这杀人的办法?
为了她晚些进宫,便要杀人吗?这种做法她不能接受!
四周火辣辣的目光望来,全都是盯在玉秋落的身上。
更有一些人小声嘀咕:“难不成偷银壶的人就是春香?不会是长公主让她去偷的吧?”
“嘘!小声点儿”
白玄铭走了过来:“公主,春香之事你可知情?今日午时之后你在何处?”
玉秋落皱眉:“春香做了什么本公主什么也不知道!”
至于午时?哼!那时不正是被他抱在怀里么!
“午时之后呢?”白玄铭追问。
“在府里随意走走!”玉秋落瞪他一眼。
“可有人证?”
“有!”
这时,白初若站了出来:“午时我与公主在一起,我们一直在说玉佩被盗之事,只到太后驾临,我与公主一直在一起,我可以证明公主绝对没有见过春香,更没有指使什么人去偷银壶!”
玉秋落感激的望去,看到的是白初若坚定而鼓励的神色。
“即便如此,还是请公主随我前去查一查,必竟死者是公主的丫环!公主是脱不了干系的!”白玄铭面色阴沉的道。
“你还是不信我?哼!去就去!”
她哼了一声,又上前两步:“太后,请允许我晚些进宫,银壶失窃我们一定会找出来,春香之死我也一定会查个清楚,决不让坏人逍遥法外!”
玉秋落说完低下头,可即便如此,仍能感受到太后如鹰般的眸子盯来。
她的心砰砰直跳
答应!快答应!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一起停止的还有玉秋落焦急的心!
久久的,上空终于传来凤音:“去吧,哀家就在这儿等着!”
华丽的衣摆扫过,太后重回高台!
玉秋落心中腹诽,果然是个老妖婆,竟然是不说准,也不说不准!好深的心机!
于是,玉秋落领命,在白玄铭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太后的车驾前。
春香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跟着素青她们一起两个前来到的定北候府。
她平里里专门负责院中洒扫,很少能近得了玉秋落的身。
此时的她,身着下人的绿衣,歪坐在马车旁,胸中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没有气息。
一名仵作站起身:“大人,死者先中刀,然后从北边一路逃来,到了车边后血尽而亡,致命伤在心脏!”
他指着地上的鲜血,那里淋淋洒洒了一路,混夹着脚步,一直延伸到春香的身下。
“可还有其他发现?”白玄铭凝眉,走上前查看。
第53章 欣喜的荣王()
白初若与清灵两人同样如此,眼前的命案关系到她们的胜负与前程,可不能马虎,她们虽然并不懂如何破凶案,但却仔仔细细的看着现场,忍着见着死人的害怕,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
玉秋落站着没有动,目光盯在翻看春香尸体的白玄铭身上。
是他吗?
感觉又好像不像?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白玄铭虽然有时冷酷血腥,但不该是无情到会随意害人性命之人。
可是,不是他又还会是谁?
说到底,让他想办法不让她进宫的人是她自己!白玄铭只是去执行,根本没有错!
那杀死春香的凶手不就是自己?
鲜艳的尸体就在眼前,玉秋落心中烦燥!
突然,她盯向地上的发黑的鲜血,伸手摸起几滴,眉头紧皱。
“北边是何处?”
清灵同样在皱眉,如果说是后院里的事情,她是有信心赢的,可是这凶案之类的,她就没有底了。
外人只知太后对她似乎赏识有加,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刚才太后望来时,眼里分明带着寒光!
冷嗖嗖的,决非赞赏!
“北边是庆愧院,向前两百米,左边是三老爷的庆愧院,右边是池溏!”下人回道。
清灵一听,立即上前说道:“爷,妾身先去前瞧瞧!”
“嗯!”白玄铭点头,自己却未动。
白初若一见,也想上前,但却被玉秋落抓住了手:“先别急!”
“即是从北而来,那线索也定在北边啊?”白初若确实有些心急,虽然顶着京城第一才女之名,但也是第一次见太后,更是第一见到死人,她早就想离开这里了。
“线索虽然重要,但北边不一定正确,说不定这里才是真正的凶案之地,咱们先在这里好好看看,必尽春香最后是死在了这里!”
玉秋落话刚落,白玄铭望了过来,眼中闪过惊疑与赞赏。
玉秋落瞪了他一眼,转过了头:“你是仵作,可能验出春香死了多长时间了?”
“应该不超过一个时辰!”仵作回道,心里却嘀咕,这长公主问得倒是蹊跷,太后来这里也不过半个时辰,自然春香的死也不会太久。
“嗯行,即然死因明了,那你们便把她带走吧,现在我们只要找出凶手,然后问出银壶下落就行了!”
说着,她拉着白初若向南边而去。
“大人?”
仵作向白玄铭拱了一礼,这可是太后老人家亲自在等的命案,这案子还未结,怎可将尸体运走?
“带走吧!”
说着,白玄铭大步追了过去。
“公主留步!”
行至无人之处,白玄铭拦在了玉秋落身前。
玉秋落看也没看他一眼,错身而过,白玄铭一见再次拦来,玉秋落抽刀便挥。
她袖中的这把匕首出之名家,名叫落虹,锋利无比,一刀划出,寒光闪闪,看得一旁的白初若心惊胆颤。
白玄铭闪身而过,一把抓住她的手:“初若在此稍候!”丢下一句话,便拉着玉秋落走向一旁的柳树后。
“你放手!”玉秋落用力的甩开他。
“你以为春香是我杀的?”白玄铭同样愤怒着。
“难道不是?”
玉秋落冷冷的看着他:“这不就是你午时所说的安排吗?真是厉害啊,果然是上过沙场见过血的,一个小小的奴婢又算得了什么?死便死了!只可惜你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太后仍然不肯答应我!”
“胡说!我还没问你为何主动提起要迟些进宫?你这不是让太后起疑吗?秋儿,春香真不是我杀的!更不是我派人去做的!我只让人偷了银壶,然后想放在你屋中,让人怀疑是你的人偷走,到时由我来判案,一定先关你个三天,到时你就不用去宫里了。”
白玄铭握着她的手,焦急之情犹然而生。
刚才他的是好怕,早知道就早些告诉她所有计划,这样她就不会误会他,更不会在太后面前提起什么不想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