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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心爱的人儿,岂容背上杀人之名!他决对不会允许!
这里又脏又乱,更不是他的落儿能呆的地方?
一想起落儿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他的心痛若绞!
玉秋落摇着头,一脸坚决:“皇上别急,皇上能来看我,落儿已经十分高兴,只是,落儿真的不能走,不管皇上说什么,落儿都要在这里等到真相大白了再走!”
她当然不能走,她来这里就是躲这位大神,该走的是皇上,求求你,皇上你赶紧走吧,真的是再管我了。
“你落儿,你何时如此在乎外人对你的看法了?”
玉凌辰奇怪的看着她:“你是公主啊,是咱们大辰国最尊贵无比的长公主,朕贵为天子,难道还不能还你清白?落儿,你要相信朕,朕一定会查明真相,不让任何人说你半个字!你更应该相信自己在朕心中的地位,你是朕独一无二的落儿,这世间没有能跟你比,更没有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
“不是的!”
玉秋落侧过身,心中闪过一丝的感动,如果玉凌辰对她不是这种畸形的感情,她真希望能有这么一位皇帝的靠山。
只可惜,现实永远只能是现实!
“皇上,你走吧,其实”
“其实什么?”玉凌辰再次握着她的手,给她关爱与鼓励。
“其实我怀疑春香的死跟太后有关!”玉秋落一口气说出来,定定的看着他。
玉凌辰神色一凝,脸上神色瞬变,一闪而过的冷戾很快消散。
“不会的!”
他轻轻的摇头,认真道:“太后虽然对你可能有着偏见,但决不会出此重手,落儿你真想留在这里?你可想清楚了?朕要是现在离开了,这三天就再也不能过来护在你身边了。”
“皇上,落儿不怕,落儿知道皇上就算离开,一定也会安排好一切,落儿就在这儿住三天,等待皇上查出真相,还落儿一个清白!”玉秋落仰着小脸,甜甜一笑。
“落儿”玉凌辰深深的望着她。
远处的白玄铭沉着脸,望着两人握着的手!目光似箭!
一柱香过去,玉凌辰从里面走了出来:“清灵关在何处?”
“皇上这边请!”
白玄铭心中一惊,在前带路。
向下又走了一层,来到一间单独的牢房前。
“爷,您来看妾身了?这里好黑,妾身好怕!”
听到声音,清灵来到牢门前,娇柔的脸上全是欣喜。
然而,她并没有等到白玄铭的回话,只到一声冰冷无情的声音。
“开门!”
哗啦!
铁链打开,清灵盯着一身冷然的少年走进来,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们都退下,三十米内不得有人靠近!”
“是!”白玄铭看了清灵一眼,带着手下全部退走。
“你是皇上?”昏暗的光线下,清灵盯着玉凌辰的脸。
玉凌辰冷冷一笑,手一伸,如铁钳般钳住她下巴:“清灵仙子,果然人美又聪明!”
“清灵并非仙子,只是世人胡乱称呼,清灵更担不得聪明两字,不知皇上前来所为何事?难道是为了给长公主讨公道?”
下巴处传来巨痛,清灵双眼含泪,却铮铮的望着,不肯低头。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玉凌辰一声冷哼,厌恶的收回手:“你听好了,朕只说一次,你若再敢对长公主动心思,朕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皇上!”
看着转身就走的玉凌辰,清灵猛的扑过去,扑到牢门前,紧紧的抓着铁柱喊道:“皇上,妾身祖上曾得过一本天书,妾身也曾看过几眼,书中有一种神兵,只要轻轻一扣,便能杀敌于百步外,凶猛无比妾身还知道如何提炼食盐,精细无比,做出来的菜味道绝美,造价低廉,更对身体有利”
玉凌辰缓缓的转过身,盯着激动无比的清灵。
“你想与朕交易?”他轻轻笑着,一步步走来,笑得让人寒毛诈起。
清灵见他回头,眼中狂喜:“不是交易,皇上,妾身所求不多,妾身只想与世子在一起,长公主身份尊贵,何必下嫁于一个不喜欢她的人?更主要的是,长公主也完全不喜欢世子,皇上如此在意长公主,又怎能忍心她日日伤心?生活在不幸福的候府中?”
清灵字字真切,感人至极,只可惜,等待她的却是玉凌辰的魔爪。
玉凌辰突然的掐住她脖子,歪着头,冷笑着将她拧起离地,轻轻的道:“看来你没有听懂朕的话一日,一日内将你所说的全写出来,若有半个虚言”
他双眼眯起,冷哼一声:“死!”
清灵被掐得满脸通红,舌头长长伸出来,她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清清灵不敢!”
砰的一声!
她被丢在地上,捂着喉咙猛的一阵咳嗽,几乎将整个内脏都要咳嗽出来。
“皇上伤了你?他为何要伤你?”不知过去多久,白玄铭来到她身边。
“爷”清灵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
“皇上说是我害了长公主,说是我因为我长公主才会关进大理寺才受苦呜呜妾身没有妾身也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她声声哭泣,泪水大滴大滴的掉在白玄铭怀里,染湿了大片前襟。
“不会的!皇上只是吓吓你,你只管安心的呆在这里,三天后就回去!”白玄铭的脸色阴沉难看。
只是,他的安慰并没有什么作用,清灵一直抓着他,只要他一离开便惊恐哭泣,真真是让人心疼无比。
无奈之下,白玄铭只能留了下来照顾她。他已经决定把清灵送走,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只是半个时辰后,突然又有一人来到大牢,而且还拿着皇上的亲笔御令。
“见过荣王殿下!”白玄铭行了一礼。
“白世子不必客气,本王前来与案件无关,只是得了皇上口令,来问清灵一些事情,你看看吧!”说着荣王递来黄色的御令。
白玄铭打开看了看,又看了看牢中眼神闪躲的清灵,眸子微寒。
清灵刚才骗了他,皇上也许是因为长公主之事才来找的她,但决不是什么也没讲,而是发生了很重要之事,要不然决不会半夜让荣王来前。
倒底是什么事情?清灵倒底隐瞞了什么事?
他深深的看向牢内,看向那个一身柔弱,双眼含泪,目光无辜的女人,转过了头。
“荣王殿下请!”
他将御令递了过去,转身带着属下离开,远远的离开了这一层,更严加防守,不得任何人靠近这里。
按御令所说,他们要保证荣王与清灵两人见面后的每一句话,都不能让人听去。
否则违令者斩!
“荣王可带有纸笔?”
“有!”
没有多余的对话,荣王拿出纸笔放在桌上,更将带来的烛台点燃,将整个牢房照得灯火通明。
清灵拿起笔沾上墨汁,提笔便画,前世她家里有杆猎枪,所以她对枪的构造很清楚。
不一会儿,一把简单的猎枪便跃然纸上,只是她没有停,而是继续又画了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
荣王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眉头微皱。
皇上突然传了旨意给他,让他深夜来大理寺亲自让清灵写一份东西带回皇中。
皇上没有说那份东西是什么?也没有说他能不能看?
站在这里,他只扫了一眼,便知道清灵所画之物他并不认识,还有那物什下方写着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时间缓缓流走,地牢里除了涮涮的写画之声,便只有死一般的阴森与沉寂。
不知过去了多久,清灵终于放下笔。
她抬起头,倩然一笑:“荣王殿下,你是不是很好奇皇上让妾身所画为何物?”
荣王摇了摇头:“本王并不好奇!”
他走过来,将纸张收起,这时,清灵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是吗?想不到荣王的胆子这么小?”
荣王向她看来,看着握来的小手,淡淡的笑了:“清姨娘的胆子确实很大!”
“不大不行,自保而已,相信这一点,荣王殿下一定深有体会!”
清灵将手里的纸拿起来一挥:“此物叫作枪,以此为托,轻扣扣板,杀敌于百步之外,百射百中!”
荣王神色一变,紧紧的盯在画作上。
清灵轻轻一笑:“以荣王之智,想来应该能猜出皇上为何让你来,他不是因为相信你,才将如此重器交到你手上,他是根本不信我会真有此物,更想以此来试探于你!荣王,皇上对你有着很深的戒心啊!”
“即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让本王看!”荣王目露凶光。
生于皇室之人,若说谁没有野心,那都是骗人的,他身为先皇的皇子,先皇病床前不传于他,却传给了孙子,这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他没有实力,他只是一个闲散的王爷,甚至于连富贵都算不上。
即便如此,都还处处在皇上的监视之中,根本没有办法可翻身。
他紧紧的盯着画上之图,心中充满了渴望,但小心谨慎的他却什么也不敢乱说。
清灵轻轻一笑:“这张图你可以交给皇上,妾身又另画一张给你,而且比这一张更精准,威力更强!”
“你想要什么?本王已经有了王妃?”荣王双眼一眯。
清灵摇了摇头:“妾身不敢奢求王爷,只想求一个靠山!”
她眼里恨意满满:“今日之辱,清灵再也不想受第二次!王爷,他日你若手握重权,可愿保妾身一世平安?”
“你真就只有这一点要求?”荣王还是不敢相信,盯着她青紫的下巴处,神色不定。
“王爷请放心,如果您以妾身的处境想一想,便不会再怀疑,清灵只是一介妾室,身份卑微,所以,妾身若想与世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便必须找得靠山,这靠山得比长公主更大,比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