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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一点儿,当年微臣有幸跟风清神医住了一个月学得半分当时”陈太医更加激动,几乎就要语无伦次起来。
“皇上,您先出去一会,我与陈太医现在就救太后醒来,大约半个时辰,你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玉秋落说着,打开陈太医的医箱,在里面寻找起适用的东西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再晚太后就难醒来了!”玉秋落皱眉瞪他一眼,拿起银针在火上烤过,然后散开的太后的头发。
玉凌辰一见,神色复杂的转身过,走到门帘外。
“陈太医百涌、曲门、虎沟”
一连串的穴位名字叫出,玉秋落下针神速,看得一旁的陈太医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玉秋落见他分心,厉喝一声,终于才让他收了心,打起了精神。
一根根的银针刺在了太后的身上,从头顶到胸口,足足一百零八针!
时间慢慢流逝!半个时辰虽短,却在玉凌辰的眼里如过了一月这久。
终于,一声轻喘,微弱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太后您醒了?真是太好了”陈太医花白的胡子抖动着,如得到了糖果的孩童一般。
他正想说是长公主医术高明救了她时,一望屋中,竟然没有长公主的身影。
“你要去哪?”
珠帘外,玉凌辰拉住走出来的玉秋落。
玉秋落看了看他的手:“皇上,太后刚刚醒来,身体还十分虚弱,需要好好的静养,如果看到我,定会影响病情!”
“但是你救了她,母后不是黑白不分之人,她一定会感念你的好!”
“不!”
玉秋落轻轻笑望着他:“皇上,您让我住到怜星阁是对的,明日我即将出嫁,在此落儿谢过皇上的恩典,希望皇上以大辰国为重,以太后身体为重,做一个永世流芳的好皇上!这也是落儿最大的心愿!”
“那朕的心愿呢?”手下用力,玉凌辰扯住她手臂。
“皇上的心愿不应该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康?”玉秋落痛得眉头一皱。
“不,朕的心愿不仅仅如此,朕还想与你在一起落儿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白玄铭?所以才不想跟朕在一起?”玉凌辰一用力,几乎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没有的事!”玉秋落气得咬牙,她不喜欢白玄铭,更不喜欢他!
“不可能!朕知道,朕知道白玄铭对你动了心,但他是臣,朕是君,没有朕的允许,他永远也别想得到你!”
他张嘴便要亲来,玉秋落一巴掌打去。
啪!
轻脆的声音响起,玉秋落愣在了当场!
玉凌辰眼中风暴聚集,嘴角的血丝是那样的刺眼,眼中让人恐怖。
玉秋落一步步向后退去,掌中闪过一枚银针。
“皇儿”
就在这时,低低的呼唤传了过来。
玉凌辰擦掉嘴边血迹,阴沉的看了她一眼,挑帘走了进去。
“母后,您醒了,可担心死孩儿了!”他温柔的坐到床边,握上她的手。
陈太医退到一旁,看了眼甩动的珠帘外,再次垂下了眼。
“胡说你是皇上怎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重新醒来的太后,目光里全是慈祥的母爱。
“是,是朕说错了话,母后,您醒来真是太好了,朕以后再也不说气话来气您了!朕已经将长公主接到了怜星阁,明日过后朕再也不会见她了!”
“乖哀家就知道我儿是个好皇帝”泪珠在她眼角滑落,担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就知道她的皇儿最是聪明,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这一场突然而来的疾病,能让皇上及时醒悟,那她是完全病得值得啊。
这一晚,皇上一直陪在太后身边,尽心尽孝,只到很晚才离开。
在离开福心殿时,他走得很快,直到远远的离开后,他才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怜星阁的方向
六月十八,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万物复舒!
“宣驸马白玄铭觐见!”
东华门外,手持拂尘的太监高声唱喏!尖锐的声音远远散开
白玄铭一身红袍,缓缓而来,迎着朝阳,霞光灿灿,沉稳的脚步,让两侧文武百官无不动容。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抖红袍,白玄铭跪于殿前!
玉凌辰面无表情的坐于龙椅之下,冷冷的盯着下方的人。
太监再次唱喏:“公主秋落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且白府世子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特赐长公主与世子玄铭,得佳姻。”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玄铭接过圣旨,高举于前。
“爱卿平身!你身上的伤可好些?定北候不是请旨让你二弟来替你行礼完婚,怎的自己来了?”
“回皇上,迎娶长公主是臣一生的心愿,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定会亲来!”
“哦!是吗?白爱卿不愧我大辰良将,有此魄力,定能护我山河万载!”
玉凌辰眼中光芒闪动,大手一挥:“赐玉带!”
一条碧绿的玉腰带束在白玄铭腰间,在一阵欢天的锣鼓声中,白玄铭脚踏鹿靴,拜别皇上,昴首走出了北华门。
“恭喜恭喜啊!”
“恭喜白世子娶得娇妻”
门外一众大臣们纷纷恭喝,白玄铭一一回礼!
怜星阁前,玉秋落望着穿戴整齐的太后,一身嫁衣的她神色凝重。
“哀家来送你出嫁!”
太后盛装红唇,冰冷的眼中带着一丝虚弱:“听闻昨日是你救了哀家?”
“是!”玉秋落惜字如金!
看着远处四周站得密密麻麻的宫女太监,还有前来为她送行的妃子们,玉秋落的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悲哀,皇室之人看着尊贵,其实远不如真实来得残酷。
昨日太后病得如此重,差一点便性命不保,可只休息了短短一夜,便又凌厉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是太后,大辰国的太后顶着大辰国的半边天。
所以,她不能倒下,更不能重病!
她的皇上,她的子民全都需要她!
“三日后哀家会传你懿旨,让你去皇陵叩拜先皇,也算是你的一片孝心!即便出嫁,也不忘先皇之恩!从今往后你便是定北候世子妃!”
“是,落儿遵旨!”
三日回门,不让她进宫,却让她去皇陵祭拜先皇,分明是说这宫里根本不是她娘家,再也不许她回来。
不回来正好,难道她还想回来不成?
只是,即然达成了协议,那便要遵守才行!
我不进宫,你也不得再向我下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猜不出彼此眸中的光亮
这时,远处传来欢庆的乐声,白玄铭一身红袍,牵着白马,身着跟着抬着喜轿的众人,吹的吹,敲的敲,一片欢天喜地。
“永远也不要再回来”太后上前亲自为她盖上鲜红的盖头。
“我会的!”
在一片艳红的嫁衣下,玉秋落缓缓转身
“淑女于归,于归协吉,之子于归,百吉御之。凤卜归昌,祥呈凤律,燕燕于飞,适择佳婿,妙选东床,跨凤乘龙,乘龙快婿,蒂结同心!”
吉祥的喝唱中,白玄铭上前牵住玉秋落的手,齐齐拜别。
玉秋落感觉到他的手很紧,紧紧的抓着她,似乎一放手他就会摔到地上。
“新人起轿!”
十几步犹如百米,玉秋落终于坐进轿中,在白玄铭转身时,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这是怎么呢?
来不及细想轿身晃动,一阵爆竹声中,花轿缓缓而行,向着宫外而去!
在刚一出宫之际,玉秋落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终于安全了吗?
她挑开盖头一角,望着锦细的车窗外,两侧全是围观着要看驸马迎亲的老百姓们。
他们拥挤在一起,欢喜的盯着车轿,更盯着最前面骑上俊马上的驸马。
这便是她的婚礼吗?玉秋落神色恍惚,不知是梦还是真,随着花轿摇摇晃晃的离皇宫越来越远
“落儿”
高高的宫楼上,一袭黄袍站于楼阁之巅,眯着眼,幽幽的望着那抹花轿,望着它越来越远,只到消失不见
白玄铭虽是驸马,但皇上将长公主是下嫁于他,踢轿门,踏火盘,给长辈敬礼,一样也不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在一片哄闹声中,玉秋落牵着红绸向前走着,透过大红的盖头,前方白玄铭的脚步虚浮,越来越沉重,几次差点儿拌倒。
“大哥小心点儿,现在就走不稳,等会儿可怎么洞房啊早说了二弟我帮你,你却不肯哈哈哈!”
一个肥壮的身体重重的拍了下白玄铭肩膀,笑声中全是不怀好意。
“就是就是,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的啊”
“挨了四十大板,又折腾着骑马,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要是我啊,屁股早就开花啦!”
四周哄闹一片,人影晃动,到处都是脚。
突然,一只肥手伸过来:“长公主,二弟来牵你!”一把扯住玉秋落红绸
“不必!”白玄铭抓住他的手,稳稳的,犹如铁钳!让他不能再进一寸!
突然,玉秋落轻呼一声,身体一歪,向伸手那人撞了一下。
“小心!”
白玄铭大手一揽,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稳稳的向前而去。
四周一片惊呼!但更多的是赞美惊叹之色!
“世子好厉害呀!”年轻的女子们全都捂脸惊呼!
“我要是也能找到这样的如意郎君就好了”
“果然不愧是威慑四海的世子爷,就算重伤也不失风流啊!哈哈哈”男子们则全是艳羡,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