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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在这儿一点就是半个时辰,只到天色暗下来,也没有瞧见怜双回来。
丽平来催了她好几次,说二少爷又痒起来了,大夫人让她赶快回去。
清灵一听,心中焦急,一咬牙,让丽平先等着,自己向无尘居小心摸去。
“清姨娘,进来吧!你要是可是它?”
“四爷?”
清灵望了过去,只见昏暗的院子里,白悠尘坐在轮椅上,白衣如雪,清冷无情。
“少爷,您现在相信奴婢了吧,真是清姨娘让奴婢来偷的,真不关奴婢的事啊!”怜双见着清灵,立即狠狠的指着她。
清灵听了个暗骂一声,真是个不中用的奴才,拿两株药都拿不到,还将污水全泼到她身上。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药
“四爷,这是个误会!”
轻挽额间发丝,清灵走进院子,媚然一笑:“上次我见着怜双丢掉的草竟然可以用药,所以今日碰着她,就又问了问,哪想,竟惹出了这样的误会!我怎么可能让她偷东西呢?何况只是一棵草而已!”
“你说的是这株?”白悠尘抬起手,露出掌中一株紫色的枯草。
“是啊就是这种,想不到四爷这里还有不知?”清灵双眼一亮,不自主的上前几步,将之拿在手中,欣喜的翻看。
只是,等她再抬头时,一双冰寒的眸子吓了她一跳。
“四爷?您您怎么了?”
“明人不说暗话,清姨娘,百香萝是禁药,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辰国唯我这儿才有,它虽能救人,但毒性极大,你准备拿它给谁服用?该不会是给府里的二少爷吧?”
白悠尘眼里露出玩味的笑,只身坐着,周身却浑发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清灵一个哆嗦:“你竟然全知道?”她一说完便后悔了,她怎么犯这种傻,这不是相当于她直接承认了她要害人吗?
“怜双,去福寿院见老夫人,我虽身残,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外人害我定北候府的子孙!”
“等等!”
清灵一下子慌了,急忙拉住怜双的手:“四爷,您听我解释,我并不知道此药的作用,我只是觉得古怪,所以才拿去看看,并不是想给二少爷服用,真的,我可以发誓,如果我要是想害二少爷的话,必定天打雷劈!”
她决对不能让人知道此事,三清六福丹正在玉秋落手里,如果这件事爆光,那她所有的声望全都要毁了,说不定还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因为她秀妆阁里的养肌水里,也都用了此药。
一想到此,清灵更加紧的拉着怜双手,睁着一双可怜的美眸,一眨一眨的向着白悠尘落下泪来。
“即不想害二少爷,却为何又要来找此药?此药唯我才有,我比你更明白它的作用,服多次者,上瘾难治,一生都受它控制!”
白悠尘见她还想欺瞒,一声低喝:“怎么?你还不肯说?你若再不说实话,怜双便要走了!”
“不要!“
清灵心乱如麻,眼前之人虽然残疾,但让人不敢小觑,她眼珠子四下里转着,强自镇定下来:“四爷,您这是何苦与我作对呢?大夫人一向视您为眼中钉,不管我这药是给谁服用,只会对您有好处不是?”
说着,她甜甜一笑:“不如今日之事,您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而今后,您有什么吩咐,清灵必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迟!”
“哦?”白悠尘俊眉一挑,似乎在她考虑她的话。
清灵见此,心下一喜,又道:“四爷,这儿有三千两银票,您先拿着,下次我再多带点儿过来!”
“不用!”白悠尘推开她的手:“我要荣王手中之物!你给他的那种!”
“你!”
清灵闻言脸色大变,比刚才白悠尘折穿她给二少爷服禁药更紧张。
她紧紧的攥着银票,修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没有,四爷您弄错了,我没有给荣王任何东西!”
打死她也不能认,这种事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白悠尘笑了起来,轮椅滚动,他向屋中而去,透过夜色,淡淡的声音飘来:“你以为我只有一株百香萝?哼我屋里现在就有一百株!”
怜双向她望来:“清姨娘,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那东西,你能给荣王,自然也能给我家少爷,而且少爷还不会亏待你,他能为你提供无限的百香萝,更能护你在定北候府里清清静静的做你的姨娘否则,您可能就要成为荣王府的姨娘了!”
“你们跟踪我?”
清灵神色不停的变化,到了现在,她哪里还看不清,眼下的一切是个圈套,怜双根本就是故意把她引来,而之前的百香萝就是一个诱饵。
更可怕的是,她们不仅仅当她是诱饵,更是跟踪她的一切,她与荣王在大理寺分别后,又单独的见过一次,想不到就被白悠尘给跟踪到了。
一个残疾之人,终年困于深居,却心思可怕,能力强大,这样的白悠尘,让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我答应你们!”想通了前因后果的清灵咬着牙:“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玉秋落的命!”
怜双微微变色,但却依然伸出了手:“清姨娘里面请!”
昏黄的灯光照来,照在清灵狠决的脸上
落香院中!
清灵万分痛恨的玉秋落,一个喷嚏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谁在咒我?”
她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鼻子,一抬头,望着一张苍白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正爬在床头,抓着自己的一撮儿头发,挠着痒痒儿。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玉秋落拍开他手掌,眼里尽是欢喜。
“娘子,咱们一起睡!”白玄铭如个孩子,向她眨着眼,虽然脸色不好,但精神倒是不错。
“别闹,刚在阎王殿里走了一圈儿回来,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虚弱?”
“我知道,所以你才一直守着我娘子,谢谢你,为夫真的好感动!”他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摇,小手在她掌打着勾。
“切!”
玉秋落忍不住笑出声:“谁是你娘子,姐才不吃你这套!”
“不要嘛,娘子陪陪我嘛,新婚之夜全程昏迷,醒来也只能看着,这样的新郎官,除了我也再没有别人了!”白玄铭嘟着脸,委屈的模样儿真是让人可怜。
“你就装吧!”玉秋落一拍他的背,下午皇上来时,他可不是这模样:“夏冰,把药端进来!”
“天啊有人要谋杀亲夫啦!快来人啊!”白玄铭屁股受了伤,但腿却没事,此时他扬着腿,张着双臂,不依不饶的摇着她她的手。
在白玄铭的嗷嗷声中,夏冰推门而入,将温热的药婉递了过来:“世子妃,按您的吩咐熬的,奴婢一刻也不曾离开!”
“嗯,你下去吧,今日累了一天,你与夏雪换着休息吧!”
“是!”
夏冰向外退去,临时扫了眼床上主子,嘴唇抖了抖,快速退了出去。
“看见了没?你的丫环都在笑话你来,喝药了啊张嘴!”
“不要,你也知道别人在笑话我?可她们为什么会笑?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娘子不理我,所以你不答应一起睡,我便不喝!”白玄铭转过头,不理她。
玉秋落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喂,白玄铭,你今年多大了?装小孩子有意思吗?这很不适合你好不好?”
只是她忘了,两个月前,她不就是认为他只是个小孩子么?
“好了好了,我睡,我睡还不行吗?快点,药冷了我可要生气了!”玉秋落脸色一板。
闻言,白玄铭立即转过头,张开了嘴:“啊娘子喂!”
玉秋落瞪他一眼,却无可奈何的喂了起来,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眸,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
一碗药下肚,白玄铭向里移了移,然后拍了拍床沿。
“先等会儿,我先去梳洗一下!”
站起身,玉秋落又从怀里摸出一物:“哦对了,你看看这个,你即是商老弟子,医术自然不差,这味药你要记着,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吃它,特别是你病的这些天,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这是三清六福丹?”
“你认得?”玉秋落笑得玩味:“你不会已经吃了吧?”
白玄铭摇头:“没有,上次见她为别人治病,给人吃的就是这种瓶子里的药,这药有什么问题?为何不能吃?”
他打开瓶盖,倒出一粒闻了起来。
玉秋落松了口气:“你问商老吧,我让人再煮点粥,你光喝药也不行!”说着向外走去。
“喂你就这样走了?”
屋中打开,赤炎走了进来。
“爷,清姨娘去了无尘居,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她去那里做什么?”白玄铭双眸一寒,脸上的笑意全部收起。
赤炎拱起手:“下午清姨娘找了无尘居的怜双在偏僻处见面,怜双走后,清姨娘在原地等了她许久,最后直接去了无尘居,无尘居有高手相护,属下等人不便靠近,可是只到现在,她还没有出来。看当时情形,清姨娘似乎是想找怜双讨要什么东西?”
屋中沉寂下来,这个消息让白玄铭的脸色十分难看。
赤炎同样如此,因为他明知有异,却打探不出更多的消息,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清灵现在是否安好,不管怎么样,她可是主子的妾室啊。
“再去探,不要惊动任何人,以免打草惊蛇!”
“是!”
赤炎退了出去,再次进来的人是商老与陈太医。
“哈哈,我就算到你小子差不多要醒了,怎么,见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不高兴,板着个脸给谁看啊?咱们可是守了你一天一夜都没合眼呢!”商老笑着来到床边。
他一屁股坐下来,神色却一凝:“咦,这是不你那妾室的三清六福丹,怎么在你手里?”
“这倒底是什么药?”白玄铭将药丸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