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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铭嘿嘿一笑,拉住她的手:“娘子生气啦!”
“气你个大头鬼!”
玉秋落停下摇晃,定定望来:“以她的本事,只会给你无限惊喜,你等着瞧吧,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全身而归,说不定还能再升个小官,发个财,她知道的,远比你想像中的还多得多!”
说着,她站起来,就向外走!
“娘子去哪?”白玄铭愣了,立即想追。
“去无尘居,你要来吗?与本公主一起啊!”回头一笑,玉秋落灿然的一勾小指头。
白玄铭气得脸色一黑:“我才不去,你也不准去!”
只是,他喊得晚了,等他想追时,玉秋落已经跑得没影,只留下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
“公主,真要去无尘居?”素青追上来问道。
自从冬心冬枝被公主带回来后,便一直被公主带在身侧,她与素兰两人只能靠边,虽说落香院里的大小事务,全都掌握在她手里,可她心里却总有一种不踏实,似乎她的地位在无形中改变了。
“是啊,上次去得匆忙,今日无事,好好的在无尘居里坐坐,咱们好久没在那里吃饭了吧,吩咐下去,咱们午饭就开在那里!”
玉秋落甩着腰间玉佩,迎着清风,神清气爽的向前而去。
前日,她才刚刚给白悠尘诊了下脉,来不及说太多的说,便被人请去了福寿院。
这两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觉得有必要再去一趟无尘居。
有些事情,她必须去面对!
“你来了!”
无尘居里,白悠尘抱着猫儿无双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因为玉秋落说过,想要站起来,不仅要靠药物的治疗,更须要外界的帮助。
比如这每日早晚定时的晒太阳,便是其中一项。
他微微的仰首,白衣墨发,眼里全是柔和的光。
突然,他神色微凝,扫向身边的冬心冬枝:“她们是你的新丫环?”
“是啊,她叫冬心,她叫冬枝,她们以后就跟着我了,不过,她们可不新人,而是以前在宫里就一直陪伴着我的,你猜猜看,我是怎么找到她们的?”
玉秋落来到他身前,晶亮的眼睛笑盈盈的望着他。
“我猜你是在街上遇到的?”
白玄铭恢复了温柔之色,看着她坐下来摇头,转而又问:“那肯定是她们自己找上来的?长公主之名,名动天下,想来身边照顾的自然数不胜数!”
“哈哈哈都不是!”
玉秋落被他夸张的样子逗笑,笑得前仰后合,她摸了下他怀里的无双,笑道:“给你一百年也猜不到,我们啊是在茶楼里遇到的,我一看到她们,自然就把她们带回来了!”
“那果然是缘份!”白悠尘淡然望去,冬心与冬枝两人福了福身,算是给他见了礼。
“对了,你这两日感觉如何?脚上有没有什么感觉?”玉秋落伸手按在他腕上,凝神静听。
很快,她微微皱眉:“不对啊!”
“怎么了?”白悠尘神色闪了闪,将无双抱起来交到一旁的怜双手中。
“我每日给你开了药又开食疗,你吃了那么多,怎么一点儿也没胖?”玉秋落抬头,一本正经的道。
“啊?会发胖的吗?”
白悠尘一愣,接着,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四周丫环们都不明白两人在笑什么,全都看得莫名其妙。
“好了,不逗你了,这太阳你晒得也差不多了,进去吧,我已经吩咐厨房加菜,中午咱们好好吃一顿!”
她推着他走进屋中,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简陋的桌椅,单调的墙壁,只有素色的桌案上有些凌乱,上面摆满了书写过的字与画。
“咦?悠尘你又有新作?”
玉秋落走了过去,人还未近,脸上已经全是惊容。
只见长长的桌案上,无数上纸张上全是画像,画像中女子或笑或嗔,娇痴明艳,灵动十分。
那一身浅绿色的衣裙下,伴随着蝴蝶飞舞的,正是玉秋落!
“呀,全是我呀,我有这么好看吗?”
玉秋落一张张拿起看着,最后选了一张叉着腰的,哈哈大笑:“这张能送我吗?这是不是那日教训宋嬷嬷的样子?”
那日她好像正是穿着一身绿衣,头带金钗,想不到当时她的模样这么凶?
“你真选这张?”白悠尘面色从容的望来:“这张可能会更好!”
他选出另一张,这一幅画上有两个人,画的正是当日白悠尘送玉秋落出府后,第二日回来满身是伤的躺在床上。
一盏孤冷的青灯下,玉秋落四指并拢,按在他腕间,眉眼间带着担忧。
画像中的她素衣薄衫,神色专注,如一位清丽出众的女大夫,与床上白悠尘虚弱的眸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行,这张我也带走!”
玉秋落大手一挥,全都交到冬心手上。
桌案很快收拾一空,不一会儿,下人们鱼贯而入,将丰盛的午膳送了进来。
“悠尘,一直以来,我一直想谢谢你,今日正好,终于有了这么个清静的时间,来,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
“好!”
白悠尘没问她为什么谢他,直接端起茶杯,两人轻轻一碰!
随后,桌上是久久的沉默,一顿饭接近尾声,玉秋落让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
正待她要开口,白悠尘却先说了话:“落落,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不过,我现在还回答不了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吗?”
他望着她,神色坦然中,又带着些许的焦虑,又或者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让人看之不清。
“我只想问你一句?”时间她可以给,但该问的话她还是会问:“你是不是玉阳王之后?”
“是!”白悠尘点头。
“那我母妃在哪里?”
“以后我定会救她出来!”
“那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欺骗我?”
“没有!”
“你分明一直就是在利用我!”
玉秋落猛的站起来,双拳紧握:“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你的安排,后来宋嬷嬷来这里,也不是什么巧合,全都是你故意安排的!怜双明明武功高强,可却装作什么也不会还有你腿上的伤,你的伤根本不是白玄铭打的,他根本没打过你,是你自己把你的腿给打断的,对也不对?”
她厉吼出声,吓得屋外的几个丫环们全都变成了色,怜双想进去,却被冬心拦在了身前。
怜双眸光一寒,正要出手,正在这时,屋子里突然哗啦一阵大响,紧接着,屋子门打开。
“从今日起,你与我,再不是朋友!”一身怒气的玉秋落大步走了出来,转眼消失在院外
冬心瞪了怜双一眼,几人赶紧追过去!
“公子!”
屋子里,桌子上的碗碟摔了一地,十几种气味交杂在一起,让人望之惊心。
白悠尘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他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腿,神色一片落寞!
“公子,您不要伤心难过,您与长公主注定了不能成为朋友,又何苦要为难自己主子给您的惩罚还不够让您醒悟吗?您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又得到了什么?”
怜双跪扶在轮椅眼,眼里是深深的痛惜与不忍!
这一天终于还是发生了,在看到冬心与冬枝的那一瞬间,怜双便猜到玉秋落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她今日来此,根本不是为了来探望公子,而是来确认公子身份的。
安嬷嬷这一脉新月族人,怜双她们一直都有关注,对于冬心与冬枝这两位年轻的巫医,更是知之甚多。
现在她们出现在玉秋落身边,而且还以贴身丫环的身份出现,便表明了一切。
不管玉秋落有没有记起以前的记忆,但至少她知道了她新月族的身份,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只是,怜双她没有想到的是,玉秋落的身份半不是只有一半的新月血脉,而是完整的。
“你错了!”
终于,白悠尘抬起了头,脸色惨白:“你完全错了!”
“奴婢错了什么?”怜双深深的不解。
到了现在,公子还要为她辩解?
公子他真的是陷得太深,连自己的身份与责任都不管不顾了吗?
她们的目标是报仇,是要将这害得她们家破人亡的大辰国皇室推翻,为千千万万个死去的新月国族人报仇血恨!
白悠尘没有回答,轮动轮椅出了屋子,坐在院中,看着远处阴沉沉的天,一望就是一个下午。
只到那孤寂的身影融入苍茫的夜色中
怜双她确实错了,因为玉秋落回到了落香院后,便把自己关在了屋中。
刚才她给白悠尘把脉时,发现白悠尘体内有一种奇怪的现像,似乎是一种蛊虫,而冬心两人昨日暗中给了她一本巫医典籍,更告诉了她一些基本的巫医知识。
她们曾提起过,新月巫医最擅长用蛊,而有一种噬心蛊,正是用来惩罚族中有罪之人。
玉秋落当时一把脉,便想到了此虫,更想到了白悠尘会身中此蛊,多半是因为她!
因为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从来没有怀疑过白悠尘会害她。
也许别人会说她天真,说她幼稚太感情用事。
可是,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感情都不信的话,又还能相信什么?
她刚才吼出来的话,也全都是真的,她不是傻子,到了现在,她也知道她与白悠尘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故意为之。
第一次的见面,白悠尘多半是想以她来打压白玄铭的名声,或者以接近她,来更多的了解白玄铭。
白悠尘确实是成功了,不仅将白玄铭气个半死,更在后面一直挑拨她与白玄铭的关系,如果她猜得不错,那日白玄铭重伤回来,多半与他脱不了关系。
她一直不认为皇上会对白玄铭下此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