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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儿轻轻地笑起来,释然道:“你把他们都夸奖了一番,只是不知道他们对你的态度是怎样想的呢。颜雪定会骂你这长兄太过吝啬。”
我搂住她,道:“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会对她不好吗?我只担心他们住在京里会不安全,最好找些人去保护他们才行。”
孔露依偎在我怀中,仰头道:“可你从没劝过荀先生啊,不然他一定会跟从相公一起出京。”
我不禁哑然,心头好笑地想:荀攸以后是曹魏的开国功臣,我怎会担心他有什么意外!道:“荀攸非等闲之辈,安能跟从我这闲云野鹤的家伙?”吻了吻她的香唇,笑起来,“露儿越来越漂亮了。怎么不见丝儿她们呢?”
孔露一笑,脸上浮现出诡秘的样子,“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你猜猜。”
我看她那调皮可爱的神情,不禁食指大动,道:“是不是又有谁要成亲了?”
露儿连连摇头,我凑过去亲她的耳垂,她缩了缩头,咯咯地笑起来。“那么肯定是高敬那小子又找了一房小妾。”
“不是啦。”孔露嗔道,“跟他们都没关系。”
“难道是李宣?是不是她把司马恭给休了!”
孔露掩着嘴笑,又蹙起眉道:“瞎猜,你越说越不对劲了。告诉你,也不是李宣,是杨丝啦。”
我嘿嘿笑着,猛吻她的脸颊、粉颈,“杨丝怎么了,你快点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孔露娇喘吁吁,道:“不要啦,丝儿她……有了身孕!”
我停住亲吻,抬头狐疑地看着她,“说什么?杨丝她……”露儿满面通红地点点头。我心里不知是惊还是喜,喃喃自语,“这么说,我要做父亲了。是男是女?”
孔露噗哧笑道:“才怀上怎么知道是男是女。相公是不是高兴坏了。”
当晚这消息不径而走,众将、属官纷纷来府道贺。鲍秉把已有七个多月身孕的乔兰也接到府上,和杨丝聊叙。是时丝儿也有两月,近因厌食作呕着医诊治,方知其故。当下热热闹闹地,欢声笑语。行宴直至夜深。
我去房中看看杨丝,正有几名婢子伺侯她沐浴、更衣。她满脸羞涩,却很是兴奋地问我道:“相公欢喜男孩还是女孩?”
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她一下,“不管男女我都喜欢,因为我的亲亲好老婆生的嘛!丝儿说是不是呢。”
杨丝红着脸低下头,我便小心翼翼地搀她上榻,又给她盖好被子,微笑道:“好好睡罢,什么都别想。”跪下来,俯身附耳在她肚子上,“给我听听,小宝宝在丝儿的肚子里是不是舒服。”
杨丝大窘,捂着脸低声道:“相公莫要嘲笑丝儿。”
我爱怜地吻她,道:“生儿育女都是你们女人的事,我也帮不上忙。但定可把丝儿照顾得好好的,让你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杨丝微笑道:“妾能怀上相公的子嗣,真是天公保佑。丝儿的心里,再高兴不过了。”
一晃几日,我没再想过发兵攻褒斜谷的事情,整日与杨丝琴棋书画,十分尽兴。这一天夜深,我正回房,卢横在廊下轻唤一声,跪倒道:“末将有要事相求主公。”
我斥退身后提灯丫鬟,搀起他道:“卢兄是我的心腹,不知何事为难?本将军定当解决。”
卢横垂手肃立,忽然吞吞吐吐起来,“这几日……主公因杨夫人之孕,不在营中,楚司马一直代将军处事……司马外刚内柔,待主公恩情并重。可这几日侍女禀报说,夫人时常低泣,满面神伤。理完军务回房,仍是悒悒寡欢。”见我不动声色,突然声音一哽,垂下泪来,“夫人对卢横恩重如山。任五营都统,众将亦无不心服。如今主公加意疏远,而令她伤心若此,卢横甘冒死罪,为夫人说话!”
他俯身跪倒,凛然抱拳。我为之气结,想:什么时候我疏远过小清?胡说八道。还不知清儿为什么哭呢,就鲁莽请命来了。又忖道:不管怎么说,卢横忠心于我,别人都不跟我说小清的事,也许是以为这是我家事,不敢过问,而卢横却有这样的勇气。想到从前他在战场上死命地把我救出来,身负重伤的事,不禁觉得现在正是一个顺水推舟做人情的好机会。
扶起了他,淡淡道:“卢兄弟言重了。我颜鹰自问并非寡情之辈,又怎会将结发之妻抛诸脑后呢?多谢你提醒,不过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呀……”
转过廊下,便往小清的居处而去。卢横见我如此“明断”,不由抹泪,“末将死罪!主公千万不要怪责夫人。”
我行至清儿屋前,里面仍燃着灯。
我轻轻敲门,小清厉声地道:“我不要你们伺侯,别来烦我!”
我暗道她好大的脾气。不过心头不爽,任谁都会发火的。忆起这些天我在丝儿那边,忙里忙外,还真的把她忽略了。她又常以自己不能产子为憾,当然是又悲又苦、心情烦闷罗。
我又敲了敲门,小清哽咽地道:“谁,谁啊?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看来她正想到伤心之处──我不动声色地再次敲门,那门砰地打开了。小清气极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见到是我,微微一怔,立刻哭着扭头跑了。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我哪容她耍性子?赶忙抢步进去,嘻皮笑脸地从背后把她拥在怀里,“老婆呀,为什么怎么敲门你都不开。”
小清气得又哭起来,声音却不象刚刚那么厉害了,“走开呀!你这赖皮鬼,叫你走的时候就不走了。”
我顿感满心的温馨,以男子汉非凡的豪气把她抱起来。她娇嗔一声,极自然地揽住我的脖子,又就手擂了我几拳──伏在我的怀里嘤嘤低泣。我不由得玩笑道:“怎么啦老婆?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帮你报仇。”
小清呜咽道:“你坏,你坏,你坏啦!”
她梨花带雨般的粉颊边珠泪串串。我微微有些心疼,不由得靠紧她的臻首,“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认错还不行吗?来,我学狗叫给你听,汪汪,汪汪汪!”
小清想到前事,不由得扑涕为笑。幽怨地凝视着我,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清儿了呢。”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她用词那样娇媚、令人爱怜。我立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我不会不要她,我还要好好地爱她一辈子哩……
待云雨收歇,小清贴在我胸前,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声音低低的,“我好妒嫉丝儿,她可以有孩子,可以生养后代,而我却不能……”
我用下颌厮摩着她乌黑的秀发,轻轻地道:“别傻了,谁都不会十全十美。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令女人怀孕的,这么长时间,丝儿才怀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毛病呢。”
又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而我也说过,这一辈子不会跟你分离。我喜欢孩子,也喜欢丝儿,但是我更喜欢你。只有你,才真正了解我。你是那么完美的女性,嫁给我之后,我竟然还又娶了别人。现在说起来,即使你不怪我,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小清捂住我的嘴,支起身子看我,“别这么说。她们之所以要跟随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们去爱。这个时代没有限制、没有规则,她们做的并没有错。所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怪只怪你太招人喜欢了,害得我不能独享。”
她颇有失落般自嘲地笑起来,我立刻又感到热度上升。这一晚上,我们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次日小清也去照顾丝儿。我对夫人们提起小清不能怀孕的事情,顿令杨丝伤感起来,反倒是小清出言宽慰她,孔露也由衷拜服道:“清姐把这样的事都跟相公、妾等说起,足见胸臆啊。露儿从不愿服人,然自与清姐一齐服侍相公以来,却无时无刻不自感卑下。露儿只愿能朝夕奉戴,不敢怠慢。”
小清搀起她,笑道:“说到哪里去了!露儿才艺无双,前些日子夫君他还提起你呢,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朵鲜花,自是我们美丽漂亮的露儿啦。可那堆牛粪呢,呵呵,却是夫君以此自比呀。”
众女笑成一团。我老脸挂不太住,道:“你什么都要说出来么,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小清见我色厉内荏的样子,笑道:“好了,我才不跟你闹。现在该为丝儿准备一份饮食清单了,看看什么东西才能多加点营养,好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杨丝脸颊潮红,低声道:“哪里有那么快的?我听人说,怀胎足要十个月才能待产呢。”
我不禁失笑:难道这她也不知道吗……突地心里一动,得意地想:怎么我什么都知道呢。我颜鹰英俊倜傥、气宇轩昂、才华横溢、有头有脸、博学多识、风流潇洒,难怪不管是杨丝还是孔露,都争着排队喝我的洗脚水。老子的魅力,又岂是他人所能比的?
第147章 南征南郑(1)()
今年参加屯垦的“技术专家”乃是我亲自培训的第一批学员。小清有此资料,自然要因地制宜,根据实际情况完成草案。利用牲畜的粪便肥田,而将田间提供的杂草、植物桔杆等用于喂养,乃是我的一大发明,其效益大好。水利建设则是在专门人员测量之后提出方案,再经研究论证最后实施,因此峄醴四周的农田,包括丘陵山地的耕作,都有十分惊人的效率。
安国长公主楚小清颁布王令,在峄醴置国相一人,主户民治管,迁齐鹏为之,兼屯田都尉,千石。中尉一人,职如郡都尉,童猛以裨将军、兵曹掾史领是衔。国中设盐官五、铁官五,各掌盐业买卖与铁资铸造。自盐铁“官营”的措施颁布了之后,利益明显,原峄醴城李大府加高加厚外墙而成的“国库”,已盈满金银钱币,使我不得不在原五名“银官”的基础上,另挑选二十名充任,秩各比四百石,掌管银钱调拨、借贷、发饷、资助等工作,各不相统。另置刺奸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