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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看一对手牵手的父子,艰难开口:“宝宝,跟着爸爸去医院看看妈妈吧,我想,晚上估计就有鬼差来领你去阴间报道了,该道个别了!”
“宝宝不想和爸爸妈妈分开。”宝宝摇头。
“宝宝,还记得那个黑衣老太太吗?”
一提黑衣老太太,宝宝就害怕,他咬嘴低头。
“她那里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孩子,他们和大人在一起,大人就会生病,就像住在医院的妈妈一样,如果没人救,还会死掉呢。”
“宝宝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也会害他们死掉?”
我虚弱地点头。“你比那些孩子幸运,遇上了疼你爱你的爸爸妈妈,可惜你们缘薄你有人上香祭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所以不用那些孩子一样游荡人间,你有机会投胎转世。”
“我能再做爸爸妈妈的孩子吗?”
“如果还有缘分的话,有可能。”我冲孩子微笑,看张大贵。
“宝宝,我们今生是一家人,来世一定也是一家人。”张大贵摸摸孩子的头,肯定地说。
念想,总是美好的!
“嗯,宝宝听姐姐的话,会跟鬼差去阴间。”
“乖!”
得到宝宝的承诺,我放心离开。
我回到火车附近的旅馆房间,给又没了电的手机充上电,然后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出门。
我买到了一张去d市的硬座票,晚上九点的班次。
在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窗外,张大贵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丽丽沿着马路往前走,丽丽右手环抱着坐在她膝上的宝宝,左手跟着宝宝牵着一只喜羊羊的彩色汽球,一家人笑容满面的,可从他们的眼睛里却难掩离别的忧伤…
第340章 到达D市被盯上()
凌晨一点,我下了抵达d市的火车。
这座二线城市比我想像的还要繁华,即使过了午夜,它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仍在继续。
沿街而行,偶有发现仍有不少客人在吃宵夜的大排档,还有夜醉扶在路灯杆下呕吐的男女,还有在马路上奔驶的车辆。
南风,就在这座市的某处。
准确的说在阴间这个位置的某处。
城市尚未入眠,我却仍感疲惫。
我背着包,目光越过一排矮楼房,我看到前方有家连锁酒店,不禁加快了脚步。
走大路的话,从我这里得绕远路才能到那酒店,我扫了眼周围的路段,发现了一条直通酒店的小街,我一个侧身就拐了进去。
小街两边都是些时装饮品的小店铺,这个点早就停止营业了,路灯照亮的整条街上,除了我以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连锁酒店就在街的尽头,人行道那边的马路上。
我沿街径直走去,大晚上一人的我右手一直放在挎包里,走路的时候也不忘注意周围的动静。
隐约的感觉到后面有双眼睛盯着,我下意识回头,我方才拐进小街的入口处,有个穿黑衣服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放在包里的右手紧了紧伏魔棒,当那也是和我一样的路人,继续朝前走。
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又回头,身后果真有个人影,而且依然是那个在入口处盯着我看的黑衣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神经又紧绷了些,但想想也许只是巧合,人家碰巧跟自己同路。
我又加快了些脚步,岂料我这里快那条黑影也跟着快,两人始终保持着十多米的距离。
“靠!”我骂了一声,嗖地直接就将伏魔棒从包里抽出来,蹭地在半空挥了一下,倏地转身面对那个跟着我的黑衣人。
黑衣人被我的阵势惊得收住了脚步,路灯下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抽蓄了一下,紧抿双唇倒退着往后走,与我拉开距离。
我站在原地,瞪眼看那黑衣人,也不说话,直到他退到方才拐角入口的地方,隐进黑中我才转过身来,继续上路。
我走过小街过了马路,就到了那家连锁酒店。
我推门进酒店大堂时,发现那个黑衣人又跟上来了,站在十字路口的地方,盯着我看。
我紧了紧牙关,没有再理他,进酒店大堂。
我开了间标准单人房,刷卡进房然后将门反锁。
我站在门边,竖耳聆听走廊外的动静,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但仍不放心地通过猫眼确认了情况,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那个黑衣人没有再跟上来。
我努努嘴儿,将行李搁在电视柜上。
我进浴室洗澡,却不放心地带着伏魔棒进去。
我脱掉衣物,打开蓬莲头,让温热的水从头到尾将我淋湿。
我将伏魔棒搁在伸手可取的洗手台上,闭上眼睛任由温水冲洗着我身上的尘埃,也冲洗着我心里积蓄的阴郁。
到了这里,我和南风已经很近了。
内心的凌乱似乎并没有这一趟旅行而变好一些,忧虑就像一张密实的网,将我包裹其中,它裹得太紧,以至于我感到难过得窒息。
一双健硕的手臂无声息地从后面展开,将水中的我轻轻环住,水温因为闯入者而骤冷,冻得我身子一颤,猛地睁开眼睛。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要去拿搁在洗手台上的伏魔棒,哪料手才伸出去它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手就握住了,对方一用力,我的手被握着向里弯,贴在我的胸口。
第341章 娘子,你居然把我忘了?()
冰冷,强势,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
被环住的我,像是中了黑魔法,在那人的环抱中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低下头来,滴水的几缕头发贴在我的侧脸,随着他的越来越垂下的头,它们痒痒地在我脸上游走。
冰冷的吻,落在我的耳边,我身子一颤,恢复了些许的行动力。
我艰难地转过头,想要看环抱我的男人。
他披着黑色的斗蓬,帽子戴得很低,将整张脸都掩藏在帽子里,我看不清他的脸。
南风?
这般身形,这种冰冷,还有这身我遇上他时最初的装扮。
像极了他。
可是,我不确定是不是他。
因为,他的吻感觉很不真实。
我是南风的女人,我们有过无数次亲吻,他的气息,他的吻,他的抚摸都铭骨在我的心里。
他不是…
正当我否定的时候,他徘徊在我耳边吻从陌生渐渐变成了熟悉,那种转变非常快,快到让我对之前的怀疑产生质疑。
“小月…”
南风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柔柔的,而他的气息却冷若寒霜。
“南风!”我唤他,身子在他怀里动了动,他好冷,冻得我浑身发抖。
“我好虚弱,让我喝一口!”南风的吻移下,牙尖压在我颈侧的大动脉。
“你怎么了?”我艰难地转身,话才问出口,他的吻就压到了我的嘴唇上。“唔”
我揪住他的衣襟,慌乱地后退,他的身子却贴着我,跟着我移步。
他的吻百辗反侧,却冷冰冰的。
就算是第一夜和他共床,也没有感到这般寒冷彻骨过。
我想要将他推开,他高大的身子却像山一样压着我,我被逼到洗手台边,无路可退。
他的吻不依不挠,熟悉而陌生,难于言喻。
我的呼吸被迅速地夺走,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晕眩迷惘之中。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窒息,他迷恋不舍地缓缓离开我的唇。
重新获得氧气的我大口呼吸,努力将注视力定格在那张藏在帽子底下的脸。
我还没缓过神来,他突然将我抱坐在了洗手台上,冰冷的右手在我结实的小腹上抚摸,然后慢慢向上…
我落下的右手,指尖触到了洗手台上的伏魔棒,正想拿,他察觉地左手一伸,就握住了我的右手腕,用力一捏,我疼得低吟。
“你要用它来对付我吗?”他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可我就是看不到他的面貌。
“你到是谁?”我质问。
“我是南风啊,娘子,你怎么连我都认不得了?”男人声音里带着一抹忧伤。
“不不,你不是。”我摇头,他身上偶有熟悉的气息,可更多是陌生。
“分开的这几天,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娘子,你居然把我忘了!”男人幽怨,右手干脆抬起来,捧住我的半边脸。
我放在他胸襟上的左手揪紧,思考变得有些迟钝,准确地说,我是被冻得没法正常思考的。
“我好冷,快冻住了。”我对男人说。“你要当我是娘子,麻烦走开一些!”
经过我提醒,男人这才注意到我被他冻得浑身发紫,瑟瑟发抖。
“”他看着我,像是被电到了一般,慌忙松开我,然后急步后退。
第342章 客房服务?()
他这一退开,我立即拿起洗手台上的伏魔棒,指向他。
我的不信任,警惕显然伤了他的心,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虽看不到他的脸,我能感觉他正委屈地盯视我。
我爬下洗手台,从架子上扯下一块大浴巾,迅速围在身上。
“你想喝的我血?”南风要喝血也会去昆仑山,而不是选择伤我。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竟然对我无礼,真是可恶!
想着他又亲又搂的,我羞恼地瞪他。
可奇怪的是,明明生气,我却莫明的舍不得对他动粗。
“能让我喝吗?”他征求。
“不行!”我拒绝。
“娘子不让我喝,我会死掉的。”他语气透着神伤,听得让人心疼。
“你怎么不去昆仑山?”我问他,小心地挪步,离开寒气萦绕的浴室。
“我去不了。”他没有跟出来,而是隔着浴室的玻璃墙,看我走进睡房。
“为什么你去不了?”我问,走到电视柜边,我的挎包就放在上面。
“因为我很虚弱,到不了那里。”男人解释,他歪了一下头,我随着他的动作目光低下,我的左手已经摸进挎包里了。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