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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西门焱满是心疼的声音响起,楚骄阳泛起一阵欣喜,不管不顾的凑近他,仰头就吻上他冰粉色的唇,细细的吻着,任泪水带着淡淡苦涩,没入两人的唇齿之间。
楚骄阳难得的主动,让西门焱一愣。没有在意她的小手,已经伸进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里,缓缓向下滑去……
猛地,西门焱准确地抓住了她作祟的手,捏住手腕的力气有些大,他微微笑起来:“你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楚骄阳满是红云的脸上,那双黑亮莹润的眼眸,透着一丝媚色,斜了他一眼,轻巧一挣,倔强的手腕没入他浴袍下摆……
西门焱喉头不断耸动着,眸色变得越来越深。
“哥哥!”她轻轻咬他唇,娇媚的唤着,感觉到某位马上要化身为狼……
这样娇媚主动的楚骄阳,西门焱心中情动不已,半个身体压向她,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楚骄阳脸烧红,收回手咬着手指,羞答答的神情看着他:“我不会……”
说着,她作势欲退,被他一把扣住,狠狠压在身下……
西门焱心中有着气,又被她这么一撩拨,比平时疯狂了几倍。
楚骄阳实在是受不了了,嘶嘶地吸着气求饶:“……我说,你就不能……不能轻一点吗?!”
他轻声笑,单臂撑起在她上方,半干的发已又全湿,水珠滴在她脸上,滑下来像眼泪一样。
“没轻的!都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了!”楚骄阳一愣,漂亮的眼睛为情·欲所蒙,原本模糊湿润如春日早晨的雾,这时忽然漫天大雪纷飞。
想着自己都这么主动哄着他,还这样说她,心中气急。仰头在他胸前重重一口,咬得他狠狠一哆嗦,楚骄阳略解了气,更往下去……
“你不想活了?”西门焱吃饱喝足,将奄奄一息的她从身下捞上来,低低笑着问。
楚骄阳趴在他身上散了骨头一样,半晌沉沉喘着气抱怨:“魂……淡……!都这样……这样讨好你了,怎么还怪……我!”
西门焱手指在她背上轻揉着,舒服极了。
楚骄阳闭着眼睛正享受,忽然就听他问:“有哪里想去的,选个地方,我们后天出发!”
楚骄阳猛地睁开眼,沉声反问:“去哪里?去了难道就不回来了吗?”
他无声,揉的动作变成轻抚。这夜太醉人,无奈就显得格外刻骨铭心,此刻怀里拥着她,冷静理智如西门焱,也不由得凄然叹息:“随她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骄骄!”西门焱搂紧楚骄阳,力道之大,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声音却温柔如和煦的风,轻声承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呵呵呵……我想要什么呢?呵呵呵……”楚骄阳嗤嗤地笑,渐渐的笑声变得越来越苦涩起来。
楚骄阳心里的喃喃问着自己:我想要什么?我要的就是最简单的快乐,你可以给我吗?
看着她笑得苦楚的脸,西门焱心惊不已,心阵阵的刺痛,只好抓了她重重的吻下。
楚骄阳挣扎,片刻西门焱终于放开,她喘着气,声音嘶哑:“我……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别再给我什么承诺,没有奢望,就不会失望了……”
“不要说了!”西门焱重吻住她,声音也有了些不稳,“都是我不好……”
西门焱低头看着怀里安静乖巧的小女人,心里自责不已:是我没有守住承诺,说好不会伤害你,却让你这样的伤心!
宝贝,等我!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那样的夜晚,静谧安宁,没有抵死缠绵,只那一个眷恋的拥抱姿势到天亮,竟也令人觉得满足……
经过了这一夜,一切又好似回到了从前。西门焱对着她一如既往的宠爱有加,而楚骄阳也是极尽的温柔体贴。
只是西门焱和楚骄阳两人,再也没人提起司徒若雪,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就算他们不提,时间还是一天一天的过去,那个孩子就成了楚骄阳午夜梦回,戳中她心脏的那根刺。偶尔在无声无息中,让她痛彻心扉。
而司徒若雪自从那次见了楚骄阳后,本来很笃定地认为她会心软,会可怜这个不被爸爸认可的孩子,会去劝说西门焱接受这个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门焱那里没有一点消息传来,楚骄阳那里也没有一丝的动静。
司徒若雪有些做不住了,为了她的孩子,她决定再想办法。
第180章 那段纠葛的爱情(一)()
r市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是天气却是透骨的冷。一阵阵剧烈的西北风,裹着潮湿的空气,直往人的皮肤里面钻。
西门大宅的玻璃花房里,一个身穿白色羊毛连衣裙的女人,正闲适的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细细品读着。
司徒若雪喜欢呆在这个玻璃花房里,温暖、明亮。靠在椅子上,读着张爱玲的书,很舒适惬意。也可以暂时忘记那些让她揪心的烦恼。
读到动情处,司徒若雪不觉眼泛泪光,伸手去端起面前的那杯花茶,想借着香醇的花茶,将刚才涌起的那股泪意压下去。
执起杯子,手里一轻。司徒若雪拿过杯子,低头一看,原来茶杯已经见底了。她虽然很不想起来去续杯,可是想要继续喝,还得自力更生。
司徒若雪无奈地站起身,书搁到圆桌上,将披在椅背上的羊绒披肩裹在身上,缓步向茶水间走去。
西门老太君喜欢品茗,就特地弄了一处地方,豪华的装修了一翻。又从全国各地,搜罗各种好茶,设了一个茶水间。
茶水间离这个玻璃花房有点远,司徒若雪边慢慢走着,心里不断抱怨着:有钱人就是会作!不就是喝个茶吗?还搞个茶水间,一年也不见她们去一次……
她正烦躁的向前走着,忽然看到一个身影,从她眼前一身而过。那随风飘扬的鹅黄色丝巾,特别的亮眼。
司徒若雪的目光紧随着那个鹅黄色的丝巾的女人,她只看到那张秀美的侧脸很陌生,而那个女人的神态太过鬼祟。
她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司徒若雪脚步一顿,凝眉腹诽着。
司徒若雪心里太过好奇,就远远跟在那个女人是身后,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里一片的萧瑟,到处只有枯树残枝。几株梅树立在那里,因为没人打理,也不见结出花骨朵来。
司徒若雪走了进去,很奇怪,那个女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她有些纳闷,也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往里走着,四下张望着寻找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
隐约中,司徒若雪听到一排盆景架的后面,传来了两个女人声音。而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她急忙放轻脚步,缓慢地向那里挪去,直到能很清晰地听到她们的谈话,才停了下来,侧耳聆听起来。
“西门夫人,你再帮我去劝劝明辉吧!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丁萍萍哭丧着脸,站在司徒玉蝶的面前哀求着。
司徒玉蝶满脸厌恶地看着这个找上门的麻烦鬼,声音比这凛冽的西北风,还要冷得刺骨几分:“哼!我没给你机会吗?我本来说动明辉去找你了,你呢?却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纠缠不清!你这样的不自律,神仙也帮不了你!”
“西门夫人,你误会了!我和那些男人真的没什么的,真的没关系!真的……”丁萍萍连连摆着手,瞪大眼极力解释着。
“呵——!你还好意思否认?骗骗明辉或者别人可以,我是你可以糊弄的吗?啊——?”司徒玉蝶冷冷笑着,声音里透着一丝凌厉,打断了丁萍萍的谎言。
为了好好掌控丁萍萍这颗棋子,司徒玉蝶早就派人把她的老底,给摸了个一清二楚。
这个女人只是把司徒明辉,当做是一个可以汲取养分的“大树”。想凭借着司徒明辉自身的实力,再加上西门家的这层关系,让他这棵“大树”茁长成长,而她背靠“大树好乘凉”。虽然不能成为什么大富豪的太太,但是总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想要荣华富贵,至少要耐得住寂寞吧!司徒玉蝶认为这是最基本的。可是偏偏这个女人看起来清纯无瑕,骨子里面却放·浪形骸。
借着司徒明辉冷落了她的缘故,她便夜夜去酒吧买醉,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在一起。
司徒明辉向来很尊重她这个姑妈。所以,当司徒玉蝶出面帮丁萍萍说情的时候,司徒明辉还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司徒明辉知道和楚骄阳是彻底没戏了。想着丁萍萍对自己是真心的,人也温柔贤惠,是做老婆的上上人选。
再加上,司徒玉蝶明里暗里也表示很看重丁萍萍,司徒明辉心里也就更加认定她了。
司徒明辉就去找了丁萍萍,两个人立刻就和好如初了。正在两人欢欢喜喜买了菜,准备回家庆祝的时候。
半路遇到几个不三不四的混混样的男人,一下子拦住了司徒明辉和丁萍萍。那几个男人对着丁萍萍,一顿的污言秽语。
司徒明辉从他们的话语里,慢慢理出了头绪,也知道了丁萍萍这些日子放·荡的行为。一气之下,扭头就走,并狠心绝情地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丁萍萍。
丁萍萍痛苦流涕地去找向司徒明辉忏悔,甚至向他下跪保证以后再也不犯错了。可是,司徒明辉就是无动于衷,将她赶出了家门。
丁萍萍实在走投无路了,这才来西门大宅找司徒玉蝶帮她说情。
丁萍萍原以为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和那些男人有关系,司徒玉蝶就无从得知。
可对上司徒玉蝶明察秋毫的犀利眸光,丁萍萍心猛的一颤,知道自己的谎是撒不下去了。
她也是一个聪明人,急忙拽住司徒玉蝶的手,向她认错:“西门夫人,我错了!都是我不好,不该和那些男人……,你原谅我吧!求你!求、求、你!”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