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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惜二话不说架起方云朵就走,路上小声问:“怎么样?要不要紧?”
方云朵摇摇头,大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到了林惜惜身上,身体不由自主头脑却很清醒,“没事,就是有点想吐身上有点热,吐了就好了。”
好不容易挨到洗手间,方云朵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脸红的跟小龙虾似的,抱着马桶就开始狂吐,林惜惜一直在一旁照应着,吐完之后身子都软了,直接倒在马桶旁。
林惜惜上前扶她,方云朵摆摆手,“别动我,让我睡一会睡一会就好。”
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天旋地转,感觉中过了很久以后突然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方云朵眼睛睁不开但却“清醒”的很,破口大骂:“你把我放下来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去找你的小三去啊,老娘的死活不用你管。”
周围一片抽气声,方云朵觉得骂得痛快继续骂:“老娘没了你照样可以活的风生水起,我祝你们白头到老一夜白头,早生贵子妻离子散。”
“闭嘴。”
那声音带着威胁,但现在的方云朵是大无畏的,“怎么,敢做不敢当?你就是个孬种!”
方云朵边骂边挣扎,抱着她的手箍的更紧了,“别动!”
方云朵怎么可能听他的,放声大叫:“惜惜,惜惜快来救我!”
就听方惜惜憋着笑的声音,“云朵,别闹了。”
方云朵一听更气了,“惜惜,你怎么也和这个负心汉狼狈为奸,我也和你绝交。”
身子被猛的扔下,头撞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方云朵疼的大叫:“你这是谋杀!”
“睡觉!”冷冰冰的声音也颇为无奈。
“我就不睡。”方云朵闭着眼睛爬起来对着声音源就一阵狂挠。
双手被他紧紧箍在胸前,脸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听见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方云朵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眼泪顺着脸庞留下将他的衬衫打湿,“你好狠的心,我恨你,张清帆,我恨你。”
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像是在给一只龇牙的小狗顺毛,方云朵的声音愈骂愈低,终于睡着了。
醒来时外面一片漆黑,方云朵头疼的厉害,她摸着想开灯却找不到台灯的位置,摸来摸去之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不是她家!
惊慌失措中扑通一下摔下床,她也顾不得疼吓得到处找门。
好不容易摸到灯,打开灯一看,顿时傻了,这是在哪啊!
一间足足有四十平灰白色调的房间,里面的陈设虽然简洁但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打开门,走廊的灯光温暖的洒了进来。
好大的房子!方云朵试探的喊了一句:“有人吗?”
没有任何回应。
方云朵又喊一声:“有没有人啊。”
斜对面的房门终于打开,头发湿漉漉的楚染尘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她一定是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这种诡异的画面。
楚染尘眉头皱成个川字,斜觎她一眼,“我很恐怖吗?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我怎么在这里?”方云朵表示很震惊。
浑蛋林惜惜,竟然将同盟抛下还有没有点义气了。
楚染尘笑了笑,朝她走来,方云朵顿时感觉到一股压迫感,本能的开始往后退。
楚染尘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一把拉过她,将她抵在了墙上。
“方云朵,你怎么在哪都能睡?”楚染尘一脸促狭的问。
方云朵清楚的看到一滴滴水珠顺着他的发丝落在他好看的锁骨上,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她撇过头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壁咚!传说中的壁咚啊!可为什么对象偏偏是这个家伙!
“不好意思中午喝多了点,麻烦你了,我马上走不打扰你了。”方云朵恨不得自己现在是个透明人。
楚染尘纹丝不动,紧紧盯着她目光灼灼,“你知道你喝醉后都说了做了什么吗?”
方云朵吓一跳,她的酒品,“没没说什么吧,不就是睡觉。”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哼。”楚染尘一脸皮笑肉不笑,他拨开额头上的湿发,露出额头上一条长长的抓痕,眼神里带着点鄙夷,“我这是被狗挠了吗?”
楚染尘凑的很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痒痒的,像一根羽毛撩动她的心,方云朵想避开却避无可避。
“对不起对不起。”方云朵慌忙说,“我陪你医药费。”
“你觉得我缺你那点医药费吗?对不起没用,要真想道歉就来点实际的。”楚染尘捏住方云朵的下巴。
眼看那张脸越来越近,方云朵又不是少不经事,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一头撞了过去。
楚染尘倒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忙放开她才险险避开。
楚染尘一离开方云朵顿感压力消失,她认认真真的说:“楚先生,请你自重,我不打算卖身。”
“噗,卖身?方云朵,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楚染尘笑起来。
第8章 以身抵债()
“你”方云朵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刚才大呼小叫害我头发都来不及吹干,要真想道歉就帮我把头发吹干了。”楚染尘也一副严肃脸。
方云朵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在一个足足有二十平的洗手间里坏透了的楚染成会乖乖巧巧的坐在他面前任由她一手举着电吹风一手拿着梳子在他头上折腾。
楚染成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许是灯光太柔和,方云朵竟从他的脸上读出几分温柔来。
说起来和张清帆在一起这么多年竟然真的没有帮彼此吹过一次头发,她有些晃神。
“你是想烫死我吗?”
“啊,对不起。这样呢,会不会烫?”方云朵忙说。
“温度正好。”楚染尘说。
平日的楚染尘总是将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现在头发蓬蓬松松的顶在头上整个人都显得温和了很多,手指不经意的划过他额头上的抓痕,她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那个我喝醉后除了抓了你没说其他什么吧。”她关上电吹风,小心翼翼的问。
楚染尘睁开眼,“你觉得呢?”
“呵呵,我喝醉了哪知道啊,说不定说了些胡话呢。”
“你回去问你的经纪人吧。”楚染尘重新闭上眼。
看他的表情自己应该没有将张清帆说出来吧,方云朵稍稍松了口气。
“吹干了。”方云朵说。
“会做头部保健吗?”
“不会。”
“来,我教你。”
楚染尘一脸正气的将方云朵的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就这样揉。”
方云朵正要抽出手楚染尘就已经放开了手,方云朵心里想着不能为五斗米折腰但手上却很自觉的替楚染尘按摩起来。
一直沉默气氛实在很怪,方云朵没话找话说:“楚先生,这么大房子就你一个人住?”
“嗯。”
方云朵咂咂舌,要是她打死不敢一个人住在这,当初张清帆不过一个小小的主管,结婚时根本没有能力买婚房,她就动了自己大半积蓄买了套一百三十平的婚房,本以为大房子会住着舒服,结果后来才知道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方云朵有些同情楚染尘,哪怕是楚染尘这样的人,应该也是不喜欢孤单的吧。
“你的父母呢?”
“他们有自己的家。”楚染尘的语气很平淡。
“住这么大的房子你不会害怕吗?”
楚染尘哑然失笑,“你以为我是你吗?”
方云朵顿时觉得同情楚染尘这样的人完全是自作多情。
等她按到手都酸了某人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放过她。
“手艺差的很,只能将就将就。”
累得半死就得了这么个评价,方云朵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估摸着时间不早了,方云朵忙不迭的迈开腿就走,楚染尘在她身后幽幽说了句:“知道这里是哪吗?”
方云朵马上问:“是哪?”
“水月清华。”
水月清华方云朵是知道的,本市最昂贵的住宅区之一,她那个八十平的小屋价格比不上他一个洗手间,这种昂贵小区出租车是不能进来的。
“现在应该已经十点多了。”
“没事没事,我问问人就能走出去了。”
手机和包都在林惜惜那,不然还能用叫车软件,现在可好只能出去碰运气了。
楚染尘没再多说,方云朵出了楚家才发现楚染尘的房子竟然在30层,而且一整层只有他一家,他家目测起码有两百平吧,有钱人啊。
在小区走了几分钟一个人也没遇到,方云朵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身后一束车灯照来,方云朵一喜正要拦车问路,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打开楚染尘看都不看她:“上车。”
这家伙究竟有几辆车啊!现在这种情况方云朵再不想和他待一起也只能委曲求全,“嘿嘿,麻烦了啊。”
楚染尘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看起来比平时年轻好几岁,就是一张脸臭的很,“是很麻烦,钥匙带了吗?”
“在我经纪人那。”方云朵无奈的说。
楚染尘直接丢了部手机给她,“打电话给你朋友。”
见方云朵拿着手机半天没动作,楚染尘皱皱眉,叹了口气,“你连你自己手机号码也不记得?”
方云朵恍然大悟,立刻拨通电话,没一会电话就被接起来了,方云朵一听到林惜惜声音就想破口大骂她没义气竟然丢下她一个人,但一想到楚染尘就在身边又硬生生将这些话吞了下去。
“你在家吗?”方云朵问。
“云朵,你醒啦,我在家呢。”电话那头林惜惜比她还激动。
“我马上去你家拿包。”方云朵说完就挂了电话,等会再跟她算帐。
来到林惜惜楼下,方云朵礼貌的跟楚染尘道别,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按楼下门铃,林惜惜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