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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赶紧扶住他,“端王爷切勿客气,在锦国多年,端王爷也是对慕容澈多有照顾的,您更是长辈,母亲也让我向您说一声谢意。”虽身为月国质子,可是锦国多有场合也需要他出现,儿时多有刁难,这位端王交情不深也着实是个热心肠,多次帮他解围。
“月太后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端王道,“不知道月皇陛下来端王府有何要事?”伸头一瞧,嚯这么多的礼物?莫不是来拜访的?如此厚礼?
“只是想来拜访探望您的。方才不巧,本想在门口等您下朝,转而觉得拜访的礼物不太厚重,匆忙赶到不远处的店铺又买了些礼物来。毕竟有些礼物是从月国带来了,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心意的。”
端王觉得这孩子往前看着不问世事的,这回到月国又是手段颇高,可如今再一接触倒也是个体贴入微的孩子。
“不用如此客气麻烦的,你有这份心就好了,说到底以往的那些事当真是不足挂齿的。”
慕容澈说着,后面的连赤就打开了东西,“这是月国的晶石棋子和棋盘,听臻儿说您好棋,想着投其所好给您带来了。”
一听说棋盘什么的,端王爷两眼就发光了,立马走过去,“瞧瞧这色泽,可真是漂亮。”定是价值不菲的矿石晶石琢磨的,果然这月国遍地都是宝果然不错。
下属却咳嗽了一声,王爷,您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点?
“我呀,这战场上呆惯了,这些年也算是半退了下来,皇兄说我这该是要修身养性的,索性就玩棋了。”端王爷当真是爱不释手。
下属着急得很,又咳嗽了一声,王爷您下棋不咋地的,咱们还是找找刚刚的重点可好!
“小伙子力气够大的啊,这些棋子儿可是分量十足啊。”端王爷看了眼一直捧着的连赤,“明儿就找老石头杀几场。”
“嗯哼!”这把下属忍不了了,直接对着胳膊过去。
“你这小子几个意思啊!刚刚假咳嗽好几声了,本王都没搭理你!这么着本王棋艺不行还给本王再三提醒是吧!改明儿跟臻儿说说把你扔进她的营里边去给练练手”
端王懵了,“臻儿?”怎么觉(jiao)着,这刚刚还有个人喊了闺女的名字呢?
指着慕容澈,对着下属,“本王刚刚喊了几声臻儿?”
下属简直感激涕零,他家王爷算是听见了,“一声!”小声道。
一声?怎么可能,明明他听见了两次“不是两声”
“伯父,方才是晚辈喊的,可是有冒犯了什么?”
连赤等人简直惊慌地看着自家主子无辜懵懂且又担心冒犯的表情:郡主,您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转而看端王爷的表情,下属赶紧推推人,“王爷,王爷!”
“啊?”端王爷转个头可又随即看向慕容澈,“没没没,没什么冒犯的。要不然你再喊一次?”
下属щДщ:捂脸!没脸看。
“喊一次什么?”慕容澈轻皱眉头,“伯父,看您脸色似乎不太对,您莫不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来?臻儿在家吗?需要告知一声吗?”
连赤等人简直膜拜:郡主在不在家您可不就是调查好冲着来的吗?
端王爷这一听一男子如此亲切自然的喊着自己闺女的闺名简直站不稳,“没大碍啊,就是有点眩晕”赶紧扶着脑袋,搭着慕容澈,“本王得赶紧坐坐,消消晕!”
可是这眼睛死盯着慕容澈,样貌不错配得上他家臻儿,修长高个和臻儿刚刚好,为人心细体贴,懂礼敬人,人品看起来也不错怎么说也算是自小看大的人,对了,听说和沐英小七侄儿关系甚好,改日问上一问。那些个朝堂手段,虽不喜可这慕容澈倒是也情有可原。
不过就差一点他家臻儿怕是难过得了这个啊。心中有些可惜了!
但是也不妨一试啊!
“伯父,您真的没有大碍?”慕容澈倒是对上眼神毫无色变。
“好,真是越看越好!”端王爷这另一只手直拍桌子,“哎呦喂!”拍桌尖了。
“伯父!”慕容澈关切道。
小伙子很关心他嘛!不错,不错!
“没事儿没事儿!和伯父说说,你和我家臻儿怎么认识的?可是,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看那,你这一次来估计不仅是替母亲道谢,看望本王的吧?”端王爷摸着胡子满是看穿了一切的表情,小样,可瞒不着他!
终于!慕容澈立马稍稍退后一步,恭敬地微低着头,“不瞒您伯父,我与臻儿早在锦国结花节上相遇,继而回月国的途中相知,月国国内近日发生相比您也知晓一些。搭救母亲全靠臻儿,助我夺势也少不了臻儿的帮助。一路走来,虽然说不得情深绵长,可到底是共度生死,患难与共。而且晚辈也和臻儿私定终身。”
“只是这一次有误会,惹得臻儿跑了回来,所以晚辈特地来锦国向臻儿解释的,也算是求得原谅,到底是晚辈思虑不周以为瞒着她就是好事。”
慕容澈也算是精简概括了,而端王越发觉得这个小辈不错得很,倒是很有当他女婿的潜质。
怪不得闺女迟迟不回来。
“伯父是过来人知道作为男人的苦衷,也知道误会这玩意折磨人的很。别怕,这挽回臻儿的心意伯父一定鼎力支持。自然,只要你是真心对我家臻儿的。”
“那是自然!”慕容澈顺口就接到毫不含糊。
“哈哈哈哈哈哈老夫终于等到女婿茶了!”本想着慕家老大指不定和他家臻儿凑一对二的,没成想出去一趟都有着落了,可是被老慕给炫耀了一番,气死他了。哈哈,这回儿他得赶紧把闺女嫁出去!反正比快,慕家还有俩,蓝家还有个小子,得亏他家就一个!
“父王!”老远处就听见自家父王这哀嚎的,不过虽喊可也没有加紧脚步过来,她父王什么脾性还不知道吗?一点事儿就大呼小叫的。
可,这一回!
他怎么在这儿!凤臻闭眼又睁眼,“还真是他!”胆子够大的。
三步做一步地赶了过来,不过这落在端王眼里就是情人见面分外思念了,指不定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不用他煞费苦心撮合一番。
“臻儿,你也不和父王说”
凤臻直接一手把父王给放到自己身后去,“你来做什么?又要什么使坏心眼?”瞧她父王两眼放光的模样,这家伙一定给她父王下了“迷魂汤”。
“我可告诉你,那事儿没可能,赶紧回你月国去吧!国不可一日无主!月皇好走不送!”言尽于此,她也不想再做纠缠了。
累了!
端王立马跳出来,“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上门就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赶走的。再说了,还是相识的人,更被说还是一国之君,成何体统!”看得出这新月皇是钟意他家闺女儿了,可是再这么说都是站在顶端的人一个不小心可就是灾祸。加上这个节骨眼上,端王府可不能出差错。
“还请月皇不要见怪,这些日子臻儿病着了估计有些神志不清,说的话还请别介意。”
“病好了!”凤臻插了一句。
“臻儿!”这丫头怎么尽在拆台。
慕容澈噙着笑只盯着她,分些余光给端王,“伯父,慕容不会介意的。”
这就喊着伯父了?果然又是惯用的伎俩,定是灌“迷魂汤”了。
“瞧瞧,人家多大度!”端王挤眉弄眼的,闺女诶咱们可别把夫婿给弄跑了,父王怕是盼不到下一个了,“再说了,你俩关系不是亲密的很吗?有点误会正常,你这态度的人家都没介意。”
无视她那父王,“我介意!”凤臻觉得自己昨晚定是被他给迷惑了一把,一晚上过去了人也清醒了,“月皇陛下,我家庙小装不下您,您老还是别处去吧。”不想看见他,原本早就要扔到脑后的事情昨个一见着他什么都想起来了,开心的自然是有,可是不开心的也有,而不开心的事情也不过一月之际。
做不到对他毫无波澜。
凤臻立马拉着父王,“父王,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您别听外人瞎说,我和他却有一段情可是早就断了!”
“断什么?哪儿断了?”端王道,“人家都千里追过来了,可是好好连着呢!臻儿,你”越说越起劲儿,“月国你帮他又是生死与共”
凤臻脸色愈发的阴沉,没有答话却看向慕容澈,他可真是势在必得模样,对,他就是这么个人,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权势,女人!
她开口,“慕容澈,论权术又有几人是你对手?”此话有些感慨良多。
“昨夜我想了很多,方才也想到了些东西。”讥讽之意藏不住,“你的棋局是不是早就摆好了?不过是等我跳进去?我,老叶,凤思颖,大皇子,你的父皇,月后,还有那个被撵出朔城的女子,想来那个女子的父亲正是握着兵权的人还是月后的人,呵呵以我为由的借口真是绝妙极了。”
“”慕容澈没有说什么,凤臻到底是了解他几分的,他不会反驳自己所做的事情。
“你走吧,我不想再说什么了。”让他们彼此难堪,也让父王忧心。
“臻儿!”他来就是有把握的,“听我解释可好。”臻儿如此的激动,他不难想是不是有人给他使了绊子,比如月国的那位世家小姐,再比如月后。
“是不是李念对你说了什么?还是月后?”
这些个名字仿佛戳中了她心脏一般,“怎么,她们不该对我说些什么吗?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还是说仅仅是对你的?我就不能?”她到底是失了风度。
本以为他谋划好了一切,算计好了一切,却在他最为喜悦的时候,那宅子里他和她的卧室,已经是人去楼空。
“的确,我不过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武夫,粗鄙野人怎么也比不得那身份高贵的名门闺秀!”女子左眼等不及落了行孤泪,“我很早便说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