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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有些莫名其妙的,“老夫人”
“赶紧去!”文老夫人气急败坏地呵斥她。
那婆子诺诺地应着,忽然在地上发现了什么,随即不敢怠慢,转身飞也似的跑去关了院门。
屋子里剩下一片死寂,仿佛除了文老夫人和身边的这个陌生男子,再无旁人。
“老夫人,你还挺聪明的,知道咱俩这事不能叫人知道,不然的话,你这老夫人也就别当了。”躺在老夫人身边的男子脸上留着络腮胡,看不太清楚长相,也看不太清楚年纪,不过可以看出他的身材十分魁梧。
他一派慵懒的腔调,用胳膊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真是想不到,老夫人都一把年纪了,这皮肤还保养得这么好”
“住口!”文老夫人又羞又臊,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不,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男子嬉皮笑脸地说:“老夫人,你虽然生得细皮嫩肉的,不过年纪太大了,实在是不合我的胃口,相较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
文老夫人听他说了半天,也没有一句正经话,忍不住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快点说!”
今天是五娘出嫁的日子,族长夫人和几位长老夫人怕是很快就会过来找她,她可不能让人发现这个男子的存在,不然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老夫人这么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丞相府家大业大的,想必老夫人也是富裕之人,有什么金票银票之类的尽管拿出来吧。我不过是跑江湖,盘缠用尽了,所以来找老夫人救救急。”那男子也不客气,径自提出了要求。
“好!你要多少?”老夫人不敢怠慢,直接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有多少要多少!除了金票和银票,金子也行,首饰也可!”男子露出贪婪的神色。
老夫人也没起身,只是扭过身,将床头的一块挡板抽了出来,随后从里边拿出一个扁平的檀木匣子,打开后,从里边抓出几张银票丢给他,“够了吧?”
男子将银票接到手中,看了一眼上边的数额,不禁撇了撇嘴,“就这么点?”
“一千两一张的银票,一共五张,五千两,不少了!”文老夫人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贪心,差点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男子慢条斯理地坐起身,凑到老夫人面前,表情邪狞地低语道:“老夫人觉得你的贞洁只值五千两白银?这未免也太廉价了!”
第94章 声嘶力竭()
文老夫人一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从匣子里又拿出了一张银票拍到这男子脸上,“一万两,够了吧!”
男子拿过银票看了看,摇着头啧啧出声,“一万五千两,买老夫人贞洁的名声,还是太廉价了!”
“你不要贪得无厌!”文老夫人怒瞪着他低吼。“我又不是钱庄,要多少钱都有!”
男子好像不嫌冷似的用手中的几张银票扇着风,语气凉凉地说:“老夫人,不如咱们来生个孩子吧,让这个孩子来决定,你的贞洁值多少钱?”
文老夫人被他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猛地举起手中的匣子往这男子头上砸去,但是这男子却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老夫人的攻势,并且将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到老夫人的脸上。
“老贱货,穿上衣裳你是丞相的娘,脱了衣裳,你还不如‘怡红楼’最老最丑的窑姐儿呢,跟我来横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毁了你的脸?”男子语出威胁,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文老夫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气,“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给你给你,都给你!”
她疯了似的从匣子里抓出所有的银票丢到男子身上,然后指着床帏道:“滚,赶紧给我滚!”
男子慢条斯理地把银票捡起来,凑到一起看了下数额,钱庄发的银票有记名的和不记名的两种,二者的区别是,不记名的银票没有利钱,不止没有利钱,想换成银子还得被钱庄抽掉一成,可以在全国通兑,只要当地有钱庄就行。
而记名的银票可以从钱庄领利钱,但是只能在开出这张钱庄的钱庄兑换。
比如说都是“聚宝钱庄”,不记名的银票,可以在都城的“聚宝钱庄”里换钱,也可以在别的城镇的“聚宝钱庄”里换钱。但是记名的银票,如果是都城的“聚宝钱庄”里开出来的,就只能在都城的“聚宝钱庄”里换钱。
他笑了笑,“老夫人,你这金票和银票都是记名的,没有你的印章可取不出钱来,你忽悠谁呢?”
文老夫人原本打的主意挺好的,等把他哄走了,自己可以报官,就说有人偷了自己的银票,只要他去钱庄兑钱,就能抓人,到时候让人把他当场杀了,不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
就算是他胡说八道,她也不怕,她会说他是诬蔑!
没想到这人这么精明,居然看出她给他的银票都是记名的,这下子可麻烦了。
老夫人呜呜地哭着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存的都是记名的银票,能领利钱的!”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男子说着,突然将那些银票丢到她的身上,随后一把将她按到榻上,就要行那非礼之事。
老夫人吓坏了,今天若是被他得手,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想到这里,也不敢耍什么诡计了,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还有钱,还有钱,在我的腰带里,还有一张五万两的银票和一张三千两的金票,都是不记名的,都给你,你拿走吧还有首饰,我那首饰匣子里有好几百件金银首饰,你都拿走,都拿走”
第95章 破财免灾()
老夫人是个偏心眼,这些年闷不做声地存了这些钱,都是打算自己死了以后留给亲生的大儿子的,为了免得族里的人知道了,说她不公道,所以才偷偷地存成了不记名的银票,打算等自己的身子骨不好了,再拿给大儿子。
谁知道今天倒是便宜了这个恶贼!
男人这才放过老夫人,“早说嘛!”
他从枕头旁边拿过老夫人特地放在那里的腰带,用手捏了捏,果然发现里边有夹层,顺手撕开,从里边拿出一张金票和一张银票。
他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没什么纰漏,绝对是那种走到哪里都能取的银票,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这就对了嘛,你说你,早把这两张金票和银票拿出来多好,何必挨那一巴掌?我是最怜香惜玉的,平日里从来都不打女人,你今天也是惹我生了气,你不能怪我!”
“滚!你给我滚!快滚——”文老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恨不得眼前这男子赶紧消失。
这男子却亲热地凑了过来,搂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快别哭了,你虽然老了点,不过爷就爱小牛吃老草,不如让我好好地服侍服侍你?”
文老夫人反手想要打他耳光,不过没打着,自己反而又挨了一记耳光,她的嘴角顿时就淌出血来。
男子指着她破口大骂道:“你个给脸不要脸的老不死的,想死就说话,爷不介意送你一程!”
文老夫人知道自己在这男子面前讨不到任何便宜,气的趴在那里呜呜地哭个不停。
男子不再搭理她,而是掀开床帏,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一一穿上身,忽然,外边传来敲门声。
男子赶忙将银票往怀里一揣,嗖一下钻进了木榻底下。
原来是二夫人领着一群人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门口,却见平日里早就打开的院门,今天竟然关得紧紧地,她赶忙示意崔大娘敲门。
过了许久,才有个婆子把门打开,才一开门,那婆子的脸就拉了下来,“二夫人,老夫人昨天晚上吃了半个梨,就开始拉肚子,如今才睡着,你这催命似的敲门,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文二夫人气得差点犯了心疾,只觉得胸口闷闷的。
老夫人这分明是知道了大夫人的举动,特地维护大夫人呢,用装病来躲过为二房主持公道,果然大房才是她亲生的。
二夫人脸色很差地对那婆子道:“你去告诉老夫人身边的人,好好服侍老夫人,老夫人有什么差池,我饶不了你们!”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文瑾瑜却上前拦住她,“母亲,祖母染病,您该侍疾才是,怎么好就此离开呢?”
二夫人停下脚步,纠结道:“话是这么说,但是”
她华音未落,却听那婆子快言快语地开口道:“不劳二夫人操心,老夫人的病不碍的,睡一觉就好了!”
文瑾瑜马上目光凌厉地瞪了过去,“你这婆子是那里来的糊涂蛋?刚刚还说老夫人病得起不了身,这会子又说老夫人的病不碍的,我来问你,老夫人到底是病得起不了身还是不碍的?”
第96章 把柄被抓()
“呃”那婆子被她问住,登时张口结舌地答不出话,恁冷的天,她的额头甚至渗出的汗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边有事。
文瑾瑜见差不多了,文二夫人似乎也起了疑心,于是加了把火,仰着小脸蛋看着文二夫人道:“母亲,女儿从前听戏本子,有过家中的仆妇谋害主人的故事,祖母不会是出事了吧?咱们快些进去瞧瞧吧!”
文二夫人这会子也觉得开门的婆子前言不搭后语,便硬闯了进去。
那婆子大呼小叫地追在后边,试图阻拦文二夫人,却被二夫人这边带着的婆子拦住。
一大堆人毫无难度地闯进了老夫人的屋子里,却见到老夫人散着花白的发丝躺在被窝里,用后背冲着众人,正在怒吼,“谁叫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
文瑾瑜忽然又开口道:“母亲,我就说大伯母管家都管不好,你瞧,祖母的衣裳怎么扔得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哪个丫头服侍祖母,竟然如此懈怠,平日里我睡觉的时候,我的丫鬟都会把我的衣裳叠好,转天送去浆洗房浆洗的。”
二夫人也发现了,老夫人的衣裳扔得满地都是,忽然,她神情一紧,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