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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第一次进这御书房了,御书房中的香炉是哪般模样,她记得十分清明,她还特意琢磨了一下,该从什么角度投掷才能既快又准地将那香丸不偏不倚地投掷于香炉正中。
而她担心彩衣给她的那一粒一粒的小香丸用得太少会不起什么作用的,是以便将那十来粒的小香丸又加工了一番,全数揉捏在了一起,制成了一大粒的香丸,刚好能够装满她染着丹蔻之色的纤长指甲盖。
司徒末翎做完这投掷香丸的动作,不由紧张而心虚地手心都有些湿濡了,为了掩盖自己的行径,转移着询玉的注意力道,“因而,臣女今日是专程来向陛下辞行的。”
藏身在暗处的小侍卫,眼见着司徒末翎将什么东西偷偷掷进了香炉之中,而上座的询玉却竟然没有发现,不由暗暗替询玉担起心来。
而那上座的询玉,虽然一直保持着垂眸书写的冷漠姿态,但眼角的余光已然将司徒末翎方才漫不经心伸手“摸”香炉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到底是把什么东西丢进了他的香炉里?
乍闻一阵奇香蜿蜒着扑鼻而来之时,询玉已然是有些心理准备的,当即皱了眉,怒目司徒末翎道,“你对朕的香炉做了什么手脚?”
司徒末翎被询玉这般一呵斥,当时就吓得不轻,不想自己这般小心翼翼,却居然就被询玉给发现了。
司徒末翎正心虚地搜肠刮肚要找话来撇清自己,可话还没说出口来,忽觉着浑身燥热难当,那吸进去的奇香在她心中似焚了一团烈火一般,要将她焚烧侵蚀。
司徒末翎瞬间没了自己原本的神识,只余得一股炽热的渴望在支配着她。
她向着询玉走了过去,眸光炙热地看着眼前的她深爱着的询玉,喃喃轻唤着,“陛下……”
询玉原没多高估那奇香的效力,想他这一把年纪,阅历这般丰厚,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可当他方才开口说了句话,吸了不少奇香进去后,他分明意识到,今日不同往常,这吸进去的哪里是香,根本就如火一般,野兽似地叫嚣着要将他的意志吞噬。
询玉意识到自己唯恐不敌之时……
第114章 破釜沉舟()
询玉意识到自己唯恐不敌之时,手上握着的紫毫立时便掉落在了御案的一纸白册上。
而底下立着的司徒末翎已然是浑身难受得厉害,脸上身上都似被火灼过一般,此时此刻,面皮红得发烫的她只想马上将询玉给扑倒,再多坚持一下,她都觉得是在承受酷刑一般。
司徒末翎下意识地又朝着询玉走去,这一回,她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士气,径直越过了御案,十分大胆地伸手一把将坐着的询玉给紧紧搂了住,身子一软就坐在了询玉的膝上,口中喃喃低唤着,“陛下……”
询玉拧着眉头看着眼前这放肆的女子,双眸之中的鄙夷之色已是相当明显。
司徒末翎一边喊着“陛下”,一边就要给询玉献吻,正凑了上去想去亲吻询玉,还没亲着,却叫询玉一把给推了开。
将司徒末翎推开之际,询玉赶忙起身离开了御案之侧。
询玉已然意识到自己必须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多待半刻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司徒末翎叫询玉那用力一推,险些滑到,勉力扶住御案才站了稳当,移目看定询玉,哀怨着道,“陛下……?”
彩衣说过,用了催情香后,其他的就要看她自己了。
彩衣还说,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叫她必须得主动一点。
司徒末翎想起彩衣跟她说过的话,便又准备要上前去扑倒询玉。
司徒末翎已然想好,最坏的打算,不是她将询玉给扑倒,就是询玉将她给扑倒。
成败在此一举。
可司徒末翎还尚来不及将询玉扑倒,亦还未被询玉给扑倒之前,那藏身在暗处的小侍卫先已难受得从暗处跌了出来,“啊!陛下……”
询玉看着眼前已是难受非常的小侍卫,隐忍地在地上翻滚了一遭之时,也觉自己周身燥热难当,有如被烈火焚身一般。
他的煎熬,他自然能懂的。
再被司徒末翎方才那不管不顾的一扑,他已是恼怒已极。
司徒末翎强忍着心中强烈的渴望,看着眼前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个男人,心里不由一阵惶恐。
这有个外人在,她还如何能够成事的。
司徒末翎对着地上那突然出现的小侍卫,一时有些反应不来。
这御书房里,不是只有她跟询玉两个人吗?
难道是她弄错了?
却听询玉忽然开口与在地上滚了一遭的那小侍卫道,“你若是想要了她,无须强忍着,朕恩准你了。”
那小侍卫听了询玉的话,盯着殿中的司徒末翎来看,一时眼放金光。
碍着圣驾之前,又明显在努力隐忍。
询玉看罢一眼,扬袖而去。
御书房的殿门,随即被询玉命人给关了起来。
御书房中,一时,仅剩了司徒末翎与那小侍卫二人。
司徒末翎对着眼前这一惊变,着实害怕得不轻,在催情香的蛊惑之下,她已然无法再正常思考,虽则残存殆尽的意识告诉她,此时此地不能久留,但她那虚薄的身子已然渐渐丢盔卸甲,势趋沦陷,再是半步也迈不得出去了。
而那小侍卫更不比她好到哪里,虽是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火热的欲念,可他第一次受到这般的煎熬,实在有些扛不住,再加上询玉离开御书房之前,已然恩准于他,若是想要了眼前这司徒小姐,无须强忍着。
于是,在这孤男寡女的御书房里,小侍卫那薄弱的意志很快就沉沦在了还在袅袅焚烧的催情香中。
而仍旧挣扎在理智与欲望边缘的司徒末翎,还来不及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为自己做个决断,那小侍卫便已红着双眸,似穷凶极恶的野兽一般猛地将司徒末翎扑倒在了地上。
三两下就撕裂了司徒末翎身上光鲜艳丽的衣裳,低吼着开始在司徒末翎身上攻城略地……
被那催情香迷得意识凌乱,虚弱不堪的司徒末翎根本无力大喊大叫,也没有挣扎反抗,但在那侍卫身下承欢之时,眼角分明挂着泪滴……
琉璃阁。
摇身一变成了林氏欢颜的开心,因着帝师掌上明珠的头衔,再加上裕王询言曾为了她在元慈宫前跪了整整一夜,陡然间,名动京城。
在这皇宫里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不复当初。
方从元慈宫中给太皇太后请安完毕,就溜达到了妙锦的琉璃阁里闲话家常。
最主要的还是来告诉妙锦,她之前托付妙锦交还给太皇太后的那枚玉镯子,太皇太后又将之送给了她,此时此刻正十分妥当又心安地戴在她的手腕上呢。
妙锦歪着身子坐在美人靠里,手捧一盏热茶捂暖,看着坐在她眼前正仔细瞧着自己腕上的那枚玉镯子在暗自得意的欢颜道,“林氏欢颜?欢颜小姐?”
欢颜听了便放下被自己撩起的衣袖,遮住了腕上的那枚玉镯子,转眼来看妙锦,嗔怪着道,“你又要打趣我啊?”
妙锦便笑,“我哪里敢呀?你如今可是帝师之女,裕王王妃,我可得罪不起呢。”
欢颜跺了跺脚,“嫂嫂,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亲近了,老爱笑话人家,真是讨厌!”
妙锦瞧她竟然害羞起来,遂颔首道,“好好好,我不挖苦你了。不过,我是真的很为你开心,相信这一场风波之后,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欢颜,恭喜你,也祝福你。”
欢颜听妙锦叫她一声欢颜,感觉自己有如又得了重生一般,前尘过往如云烟散,一时,不由有些沧桑意味,笑了笑,与妙锦道,“谢谢你,瑾然。经历过了这么一场波折,我也才真正明白,到底谁才是值得我好好珍惜的人。”
隔着茶几,伸手拉住妙锦的一只手道,“便如询言,便如你。”
妙锦看着眼前眸光真切的欢颜,搁下茶盏,伸手回握着她的手道,“欢颜,如你这般率真又爽朗的姑娘才真该被好好珍惜,好好守护。”
欢颜听妙锦这般夸赞于她,心里着实开心得不得了,笑得合不拢嘴地道,“嫂嫂,难怪皇兄那么喜欢你,原来你是这般会说话的。”
妙锦笑了笑,正要说话,忽然便见了询玉在外头扶着门框想要走进门来。
于一相随在一旁,分明有些担忧地将询玉送进了门,“陛下,当心些……”
妙锦与欢颜双双立起身来,看着眼前询玉那异于常日的模样,一时都有些莫名。
妙锦心上一沉,赶忙上前要去搀扶询玉,关切道:“陛下,你怎么了?”
询玉听到妙锦的声音,便伸手要去碰她,当触及妙锦朝着他伸来的手时,询玉只觉自己身体分明轻轻颤了一颤。
紧握着妙锦微凉的双手,那凉意似浸润了他滚烫的身心,忍不住伸手贪婪而用力地一把将妙锦揉进了怀里,口中喃喃轻唤着妙锦的名字,“瑾然?瑾然……”
妙锦感觉到询玉高大的身躯抱着她时有些发抖似地站不稳当,便伸手回抱着询玉,心怀疑惑地回应询玉道,“我是瑾然,陛下,你怎么了?”
询玉原本还动作隐忍地双手在妙锦后背轻轻摩挲着,听妙锦说她是瑾然时,再闻得妙锦身上他熟悉的体香之际,询玉再也隐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当即偏了头,好不客气地延着妙锦的耳根一路吻到了妙锦线条柔美的项颈之间。
看得一旁的欢颜顿时就傻了眼:“……”
已然将殿中侍从纷纷清退的于一,见裕王王妃竟然还傻傻地站在跟前看着,赶忙伸手拉了欢颜的袖子将欢颜给拽出了殿去……
被于一“请出”殿外的欢颜,虽已羞得满面飞红,但分明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走在回自己住处的路上,忍不住就想,询言他这个皇兄实在是不同凡响啊!
琉璃阁里,妙锦被询玉丢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