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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迁寻赶紧放回去,“不好意思。”
骆文静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瞪他,“如果他死了,我怎么办?”
周迁寻被她一句话哽住,咳了两声,“你别乱想,他一定没事的。”
骆文静扶着额头,无力的靠着周迁寻的肩膀,“迁寻,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即使看到我老公为了别的女人连命都不要了,也不会觉得我可怜?”
周迁寻本来想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想,还是忍了,她现在也确实有点可怜,他也不好再去打击她。
不回答,也算一种默认,骆文静瞪他,“你说话呀?”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他站起身,不让她再靠着自己,“我去那边抽根烟,心里闷。”
骆文静懊恼的看着他的背影走远,其实,她只是想跟他说说心里话,可是他现在对自己好像有防备。
真的找不回从前,有些东西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她知道,可是心有不甘。
一支烟抽完,距离时间已过去五个小时,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有位护士擦着汗走出来,骆文静问,“情况怎么样?”
“还在观察期,情况不太稳定,病人的伤口很深,失血又多,我们在尽力抢救。”
骆文静吓呆了,心慌意乱,“不会真的死了吧?”
她喃喃自语,扑到手术室的门上,喊道,“易凡尘,你听到没有,不要死掉,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呜呜”
周迁寻丢下烟头,走过来拉她,“别在这里吵了,不会有事的。”
“我害怕。”
周迁寻用力抱住她,轻声哄道,“我保证,一定没事。”
骆文静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俯在他怀中,哭得无力脆弱。
等到她情况稍稳定,他轻轻松开她,将她拉坐到椅子上,嘱咐道,“文静,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办点事。”
骆文静无助的拉着他,“你要走吗?我害怕,不要走。”
“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回来。”
骆文静如此脆弱,如此不安,虽然松开了他,但眼里里满满的恐惧。
她怕等一下医生会说出那句“我们已经尽力。”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结局,她该如何反应?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局面,就像那天,她站在手术室外,妈妈紧紧的搂着她,不停的说,“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她也用力的点头。
可是,那个灯灭掉的时候,她和妈妈用期望的目光等待医生的结果,却还是让她们失望了。
她还记得那个医生一张一合的嘴,冰冷绝望的话,从他嘴里飘出来,“骆太太,我们已经尽力了。”
她看到父亲被推出来,身上盖着白布单,她无法抑制的全身颤抖,看到妈妈扯开床单,父亲面如死灰的脸,从此以后,她害怕医院,害怕手术室,害怕这样绝望的等待。
**
周迁寻直接冲进了公安局,拍着桌子问,“被你们抓的那个传销混蛋呢?”
警员都认识他,吓得不敢上前,手指着审讯室,“那那里。”
他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了门,一个警员正坐在王总的对面,很斯文的问一些废话,他立刻火冒,“谁让你这样审的?”
警员莫名其妙,但被他的气势吓到,只好小声答道,“怎怎么了?都是这样审的啊。”
“审个鬼,这家伙就该下地狱,你给我滚出去,让我来审。”
警员很没眼力劲,皱眉道,“你是谁啊?请不要妨碍我们办公。”
“他妈的,我就妨碍了,你想怎么着?”周迁寻揪起他的衣襟,将他扔了出去,关上审讯室的门。
王总吓得直吞口水,手腕被反拷在椅子后,“你,你,你想干什么?殴打犯人,也是犯法的。”
周迁寻走近桌子,笑得异常诡异,王总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动,“别,你别过来”
周迁寻把十个手指头按得噼啪响,慢慢向他靠近,王总终于崩溃的喊道,“救命啊,有人谋杀啊。”
外面站满了警员,但没人敢进来帮忙,连同局长也很无奈,拉开一条缝隙,劝道,“周少爷,这个我们很难做呀。”
周迁寻回头瞪了他一眼,局长吓得缩脖子,“您慢慢审,只要不死人,我们就当没看见,请便,请便。”
王总原来还有一丝希望的脸立刻变为绝望了,杀猪般的大喊,“你们不能这样,严刑逼供是犯法的,我要请律师。”
“严刑逼供?谁呀?”周迁寻坐在桌子上,俯看着他,冷笑,“我没有逼供,我也不是审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的时间用来审你这样的混蛋,那不是侮辱了我吗?”
“我要请律师,我是正当的商人,你们凭什么抓我?”王总愤怒的嚷嚷,一副得意的模样。
周迁寻没忍住,一巴掌抽了过去。
外面的警员都抖了抖,好重的手,声音脆响脆响的回荡在屋内。
“继续叫。”他挑眉,拿出烟来抽,准备慢慢的玩他。
残情:总裁请滚开!已经正式更新。
第225章()
王总被打得直咧嘴,但还是不服气的嚷嚷,“救命啊,他打人了。”
外面的警察集体回避,各忙各的,局长也哼着小曲回办公室了。
“啪”又一嘴巴扇过去,周迁寻甩甩手,“热身动作而已,你继续叫吧,我还没打过瘾。”
王总终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狗腿的赔着笑脸,“我错了,您老别打了,我跟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为什么跟我过不去啊?”
周迁寻抽了一支烟点好,吸一口,将烟喷他脸上,又甩了一巴掌过去,“你问这话就该打,敢动我周迁寻的朋友,你就是在找死,还有脸问我?”
王总两边的脸都肿成猪头了,嘴里不断着冒着血,有几颗牙齿都松了,疼得他直哭,“我错了,我错了,您老放过我吧。”
“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不是要请律师吗?怎么了,刚才的骨气都到哪里去了?”他说完,又补了一巴掌,直打得王总头晕目眩,欲哭无泪,“别打了,别打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就放了我吧,都抓进来,还不知道要判多少年,您还不解气吗?”
“解气?他愤怒的抓起他的衣襟,暴红的眼睛瞪着他,“我的朋友现在还在抢救,生死未卜,你说我能解气吗?他在那边受罪,我能让你在这里舒服?”他将他提起来,用力砸在墙上。
连人带椅子,哗啦倒一片,门外又偷偷的聚集了一批警察看好戏。
王总缩在墙角,像一只受惊的小狗,怯怯的盯着周迁寻。
周迁寻拉开领结,愤怒的喊道,“过来,把他的手拷拿掉,这样打得太没意思了。”
王总无助的缩在角落,一个警员走进来,帮他拿掉手拷,他赶紧拉住别人的手,哀求,“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他会打死我的。”
警员只是摇头,拿着手拷出去了。
周迁寻冷笑着靠近他,“起来,如果你能打倒我,我就放你走,这条件可以吧?”
王总还是不敢反击,缩着身子,周迁寻用力拉起他,一个左勾拳打中他的右脸,身子跌倒在地上,吐出一地血水和几颗牙齿。
周迁寻活动着手腕,叹息道,“好久没这样打人了,都有点生疏了。”
王总哭着往外爬,牙齿没了,说话都露风,“救命啊救命啊”
周迁寻从后面揪起他,又挥了几拳,直击他下腹,然后一个膝顶,听到肋骨断掉的声音,他疼得脸色惨白,满身满脸的血,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周迁寻蹲下来,冷冷的瞅着他,“知道痛了吗?在你伤害别人的时候,想没想过会痛?”
男人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额头渗出大颗的冷汗,痛得全身颤抖,周迁寻踢了他几脚,局长也实在看不下去了,赔着笑,“呵呵,周少爷,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打死他,我也是为民除害。”
“是是,您说的是。”
“他的案子给我看看,要判多少年?”他一脚踩着他,一边问满脸肥肉的局长。
局长赶紧把他的案子拿过来,“他做传销有好些年了,流窜于各个城市之间,骗的钱财大概有一百多万了,如果他的认错态度好,把骗的钱还回去,也就判几年。”
“几年?”周迁寻翻着案子,愤怒的砸在地上,“他妈的,这样的人抓起来只判几年?他不仅仅诈骗,还有故意杀人罪,我的朋友现在还在抢救,你们不知道吗?查的什么东西?”
“如果加上故意杀人罪,那就很严重了。”
“很好,那就加上这一条,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牢底坐穿,谁要是敢保他,就是跟我周迁寻作对。”
“是是。”
**
手术一直持续到凌晨,灯终于灭了,骆文静因为疲劳过度,在椅子上睡着了。
周迁寻站在楼道抽烟,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几个医生累得脸色都是苍白的,周迁寻问,“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伤口也处理好了,没什么大问题了,病人身体很好,应该不用担心了。”
周迁寻松了口气,“谢谢谢谢,太感谢你们了,辛苦了。”
医生笑着点头,“先送病人去无菌病房,还得小心伤口感染,病人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你们不要吵到他,护理也只需要一个人。”
“嗯。”周迁寻把医生的嘱咐记在心里,帮着护士把易凡尘推进无菌病房,这才过来叫醒骆文静,骆文静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一惊醒就问,“是不是出来了?”
周迁寻点头,笑道,“医生说没事,你可以放心了。”
骆文静整个人轻松了,重重的呼了口气,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处理一点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