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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吓到了,可他却那么认真的表白和解释,解释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已经让他无法自拔,我吓得躲回了房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的这份感情。
曾经的小叔子,老公的弟弟,这怎么可能?
我想了一下午,正式拒绝了他,他没有太多吃惊,只是平静的说,他早就知道会这样,并说,他会等我。
萧寒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新号,给我发来短信,说他在江边等我,希望我可以去见他一面。
我说不可能,我们只有离婚一条路。
我已经铁了心,不管他怎么说,我都是不可能再原谅他的,离婚是唯一的选择。
他说,会一直等下去。
我没有理会。
可是,傍晚时分,突然下起了大雨,打雷闪电,好吓人,我站在窗边,想到他还在江边等,心里又忐忑起来。
我知道我跟他就算离婚,感情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这就是像一种习惯,已经深入骨髓。
越想越不安,一个惊雷吓得我失声尖叫,因为我的脑中出现萧寒被雷劈死的画面。
萧枫抱住我,以为我是怕打雷,我哭着说萧寒还在等我,在江边等我,他如果不走,会很危险。
毕竟是亲兄弟,萧枫立刻表示愿意带我前往。
车子开得很快,因为下雨,路上没什么人,很快就上了江堤,顺着江堤前行,很快就看到他,果然站在雨中,不移不动。
萧枫要喊他,被我制止了,我说,“打电话给美美吧,让她过来。”
他们既然相爱,就成全他们吧。
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只要他们幸福就行了。
我并不是伟大,而是事到如今,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与其三个人痛,不如一个人痛。
我不喜欢纠缠的感情,我喜欢纯粹的感情,如果他不能再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我情愿不要。
我们等了没多久,美美就来了,她撑着伞,想拉他离开,两人在雨中拉拉扯扯很久,直到僵住,两人都在淋雨。
我看不下去了,让萧枫把车开过去,萧寒看到我,立刻向我走过来,他淋到发白的脸『色』让人心疼,我冷眼看着他们。
萧寒还是上车了,身上滴下的雨水积了一大片,我让他把美美也叫上来,两人坐在后面,冻得直发抖。
萧枫问了苏美美的地址,将她送了门口,苏美美还想拉萧寒一起下车,但被萧寒拒绝了。
我一直没有回头,随他们怎么去闹。
因为雨太大,萧枫没再兜圈子,一起回了我与萧寒的家,三人洗澡,换了干净衣服,然后萧枫很识趣的回房休息了,剩下我和萧寒在客厅。
有些事情,说穿了反而好。
他说要好好的谈一谈,我说行,然后他解释了他前些天与美美是在喝醉的情况下,他把美美当成了我。
这个理由很烂,跟所有电视中演的一样烂,我只是冷笑,“其实你不用解释,因为我也出轨了。”
我把我和易凡尘的事情坦白了,既然我们彼此都背叛了彼此,就更没有理由在一起了吧?
他很吃惊,一直追问,我也有问必答。
最后说到孩子是谁的,我说不知道。
其实我完全可以说是他的,因为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我不想这样说,就让这个误会再深一点吧,离婚可以更洒脱一些。
他果然无语了,直愣愣的盯着我,不敢相信他那表面上温柔乖巧的老婆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事实就是事实,他再生气也是事实。
而且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样挺好,我们互不相欠了。
他很纠结,很痛苦,抱着脑袋不再求我,我知道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像我无法接受他和美美一样。
我知道,我们真的走到尽头了。
我回房间休息,他在客厅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们都冷静下来了,他回了单位。
我准备买个新手机,萧枫说要一起去帮着看,在手机市场,他直接帮我挑了时下最新款,价格不菲。
我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是敌不住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好说声谢谢。
没想到在这里还碰到了易凡尘,只说了几句话,我们就分开了,他有事,我也有事。
然后又碰到了贺芳,贺芳看到我的新手机很喜欢,一直说羡慕我之类的话,可是她却不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婚了。
我说我要离婚,她又讥讽了一翻,明显的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把新号码给她,坐车去了萧寒的单位,我们说好离婚,没必要再拖下去了。
打他电话,他很快就开车来了,手里拿着一部新手机,说要送给我,我说我有了,他还是硬塞给了我。
我说:“走吧,去民政局。”
他还有些犹豫,东扯西扯,最后还是去了,离婚的手续很顺利。
回到家,我收拾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哭了,想起几年的婚姻,我感觉心像被人挖走了。
萧寒说房子给我住,他还住单位,我说我找到房子就搬。
我们变得客气起来,说话也很谨慎小心,尽量不触碰到伤口。
我回了公司上班,继续以前的工作,找周迁寻要贷款。
我跟李天明坦白了我与萧寒离婚的事,考虑到他接受我就是因为萧寒,既然我们离了,也许我对他来说就没有价值了。
我以为他会翻脸解雇我,没想到他很理解我的苦衷,并且问我有没有地方可住,很关心我的生活,我很感激。
他说他有一套房子,是别人出国留下的,现在正愁没人租,租金相当便宜,问我要不要租。
我一听就心动了,立刻表示想租,他带我看了房子,交了押金,这事就成了。
我有了自己的小窝,彻底的搬出了萧寒的家。
第356章()
我追着想还给他们,可是他们都不理我,一直追到外面,老爷子坐车走了,骆文静冷笑着讥讽了我一翻,我并不生气,这是我自找的。
对她,我是很愧疚的,我除了说对不起,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
周迁寻突然出现了,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并且用强硬的态度让她不许伤害我分毫,我很奇怪,周迁寻为什么会跟骆文静说这样的话?
周迁寻又一次帮了我,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此时我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自己也说不上。
说爱,觉得离爱很遥远,说不爱,但我真的很依赖他。
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最亲近的朋友,我有苦闷,也只能找他倾述,人生都要有发泄口,而他,是我情绪的发泄口,也是我人生的导师。
我想约易凡尘把五十万还回去,却又突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美美生病了。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管不顾,但是,听到她生病的消息,我又无法控制不去担心,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妹妹,错得再狠,也是我的妹妹,她对我无情,我也不能对她无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我是她的姐姐,就算她不认,我还是她的姐姐,在这个冷漠的城市,唯一的亲人,如果连我都不管她,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我做不到。
我赶过去照顾她,她瘦得厉害,简直是皮包骨头,医生说她严重的营养不良,并且已经怀孕。
那是萧寒的孩子。
我心里又酸又瑟,苦闷不已。
幸好离婚了。
我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自己怀孕也很吃惊,然后有一丝欣喜,她果然很爱萧寒,就算是沦落成这样,依然会为他孕育孩子而高兴。
比起她的爱,我对萧寒可能还差很远。
但我心里,并不赞同她的这种爱,太过盲目,简直失去理智。
但她是听不进去的。
我也没想真的劝她,人各有志,她要这样去作贱自己,我能说什么呢?
我能做的,只是尽一个姐姐的责任照顾她,至于她会怎么想,我无所谓。
出院后她无处可去,房东也不想再租给她,我只好将她带了回来,总不能让她流落在外,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孕『妇』。
我对她并不算特别好,也不能虐待她,只能在我能力范围之类帮帮她而已。
而她对我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再冷嘲热讽,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无所谓。
谁让她是我妹妹呢?
我能计较那么多吗?
周迁寻说有一个晚会,需要我一同参加,我想他帮我这么多,就答应了。
可是在去的路上,他才告诉我,其实是他的生日宴,而且他的工作有调动,可能下个月就要走了。
我的心突然空空的,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突然说要走,我真的很舍不得。
我假装生气,然后下车买了一根彩圈棒棒糖送他,当时买的时候,只是觉得好可爱,没想那么多,后来想想,还真是不太合适,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挺喜欢。
我知道,他是不在乎这些的。
晚宴上,我见到了很多人,周迁寻的表姐林影儿;依然对我充满敌意的陈佳倩;易凡尘和骆文静;还有萧枫。
周迁寻要我假扮他的女友,一晚上,我都在帮他应酬一大堆的朋友来敬酒,我真的不会应酬,每次都被那些朋友说得头晕,然后傻傻的敬错酒,周迁寻完全没怪我的意思,从头到尾都好开心,是我看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晚。
而易凡尘就完全相反,他与我们同一桌,却一直在喝着闷酒,最后竟与周迁寻拼起了酒,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将对方灌倒。
我扶着周迁寻上楼,将他安置好,又帮他擦脸,结果,他倒好,根本没醉,只是装的,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气得瞪他,他趁机抱住我,说他如何如何开心,希望我考虑一下,他想跟我结婚,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