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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被少镖头和一众镖师的勇敢无私打动了,也许是看他们着实伤得太重不忍心,还有可能是因为此行关系到一个县百姓的生死存亡。
不论哪一个理由,苏离衣都觉得长烬这次很有爱豆的风范,充满了正能量。
苏离衣也没有闲着,一刻不停地替手不方便的镖师们包扎着伤口,其实她也不大会,只是按长烬教她的方法一层层捆起来。
“多谢姑娘,还不知姑娘贵姓?”少镖头轻声问她。
“我姓”苏离衣嘴巴一快,差点脱口而出“赵”字,随即赧然一笑,道:“我姓苏。”
“姓苏?”少镖头看了看苏离衣腰侧的长剑,睁大眼睛道:“苏姑娘莫不是曲州沉剑山庄庄主之女?”
“嗯?这都能猜出来?”苏离衣惊讶地笑了笑,眼神里是无比的自豪。
“方才见这位公子剑法不凡,内力亦是超群,加之苏姑娘这柄剑像极了小时候听家父描述的剑圣苏霜寒那柄寒霜剑,是以”少镖头说着两眼冒光,十分欣喜,全然忘却自己身上的伤痛。
第22章 崖州()
“这是我师兄,我爹最厉害的徒弟,前两日刚打赢了我们庄里五个长老!”苏离衣说完吐了吐舌头,还真是改不了向别人疯狂安利自家爱豆的毛病。
“名师出高徒,在下今日能亲眼见公子的卓越剑法,实是件幸事。”少镖头眼里的崇敬让苏离衣很满意,大约是有人吃下你的安利之后那种共同欣赏又为之自豪的感觉。
苏离衣细心地替所有人包扎完伤口,看着众人减轻了些许疼痛,自己也好受了许多。一路上和这个少镖头聊得还算投机,以至于到了目的地长烬拉她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许不舍。
“苏姑娘,这位公子,救命大恩无法言谢,日后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下必定肝脑涂地。”
“客气了少镖头,以后有空来沉剑山庄玩啊。”苏离衣上了马,冲一行人挥挥手。
“后会有期。”少镖头冲二人抱了抱拳,目送二人策马离开,眼神里的眷恋和崇拜久久不散。
离庄三日后,二人已到达崖州城内。
崖州境内天气炎热,正当六月,实属酷热难耐。路上商贩们个个大汗淋漓,抽空拿着蒲扇扇风取凉。苏离衣十分怀念在空调房里吃着冰镇西瓜打着排位的日子,想着心下一阵心疼,好多天没拿首胜了,而且赛季快要结算了吧
苏离衣看着自己一身格格不入的春装,硬拉着长烬去裁缝店买了套淡绿色云缎裙,整个人轻巧了许多,走路都快了起来。若不是阳光太过毒辣,她甚至想在崖州大街上跑上几圈。
“长烬,我这套裙子颜色看起来是不是凉快许多?”苏离衣穿上新衣裳在长烬面前转了个圈,衣袂翻飞,登如仙子。
“也许是吧。”长烬付了银子便走了,苏离衣悻悻瘪瘪嘴,跟了上去。
两人相处了两三日,长烬的态度一直都冷冷淡淡,始终让苏离衣觉得自己还是在追爱豆,简直一点进展都没有。
二人行了半日,来到崖州海岸码头,码头上有许多正在装运货物的**男青年,个个黝黑精壮,看上去很不好惹。
“师父已经知道你把我拐出来了。”长烬突然淡淡地说了句让苏离衣嘴里有饭肯定会喷饭的话,苏离衣好笑又惊讶地看着长烬。
长烬不以为意,继续道:“此刻二师兄他们已经乘船前往对面朱崖岛,我们需要过去与他们汇合。”长烬眉头轻皱,用手挡了刺眼的阳光看着茫茫海面,眼神里有苏离衣看不懂的情绪,是不安?
苏离衣想着长烬无所不能,应该不存在什么危险是他会害怕的,许是自己看错了,便收起了疑心。
因着二人到达码头时,已经日暮西沉。出海的船家纷纷日落归家,四处打探了一圈,只有一艘大型货船正好要出海去往朱崖岛送货。
为了能尽快到达朱崖岛与众人汇合搭救长渝,二人略一商议,上了货船。
说是货船,实则并不是只运货物。货物只有那么多,剩下的空间都让船行的老板拉了客人赚些外快。
第23章 海盗()
除了苏离衣二人,船上还有十几个远渡的船客。船舱内空间挺大,安置了桌椅,一看便是长期拉客赚外快的船了。
长烬上船之后一直十分反常,坐在舱内一个角落里闭目养神,半分都没有移动。苏离衣以为他这几天赶路累了,便没有去烦扰他,独自和几个性格相投的人迅速熟络了起来,一路上聊得很是开心。
“宝宝好可爱啊,叫什么名字呢?”苏离衣聊着天,被边上年轻女子怀中刚睡醒的宝宝吸引了眼球,捏了捏他的小脸蛋问道。
“昨天他爹刚给他起的名儿,叫青子。”年轻女子憨厚地说着,抽空理了理头上被宝宝不小心扯掉的头巾。
“我以前也有这样一个孙儿,若是还在,该和你一般大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一个麻衣老爷爷口中传出来,说话的时候正是对着苏离衣。
苏离衣听完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老人佝偻瘦弱的身体,一阵心疼。只好对老人报以遗憾一笑,没有继续说话。
大货船在海面上摇晃着前行,船上众人从窗口欣赏着西方海平面的落日,有说有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直到入夜,苏离衣有些困了,正要靠着桌子休息一会儿。
“欸,你们看,那是什么船?”年轻母亲正对船舱窗口,看着窗外疑惑地问道。
苏离衣等人闻声站起来看向窗外,大概百来米外,几艘样貌一样的木船正朝着他们的货船开过来。
“是海盗!我认得他们,是海盗的船!”一个男子惊慌失措的大喊。船内其他人闻声纷纷不安地开始议论起来。
此时一个出奇镇定的声音打断了众人惊慌的议论,道:“怕什么,我们船交了两年的保护费,这些水大王不会难为我们的,大惊小怪”
苏离衣认得这个人,是船长的侄子。
听了这番话,众人才稍微安下心来,重回坐回了船舱内的木板上。
苏离衣内心还是多有不安,一边故作淡定地逗着年轻母亲怀里的宝宝,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情况。
一阵嘈杂的声音出现在甲板上,还夹杂着金属劈砍木头的声音,苏离衣见长烬依旧闭目养神,便独自一人轻轻往甲板走去。
“大王,小的们这船交了保护费的,你们可不能难为小的们啊”一个中年男子颤抖的声音自甲板上传来,语气里的惊恐让苏离衣停住了脚步,只好躲在暗处听着动静。
“交了保护费?”说话的人正把刀从一个船员身体里拔出来,再看周围,已经躺了两三具船员的尸体。
苏离衣见此情形倒抽了一口凉气,险些惊叫出声。
“是啊,就上个月,交了两年年限。”中年男子声音瑟缩,生怕惹恼了这群海盗,便同地上船员们一样的下场。
可是海盗终究是海盗,不会和你讲什么信义。
海盗头子一脚踢开说话的中年男子,用带着口音的调子懒洋洋道:“大爷现下手头正紧,碰上你们算你们倒霉,船上这批货正好供大爷我周转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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