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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里弄来的花魁。
说来也是她倒霉,这皇太女君一来,不去忙着去抓人,居然还躲进同一个假山洞,大有他要去抓皇太女的意思。
一山不容二虎,一洞也容不下二人,还是孤男寡女!
皇太女君非是宫内土生土长的心机派,他一个良家妇男,乍见柳金蟾肯定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喊“有刺客”,柳金蟾呢,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堵住皇太女君的嘴,可女人和男人怎么比力气嘛?
柳金蟾生死攸关之际,恶向胆边生,抬手就操起了她的老伎俩,一口堵住了皇太女君的嘴,然后……然后……记忆很模糊,她只知道她当时真的是豁出去了,不说怕死,为了她孩子,她怎么也得完整地活着走出去——
等到她终于感觉到危机解除时,可怜的皇太女君已由最初相遇时,浑身绷紧地站着,变成月上柳梢头时的一滩春泥,绵软无力倒还罢了,直到现在,柳金蟾都没想明白,暗说她都没敢拉他一根衣襟带子,可皇太女君身上的衣裳又是怎么自然半脱落的?
摩擦力度大了?
她和北堂傲那么着,都没发生过这等奇迹呢!或者,该说是男人们的宫装本来就是为了方便一拉就落的?
她当时反正是吓傻了,虽然眼前的人身材很火爆,情况很撩人,但……后果好严重,她她她柳金蟾,居然把皇太女的正夫给摸了遍,而且好多地方还没隔着半根纱——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是她脑子里唯一的声音,她当时几句觉得千刀万剐的罪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了,最可怕的是,皇太女送她绿帽子,天天还想给她戴绿帽子,最后呢,她先给皇太女戴了一顶淡绿色的,没能深入的原因是——
她一点一点儿也不想为美色而献身刑场。
但美人为了爱情却可以飞蛾扑火,自此皇太女君将抓狐狸精的全部注意力,全部用在了对她柳金蟾的围追堵截上,好几次,真的好几次,她柳金蟾就差点被皇太女君献身了——
害她在北堂傲发病初期,好几次上一刻收到了皇太女的各种嘲讽,要撕心裂肺地痛痛痛,下一刻就被热情似火,春天迟到的皇太女君堵在宫里喷着一鼻子的热血,追得抱头鼠窜,心痛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了,但被皇太女君那种为爱痴狂地疯魔,吓得她一颗心都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塞北传说中最放得开的花魁苏流云算什么?皇太女君才是真正的豪放男!
第165章 皇太女君()
她每次偶遇皇太女君,皇太女君都跟提前磕了过量的合欢散的春之神一般,浑身,乃至每一根发梢,都在热力四射地喷发着雄性荷尔蒙的野性味道,北堂傲与他比,他就是充满野性美的狂野豹子,北堂傲只能叫做家养波斯猫,而三郎,则是半放养的虎斑猫。
用楚天白的话说,就是他的眼神能吃人。
这往事一追忆起来吧,当年那种惊恐万状褪了色,柳金蟾忽然发现皇太女君才是她遇见的所有男人中的真正极品,火辣辣的,热情疯狂,就像前世歌词唱的那句“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宛若前世西班牙人那种对爱情赤果果地原始追求,与专注。
关键是,那皇太女君的身材还是好火爆,再搭配着他那种扒光自己仅需一秒的有力,别说现场直播,就是现在人醉得二晕二晕的时候,也依然觉得好有感染力——
问题是,皇太女为什么就舍本逐末,放着身边现成的火爆豹美人不要,非要追着得不到的璟公主和北堂傲跑呢?
一山望着一山高?得陇还望蜀?
又或者……得到了的总是不如得不到的?
柳金蟾想不明白,又或者她其实心里是明白的,一如嫁了的三郎,一如追着她跑,她却永远不敢回头去看的皇太女君——
不是她不受诱惑,也不是她铁石心肠,全然没有过动心……不爱,不喜欢都是骗人的话:
三郎的任性,无视流俗;皇太女君的直接,飞蛾扑火的执着……都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本真,如果……
如果……她没遇见北堂傲……如果三郎在她遇见北堂傲前相遇,她只会对北堂傲止于远远一瞥的全然欣赏,然后和三郎双宿双飞,三郎不求名分,但她仍旧会给他一生一世的承诺。
又或者……皇太女君不是皇太女君,只是……只是某个被休在府的寂寞男人,她柳金蟾也会毫不犹豫地带着他远走高飞,把身后的名名利利抛诸脑后,寄身白鹭书院常伴此生,至于北堂傲,她声名估计再拐走皇甫氏时已狼藉,北堂傲与她终其一生,也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北堂傲本该就是个被盛绽于内室中,尊享一切荣华的贵夫,他不属于颠沛流离,也不属于浪迹天涯,他中规中矩,处处透着尊贵,爱情的赌博不适合他,一如她,从不适合他,但……
天却把配给了她……真就是暴殄天物,误将无瑕白玉往泥坑里摔,作践了公门金枝。
不敢立刻回家的柳金蟾歪歪倒倒,东转西转,也不知是村里变了样儿,还是她真有点醉了,等她从一团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不说,爹爹的,她好死不死,居然竟在路上巧遇了今日回娘家——
当年花名叫做“芙蓉裳”本名白羽的扶月楼旧日小倌。
“怎得?在京城开了眼界,回来不识得旧人了?”白羽直直地就横在柳金蟾面前,赌气似的那儿也不去。
“怎……怎么……怎么会儿?”
柳金蟾嬉笑着,尴尬难掩地挠着头,小心地微微退了小半步——
这靠得太近了!也不知是不是人喝醉了,就会醉眼看人人也醉,她怎么觉得小白羽看她的眼神满是幽怨般的嗔恼——他……当日不是等的是哪个什么什么秀才么?
“那我听说,你回来都好几日了……也不来看我?”小白羽抿唇,板起俏脸做恼怒状嗔道。
“不是……忙吗?”柳金蟾笑着继续借醉打哈哈,总有种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好似要和她清旧账的兆头。
“那今儿呢?不忙了?”小白羽可不放过柳金蟾,他已跟着柳金蟾好久了。
“刚……刚从先生家出来!”柳金蟾手胡乱往某个她认为是李秀才家的方向指了指。
小白羽默默地看了看柳金蟾所指那片坟山,心里哀叹:这是又醉了,想当年怎么也是个千杯不醉呢……
“那现在呢?”小白羽也顾不得柳金蟾醉不醉了,他只听人说,说柳金蟾这次回来还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这事,他可坐不住。
“回……回家!”柳金蟾再往那边坟山又指了指,想了想不对,她家和先生家不在一个方向,于是又比个靠近坟山的进山路。
小白羽也懒得再看柳金蟾乱指了,只拿手拍下柳金蟾乱舞的手:“得得得,哪个家?”
哪个家?
她柳金蟾在牛村还有第二个家吗?
“柳……我……我娘哪儿。”本想说我相公哪儿的柳金蟾,一时猛想起刚在先生家听说的话,忙改口。
小白羽一听这个,立刻不高兴了,怒问柳金蟾:“你娘那儿?那我那儿呢?”想不负责是不是?
“你?你那儿?”和我什么关系?
柳金蟾听得人更晕。
“柳金蟾,你别想不管我,是谁和人说,说什么什么,一中举人就回来娶我!”
小白羽一看柳金蟾几年不见,这这喝点酒就什么都跟不记得了似的,顿时就急了,要知,他都年过二十了,等得就是柳金蟾回来兑现诺言。
可……
那些话都是玩话啊……
柳金蟾挠挠头,她可记得她当时说这话时,是担心小白羽在她去白鹭书院后会被人欺负,才信口胡诌的——而且明明那时小白羽是和那什么什么秀才,才是一对儿吧?
“你……你还没嫁?”那个小秀才对你始乱终弃了?
柳金蟾头晕的厉害。
“嫁什么?”小白羽顿时就气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我嫁谁啊?我现在还住在你给我买的那小院里,你是不是想不承认?你跟人说,说你高中会回来迎我过门!怎得,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几年,你要是和我说你把我忘了——
我我我——我死给你看!”
又是一个要死要活的!
柳金蟾一听小白羽这话,吓得酒醒了一半,她倒不相信这小白羽真去死,但……北堂傲知道了这事儿,绝对会让这只小白雀死得很难看的。
第166章 桃花劫()
“我的小哥哥,你不会是说着玩的吧?”你确定你没记错人?
“我看你是喝糊涂了!终身大事,岂是能儿戏的?”当我们男人是你们女人呢!
小白羽真想就这么拍柳金蟾半块木头,看她还装不装糊涂了。
“你该知道我娘……”
不敢说自己有了相公的柳金蟾,故技重施,忙拿她老娘来当扑来的莺莺燕燕。
“你少诓我,现在全景陵县的人都知你带了男人回来!一肥二胖还有老又丑!不就出身好么!”
小白羽抿唇,觉得今天无论如何要逼着柳金蟾给他个准话,不然他这么些年算什么?没名没分都是其次的,但总不能他大好青春白白耗着,就这么守着活鳏吧?他不求当爹,但也不要冷冷清清地守个空宅子过一辈子。
“金蟾……你放心,我小白羽也知自己身份,你家这样的大门大户,自然不会有我容身之地,但……白羽自来就没奢求过你要给个什么正式名分,妾不妾的,也无甚要紧,做你外室也是甘之若饴的!只要……你对我好!”
小白羽抿唇,眼巴巴地瞅着柳金蟾,氤氲大眼几乎要挤出几分粉泪来。
这下柳金蟾的酒是彻底吓醒了:
“这这这……”做梦吧?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乌龙事也会发生?
“这这这什么?
你若不信,你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