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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啊,不贵,能叫贵夫吗?”说着,柳金蟾还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你看你,为了保住你的花容月貌,咱们怎么也得给你买点膏儿香的,人家相公只需擦一小块脸,你也知为妻的,所以……你得全擦……还得抹细了……哎哎哎——”
“你小声点儿,人都听着呢?不怕又让人听了去混写?”
那年那个大理寺查出来的细作,就专写人家房事,北堂傲可还记得那人怎么写他和柳金蟾的,可露骨了,虽不及战蛟那小子的一成,但以蛟小子夫妻的私房活打底,遥想他们夫妻那闺房内对话的几句语录,直让他大哥后来无比惊怖地悄悄拉着他直问:
第215章 鱼八条腿()
“她当真,爱那样儿你?”
哪样儿?璟驸马之于璟公主哪样儿——夫妻办事,他们夫妻就不能躲在帐子里动作幅度小点,叫唤少点、花样单一点,你个男人并拢点儿,人再稍微得矜持点么?羞不羞、羞不羞的!这三从四德,也没从成他那样儿的。
大哥还一连问了他好几次,说是什么交换男人间的闺房秘密,到最后全是听他说,套他的羞羞事。
哎,自己大哥,纵然是个皇后,终究也只是个寻常男人了。
“你不怕,也该替为夫想想,被人传出去瞎想,多臊人啊!”
北堂傲撅嘴,特别不爱别人说到这种事,尤其那细作案手稿被查后,那个死不要脸的狗皇帝,每次进宫看见他,都跟哪饿狼似的,直流哈喇子,盯得他三十层衣裳加成五十层,都觉得跟没穿似的——
蛟小子就更惨了,裹成了狗头粽,走路都笨熊似的的模样了,搁在那对母狼眼底,也还是那个书中所描画的:
闺房内单纱披肩,抓着自家高背椅子,一直低低直呼妻名“天白?天白!天白……”的玉色美人。
说起来还是肖腾那小子这方面好些,他女人不折腾,但夫妻过去老怀不上孩子,这方面也没少故事。
恨只恨,他当年抢那文稿时,只想着自己毁尸灭迹,却没想到写稿的还能活着,她还能再手写出一份更鲜香的——
恨只恨这些个读书识字的文人,搁着好好的圣贤书不读,竟然罔顾廉耻,写这些个乱七八糟,直把人往坏里教的秽物,真正是乱了这大周的好风气,糟蹋了圣贤书,倒不如不读书了。
北堂傲虽然是满满地不忿,但……柳金蟾都让人教坏了,他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流氓也跟着走,一条道走到黑啰——
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司空见惯,见怪,也就这样了。
北堂傲低低的说罢柳金蟾后,耳听柳金蟾没立刻接上话来,只当柳金蟾不爱听这话,他仗着宠,也不能太无法无天,总得抽上一巴掌,再给两颗糖吃不是?
“也没说不让你怎么的,只是……声低一点儿,怕人听了去,为夫……怎么说也是个大家公子,是不是?”
北堂傲说着复又将自己更豪放地主动再送进柳金蟾的魔爪里:“这里……毕竟是个客栈!隔墙有耳……”门板后面指不定就恰巧住了那个——
娶不上男人的老光棍呢。
“说起来,相公啊,你给为妻揉揉腰!”丝毫不想某日就挂在枕上的柳金蟾借机赶紧逃房事。
“腰怎得了?”北堂傲一愣,赶紧起身来看。
“刚……从哪边出来,不是人多拉着不让走嘛,出门时扭了一下!”柳金蟾睁眼说瞎话从来不带眨眼的。
北堂傲一听这话就心疼上了:
“早和你说,少和那些狐狸精拉拉扯扯的,你当他们是为夫,知你疼你,舍不得你不好,看,腰扭了,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相公啊,一县的蒙古大夫,还不如你揉呢!你轻轻揉两下就好了!就是有点酸!”都是你干得啊!
柳金蟾一把拉住北堂傲,一副不舍地模样道:
“你明儿就得带着孩子走,多陪陪我说话,这腰儿,明儿你走了,我再慢慢找人给艾灸一下,推一推,指不定就好了。”
北堂傲一提这明儿要走的话,坐在柳金蟾身边的他心里就止不住沮丧:“好倒是好的快,但不许找外面的野男人来推?”
“不找,腰都扭了,谁还有空想那事儿?”柳金蟾赶紧趴在北堂傲腿边等伺候,“你也别坐着啊,天冷,躺在被子里,摸摸就好。”
“不怕你想那事儿,就怕你寂寞,聊聊着,他就搬进我屋里去了。”北堂傲嘟嘴,满心眼儿的里担心。
“你说得……你说这景陵县,谁家男人有你一半,不说一半,有你一根手指好看?”柳金蟾被按得舒服,微微有点昏昏欲睡了。
“好看不好看的……这吹了灯,关了门,摸着,还不都一样儿?谁还能多个胳膊……少条腿呢?”北堂傲嘟嘴接着闷,越想还越觉得把柳金蟾一个人都在景陵县,很不安全。
“照你这说得,要是来个大八脚章鱼,为妻一条腿一条腿的,还不得摸个一晚上不睡?”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醋味冒得浓郁,就忍不住戏谑了一句,果然北堂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啐道:
“你个没正经的,为夫可没和你说这个……”但一想那章鱼的八条大粗腿,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掐了柳金蟾一抓后道:
“亏你也能想,那章鱼腿儿是你能摸得?”绞不死你个成日混想的。
柳金蟾打个哈欠:
“那就是了,年轻的太嫩,老得骨头太硬,余下的不是别人男人,就是要花钱的主儿,你说,我柳家现在这模样了,为妻敢拿着钱去花天酒地?也就只能去海边买点章鱼腿来啃啃了。
为妻品味着吧,这所有的腿里,也就章鱼的腿嚼着有韧劲,摸着又滑爽,这板腾起来哈,还特别有力道,能和相公的腿有的一拼……咝咝——真掐啊!”
“你才是章鱼腿呢!”北堂傲撅嘴佯怒,分不清是欢喜还是恼,但柳金蟾说什么他都觉得有意思,还特别让人觉得打心里的开心。
“哪是,相公的腿是美人腿儿,为妻的腿是乌贼腿儿。”柳金蟾继续逗北堂傲欢喜。
“乌贼有腿吗?”北堂傲一边按,一边抿唇斜眼偷笑着问。
“没腿,但脑袋边有长长长的触须。”柳金蟾笑。
“那……这触须怎么个用法?”北堂傲素知兵法,却不懂这海里的动物,不禁有些好奇。
柳金蟾嘴角一勾,答得豪爽:“怎么用?好摸美人的嫩滑大、白腿呗!”
“你个……坏人!为夫问正经的!”北堂傲一捶轻轻轻地打在柳金蟾肩上。
“为妻也答得很正经啊!你看为妻这脸是不是一直很正经?”柳金蟾板出一张认真学究脸。
第216章 “皇贵太妃”()
“不理你了!又欺负人儿!”北堂傲嘴巴一嘟,翻过身佯作不理柳金蟾了——
虽然每次和柳金蟾闲话这些个东西,他都知道柳金蟾会故意给他设个坑,但越是知道如此,他就爱往陷阱钻,只想看看这陷阱里装着怎样醉人的陷,只是……佯怒总是要“必不可少”的小插曲——
男人嘛,有时候傻乎乎的一点儿,会感觉幸福很多、惊喜也很多。
“明儿没人欺负你了,你还得想我?”柳金蟾翻过身来,趴在北堂傲的臂上低笑。
“不想!”北堂傲嘟着嘴,也不懂扒开粘人虫似的柳金蟾,继续对着前面的墙板,使他的小脾气。
“真不想?”柳金蟾故意又把语尾上扬似的戏问。
“不想!”北堂傲言罢,抿唇忍不住偷笑,要看柳金蟾怎么哄他。
不料柳金蟾竟忽然道了一句:“那……我想你!”
北堂傲才觉得心一悬,不想陡然间就炸出了满心窝里的蜜意,止不住的笑着,微微翻过身来,低问:“你真……会想我?”不骗人?
“现在就在想。”柳金蟾抬手勾勒北堂傲的唇角。
亏得是夜里,不然柳金蟾得被北堂傲眼底里此刻荡漾的情,活活醉死。
“那你说,让为夫留下,为夫就一步也不离开你。谁说也不听。”北堂傲乖乖地躺在枕上,只屏住呼吸,任由柳金蟾的指尖在他肌肤上滑动着异样的亲密。
柳金蟾自然知道北堂傲拼命想要战胜理智留下的原因,但……他们夫妻间眼下的问题不是情深不深的问题,也不是北堂傲一直在意她柳金蟾会见异思迁,不小心就让外面男人勾走了的问题。
柳金蟾抿唇,北堂傲的一颗心呼之欲出,就怕满满的坠落。
许久,柳金蟾才在北堂傲几乎要心碎了的时候,静静地说道:
“傲儿啊,不是为妻不想留你,也不是为妻舍得你走,而是……为妻不要你我只做一夜的夫妻,明日就咫尺天涯。
你是为妻的男人,过去如何,为妻不论,但将来,为妻一点也不想,我的男人躺在别的女人的枕边——
为妻更不想某日跪在你面前,高呼什么‘臣柳金蟾叩见皇贵太妃’……”
太妃?
“为夫……怎么……怎么就成太妃了?”北堂傲要被柳金蟾的话感动了吧,后面一句“皇贵太妃”给气晕了。
“那……不得她死了,咱们夫妻才能见上面啊?”
柳金蟾不禁莞尔一笑,继续戏谑道,“你想啊,你年纪轻轻,住在那慈宁宫,举目一望,哇塞——
全是守鳏的一群活死人了。后宫三千佳丽就变成了三千鳏夫……”
北堂傲回眸看柳金蟾,虽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乐不可支的模样真正是气人,尤其……
“那你呢?”为夫去当鳏夫,你就去娶小狐狸精?
“也许把我斩了?也许……送为妻去哪个塞外边疆……反正不会让我活在京城吧?”
一点也不打算激怒北堂傲的柳金蟾,忽然一改刚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开始用一种悲壮的离情来感慨一下,自己将来“夭折”的仕途——
当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