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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上辈子,被那些个柜台服务员、还有美容院老板忽悠了无数次,且每次都有大把掏钱当冤大头的柳金蟾,刚可没少和玉堂春做“保养”宣传。
目的为何?
就是她爹虚荣,说北堂傲这个姑爷不能出来给他亲自敬酒,他脸面往哪儿搁?怎么得也要个女婿来给他充场面。
说白了,她爹那点小心思,还不就是想让玉堂春来给他绷面子,根据柳金蟾的分析,肯定是爹昨儿喝了两口酒,脑袋充了气,私下里和他娘家那堆姐夫妹夫还有兄弟们胡吹海侃,今儿北堂傲突然就带着三个孙子撤了,他面子挂不住,怎么也抓着玉堂春来替他鼓撑面子。
反正爹说了,玉堂春不来,她柳金蟾今后也别喊他爹,趁早卷着包袱去门口蹲着要饭,看看没了钱,还有那个漂亮男人听她花言巧语地鼓吹,是不是还会有口口声声说什么“不爱钱只爱你”的哥儿们,追着她柳金蟾满地儿地跑,真愿意和她成日里喝西北风地过。
爹平生最爱的就是面子,谁伤他面子,他伤谁里子。
可曹主簿还在牛村呢?玉堂春那脸能给她看清楚吗?
这前怕狼后怕虎,走了一个北堂傲,又来一个玉堂春……你爹爹的,个个开口都是“年方二十五,一把年纪了”……内院搞不定吧,出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曹主簿等着去告密——
说不通讲不明的爹爹,而今也成了死神的左膀右臂。
柳金蟾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继续忽悠玉堂春了。
可玉堂春因为刚才被雨墨搅了好事儿,心里闷得很,从柳金蟾得雨墨一喊,跑得比被鬼追还跑得快起,他就恼上了。
远远一听莺歌喊,说是一溜烟跑出去的柳金蟾又回来了。
才和了衣裳坐在帐下发闷,一个劲儿对着镜子左顾右看的他,想也不想,衣服一扒,又原样地趴回枕畔,拢上被子,露出一线肩颈,俨然一副被人爽完后,抬脚走人,无情弃在某客栈卧榻上的破布娃娃——
两眼噙着泪,小嘴咬得红肿——雨打的梨花般,无力起身又伤情伤身的模样,只默默垂泪。
第246章 什么身份?()
亏得她刚才既没有喝过酒也没发着烧,不然这走进来,她还真当自己又跟那年那夜不小心要了北堂傲一般,把人家……人家怎么怎么的,弄狠了呢!
但,你说你没把人怎么怎么的吧,玉堂春刚那势头,从一个男人的生理和心里角度来讲,好像也不能说没事,相反,应该说此事比狠狠地要了他,问题还更严重得多得多。
“恩……哭了?”
从未遭遇过这类事的柳金蟾悄悄儿坐到玉堂春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面朝着床,只看哪边墙,压根就不想理她的玉堂春。
玉堂春保持姿势不变,只把唇咬得更重,眼泪掉得更凶,他就不信他这么一副令无数女人恨不得再来几次,只恨没把他死里整的模样,不能让柳金蟾失控一点点?干嘛呢?对别人都流氓,独独对他,要跟谦谦君子似的——
他是骂过天下的女人皆都坏,还都不是东西,但……她这对他完全不坏的……偏偏应该是这天下唯一应该对他“坏”的!谁要她去装什么正人君子?这蛤蟆学青蛙,也得先把它那一身的疙瘩平了吧?
外勤内懒,装什么君子——
真当你姓柳,你就是柳下惠?
依他玉堂春说,那柳下惠能不让人诟病,十有八九是那方面不行,而且大家都知道。
不然品行高,你把位置让出来给人躲雨,自己顶片树叶去淋雨,立刻显高德。把年轻男人抱在怀里躲雨,男女授受不清不知道?分明就是人不行,抱着过干瘾。
“这不是……刚有事吗?”
恨不得即可就说“你回苏州好好找个人嫁了吧”的柳金蟾,一瞅玉堂春这副,也不知哪根筋忽然不对,忽然对她那么热情似火,现在又一副情伤不止的模样,狠心的话说不出口——
然,说“北堂傲已回归,再娶甚至纳妾都是不再可能的事”,柳金蟾说不出口,一是现在老爹现在有命令;
二嘛,担心玉堂春身后有人指使,更是只字不敢提,不是觉得玉堂春会忘恩负义,而是玉堂春那一年混迹名利场,起点太高,接触的人不同一般,牵扯过的,还不少都是皇太女那一支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玉堂春抿唇,本想用对付胡跋那些个女人们的方法继续使点小性子,但……他都这模样趴了这么久了,换做一般女人,早自行拔了衣裳,猴急地爬上来开始对他怎么怎么地要死要活了,柳金蟾还一副温文尔雅的神在在模样——
更可气地,你拿手来摸两下啊!
柳金蟾的手还好好地搁在她自己的大腿上,明明知道他下面什么都不会穿。
“现在呢?”
山来就他,他就来就山,嫁人前是香饽饽,嫁人后是冷馒头,人不暖他,他暖人,玉堂春楚楚可怜地扭过头,眼望着一脸怜香惜玉的柳金蟾,默默地探出手,静静地、慢慢地将柳金蟾规矩过了头的手,往自己被子里拉。
“恩……”
柳金蟾欲开口请玉堂春立刻起来理装,可她的手才碰到玉堂春那暖暖的肌肤,玉堂春就好似被什么似的,菱唇旋即呼出一声情难自已的低喘,好似又怎么怎么的想被狠狠地如何了。
柳金蟾旋即就有撞柱而死的冲动,真不是她想把持啊,而是……娶了北堂傲就真不能再娶第二个,北堂傲那性子,她柳金蟾敢娶,他就敢杀——
娶一个杀一个,娶两个灭一双,于北堂傲而言,杀人就跟切豆腐块似的,而灭情敌,他绝对会有吕后收拾戚夫人般地阴毒、王熙凤毒杀尤二姐的手段,并同时双管齐下的。
然……
眼,看着玉堂春那无法用言语来描摹的敏感,与周身千般锤炼出的摄魂之魅,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爬满了柳金蟾的心房,即使是避开那脸,那喘的人心跳如鼓的低吟,只那拉长的颈上,一滴停驻的汗珠也能让你有蚀骨的滋味……
纳妾如玉堂春,就是同时纳十个,你八十了,都恨不得再多十个……
但娶夫如北堂傲,真的,娶了一个,你都再不敢想娶第二个:前者让你********,甘做风流鬼;后者让你人未风流先做鬼,肾虚!
柳金蟾一想起北堂傲那午夜冥王星般,好似在黑暗里酝酿了数百万年的深沉靠近,迷离的遐思旋即一阵清明——
绝不纳妾!一个北堂傲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我……爹……让你……去席上走走!”已被玉堂春如八爪鱼般死死缠紧了的柳金蟾终于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了。
“不去!”玉堂春继续埋头忘情地专注于他的“本职工作”。
“今儿……是我爹扶正的……日子!”柳金蟾小心的暗示。
“扶正?”玉堂春从浑然忘我的肢体语言里微微吃惊地愣了愣。
“恩。”柳金蟾点头,很小心地不做任何许诺。
“以什么身份?戏子?”谁稀罕。
玉堂春又继续全力以赴地回到一个妾室的“本职工作”里沉沦:
“不去!”
“你大哥不在……”柳金蟾小心翼翼的暗示,不敢做许诺。
“以你男人的身份……而不仅仅……只是枕边人?”玉堂春缠着柳金蟾,扭出一个蛇的身形。
“随你!”反正……老爹肯定都跟人什么都说了。
柳金蟾答得干脆。
“那……我得走正门进去!”玉堂春赶紧趁机提条件。
柳金蟾立刻就点头:“成!”反正娘给爹开过先河,这节骨眼儿,不怕不同意,只要北堂傲别节骨眼倒回来!
就这么着,玉堂春兴高彩烈地起来理了妆,还格外听柳金蟾忽悠得、喜滋滋地用大毛的貂领,生生挡去了大半边脸——
只余一双星目闪烁,一张红唇诱惑,艳丽的梅花妆再嘟着嘴,闹着柳金蟾亲自给他描上,简直就让人无法判断,素颜下的他是不是就是那日曹主簿刹那惊艳的“柳家姑爷”了。
但别说,这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妆容,还真让人云里雾里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第247章 再见薛青()
柳金蟾前面牵,玉堂春后面搭,这一前一后,一个笑得温文,一个垂眼便是羞不尽的柔情,手执罗帕走起路来,一手搁在前面说是拉袍子,却还遮遮掩掩的,不知怎么的,倒让人看着像郎情妹意,昨儿刚洞房出来的新婚一对小夫妻。
“咳咳咳!”
柳红也禁不住看呆了去,只是挨着身边的何幺幺使命一掐,她想不回神都难——臂上青了好大一块,于是她赶紧故意咳嗽:
“金蟾,你这是……来,娘来帮你送玉老板过去,你去陪陪你夫家的婶子说说话。你夫家的婶子这几日可是累坏了!”
老娘就是老娘,看见美人,脑子转得比自己闺女都快。
柳金蟾无语,何幺幺和身边陪着的薛青,当即气得脸发青,尤其是薛青恨这玉堂春比那北堂傲更甚,这眼下柳金蟾迷他,他薛青无权说什么,偏偏柳红这老东西,占了他的青春,这一下子看见那破烂美人了,也是一副翘尾巴狗的恬不知耻模样,如何不火冒三丈?
“夫人!人家可不愿意。”死老蛤蟆,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人不知你那是什么样?
薛青可不是何幺幺,今儿大日子,好多话人前不好说,他可敢说。
薛青把脸一板,冷冷的话禁不住就脱口而出,压根不管这是不是大门口,周遭人多不多,柳红的脸挂不挂得住。
柳红厚厚的脸禁不住僵了一下,要怒吼薛青一句吧,又怕惊扰了眼前的美人,只得干笑着与玉堂春道:“小侍年轻,玉老板莫要见怪!”边说还边伸出手去。
玉堂春能让她得逞?
纵然柳红是柳金蟾的亲娘,他也不能让这么一个老蛤蟆牵了去啊?当年是迫不得已,而今……他可要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