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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过他?
“他做了很无礼的事儿?”下人?
北堂傲嘴上问,心里却忍不住怀疑妞妞是不是并未理解他问的什么?
妞妞抿唇,想了想道:
“娘说他脑子进水了,知道和姥爷说他曾嫁过人,会有什么后果吗?模样可凶了。当时把碗都砸了!”想起来,那可是娘很凶的时候了。
北堂傲一听妞妞这话,什么都不想,当即脸色煞白,金蟾这话能是什么意思?他要是晚一步,那男人又或者是再聪明一点儿,现在带着孩子来柳家认祖归宗的男人,就不是他北堂傲了——
以柳金蟾之聪慧,为给孩子们一个嫡出的身份,金蟾是不可能不会不走这么一步险棋的——而他,进柳家族谱就彻底是奢望了。
“三郎叔……他还在吗?”但愿只是颗棋子。
北堂傲深呼吸后,试探着又再开口。
“他媳妇生孩子了,他就回去了!”妞妞很是轻松地向北堂傲汇报这个,她觉得对爹爹来说最无害的人。
北堂傲呼吸顺畅:果然只是个棋子,也幸好只是个棋子。
北堂傲心情立刻要好,不料大宝却飞来一句:“三郎叔叔说,要和娘一起,给大宝养个弟弟。”
可怜的大宝还浑然不觉得笑得欢喜,北堂傲的脸便已彻底垮掉了——三郎是怎么个水性杨花,毫无夫道的男人,北堂傲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叫做三郎的男人一定一定是个妖精,绝对的勾魂精——
不然何以以柳金蟾当时在苏州知府的身份,搁着苏州第一尤物玉堂春视若无睹,览遍秦淮花魁,却偏偏对他动了娶进门的心思?
但既然他都嫁人还已经放下柳金蟾走了,他北堂傲也不会追究,只是,北堂傲好奇,他到底是怎么让柳金蟾放下他嫁过人的事,还死心塌地愿意娶他进门,甚至还想替他隐瞒……
这一点,北堂傲很好奇,相当相当好奇——
为了留在孩子们身边,为了和柳金蟾白头偕老,也为了柳金蟾把他当她真男人,他北堂傲现在可是什么都敢去尝试,就是他各种不耻的房事,他也甘愿一试,再不要脸,他都不怕的,只要能拴住柳金蟾的心,让柳金蟾对他死心塌地,他就是自此不要这张脸了,他也甘之若饴——
反正是夫妻,孩子都养了,他又不是当年那个黄花小伙,为了金蟾爱他,他什么都可以放下,当然前提是得在帐里,出了帐子可什么都不行。
北堂傲的愤怒很快被心里浮起的念头压了下去,满心只有让奉箭去查查这三郎的打算。
父女正聊着,外面囡囡已经牵着金福进了来,北堂傲立刻禁了声,只让奉书给孩子们摆吃的,不想抬眼一看,这奉箭也真够自作主张的,居然就这么把妞妞的衣裳送了别人的孩子,虽然不值什么,然北堂傲就是不舒服,好似是在让他默许金福的存在似的。
北堂傲心梗,虽告诉自己别给自己再添堵,但他还是忍不住随口问了句:“金福,今年几岁?”
金福知北堂傲不比传说中的四姐随和,也不敢跟早上一般没大没小,一听北堂傲问,便赶紧比起小手,努力挤出四个指头:“四岁!”
北堂傲提起的心瞬间落下——
囡囡和大宝也今年满四岁!
“来,吃块糕!”北堂傲心情大好,第一次主动抬手给自己以外的孩子亲自拿吃的。
金福来就是为这点吃的,岂有客气的?
小人儿起身就赶紧巴巴地伸出了小手,抓住就一大口咬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盼得太久,金福觉得这糕儿比她过去吃过的都好吃,好似入口就化了一样,三两下,她就解决了一个,然后舔完手指又巴巴地开始瞅着北堂傲盘里剩的。
北堂傲心情好,也不是个吝啬的人,既然小孩子喜欢,索性就让奉箭将一盘全端到了金福面前:
“喜欢就多吃些!”不是金蟾的孩子就好,害他一天都心里堵得慌。
“谢……谢谢!”
金福笑得唯见两颗沾了糕儿的大门牙。
就这么着,满满的一盘藕粉桂花山药枣泥糕,生生让她一个人左塞一块,右藏半块,不多会儿就生生扫了大半盘。
囡囡和大宝也是娃娃,兼吃货两只,见金福吃得这么香,也禁不住伸出了小胖手,加入狼吞虎咽的竞争行列,任凭北堂傲怎么说:“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一会还有更好的”。
第63章 狼来了()
两个小家伙也旁若无人,只管学着金福的吃相,左一块不及吞下,右一块也塞了进去
——扫了一盘又扫一盘……
这这这……分明是一群饿死鬼来投的胎。
北堂傲不忍赌视,但心里发急,尤其是看宝贝儿子大宝都胖圆了,你说……这孩子要是真跟金蟾说的,胖成一个球了,将来可怎么嫁人哪?
多给嫁妆都是小事,就是……北堂傲担心自己儿子真成了小猪,即便顶着金山出嫁,他妻主想来也只爱金山不爱他——
男孩子怎么能没有个模样嘛,他和金蟾不说多好,起码都是有模有样的人。
“大宝啊,你慢着点儿,一会儿就吃饭了!”
北堂傲一喊大宝这名字,就觉得不是孩子不好,是金蟾给孩子取得这乳名就不好,你看那大宝大宝,宝里宝气不说,感觉人就是圆滚滚的——
哎,叹气完大宝这名字突起,再看妞妞和囡囡……哎——真是三个土肥圆哦,还真就跟乳名似的,也不知道金蟾是那根经不对了,还是她打小骨瘦如柴盼望孩子胖!
“哎——妞妞——”
北堂傲还没愁够两个小的,不想妞妞这小大人也围了过去。
都说吃有带动性,妞妞也是个孩子,眼看着三个吃得这好似人间美味似的模样,也忍不住拿了一块来吃,最后……
喊人不成的北堂傲也忍不住愤愤地尝了一块,他就奇怪了:
这糕到底是哪儿不同了,有那么好吃吗?
北堂傲这边和吃较上了劲儿。
可另一边就了不得了!
不是前院喊开饭了吗?
薛青正和人聊着话儿,一听喊说吃饭了,立刻就想着叫上屋里一直睡着的金福,谁想他转头一看,被子早被掀开了一角,褥子早冷了。
金福皮,但这孩子自去年吃了那帮孩子的亏后,很少再一个人乱跑,也不和他吱一声,这眼下突然就没了人影,还没吱一声,能不叫人担心吗?
薛青一见孩子没了,立刻就方寸有些乱:“哎呀,这孩子……一眨眼的功夫能去哪儿了?”
旁边人道:“我来时就没见着,你是不是记错了?”
薛青一听这话,刚才还算镇静的模样瞬间乱了,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掉头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喊:“金福——金福——”
院里人都知金福是薛青的在柳家的最大指望,也是而今柳红谨此于柳金蟾之后最疼的小幺妹,都纷纷跟着薛青找起来,同时还劝薛青:
“薛季叔啊,你是不是记错了,今儿一下午,就是那边四小姐的幺儿们出事时,也没见着五小姐,她不会是又倦在柜子里玩,不小心睡着了吧?”
薛青一想,也是,这孩子困意大,困起来哪儿都能睡,人又赶紧往楼上去,就这么折腾了一阵后,金福还是没有个影儿。
怎么办?
又有人说:“今儿前院人多热闹,只怕到前面看和尚道士们念经去了!”
薛青又马不停蹄地直奔前院,将那旮旯角都寻了一遍,愣是没宝贝女儿半个人影儿,这……这这这孩子……去哪儿了?
这边孩子们才异口同声说打一早起就没见过小五姨,那边就忽有人来说,可有谁家孩子被狼叼了,她刚来时好像看见有狼下山寻吃的!
这不听还罢,一听,不及思考,薛青便已觉得自己两眼发黑,脚一软直接崴到了在门边。
“薛季叔——薛季叔——”
“你怎么了怎么了?”
一众人刚还在哪七嘴八舌各说各话,这一见薛青突然就倒在了雪地里,瞬间吓得纷纷都上前来扶:
“这是?这是病了?”
不问还好,一问,薛青转瞬又振站了起来,转身就奔院外跑:“金福——金福——”他的孩子!
薛青这一突然拔高了嗓子猛然喊得好似惶恐般的声音,立刻也引起院子里那头人们的注意。
“这是怎得了?”
柳金蟾正和曹主薄等人虚以为蛇,谈天说地,吹京城市井种种吹得天花乱坠,忽然一听这边传来男人近乎绝望的喊声,不禁就有些诧异,忍不住就扭头问了句。
柳红正要说“你且别管,眼下最要紧,别的自有人……”,来人就赶紧向柳红道:“不好了——
五小姐跑没了!”
柳红皱眉:“偌大一院子,这许多人,怎得就跑没了?再仔细找找!”又大惊小怪。
“都找了!前院后院都寻遍了,甚至各房薛季叔都去问了一遍了!”老仆又答。
“孩子们呢?”柳红拧眉,她就不信这么多人,那么小的孩子能跑没。
“才刚薛季叔都问过了,只说自早上用过饭,就再也没见过!”老仆又低低地焦急答道。
“那……能去哪儿?定是你们寻得不仔细!”
柳红微恼,柳金蟾心细,又听是薛青的孩子,不免更上心,在那头一心二用,一面应付客人,一面觉得刚才薛青那喊声凄厉,心里不免悬起,忙忙里偷闲地插过嘴来:
“刚薛季叔怎得了?”
“哎——刚有人来说,看见村里有狼……”老仆话音没落,柳红和柳金蟾吓得瞬间一蹦而起:
好乖乖,来了狼了!柳红当年两个姐妹就是让狼没的!
“怎不早说?”
柳红丢下众人,就吆喝着人,放出狗,随她一起手执木棒要出门打狼。
柳金蟾担心薛青的孩子真让狼叼走了,也急巴巴地跟着起身要跟着去,但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