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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心里有这样的声音?以及这样的自信?北堂傲一时难解,毕竟他找不到柳金蟾爱他的理由,除了他们有孩子,但……这仅仅是责任不是吗?
然,不爱,他们能有孩子,还一连养了三个?心里另一个声音愤愤地质问怀疑的北堂傲,语气满是霸道得咄咄逼人,好似北堂傲再敢否定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付诸武力,先打个高低,再辩个黑白。
北堂傲一时间,不懂怎么自己心里有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我,不禁微微有些呆,再抬眼看柳金蟾,欲问个究竟,不想眼一抬首相映入他眼帘的居然是柳金蟾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然后……北堂傲的心就出离了。
老道无暇顾及柳金蟾和北堂傲小夫妻的复杂心事,突然就拍了拍柳金蟾的背,附耳忽然低低地问了柳金蟾一句:
“怪了,怎么曹主簿大闺女的魂会坐在你的背上?身上还被什么啃得残缺不全的……”
此言一出,顿时好似五雷一轰,直接将小夫妻游离的神思轰得齐刷刷回魂。
“方……方道长,你没……没开什么玩笑吧?”
自以为走过阴间,一直将民间异事当半迷信看待柳金蟾,以为自己还算冷静,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不开,她一直摸着她右手,是还有一只手没找到,丢了?”
方道长再度开口,刚还在自怨自艾,叹自己命不好,好容易嫁个良人,良人却另有真爱堂傲的脸也“唰——”一下,白了:
完了,金蟾真的撞邪了!这不是天要绝他北堂傲吗?
“道长,那当怎么办?”能看见,就应当能救吧?金蟾要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过?
第一次,北堂傲觉得什么爱不爱的,都不重要了,关键是金蟾好,不然人没了……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别急、别急!关键是她为什么跟着你!”
方道长还想再问问,可北堂傲丝毫不想等,开口就是:
“道长,只要你能救本公妻主,你要多少银子都行?想当国师吗?当国师也是可以的!本公可以立即向本公兄长举荐你——
钦天监如何?
要不,修道观!
只要你救下本公妻主,你就是重修十座道观,百座……”
“相公、相公——”柳金蟾还没吓疯呢,不想她却看着北堂傲好似要疯了一般……
眼看着第一次这么乱了分寸的北堂傲,柳金蟾吓得比自己撞鬼还紧张,两手先是拉北堂傲冷静:
“为妻没事!为妻没事!烧点钱纸就能送走了,你别急,别急——”
“没这么简单,金蟾,没这么简单的!”
北堂傲脑子里的思绪丝毫不受控制,他忽然脑子就想突然开窍似的,浮现出他儿时的一桩事,那时慈宁宫里,一个宫人突然和太后说,看见了那年吊死的前皇后穿着红衣打后面走过,大家都说他混说,皇太后还为此重责了他二十大板,谁想……
爬都困难的宫人,当夜他吊死在了他房里的梁上,而且,他死时也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裳,就那么在空中飘荡着,两脚在袍子下荡啊荡啊……
这是何时的记忆?
北堂傲不知道,好似这事发生后,他就被大哥接去了未央宫调养,然后……然后国师,对,就是国师,在他周围唱啊唱啊,他周围满是烟雾缭绕……最后……
最后……
对了,最后国师封了他那夜的记忆,还和大哥说,幸亏及时发现,不然凶多吉少——
他不要金蟾死!可这穷乡僻壤,找个大夫都是庸医,谁能救金蟾呢?
“我们得找国师,对,金蟾我们夫妻现在就回京——唔唔唔……”金蟾?为什么……突然……
北堂傲瞪大眼,等他微微回神忽然发现柳金蟾在干嘛时,他已被柳金蟾放软在枕畔,四下里无人,唯见烛火摇曳,然后……
烛火下的他……
“金蟾?”
一阵熟悉的香在帐内弥漫,北堂傲抬眼看着自己赤身躺在被里,虽然头微微有些晕,但身体丝毫没有一丝行房后的绵腻与难以散去的亢奋,神智不禁怀疑刚才的激动非梦。
“屁大的事儿,看把你急得!”
没想到北堂傲这么快就恢复如常的柳金蟾,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一面暗藏书中的迷香帕,一面一手俯身搂在亲亲后复亲亲:
“为妻这么招蜂引蝶,阎王收了为妻,还得闹心呢!”
说着,柳金蟾藏下香帕的手,随手扯了一边刚从北堂傲身上拿下的汗巾,恶作剧似的故意拿到北堂傲的脸上轻轻儿画圈,“再着,你这么美,为妻舍得娇儿也舍你不得啊”
“你……”北堂傲挣扎要起来欲告诫柳金蟾,此事不要当儿戏,无奈他还没开口,身上就被柳金蟾忽然故意地邪恶一掐,禁不住又躺回枕间不敢妄动。
“那玩意儿跟着为妻又如何?为妻照样儿今夜带你入洞房。”
柳金蟾忍住一阵阵脑内袭来的疼痛,继续与北堂傲调笑:近来的事儿真的太多了,她一点也不想再加上一个北堂傲暴走——
头,好痛,而且还好重!
“你且先让为夫起来!一会儿怎么着都行,金蟾?”
北堂傲满脑都是那个在红衣下晃动的脚尖,无奈柳金蟾亲得他发软,只得低声求柳金蟾且让他今儿先起来把正事办了——
这撞邪的事儿可大可小,但金蟾的事儿在他心里,芝麻绿豆都是值万金的头等大事。
“放心,为妻死不了,再说……就是死也得牡丹花下死!”
柳金蟾故作轻巧地拍拍北堂傲,然后邪恶俯身低语,意有所指地道了一句,“一会儿就来!死在你怀里前,相公一定要允许为妻……先把那女鬼嫉妒得挠墙死!”
第81章 财以养道()
“我是你男人……”
北堂傲一听那柳金蟾话里暗含的用意,恨得咬牙,一把推开在被子里动手动脚的柳金蟾,羞得整个人发红:那种事,就是女鬼也不许给看。
“不给看,只让听!如何?”柳金蟾压下北堂傲回枕,“盖严实了,小心隔被有眼——对了,要不要再拿本书……”
“回来——”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说的“隔被有眼”,刚起来的半截身子,吓得赶紧又拥着被子,结结实实地躺回枕间,眼望四周,真就觉得屋内好似有一双色眯眯的眼在朝他盯来:
“金蟾——”好歹让他在被里把衣裳都穿好再走啊!这鬼要是眼能透过被子,他可如何是好!
北堂傲在被子里急得发抖,本想一走了之的柳金蟾无法,只得将那头又一床被子铺在北堂傲锦被之上:
“这样,就看不见了!”这时代的男人就是麻烦,看见了又如何嘛。
“金蟾,为夫怕,你把衣裳还我!”
北堂傲欲一把拉住柳金蟾,可是一想到屋里飘着个女色鬼,自己白白的一只大胳膊光光地探出去给人白养眼儿,岂不是被人占了大便宜?只能在内里暗暗地用自己身子裹了一层又一层,眼巴巴看着柳金蟾:
“不许你出去!还为夫衣裳。”
柳金蟾眨巴眼儿:“这才好不容易脱完,再让你穿回去,为妻一会回来又得脱,多麻烦!等等就来!”
“那还我衣裳!”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要走,滚着裹紧的被子,似要追柳金蟾。
但可恨的柳金蟾不但不给他衣裳,还邪恶地笑着,朝着北堂傲挥了挥刚不知哪里摸出来的某人中衣,
先是搁在鼻尖闻了闻,羞得北堂傲喊人都无力,然后慎重其事地往怀里一揣:
“睹物思人,贴身衣贴身放,果然如人在怀……滑滑的……”
“柳金蟾——你滚!”北堂傲喷火了,这次没忍住的手,一把丢出一枕头,直接对准了柳金蟾的摸胸口轻抚某衣的动作——
不正经的死女人!这没有中衣,要他怎么下床?
“是是是!”柳金蟾接住第二个枕头,迅速穿出布帘,迎接她的就是一张张装纯洁,装得张张扭曲的脸儿,皆不约而同地爆出同一种表情:
行啊,这种时候,对他们爷也还有这么好的兴致哪!
然后帘后是北堂傲抓狂地低呼:“回来——”
但柳金蟾已经一溜烟出去了。
书房内,老道已经开始清点所需的朱砂等物了。
“说吧,怎么做?”
柳金蟾一进书房就靠着墙,开始扶着欲裂的头,疼得发晕,现在,她可没心情还跟里面似的,装得满脸不在乎,开玩笑——
被鬼跟的下一个结果不是被附体,就是祸事连绵,诸事不顺不说,身体也会受影响,尤其她今年运势各种背——
谁知道京城会不会趁机下手?她现在整个人就好似重感冒一般,两穴突突灌冷风,胃里一阵阵抽着犯恶心,说白了,就是传说中被阴人附体的明显症状。
老道可不理柳金蟾,仍旧低头理他包袱里随身带来的一小块朱砂,桃木剑等看来好似古木的枯木,好半日看见柳金蟾已经抱着头软软地坐在了某张椅子上后,刚不紧不慢地说道:
“四小姐,真是好兴致!风流不改哪!”啧啧,真就是见了漂亮男人生龙活虎,没了男人,就是朽木一堆——果然名不虚传。
“我相公身上一直不好!我不想他太担心,能快些吗?一会儿,他就又过来了。”柳金蟾屋里辩驳什么,只扶着头,有气无力地虚脱道。
她能解释什么?
说北堂傲有疯病?
刚北堂傲就像失去了理智般,一个劲儿拉着道长一边说,还一边取身上的首饰,分明就是发病的先兆,她如何还顾忌道长也是个男人,只能一把抱住北堂傲,越抱越紧,可北堂傲那力气是她抱得住的?
无奈,眼见着北堂傲又要间歇性犯病,几乎要把那边的孩子吵醒起来,她也只能无视周遭,一不做二不休,顾不得老道还在眼前,两手捧着北堂傲的唇就猛亲下去,趁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