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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凤阳翻个白眼,气的直吹气,“鱼族的鳞片是很稀罕,但可重塑身体的灵药更珍贵吧?这得另外算钱。”
夏玖川一双死鱼眼直勾勾的盯着荆凤阳,直看的他额头冒汗,心里发虚,眼看绷不住要松口时夏玖川又把视线收了回去。
夏玖川站起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找出一个玉**,跟着又回到桌前坐下,在荆凤阳来不及阻止前聚息成刃划破了手腕。
“你!你做什么?”荆凤阳惊的大叫,“你划伤自己干嘛?不就想让我帮你保护一下这只鱼?我答应就是了你至于自残吗?”
“闭嘴。”夏玖川瞪眼荆凤阳,阻止了他伸来想替他包扎的手,鲜红的血一点点流进**中,很快便接了足足一**。
“我不知你们府君盗神君阁种子的意图,可种子已让我吸收了,也许我的血液会对他有些用处。”夏玖川把玉**递去平静的道。
“你傻吗?”荆凤阳不接玉**,而是先去处理他的手,“你和他萍水相逢,这么费心的帮他干什么?”
“你就当我养孩子养出的后遗症吧。”夏玖川自嘲一句。
“你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总在不该心软的地方心软,小心哪一天死在上面想哭都没地方哭。”荆凤阳气呼呼的骂着。
荆凤阳念念叨叨的批评着,夏玖川也难得好脾气的听着也不反驳,雪言坐在屏风后呆呆的看着玖川手腕的伤,眼中满是复杂和纠结。
“如果樱濯也在,肯定得气的砍了那只鱼,你别”不知看见了什么,荆凤阳的唠叨突然顿住,神情骤然间诡异了起来。
“怎么了?”夏玖川抬起头去问。
“你的手”荆凤阳嗓子有点干,夏玖川手腕上那处血口上隐隐有绿色闪动,血口在绿光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不消半刻钟,原本一道极其恐怖的血口已恢复如初,夏玖川眼睛微闪,他的基因是半人半兽,不单五感惊人的敏锐而且自愈力也很强,可现在的自愈速度简直可以称之为逆天了吧?
荆凤阳的眼睛移向那**血液,脸上因纠结都扭曲了,最后他猛地一闭眼转过了身,“你,你拿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夏玖川摸着装血的玉**,透过晶莹的白玉隐隐可见里面流动的液体,“拿去吧,怎么处理由你决定。”
荆凤阳怔住,似乎惊讶于夏玖川的无所谓,“你就不怕”
荆凤阳话没说全,但夏玖川却明白他的意思,“不是不怕,而是我信你。”
盯着坦坦荡荡的夏玖川,荆凤阳苦笑,“你这是在逼我向府君撒谎啊。”
“你可以和他直说,我不怪你。”夏玖川耸肩。
荆凤阳叹气,最后伸手夺过玉**塞进了怀里,气势汹汹的嚷嚷道,“这只鱼我会想办法弄出城的,这就当是你给的报酬了。”
“嗯,银货两讫。”夏玖川也干脆的点头同意。
“我说。”荆凤阳斜眼盯着夏玖川问,“你就不怕我把他带走后,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把他剁碎了炼成药?”
夏玖川平静的喝茶,“你试试啊,你知道我很记仇的。”
荆凤阳“”好吧,全当他什么都没问。
和荆凤阳定下了约定后,在他未想到把雪言弄出城的办法前雪言还留在神君阁,毕竟只有这里对雪言来说暂时是安全的,朴府的人再嚣张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搜神君阁。
晚上,躺在床上休息的夏玖川猛地睁开了眼,他静静躺了一会,最后慢慢坐起下床,屋内一角的地上躺着的是酣睡的雪言。
夏玖川朝雪言走去,在靠近她时慢慢伸出了手,墨绿色的息在掌下凝聚一点点笼罩在了雪言的身上。
墨绿的息修复着雪言身体里的内伤,可是很快他便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仿佛力气都堵在了一切无法发挥出来。
‘不是错觉。’夏玖川盯着自己的手掌,面沉如死水,那股‘生命’的力量在排斥他,或者说他无法完全的控制住。
第九十九话 樱濯的变化()
朴府遭了贼;虽未丢失什么但仍引得朴府世主暴跳如雷,朴府是什么地方?几个小小毛贼也敢肆无忌惮的出入偷窃?
‘毛贼’在跑路时有落下一把刻有封家标记的匕首,这么粗心的一举果然引起朴世主的怀疑;如玖川所料的开始胡乱猜忌。
“封府里那个老鬼最是谨慎,怎会叫人带着府中标记入我朴府行窃?这其中必有诈。”朴世主脑中飞速闪着城内的几方势力。
如此‘粗劣’的手段几个长老自也是看的出来的;“有人故意在陷害,想离间两府引起乱斗从而谋取利益?”
朴世主表情凝重的沉思;“紫崇城现在局势混乱,各府间明争暗斗,此事无论是谁做的都有可能。”
“诸葛府。”一人把矛头指向诸葛;“诸葛青茹若想入太子府,菱儿是她最大的绊脚石;她对她必是欲除之而后快。”
“也许是封府自己贼喊捉贼呢?”有人提出异议。
“赫连府也是有可能的。”又一人说了自己的怀疑。
听着众人议论,朴世主拧眉不语;他总觉得这件事中有什么是自己未想到。“冲撞神君阁兽车队的事情问的如何了?”
朴世主突然岔开话题让主厅里的众人一怔;但很快便有人回道;“问清了;这事说起来也怪,下命令的是那个来路不明的神尊。”
听人说了那晚事情的始末;朴世主皱着眉头心情不佳,“朴府中可有人曾得罪过他?”
“未曾。”众人纷纷摇头,他们都未见过他更别提得罪了。
“我有一个推测。”一个长老迟疑的开口;“据说他和闫珊走的很近;而闫珊又和诸葛青茹是朋友;这二者间是否”
‘又是诸葛府!’朴世主气的拍桌,诸葛府再次无辜躺枪。“那个鱼族呢?可有消息?”
众人面面相觑,“仍在加派人手搜捕。”那么多天了,即便未死只怕也让人抓走了,只是这个猜想无人敢在此时说出口。
“一群废物!”朴世主大怒,“杀了,全都杀了!”朴世主身上暴起的杀气让所有人噤若寒蝉,今晚又是个血腥的夜。
因在宫中的随口一提,诸葛青茹盯上了唯一的‘线索’荆凤阳,苦苦查寻多年的真相如今慢慢浮上水面,她定得抓住机会。
荆凤阳是个狩猎高手,平时看他吊儿郎当的,可一旦认真起耐心强的可怕,他可是稳坐七青蜀府法将一席多年不下的荆凤阳。
他先找借口回绝诸葛青茹的帖子,跟着来几回偶遇,在相谈甚欢时无意间再说漏几句,成功的让诸葛青茹卸下了最后的戒备。
荆凤阳很无辜,很惆怅,‘为什么非让哥说谎呐?哥会兴奋哒。’
“姬侠士?”一间茶楼中,诸葛青茹把冲开的茶先给了荆凤阳,疑声开口叫醒了走神的某个骚包中二的青年。
荆凤阳回神,不由的又嘴贱了,“和美人幽会,在下害羞了。”
这句话调戏的意味很明显,但诸葛青茹依旧平静如常,连眼睛都未闪一下。“这是今年的新茶,不知可还合你的口味?”
“哈!”荆凤阳喝了口茶笑道,“在下是个粗人,再金贵的茶我也品不出什么,下回请诸葛姑娘投其所好换上酒吧。”
“好。”诸葛青茹温和的点头应下,“下一回我备上酒再去请你。”
荆凤阳软骨头似的倚着椅背,眸中含情的盯着诸葛青茹,但说出话却干脆直白的多,“此次也是为那故人而来的?”
“是。”荆凤阳直白,诸葛青茹比他更直白。
“该说的在下全说了,诸葛姑娘何必纠缠着不放?”荆凤阳问。
“只因那故人很重要。”诸葛青茹言辞诚恳,眼中尽是坦坦荡荡。“姬侠士是个聪明人,见过太子妃后想必已猜出那人的身份。”
以诸葛青茹的引导去想,太子妃是‘朴菱儿’,那他遇见的那人必是‘朴蝶儿’,可奈何荆凤阳早知其中偷天换日的真相。
诸葛青茹既错误的去引导,荆凤阳也装傻不点破,“我是个散修,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紫崇城内权贵太多我不想招惹麻烦。”
“有诸葛府庇佑,姬侠士不用惧怕任何人。”诸葛青茹道。
“在下自幼便游历在大陆各地,过河拆桥的勾当见的可不少。”荆凤阳这话似是在自嘲,又似是在讥讽她刚才的许诺。
诸葛青茹眼睛一亮,敏锐的捕捉到了一处细节,“你怕惹麻烦,是不是因为你知道的事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
“”荆凤阳哽住,眼中因‘说错话’而划过抹懊恼。
“姬侠士”诸葛青茹正欲再说些别的,荆凤阳已大力站起似乎想打断他,却因用力过度而让半块玉佩从腰封中掉落。
诸葛青茹看向那半块合欢玉,一直冷静的表情在此时终于有了变化,“这是”她正想伸手去拿,但荆凤阳却先出手收起玉佩。
“姬侠士。”诸葛青茹眼中有了急切,“那玉佩可否借我一看。”若她没有记错申屠则尺身上也有半块相同的玉佩。
“那是一个朋友相赠,贴身之物,不方便。”荆凤阳很‘儒雅’的回绝。
荆凤阳的拒绝让诸葛青茹面色有点难看,但又不好强抢,想就此作罢又很不甘,她现在猜测那半块玉佩十有**是原属于她的,
余光瞄着对面心神不宁的诸葛青茹,荆凤阳借喝茶用杯子挡住勾起的嘴角,‘呀呀呀猎物钻进圈套中了,好开心哟’
夏玖川又出门了,但这一回他很贴心的给阁老留了条,说自己出门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天黑之前尽可能的回来。
如今的夏玖川一跃枝头成了凤凰,盯上他的人组个团都嫌少,他出门前肯定得收拾一番,衣服发型都换了,脸上也多了个面具。
街上,夏玖川大胆的四处溜达着,身后跟着某只面瘫小藏獒,他不问他便不说话,存在感弱的仿佛一个影子。
“沐鸣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