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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人笑起来比不笑还渗人?
苏宁一边捏着范玄靖的肩膀一边思考着怎么名正言顺的离开监牢,眼下官府证据确凿,唯有将范玄靖拿出去挡刀子用自己才能脱身。
而要想用范玄靖挡刀子就得先和他培养良好的关系,用自己的爱去感化他。
“大爷~奴家按摩的好不好嘛。”故作娇嗔的捏着范玄靖的腰部,手指有力的顶着腰部的一处穴道,引的范玄靖浑身一阵酥麻。
“不错不错,不过比慧蓉差一点点。”范玄靖倒也是个实在人,一边闭眼享受着苏宁的“照顾”一边拿她和其他女人比较,引的苏宁一怒之下下了重手,只听囚车内怪叫一声,看守囚车的侍卫立刻扭头冲二人凶道:“老实点,一会儿有你们受得!”
苏宁佯装若无其事的吹着自己的口哨,而范玄靖则揉着自己的腰肢不满的瞪着苏宁。
在侍卫的“严厉”看守下两人相安无事的来到了将军府,景色还是一样的景色,唯一不同的是进门的方式。
“将军要见你们,都老实点!”见范玄靖走路慢吞吞的,领头的男人伸脚踹了范玄靖一屁股让他踉跄了好几步。
从范玄靖呲牙咧嘴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定是昨夜受了伤才不能很好的走路。
瞧到领头男人不悦的神情,生怕他会将怒气发泄到自己头上的苏宁急忙将范玄靖搀扶起来,两人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一处厢房。
第56章 要命还是要脸()
厢房内一个年逾四十的男人悄悄正坐在太师椅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睥睨着两人,冷漠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色彩。
“罪女苏氏叩见将军大人。”
“罪民范某叩见将军大人。”
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让苏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良久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淡淡的“起来吧”后悄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厢房建设的极其雅致,放在桌子上的元青花更让整个房间富有文雅之气。
悄悄抬起眼眸,却发现远处除了将军的官靴外还有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凉凉的声音:“钥儿啊,这两个是不是昨夜闯你闺房的登徒子?”
“将军大人英明神武,正是这个大胆的登徒子进了妾身的闺房。”
听到这低沉的男声苏宁心中一怔,没想到自己还真猜中了,将军府的小妾是个男人!
“既然贼人找到了,那就依钥儿的话留给钥儿处置了。”
听到头上将军宠溺的声音和钥儿的娇喘声,苏宁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你们两个,抬起头来。”那个叫钥儿的小妾倒不客气,傲慢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慑力,让身旁的范玄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就是个人妖么,你怎么这么怂。苏宁在心中想道,然而抬起头来却对上他一双美丽的凤目。
不得不说将军府的小妾真是倾国倾城,尽管是男人皮肤保养的娇嫩胜雪,一双凤目有意无意的扫到身旁魁梧的将军身上,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捏着一串手珠缓缓转动转动,那副模样就算是男人恐怕也会心动三分。
“还真是个标致的人儿。”也不知钥儿说的是谁,只见将军将钥儿的腰搂紧了笑道:“钥儿要是喜欢就留下。”
“这可使不得,他们强了钥儿是小,要是在伤到了将军……”说到后面钥儿噤了声,不敢继续说下去。
“有什么关系,将军府高手如云,还怕制服不了两个采花贼吗?”
听将军豪情壮志的说完,钥儿一直沉默的脸上顿时起了笑容,这一笑犹如白莲盛开,洁白无瑕之中透露着一点淡淡的纯净。
将军一看钥儿笑了起来登时心情大好,连对他们的态度都温和了不少,但仍严厉的警告道:“今日有钥儿求情才能饶你们一命,你们就在钥儿的阁里做个打杂的吧。”
苏宁和范玄靖一脸愕然,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们两个就从罪恶滔天的犯人摇身一变成了纯良无害的佣人了?
“高兴的都傻了?还不快谢恩!”见二人没有动静,钥儿温润的声音传进两人耳中。
“谢过主子。”
“多谢主子。”
谢过恩,将军因公务繁忙匆匆离开了厢房,而两人则不知所云的跪在哪里,眼眸打量着钥儿悠哉悠哉的身影。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吗?”支开了旁人,钥儿优雅的坐在太师椅上托腮问道。
“主子的心思奴婢怎能猜到。”到底是在黄家干过下人的,十分上道的苏宁将这个问题送回给了钥儿。
“你倒是狡猾,”捏起范玄靖的下巴,葱白的手指缓缓抚摸着他瘦削的脸庞,忽然钥儿手指一紧,“撕啦”一声范玄靖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扯开,疼的他一声怪叫。
“你好大的狗胆,连我的房间都敢闯。”正当钥儿想要拿他当出气筒时,苏宁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人家采花贼不爬姑娘墙头难道要翻男人大院?”
“你……”被苏宁说中痛楚,钥儿原本要打在范玄靖脸上的手收了回来,长袖一扫不满的坐回在太师椅上。
“你,给我起来。”指着范玄靖,钥儿出声命令道。
眸光扫过院外伫立的侍卫,如今他们四面包围本就不好脱困,更何况自己还身负重伤,无奈只好听从钥儿的命令站起了身。
“你不是喜欢采花吗?你旁边这位是郊外客栈的老板娘吧,现在她是你的了。”如同看好戏一般坐在太师椅上,钥儿倒了一杯茶水怡然自得的准备看一场大戏。
范玄靖浑身一僵,从他的话中也听得出他要自己如何对苏宁,正当范玄靖将目光投到苏宁身上时却被苏宁的神情吓了一跳。
原本冷漠的面孔霎时间乌云密布,眉宇间的怒气暗藏不住,而眼眸中愤怒的小火苗越烧越旺,最后变成了熊熊大火。
袖口中的暗器早就备好,苏宁一个箭步冲到钥儿面前,拇指将手环拉开,同时冲着范玄靖大吼一声:“转过身!”
忽然白光一闪,院子里不知情况的人纷纷闯进来一探究竟,却被屋内的白光伤到了眼睛,纷纷捂着眼睛蹲在地上,而最要命的还是钥儿,一双美丽的凤目顿时没有了色彩,苏宁猛的睁开眼睛,挥手一劈将钥儿打晕在地。
随即将范玄靖拉到一旁急匆匆道:“你快和那人妖换衣服!”
“什么?”
“你不是会易容术吗,你快和人妖换衣服,用他的脸。”
立刻会意的范玄靖带着哭腔道:“可我那个人皮面具也要提前做啊。”
“你要命还是要脸?要命就快去易容,要脸你就在这儿杵着!”苏宁一副看着阿斗的表情看着他,她这颗闪光弹的效果并不持久,等到他们适应后很快就能发现其中端倪。
范玄靖咬咬牙,一个闪身来到后院而苏宁则拖着晕过去的钥儿躲在屏风后面,待侍卫们能睁开眼时只看到桌上摆着一杯温热的茶水。
“你们在慌张什么?”忽然从屏风后传来了钥儿的声音让众侍卫一愣,为首的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回主子,方才屋内一阵白光闪过,我们担心您的安危这才冒死闯入,还请主子饶恕。”
“刚才确实有一道白光,可你们知那是什么吗?”
众侍卫摇头,等待着屏风内的声音。
“那是西域的一种独门武功,其作用可以麻痹敌人的眼睛,在对敌人攻其不备的毒辣功夫。”
听到钥儿说完众人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他们什么都看不到,想来就是这武功所致。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那贼人现在已经从屋里逃了出去,你们还不快去追!”听到钥儿充满威慑性的话语,众侍卫立刻退出厢房,纷纷往苏宁指着的方向跑去。
待苏宁看不到侍卫们的身影后才从屏风后转过头,冲着在后院忙活的范玄靖道:“你还有多久才好啊!”
“你都把侍卫支开了,我们为什么不趁此机会逃跑?”范玄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解的看着苏宁。
“你一个采花大盗当然想跑就能跑了,我可是老板娘,必须全身而退。”
“今日之事闹那么大你还想全身而退?”范玄靖似笑非笑的调侃苏宁,而苏宁则一手撑着门框反问:“有你在怎么不能全身而退?”
“你想让我冒充钥儿把你放回客栈,想美梦呢。”他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女人昨夜是怎么对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设计让苏宁也陪着自己坐牢。
“不冒充也行啊,大不了我用这人妖的性命威胁那老将军,总是能回去的。”
“那我怎么办?我可不想成为这将军追杀的对象。”听完苏宁的万全之策后发觉这里面根本没有自己,于是便硬着头皮问道。
“凉拌!”她才没心思帮这个采花贼想什么方法,更何况还是他把自己扯进这个鬼地方,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范玄靖心中一凉,就算再怎么闹也不曾真要害苏宁,可苏宁三番两次将自己丢下,这让他心中五味陈杂。
就算苏宁是这道上数一数二的大姐,他们的关系顶多算是萍水相逢,可这个该死的女人连最起码的悲悯和怜惜都没有,也不知昨夜是谁帮她拖延了时间她才有机会办自己的事,范玄靖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心一横,赌气般说道:“行,我算是看清你的嘴脸了,咱们后会无期!”
说罢足尖一点纵身跃上了房顶,疾风中衣袂翻飞,三千青丝在风的吹拂下吹扬,刚跑了几步就听到房顶一声“哎呦”,扭到腰的范玄靖捂着自己的腰部狼狈的离开将军府。
“这傻子,真是蠢的没话说。”苏宁无奈的摇头,范玄靖一个采花贼本就对将军府里的古玩不感兴趣,更何况他采的还是一棵草,从将军的态度上来看将军本就没想把他们二人怎样,只是这钥儿说“想要他们”才将他们抓来,既然将军并不打算惩罚他,纵使他离开将军府也不会被将军说什么。
而真正让将军在意的是昨夜出现在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