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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尼莫推着车,陆相思走在身边,两人的最萌身高差在地面上留下登对的倒影。
两人说说笑笑,浑然不知在远方的一处灯下,一个黑影散发着无尽的沉默。
“说好了,明天你陪我去好好逛逛。”
“好啊,明天是除夕,白天大街上最热闹!”陆相思想都没想便应承了下来。
尼莫觉得这样的时光既短暂,短暂到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醒了,他的脚步也停了。
陆相思不小心撞向了他的背,一起停下脚步,“怎么了?”她问。
尼莫抿着唇,头顶是一扇路灯,他的脸很沉默,目光直直看向不远处。
陆相思这才顺着光看去。
“你的王子来了,我这个车夫要退场了。”
那边灯光下,挺拔俊逸的男人渐渐露出容貌,光线似乎对他格外眷恋,每一丝的线条都赋予了上帝赐予的美好。只见他迈步向这边走来,穿着大衣,衣摆在风中扬起好看的弧度。男人目光静的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让陆相思不禁走前了一步,着急解释。
“你怎么在这?”她似乎忘了,便问。
慕以辰走到她面前,把她带到自己身边,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丝毫也不能容忍他的女人站在别人身边。
他笑,一脸宠溺看着身旁的女人,“不是你让我等你吗?我一直在等你。”
咯噔一声,陆相思的心跳得飞快,她亦看着他,有些慌张,又深怕慕以辰误会。
尼莫站在登对的两人对面,笑容不复存在,只是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问,“你们住在一起?”
“要不要上来坐坐?”慕以辰用行动回答了尼莫的话。
说着,到真有带路的打算。
陆相思扯着他,小眼尴尬,“都这么晚了,尼莫哥哥还要回酒店呢,你就别为难他了。”
慕以辰抿着唇,不悦。
这就算是为难了?
还有,尼莫哥哥,叫的如此亲切,怎么就不见她叫自己哥哥?
没来由的,慕以辰心中涌起了一阵醋意。
某些决定也来的莫名其妙,“没事,有朋自远方来,无关早晚。”
陆相思气得直跺脚,又看向尼莫,希望他知难而退。
这个世界上,吃醋的男人最难哄了。
而慕以辰向来醋意大,她只怕尼莫招架不来。
况且,她真的和尼莫没有什么!
尼莫一直笑,狐狸似得的眼角闪着狡黠的光,他说道,“不了,今天太晚,我也是担心相思才从她回来。不过我们明天还有约,来日方长,你说对吗,相思?”
陆相思咬着牙,心里着急,你一个外国人说什么来日方长,没看出来有人吃醋了吗?
她讪笑,“呵呵,明天再说吧。”
尼莫是一刻也没待,很识趣的踩着脚踏车便消失在一片树影中。
陆相思探头望着远处,耳边响起一阵凉凉的话,“哦?来日方长?”
她一凛,心下,糟了。。。。。。
。。。。。。
尼莫走后,陆老太把自己关在房里许久。
阿秀一直站在门外,就像是守门的雕像,任谁来,也不放人进去。
她是一名衷心的仆人,所以就在陆老太拄着拐杖拉开门的一瞬,她赶忙扶了老太太,心疼道,“哎哟,我说太太,这么晚了,快休息吧,您身体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老太太看了眼阿秀,毅然想起许多年轻,她到家里的情景。
她叹了口气,“家里事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不折腾。”
“这。。。不是还有大小姐吗?”阿秀把老太太扶到床上,自己坐到一边给老太太捏腿按摩。
阿秀这一套功夫是刻意学过的,为了讨老太太欢心,也正是因为这一套功夫,也让老太太离不开她。
说道陆相宜,老太太变恨铁不成钢,“相宜现在还不结婚,也不着家,这可是家里的头等大事,我解决,我心头难安呐!”
阿秀知道,陆老太太疼孙女,大小姐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她给老太太捶着腿,眼睛一直没抬起来,专注的模样就像是无心于陆家家事似得。
所以陆老太也半眯着眼滔滔不绝地说着,“相宜这丫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和以辰订婚到现在,也很少带女婿回来家里坐坐,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哟,真是担心的要命。”
“太太。。。”忽然阿秀像有话要说,也停了手。
陆老太睁眼,眼底有些不悦,等着阿秀说下文。
阿秀好像很挣扎,双手不停搅着手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有件事,事关陆家清誉,阿秀不知道应当不应当说。”终于,阿秀挣扎了,抬起了头。
她的声音有些抖,可又不像是在撒谎。
陆老太蹙着眉,粗声说,“说!”
阿秀顿了顿,没选择当着陆老太的面,而是用手捂着嘴,凑到她的耳旁。
只见她嘴唇嚅嗫,一脸笃定的表情。
陆老太更甚,严肃的表情开始变得雷电交加,最后砰的一声,她的拐杖被摔得一米之外,布满皱纹的手,重重打在床头柜上,“不要脸的贱女人!”
…本章完结…
189她明天还得陪另一个男人(一更3000)()
其实,陆老太一直都是个性子沉静的女人,许是这样,才多了一些世俗女人所没有的魄力。
只是,谁也想不到,纵使她性子再沉稳,也终究是一座休眠的火山罢了。
这座火山被按上了一个闹铃,闹铃一响,岩浆就会像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似滚烫似翻涌。
这闹铃,便是陆相思。
自从她回来后,陆老太便开始阴晴不定,哪还有一点儿沉静的样子?
现在,正当阿秀告诉陆老太一些事后,火山喷发了。
“不要脸的贱女人!”她怒吼。
手一挥,拐杖扫落在地,砰的一声把阿秀吓了一跳。
陆老太面色铁青,眼底是灰色中暗沉的一片,她的嘴唇干涩而颤抖,最终嘴角勾起一丝笑,却让人更加胆颤了。
阿秀不敢开口,默默的为陆老太捡起了拐杖,站在一旁。
“你说的都是真的?”陆老太弯起嘴角。
但这绝对不是笑,否则也不会在周边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
阿秀有些害怕,她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跟陆老太说这些话也只不过仗着陆老太宠她,赏识她,想借机报个恩罢了。
她也想不到,陆老太会如此震怒。
“我。。。我。。。具体大概的我没听见他们说什么,但确实,那晚姑爷是从二小姐房里走出来的。而且,二小姐房里发生了很大的动静。。。。。。”阿秀思忖再三,终是没敢再火上浇油。
陆老太按着太阳穴,她气得不轻,胸腔内充斥着一股怒火,发不出来,只能粗喘着气。
她是有哮喘的,禁不起这样受刺激,阿秀一懊恼,立刻上前,一下下拍陆老太的背,“太太,您就别生气了。许是阿秀看错了,说不定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凡是生活在陆家的人,都知道陆老太对陆相思的忌惮。虽说很大一批人都是新来的,也不知道这位甚少出现在家里的二小姐究竟为何遭到自己亲人这样的不待见,但大多数时候,他们只会看,就算看见了不该看的,那也是憋在肚子里,永远。
除了,阿秀。。。。。。
“你不确定告诉我做什么?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咳,咳咳。。。。。。”陆老太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又因为一句话波动了其他。
她那双灰蒙的眼像是镀了一层光,让阿秀只看见白花花一片,而看不见她眼里究竟是何种情绪。只是冥冥中有一股寒冷和胆颤包裹着她,让她不敢再多言半句。
“说!你究竟有何意图!“陆老太厉喝。
阿秀一个劲儿,腿软了,立马扶住老太太,一副哭腔,怎么看怎么委屈,“哎哟,我的老太太呐,阿秀照顾您这么多年了,哪里会有什么其他意图呢,您一直把阿秀当做是心腹,阿秀很感激,自然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会像老太太报告的呀!”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立马报告给我。”陆老太到底是聪明人,什么都瞒不过她。
阿秀又更是一股委屈的样子,垂着头,认错,“太太,是我不好,当时我只是路过,没有想太多,所以一直压着。到现在,刚刚您说大小姐一直没结婚,我才大胆猜测的。”
“猜测?”陆老太眯着眼,“一切都空口无凭咯?”
“这。。。这。。。当时也的确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而已。”阿秀语气削弱了不少,垂着头,甚是害怕。
“抬起头来!”陆老太严厉得拍着床柜,震得阿秀不敢不抬头。
无疑,阿秀是害怕的。
良久,在阿秀小心翼翼的注视下,陆老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阿秀啊,你可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要说故事?
阿秀的眼睛睁得很大,她摇头,“还请太太明示。”
陆老太目光换暗了下来,慢悠悠道,“空穴来风,未必是真。”
阿秀身子一僵,见陆老太根本不信自己的话,心里更是没谱儿了,一个劲儿的喃喃,“太太,我。。。。。。”
陆家是极其注重涵养的一个家庭,所以佣人们多多少少都会有着高低不均的文化水平。
阿秀不算是一无所知,所以空穴来风的意思她是懂的。
而她所不懂的是,为什么老太太不信,平时她不是最讨厌二小姐的吗?如果抓住了这个把柄,二小姐不就可以顺利被她赶出国去了吗?
陆老太的心思藏的很深,阿秀根本不能理解。
她说不知道的是,这空穴来风后面,陆老太其实更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这些,她都不希望被一个区区下人窥探到而已,毕竟是,家丑,家丑!
“好了,别说了,事情就这样吧!以后你都不许再提!”陆老太朝阿秀不耐烦挥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