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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在后面看傻了,拉着我的那只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
“别怕,只当是打3d游戏了!”
小西点点头,噢了一声。
纸人一共五个,张金月取了把小刀在食指上一滑,那些血滴正好洒在了他身前的那些纸人身上。
然后他开始默诵起咒语,那些纸人开始还只是呆愣愣站在那里,可被他的血滴一沾染,似乎是有了灵智一般,直刷刷朝我们扑了过来
莫语就要起身迎战,却被我拉住了,我记得上次还用鬼甲还收了个小鬼,不知道这时候能不能放出来。
于是把鬼甲平举,然后像虎符一般如法炮制,通过手心的劲力激发。鬼甲不同虎符,只是冒了一股黑烟,那只小鬼就跳了出来,而且一出来就扑向了那五个纸人!
“怪不得劲松说你本事了得,把他的小鬼都收了!”雪松说道。
这个小鬼的法力不弱,可那五个纸人也古怪异常,所以双方厮杀半天,也只斗了个平手。而我这边叫寒素的鬼将和那个举着巨锤的鬼将也正斗得难解难分。
我凝神一想然后张口说道:“张金月,咱们不是生死之仇,你抓了我对象,我也阴了你一把,这次算打平怎么样?”
现在的战局只能算焦灼,似乎我和莫语还略微占优,可人家的后援一来,我们恐怕就要陷于被动了。
如果现在能逼他退后一步,那是最好!
“休想,老子混了这么些年月,就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你以为一个寒素、一个小鬼就能跟我打个平手?那是你不知道老子的”
我提出建议后,就一直紧盯着老小子的一举一动,一听他没有讲和的意思,没等他说完就冲了过去,莫语也直直扑向了雪松。
不讲和就只有打了,自然是先下手为强!
雪松受伤,对于莫语这个杀手来说,不利用他的伤处做点儿文章,都对不起莫语这个名字。而我也不觉得张金月一个刚刚瞎了的老头,能比我一个敢拼命的年轻小伙儿强多少!
莫语手里的峨眉刺上下翻飞,已经和雪松斗在了一起,而我眼前的张金月后退了几步,嘴里就开始默默叨叨颂念起了咒语。
我张口就是一字风雷咒,“破!”
而莫语在一边也叱声叫道:“杀!”
那拉长老说得没错,自古邪不胜正,魔高一尺自有道高一丈!
张金月屡次颂咒,都被我以风雷咒打断,所以心烦意乱,脚下也开始踉踉跄跄,没过过久,就渐渐落了下风
而莫语那头也越战越勇,片刻之间雪松身上已经被莫语扎伤了几处。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山脚忽然传来了一声枪响,因为是山岭寂静,空谷幽深,所以这声枪响很大,还隐隐传来了回声!
一听到枪响,我们四个登时愣住,都不自觉退后了几步。
我心头微动,一定是皇甫他们跟来了!
这深山老林的,一般警察谁肯钻林子,至于皇甫他们是如何知道消息的,那得问问才知道。
“怎么样,你的人一直都没来,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张金月没有说话,雪松已经呼哧带喘,但还是回了一句,“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们师徒要是怕你们就不来了!”
“算了,赶尽杀绝的事情我陆渺不干。还是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想替朱家父子报仇,就找那伙狙杀朱定邦的人去!”
雪松脸上阴晴不定,半天才问道:“你真肯放过我们?”
“我说过,咱们无冤无仇,是你们先找的我!”
不远处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还有呵斥的声音,看来我们的人快到了。
“好,陆渺,你的话我张金月会记住的。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再见,我们再叙情谊!”说完,他收了鬼将,然后在雪松的搀扶下朝密林深处走去!
他离开之后,那些纸人像是失去了动力,片刻就被那个小鬼撕成了碎片,而我也趁机收了小鬼和寒素。
“你就是个坏人,干嘛不把他们都抓住?”小西噘着嘴鄙夷地说道。
我苦笑一声,“打不过,张金月还有后招,如果非得鱼死网破,我和莫语都可能会受伤,能把他逼走已经算胜利了!”
“是不是皇甫来了,他们的人不都挺厉害吗?”
“厉害个毛啊,除了那些长老,其他也就普通人,在张金月这些人眼里,和你差不多!你看看这深山老林的,哪个长老会跟着来?”
这是我敷衍小西的托词,其实张金月就是我故意放走的。既然我们已经化解了这段仇怨,我想,他们接下来的重点,就应该放在寻找狙击朱定邦的那帮人身上了。
不管是驱虎吞狼也好,借刀杀人也罢,我想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我知道张金月有命案在身,但我不是警察,就算是我也不准备抓他。
对我来说,医大的案子重于一切,我的时间不多了,就想在临死之前把这件案子彻底破获,为了这个目标我宁愿与魔鬼为伍
第168章 凶宅()
我和莫语刚才和那师徒俩拼命,虽然没受什么大伤,可也被敲打得够呛,所以在皇甫的车上躺着,都不愿意开口说话。
倒是皇甫见小西竟然清醒了,俩人还一块儿抱着哭了一鼻子。
“这些人都是张金月的爪牙,据他们供述,他们早就盯上你了。是我失职,早应该想到这一点的。”皇甫一边开车一边跟我道歉。
我苦笑了一下,“嗨,人没事就好,哎,你是”
皇甫回头瞧了我一眼,“噢,你还记得我让你做了个手机认证吗?那个app就是咱们机构的定位软件,不是要追踪你,是一种保护手段!”
小西一听眼睛就睁得老大,“皇甫,咱们是姐们儿吧?”
皇甫点点头。
“那你帮我查查,过年这段都哪个女的给陆渺打电话了,还有开房记录,银行卡能不能查到?”
张金月师徒在逃,这些小鱼小虾不可能知道更多的情况,所以押回来问了口供就交给当地的公安部门了。
小西失踪了一天,被我们送回去的时候,特护中心门口已经停着好几辆警车,我一眼就瞅见了在一堆警察里咆哮不止的小西母亲。
我在车上没来得及跟小西解释我现在的状况,就提议皇甫把小西先送回去,就说小西是走丢了,然后才碰到了她。
“真不敢见我妈?”小西盯着我戏谑地说道。
我撇嘴摇头,“你以后不会成那样吧?要真那样,我宁肯刚才就跳下去”
小西并没有立刻从特护中心出来,因为她没把自己已经好了的事告诉她妈,所以我们晚上依旧在特护中心见面。
“我怕我妈受不了,因为我一好就得离开她了!”随着年龄渐长,小西已经变成熟了许多。
“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毕竟比起你离开,你能好起来才让她更高兴!”
我起身抱紧了小西,“我要回去了,东平还有事!”
“陆渺,你的事皇甫都跟我说了,我还是会替你守寡的,尽量!”
我的身子一下僵住,是啊,这些事情小西迟早会知道,换个外人说出来恐怕要比我说出来好得多。
“说什么呢,我又不娶你!”
“你敢!”
我们分开的时候谁都没有哭,从特护中心出来我的眼泪才夺眶而出,生离死别不过如此
看完小西,我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西海,大黄也觉得我在这里已经起不到多大作用了,还是把侦破的重点放在东平为妥。
我们约定好随时联络,我就急匆匆开车回到了东平。之所以这么急,是我想见一个人,确切的讲应该是一家人。
我以前去姥姥家的时候,他们一家子都冷清清的,没个热乎劲。现在我才知道,那是陆真的亲姥姥,我这个便宜外甥,人家怎么会喜欢?
可我现在有姥姥了,是亲姥姥,听说还有三个舅舅,所以得回去看看。主要还是想问问我父母当年的情况,说实话,我是真没什么记忆了!
姥姥家在刀子胡同的一所旧宅院里,因为是市郊,所以暂时还没有涉及拆迁。地址是爷爷告诉我的,他说我爸结婚那会儿他来过一次,第二次就是我父母出事的时候!
我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了个中午,大太阳晒着,我往里走还看到不少老头老太们坐在门口,在冬日暖阳下拉家常。
我从三岁就被爷爷接回了了山西的乡下,高考又阴差阳错考中了我父母工作的城市,这才和东平有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牵扯,人生的际遇真是神奇!
姥姥家住27号,我顺着门牌找到了大门,却听到里面有人正在争吵。应该是夫妻俩,听声音不像是年轻夫妻,边上还有个老太太正在劝架。
我抬手敲门,“问一下,这里是王桂花家吗?”
小院子收拾得很干净,里面有三间平房,当间的大屋里还烧着炉子,外面露着的烟囱上还挂着一个罐头瓶子。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探出了头,打量我半天才张口问道:“你找谁?”
这是认亲,所以我没让莫语跟来,确定了就是这家后,我就抬脚往里走。
男人一脸诧异地盯着我,见我想进去,才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门帘。
屋里有两个女人,老的有七十来岁,花白头发,眉眼很慈祥。另外一个也得有五十了,不过身形要胖大得多,见我进来也和老太太一起愣愣地盯着我。
“王桂花!”我询问了一声,老太太却并没有立即点头,只是看着我发愣。
不得不说,所谓的骨血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却确确实实存在。看到这位慈祥的老太太,我的眼睛就不由得红了,而老太太看着我也哆哆嗦嗦抬起了手指。
我膝盖一弯就跪在了地上,“我是陆渺!”
“陆渺,渺,藏藏?天呐,是我闺女的孩子,我的大外甥,我的藏藏!”老太太老泪纵横,身边的那个女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