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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双手把定对方,低头沉肩,想都没想就是一个过肩摔,奶奶的,不给你小子来一下,你还真当老子白军训了?
也就是随后赶来的老范父子手快,要不然这个半大胖子就得被我摔个半死。
等众人把我们俩拉扯开,我才仔细打量来人。
红通通的大圆脸,留着络腮胡子,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此人身着一身唐装,要是不呲牙,看着也还蛮像那么回事!
我指着他道:“你什么人啊?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啊?”
“这个法阵就是我设的,你说我什么人?”
我这才清楚,原来眼前这个气息咻咻的中年人就是那位未尽全功的阴阳先生。
“啊!那玩意儿我已经送走了,就在刚才!”
红脸胖子登时怒火更甚,“啥?你这个蒙事的娃娃,就凭你。我家祖传的镇鬼符都镇不住的灵邪之物,你说几句话就送走了?你,你简直是我们这个行当的害群之马!”
老小子说着,还一弯腰把鞋给脱了,眼看着就准备要拿鞋耙子抽我。
“哎,老头,有没有你说了不算,你要有测试的法子,自己试试!”
我也是让抓来的壮丁好不好,大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红脸胖子愤愤不平地瞪了我几眼,才从背着的包里掏出一个罗盘来,八寸的罗盘上分了十几个隔层,反正我是看不懂。
只知道这要是个行家也就算了,要和我一样也是个二把刀,人家明显舍得投入,档次比我强多了去了。
只见这位手持罗盘先是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才去院子里的边边角角都转了个遍,这才转回头一脸疑惑的对我说道:“咦,奇了怪了,还真没了!真是你驱走的?”
我点点头,没多说话。
具体的情节我打算待会儿再告诉他,毕竟我们算半个同行,我只是临时客串,人家可是要用这个安身立命的,可不能砸了人家的饭碗。
所谓同行是冤家没错,可没逼到一定份上,谁愿意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呢?
听阴阳先生都说那玩意儿都让我给赶走了,曾小西、老范父子和车队的人登时欢声一片。
也难怪,这可都是这些人的根基,夺人财源跟杀人父母没什么不同。
老范也不在乎阴阳先生乐不乐意,反正你没办成的事人家办成了,他就比你高明,“陆先生,您真是法力高强,救苦救难”
“停,我就是小溪临时抓来当差的,既然是已经办成了,那我们就早点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
不能不喊停了,看样子再让老范说下去,我就成观世音了,所以我得赶紧走。
来得时候心怀忐忑,索性不辱使命,要不赶紧消失,迟早得露马脚。
我说完话就往外走,却被那个阴阳给拽住了。
“那个,小先生,能不能给我讲讲其中的缘由!”
这位阴阳先生一脸诚恳,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还想顶他一句,这时候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哥哥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人生的一个小高峰,一群人围着、捧着、巴结着,自然也难免陶醉其间。
听了他这么说,我伸手挥开了众人,老神在在就和他说了起来。
大家见我们这是病人与病人之间的交流,也没好意思过来。
当听说我一进来就看到了陈二狗的影像,红脸胖子嘴张得老大,半天才说了一句,“你竟然是天生鬼眼?那可是了不得的机缘!”说完还一脸艳羡的深情,巴不得和我把眼睛都换了。
“什么天生鬼眼,我这是见鬼了,我就不是干这个的,是被别人拉来的。”
“啥,拉来的,这还有临时凑数的?”老小子嘴一撇,神情更加苦闷。
“嗨,总之一言难尽,先说好,不是我抢你生意,确实是江湖救急。另外,陈二狗也不是不想走,是你的法阵把人家困住了,我把符纸一摘,这不,立马消失!哎,对了,我也不占你便宜,我要这个真没什么用处!”
说着我从兜里把蓝色那张符纸掏了出来,“果然是家传的灵物,我刚才见着这张符都愣了好久,呶,收着吧!”
见我没想夺他的宝贝,红脸胖子愣了一下,嘴里还默默叨叨:“不会真有人能看得懂吧?不会的,假的!”一边说还时不时抬头看我一下,一脸的疑惑。
“走,吃顿好的去!”早已不耐烦的曾小西见我们停止了谈话,一个箭步就蹿了上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是得吃顿好的,刚才连惊带吓的是带废了我不少能量。话说最近我也确实是胃口大开,都说二十三还要窜一窜,难道这句老话要应到我身上?
不管那个已经老僧入定的正版阴阳,我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一家酒楼。
桌上除了老范父子、曾小西还有车队的几个负责人,大家兴高采烈,对我也不吝溢美之词,叫我有些飘飘然。
我抽空对一边坐着的曾小西挑了挑眉毛,正想说一句“幸不辱命”,却不料换来了一个大白眼,“德性!”
酒桌上硬菜不少,酒却没多喝,我还想着连夜回去,要不然明天误了上班就不好了。
听说我们执意要连夜赶回去,老范也没过多挽留,只不过让他那个废物儿子也跟着回去,好一路照顾自己外甥女。
即便如此,这一顿饭也吃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快九点了。
可我们刚从门口出来就被一群人堵住了,领头的就是那个正版的阴阳。
怎么着,嫌我抢生意了?
不跟你说了吗?
我就是客串一把,这也是误打误撞给解决的,怎么还不依不饶了?
我心里有气,就快走了几步到了近前,还没等开口,对方就先说了,“小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哪门哪派。能不施术法就能见灵属,就说明你有天生鬼眼。前些日子是我本事不济,差点儿闯下了祸乱,多亏你把它送走!”
我呵呵一笑,“小事一桩,既能把人间的问题解决了,又能做到不伤灵属,也算两得其便。”
我这儿话音刚落,他身后就扑出来一个女人,张嘴就是一嗓子,“救苦救难”
“哎,别胡喊,有事说事!”
被我这么一咋呼,那女人也给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阴阳,又看看我身边的老范,才不敢再做声了。
“噢,这是陈二狗的媳妇,听说你也救了陈二狗一场,让他好来好去,所以要过来谢谢你!”
回程的路上,坐在车上的曾小西扭头看我一眼就咯咯叽叽笑个不停,我也红着脸不说话。
是没法说!
我能让陈二狗毫发无损得以超脱,他家人谢我没错,哪怕给一筐笨鸡蛋也比一幅锦旗强啊!
还“救苦救难活菩萨”,你说我连个正经的办公室都没有?
你叫我挂哪儿?
你叫我挂哪儿?
第19章 第二职业()
我老脸一红,“有什么好笑的,还不都是你?”
“哈哈,救苦救难,呵呵我说,陆渺,明天是得让老杨给你弄间办公室,要不然连个挂锦旗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天天拿根竹竿举着吧?哈哈,笑死我了!”
她这么一说我立刻想到了一个如竹竿一般瘦弱老头,戴着一副墨镜,举着一个幌子,上写“神机妙算、铁口直断”,一张嘴就是一句,“先生,我瞧你印堂发黑啊!”的经典形象。
于是我不由得回嘴道:“你真恶毒!”
不过此行吗,也不是全无所获,起码得了一张神符。
那位阴阳说了,这是他祖辈上传下来的,听说这道镇鬼符极其灵验,而且百试不爽。
用那位阴阳的话说,他们一家几代人都是靠着这道符纸过活的,他爷爷那辈还能看看风水、辨辨阴阳,可到了他这一代技艺就越发稀松了。
他说自己当时只当陈二狗一七过后就能安心上路,谁想到他又流连在此不肯走,原本以为只是魂魄牵连,没想到却困住了他的中阴身。
是自己本事有限,这才弄巧成拙,要不是我出手解决,过了尽七陈二狗不得脱身,必然心怀怨念,到时候怕就要为祸一方了。
而他手上的这张神符如果不能在自己手里发扬光大,那就不如送给有缘人,所谓神物当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居之。
我问他要是把这张神符给了我,那他怎么办?
阴阳笑呵呵说自己已经混了半辈子了,回去当个田家翁颐养天年可比干这行舒坦多了。
当然人家也不是白给,是在我当着他的面,临摹了这道符后才心甘情愿送我的。
单这一笔,阴阳先生就说我道基天成,因为就算是他爷爷,也是到了晚年才能把那到符临摹出来,而他和父亲终其一生都不见得能写得出来。
话说老子最近正赶上气运不顺,正好装着它消灾避祸。
拍了拍心口位置上装着的符纸,我心里那个踏实啊!
车只能开到大王庄村口的位置,再往里就没路了。
见我住得这么偏僻,曾小西说了一句,“要不,还是去我那儿凑合一晚?”
我赶紧瞧了后排座上的范明浩一眼,“那哪儿行呢?”
“少来,又不是没住过?”
吓得我我赶紧制止,“吁,我还是赶紧回去吧!”
没想到走出没多远,曾小西就张嘴叫我,人也小跑着过来,手里拿着个小包塞给了我,“拿着!这次谢谢你!”
我呵呵一笑,“嗨,这没什么,没见哥们手到擒来吗?”
“傻样!”曾小西在我腰口拧了一把才笑呵呵跑了回去。
大概是有了这张强力镇鬼符,我一晚上睡得踏实。
其实最主要还是那个厚厚的红包,我打开那个小包一看,整整两万,乖乖,这对我这个刚刚毕业的穷学生来说不吝是一笔巨款啊!
这下好了,再过几天就开资了,到时候我得赶紧把钱寄回去,大忙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