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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哪个校长管风水?”
秦川钢一听道长这么说,就皱起了眉头,还顺带哂笑了一下。
大概他觉得眼前这位道士,一张嘴就说这个,不被人赶出来才怪,学校里哪有分管风水的校长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没想到女人除了没生气,还仔细打量了清虚道长一番,然后才说了声稍等,一转身就往最里的一间办公室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就出来招呼我们进去。
硕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神情和蔼地示意我们坐下。这一层的办公室上都没有挂牌,所以我们不知道眼前这位到底是哪座神仙。
“请坐,这位老先生,噢,不,道长,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说着还示意那个女人出去,顺便把门带住了。
道长并没有坐,而是张口说道:“旧校区的阵破了,我一时半会儿参不透,赶紧找人解决吧!”
说完转身就走,我们也都跟着往出走,到了门口道长又开了口,“又死人了!”
本来道长说完第一句,那人还有些犹疑不定,等他说又死人了,这位赶紧快走了几步,伸手把道长拽住了。
“道长,是真的?”
还别说,神棍糊弄人是真有一套,道长现在干脆连话都不说了,只是出手比划了几个数字:一、二、零、八。
比划完再不逗留,转身就走,把已经愣住的中年男人落在了当场。
直到我们到了楼梯前,那位中年男人才一边喊着“留步”,一边跑了过来。
“道长,请留步!咱们好好谈谈!”说着他就拽着清虚道长回了办公室。
秦川钢这次跟来本打算是看笑话的,没想到除了笑话没看成,还被当场打脸,敢情还真有分管风水的校长。
大概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他没话找话,“忆萝的事,多谢!”
我点点头,没说话。
“那个,小陆,别见怪,我们整天跟尸首打交道,要真信了这些,工作就没法儿干了!”
秦川钢说得很中肯,我也不想推翻他的信念,所以只能笑笑。
见我带搭不理的,他就自言自语起来,“三年前的那件案子,我其实也参与了,虽然当时只是见习,可也见过尸体。说实话,确实很恐怖,而且一点儿都不符合常规!要不是队里那些老人们一直劝解,我恐怕坚持不下来!”
我能想象一个在警校里憧憬着能一战成名的男孩,头一次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案件,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我想比我头一次看到那只狐鬼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何况还是超出常规认知,用现代的科学理论和刑侦知识都无法解释的!
“我第一次见这些东西也吓得够呛,见得多了也就好了!”
秦川钢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找忆萝的确实是那个多琴的阴魂?”
“应该是吧,她们宿舍的女孩儿接连死亡,就剩她一个了!”
我没有再说下去,如果他是一个合格的刑警,自然会联想到其他,然后从顾忆萝嘴里询问出部分的真相,虽然这个真相到底是晚了些。
道长没过多长时间就出来了,随后那个男人就招呼在一旁办公的女人,说先给安排一顿接风宴,然后再安排住处。
道长也不推辞,眯缝着眼,一副高人气象。
这也就是青牛儿的手术费有着落了,要不然早吵吵着要红包了。
秦川钢是来看热闹的,看完自然就走了,要不然顾忆萝没人跟着,他也不放心。
临走的时候,我跟他说了,让他去附院找一个叫皇甫的女孩儿,今天晚上最好待在那里。等我们明天把事情处理妥当了,顾忆萝才能算真正安全了。
经过这么一场,这小子对我们的态度好了许多,还咧嘴笑笑,说以后叫他大秦就好,气派!
晚饭是那个中年人作陪,就我们三个人。
知道我是道长的亲传弟子后,他也就不再避讳,把事情都讲了出来。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医大的校长刘明德,以前是麻醉学院的院长。
他说他今年刚刚上任,开始只是听学校疯传,可一直不信,直到当了校长,才知道旧校区是真有禁制的!
这是前任老校长亲自交代的,说旧校区出过几次事,到后来拆又拆不了,那些新生对旧校区的探险又屡禁不绝。
没办法只好请高人在这里设了法阵,以压制那些阴魂灵属,叫它们不得妄动。事实证明,这个办法是可行的,法阵一成,旧校区里果然消停了许多,也再没有学生出事的事情传来。
所以今天听清虚道长一说,他才如此慎重其事。
“道长,这个法阵是前任老校长设置的,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这是一位在京城都很有名号的大师,噢,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也把您说的事对他讲了。他说如果能订到晚上的班机,晚上就会赶过来。最晚也是明天上午,肯定能到!”
清虚道长皱皱眉,“大师?他修的是哪家宗派,我怎么看不出门道呢?”
刘明德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好像是徽州人,姓还挺古怪,我没记住!”
道长思索片刻后才幽幽说道:“难道是徽州蔺?”
第84章 蛇珠()
刘明德急忙点头称是,“对,就是这个姓,你说我这年纪吧,还没到七老八十的时候,可记性啊确实是不行了!”
清虚道长微微点头,“那就难怪了,徽州蔺家自明万历始就开始修习密宗,每代必出一守家居士,代代如此,从未断绝,到现在也得有十几代了吧!”
对于这些所谓的江湖秘闻,我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我私底下认为这就是一个骗子自己搭建而成的体系,小骗子为了找靠山自然会找老骗子,老骗子为了混油水,自然也是大吹特吹。
幸好道长也只是点到为止,就说了一句也就不再多说。吃过饭后,道长就想告辞,说既然有蔺家主持,此事他就不掺和了。
可刘明德却拽住了道长,连说远亲不如近邻,说什么白云观离着医大也比京城近多了,以后也少不了会麻烦道长,这次就权当是观礼了。
看得出,刘明德对个蔺家也不熟识。
医大学生老师加一块也得有上万人,他作为当家人自然也得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眼前的清虚道长虽说没京城那位名气大,可能看得出子丑寅卯来的,能是一般人吗?
谁知道以后会遇上什么事呢?有个明白人在跟前守着,比临场抓瞎可强多了!
就这样,刘明德把我们安排到了学校的招待所,我也趁着把下午的事都跟道长说了。
听到我说那个鬼物竟然能结成霜雪,道长勃然变色,“这个鬼物已然成厉,你小子到底怎么了,怎么尽招惹这些层级的鬼物!”
我一脸苦涩,“我怎么知道?你说说,我出了校门才几天,光是死里逃生就几次了,都赶得上拍电影了!”
道长轻叹一声,良久才幽幽说道:“陆渺,你我半师半友,有些事虽然说不得,可你确实得学些东西傍身了!”
“哎,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可吓死我了,每次都是险之又险地死里逃生,你说我能靠运气活一辈子吗?”
道长伸手捻起了我的脉门,沉吟片刻后才说道:“你果然天生道基,几天光景已经气练成珠了,要知道当初我能到这样的水平,可是整整修习了三年才成。也罢,你我相交一场,也算缘法,我今天就破族规,授你一套拳法。”
我可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自打开了鬼眼,天天让这些鬼物追得跟狗撵似得,厉害个毛啊!
于是在道长的示意下,我们两个开始比划起来,复杂的没教,只是几个简单的起手式。他说只要我勤加练习,发力时心随意动,气走丹田,自然能发挥大功效。
我当时可没当回事,直到后来才知道,道长如此私相授受确实是犯了族规的!
道长教起来一心一意,我也自然也全力以赴。
医大这场事远远还没有完结,那帮人既然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也随时可能露出尖牙!
事实证明,人远远比鬼物更可怕!
学这些套路招式是用来保命的,自然得全心全意才行!
如此一学一练,等我招式纯熟、运用自如后就已经八点多了。
我去卫生间洗了一把,就想先去附院看看,附院现在都成我们的大本营了,只要和多琴这件案子相关的人,全让我安排到那儿去了。
可刚从卫生间出来,道长就提了提鼻子,然后问我,“什么味道这么腥?”
我这才想起石珠的事,连忙把石珠惊走股旋风的事情说了,道长冲我伸手,示意我赶紧拿出来。
我从兜里取了石珠就递了过去,道长先是仔细端详片刻,然后又闻了闻,到最后竟然还伸舌头舔了舔,看得我直皱眉!
“你说这颗珠子,是那个困在钟楼的男孩给你的?”
我点点头,见他如此郑重,就张口问这到底是什么。
道长忽然展颜一笑,“陆渺,我都说了,红尘千丈自有你容身之处,你生性纯良,自修功德,必定会有福报的。”
我指了指那块石头,他才开始对我讲述这块石珠的来历。
道长说这是一颗真正的蛇珠,倒不是传说中的蛇吐明珠,黄雀衔环里的那种。而确实是一颗大蛇的结成的内丹,要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就是结石!
“我猜男孩既然在钟楼被镇了二十年,不会是在别处得来,恐怕这颗蛇珠就是那座钟楼原本的镇物!动物结丹不易,要不是上百年的大蛇,恐怕结不了这么大的内丹。”
“值多少钱?”既然是百年大蛇结成的内丹,还不得值个百八十万的?
没想到道长鄙了我一眼,还伸手点指了我十数下,一脸愤懑地说道:“你就是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