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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道长鄙了我一眼,还伸手点指了我十数下,一脸愤懑地说道:“你就是财迷,这样的宝贝能用钱衡量吗?多少人求之不得,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见上一回,你整个就是个二百五!”
我呵呵一笑,赶紧给老道摩挲脊背,“消消气,我不是不懂吗?”
道长举着这颗蛇珠,幽幽地说道:“陆渺,这颗蛇珠不得了,我猜设阵之人也不见得知道它的存在,要不然谁肯把这样的宝物用来做镇物。我想当时旧校区左近定然是百十亩的荒坟,所以钟楼修建不易,就有人活葬了这条大蛇。蛇龟都是灵物,龟寓意稳若磐石,蛇寓意兴隆(龙)之地。狐黄白柳灰,五仙之属,柳仙本就是最招阴的,所以吸纳了周遭阴气,久而久之,就结成了内丹。”
招阴,怪不得呢,恐怕挨了蛇珠那么两下子,多琴的阴魂也受了不小的伤,所以才趁机逃遁。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道长说了,他也点头表示同意,还说只要明天再把禁制恢复,这些旧校区的鬼物都会被死死压制。
而我手里的蛇珠天性吸阴,算得上是一件保命的家伙。不过,千万不要在人前展示,要不然持明珠而过闹市,难免会有人生起觊觎之心。
我应了一声,才从招待所出来,医院还一大堆人呢,总得过去看看才好!
上楼的时候,我碰到了匆匆赶来的匡晓阳,大概对我们上次怼他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依旧一副带搭不理的模样。
我也没当回事,明天只要把阵法补足,那个为非作歹的多琴就算被制住了,虽说事情还有许多疑惑之处,起码也能暂缓一阵。
那么这个草包也就该回去了,像这种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我们还是少碰为好!
我们同时从电梯里出来,见到皇甫正在和沈剑说些什么,谈到高兴处也难免叽叽咯咯笑几声。
可匡晓阳的脸色当场就变了,脚下一滞就落在我身后。
我自然看得出他喜欢皇甫,那你就去表现啊,在这儿干呲牙有什么用?
沈剑本就长相儒雅,加上颇具磁性的声音和得体的谈吐,很少有女生不会动心的。当然,皇甫不是一般人,也许俩人干脆就是逗乐,压根就没那回事。
可在匡晓阳看来,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因为我眼角扫过,见他已经转回身,朝楼梯口那边走了过去,顺手点着一根烟,手还一直在抖。
像这种长不大的孩子我遇到过不少,大学里就有很多,考试考砸后放声大哭的,去食堂打饭让大师傅帮着剔鱼刺的。
要按着清虚道长的话讲,纯粹是好人给惯得!
刘冉已经醒了过来,何月、冯韵诗和小西都在里面陪着。
我进去问了几句,刘冉说自己进了教室就觉得眼前一黑,等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好么,你这儿打了个盹,我这儿差点把命给送掉!
见她没事,我才退了出来。
顾忆萝和他男友秦川钢坐在一溜儿墙椅上,我见她有哭过的痕迹,也许大秦已经知道了。
见我过来,他递了根烟给我,还示意我去走廊尽头那个小窗台边上聊聊。
“忆萝都跟我说了,你们准备怎么办?如果需要我,随时通知!”
大秦很诚恳,看得出他很爱顾忆萝,所以即便是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他也选择了原谅。
虽然顾忆萝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缄默,而正是这些无形的刀子,最终把多琴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可大秦依旧选择原谅自己的女友,毕竟她当时只是个大二的女生,而且是在重压之下,选择了自保。
“这个没什么说的,别看我是个爷们,要把她换成我,恐怕我也会那样做!”
大秦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对我给他排解致谢。
我也回手替他点着了火,然后说道:“现在看来,肯定是禁制除了问题,只要把阵法恢复,那个鬼物自然无法逃脱!而她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匡晓阳到底还是出现了,只不过眼光变得凌厉异常,尤其是当着我和沈剑的时候。
“来了!”沈剑笑着打招呼,没想到人家根本没理会,而是拉起皇甫就走。
皇甫不明就里,只能跟着,俩人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就开始争吵起来。声音不算大,但看起来都很激动。
皇甫是我拉进来的,我自然有保护她的义务,于是我走过去劝解。
没想到那个匡晓阳眼睛一瞪就开骂了,“你算什么东西?我们正在谈工作,滚远点儿!”
皇甫和我是哥们儿,哪能让他,张嘴就说:“晓阳,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陆渺是我朋友,不许你这么说他!”
“你朋友?你男朋友吧?那我算什么?”敢情这小子把我也当情敌了,二八月不早过了吗?
“匡晓阳,我再跟你说一遍,咱们只是同事关系。如果是我以前的所作所为,给你带来了一些错觉,那么我为此向你道歉!这次只是朋友帮忙,如果你觉得耽误你时间了,我会再次向刘处申请调派其他人手的。”皇甫说完就对他怒目而视。
匡晓阳不再说话,本来清秀的眉目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有些变形,显得狰狞异常,而一直揣在衣兜里的手也抽了出来,然后紧紧攥成了拳头,我能感到他正处于爆发的边缘
第85章 不过如此()
“皇甫,快走,他要咬人!”
耗子不知道何时竟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拉起皇甫就跑,走廊里传来一阵急速的跑动声和几声爽朗的笑声。
“一群垃圾!”匡晓阳脸憋得紫青,咬着牙骂了一句。
我没有回嘴,对于这个心智还没有成熟的大男孩来说,我怕会说哭他。小西天天说耗子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耗子比眼前这位强出一大截儿去。
我开始以为皇甫在机构中人单势孤,可见过刘处之后,也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皇甫后来说过,这位刘处以前是她爷爷的部下,后来才从军队上抽调过来的。
既然皇甫在机构里不用看匡建武父子的脸色,我也就不用太给他面子,毕竟我们是两条道上的人,这次见了也许这辈子都见不着了。
匡晓阳死死地盯着我,似乎随时可能冲上来,但却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能看到他全身都紧绷着,一副跃跃欲试的劲头。
可我没兴趣跟他打,于是哂笑一下,转身走掉。
回身的时候,我看到月光从玻璃窗洒落下来,把匡晓阳的身躯照成了一副扭曲的形态,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等我走到皇甫他们跟前,再回头望去的时候,那小子已经走掉了。
皇甫、沈剑和耗子留了下来,苏老和刘冉身前得有人看着。
至于我,因为明天还得跟着清虚道长办大事,所以他们让我回去休息。小西、何月、冯韵诗,还有顾忆萝两口都跟着我回了院子。
本来大秦还想先把顾忆萝送回去,可一听小西说多琴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的耳朵就血流不止,也就顺水推舟跟了来。
大秦不傻,那些老前辈们也肯定没少点拨他,在这些鬼物面前,他那把六四简直不如一根烧火棍好用!
等把屋子收拾好,安排众人睡下,也就十一点了。
这些天事情太多,我一直没顾得上车行的事,所以就给梁新打了个电话。老梁说这些天销售势头好极了,还临时找了两个学弟帮忙,要不忙不过来,算是短期工。
梁新是我哥们,人热情脾气还好,所以彭师傅和刘姐也很喜欢他。他既然自称是销售经理,这个权利自然有。
知道车行没事,我这才算放了心,毕竟这里才是我的根基,以后给陆真攒钱治病都得靠这里呢!
“早点儿睡吧!”一双小手环住了我的腰,小西沁人心脾的香味一阵阵传了过来。
她这几天连惊带吓,吃不好也睡不好,人憔悴了不少,看得我直心疼。
我摸摸她的脸,“很快就完了,明天把禁制重新设好,多琴这码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这件事情背后涉及的那帮人呢?”
我知道小西指的是谁,就是放火烧毁了苏老院子,又偷了我们资料的那帮人。
学校知道这件事后,也专门派人来查访过,按苏老的资格,医大的房子早该有他的。可他一直不肯走,他说自己的爱人和女儿都是从小院子走的,他要在这里一直陪着她们。
我是不愿意往深处想,可我不傻,那个张文贵虽然死了,可他背后那个人一直都在,甚至不止一个。
能这么明火执仗的放火抢东西,就说明这帮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目的,绝对会不择手段。这帮人不简单,就我们几个生瓜蛋子,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
起码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何况有苏老和小西在,我们投鼠忌器,也不敢有所动作。
我知道他们放火烧房也好,抢走我们到手的资料也罢,不过是为了斩断我们消息的来源,顺便立威。警示我们不要再有任何不利于他们的举动,要不然下次他们绝对不会留手。
恰在此时,旧校区的禁制出了问题,我们也正好趁此机会暂时退一步。只要能把多琴那个厉鬼压制住,不要再发生什么惨事,我们也就乐于接受这样的结局。
我不会忘记这件事情最起始的因果,正是那个薄情寡性的朱定邦的无情抛弃,才导致了多琴的最终死亡。
而约了多琴去地下停车场见面的他竟然迟迟未到,而且事后也没向多琴做出任何解释(据皇甫说,她没有在多琴的日记里发现,朱定邦对当天没有出现做过任何解释),这本身就很不合理!
既然对方要示威,我们就暂时示弱。
这事没完,日后的斗争一定会更残酷,所以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我习惯了早起,天一亮我就轻轻开门出来,迎着朝阳先跑了一圈,然后找了个小树林,开始一招一式按着清虚道长的指示练了起来。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