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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起来。
等我把这些招式都练完,已经浑身是汗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在街口买了些早餐回来,他们也一个个起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几个也都算当事人,索性就一起去了医大。到了小操场的时候,见清虚道长早来了,而刘明德也在一边陪着,见我来了还伸手打招呼。
我说眼前这几位,多多少少都牵扯到其中,要是不让他们在边上看着,难免还会谣言四起。
刘明德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说昨天夜里,京城那位就已经到了,不过等安顿下来就晚了。于是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学院里没多少人,刘明德还专门安排保卫科在操场入口守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俩小时,我们几个年轻人都难免有些火气。
“哟,这得多大的腕儿啊?杰克逊都死多少年了!”
耗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着,我和沈剑也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
我也顺便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他也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我们不过是刚进入社会没多久的热血青年,要真想把事情办成就得谋定而后动才行。
大概十点半左右,小操场的入口才开进了一辆奔驰s400,车一直没停,直接开到了小操场的西北角。
这家伙,一出现就是百万级别的豪车,真他娘够拉风的!
我们这些人赶紧往那边去,我还趁机怼了清虚道长一句,“您看看,都是神棍,看人家这出场效果?再看看您老,简直就是个要饭的!”
清虚道长一瞪眼,“你懂个屁,有真本事才行,你以为这些排场我摆不了,信不信我去省城的时候比这个排场还大?”
“那这个蔺家呢?有吗?”
道长故意往后走了走,见没人了才跟我说,这个蔺家算是有本事的,十几代人都专修密宗,连十年动乱的时候都没断过。
所谓密富禅贫方便净,这个密宗修习必须得全心全意,不能为外事所扰,所以生活条件必须得优厚才行。而蔺家研习的阵法又和中原不同,所以昨天他才会老半天都找不到头绪。
别看刘明德见了道长点头哈腰,可人家起码也是一校之长。老蔺家的车就这么开了进来,让一位大学校长在后面跟着,可见这个蔺家也算得上眼高过顶了。
车停稳后,先是下来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紧接着又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然后在俩人的搀扶下,才有个四十来岁中年人从车上下来。
事实证明清虚道长说得果然没错,不说那个长相儒雅斯文的中年人,单单眼前这一男一女,一身名牌行头恐怕就得上万,更别说身上带着的好些个说不出名字的各样珠串了。
现在回头再看看穿着青色道袍的清虚道长,和人家比起来,他确实是个要饭的。
我们刚到近前,那个少女就开口了,“表哥,谁让你难堪了,你帮我指指,我这就给你出气!”
她话音刚落,车上又下来一个人,竟然是昨天被耗子气走的那个匡晓阳。
我登时就皱起了眉头,看来今天的事怕要有波折,于是使个眼色,让耗子和沈剑先去一边等等,有什么事我来对付。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匡晓阳想找茬,也应该冲我来。
我本来对中年人还有些好感,因为这人看起来很和善,见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可少女这打鸣叫响的一番挑衅,中年人竟然听之任之,把正事都搁一边了,我就开始觉得这个蔺家就没什么好人了。
公事当前,私仇都能先搁一边,何况只是一些误会,看来这个徽州蔺也不怎么样!
匡晓阳下车之后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前片刻,才咬牙说道:“说你们是一帮垃圾,你还不信,怎么样,不还得找我娘舅家?”
我这才知道,眼前这位中年人竟然是匡晓阳的娘舅,怪不得这个小丫头口口声声要替她表哥报仇呢!
于是我只能苦笑一下,只觉得眼前这小子的智商简直没底线了都!
“道长,把事说清楚了,咱们就走吧!”
清虚道长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我的为人,于是冲那个中年人一拱手,“蔺家先生,贫道白云观清虚这厢有礼了,你的阵破了!”
道长倒是爽快人,说完以后转身就走,我也紧随其后。
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既然阵是你们设的,我们能跟你言语一声,就算尽了江湖同道的义务。
我不想惹事,何况道长说蔺家不简单,至于那个草包匡晓阳,也就是个娇宠惯了的孩子,我就更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可我走了没两步,正准备和道长说话,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然后就是一阵恶风袭来
第86章 半路遇险()
虽然修习吐纳行气的时间不长,可正如道长所说,我天生有道基灵根,所以进步非常迅速。
听到脚步声,我心头就是一紧,恶风自身后响起,我就已经斜身侧开,这才看到有一只小手切着我肩膀疾速略过。即便如此,疾风刮过脸颊,还有些生疼,可见这一拳的力量之大。
我这才回身朝来人望去,正是刚才那位少女,嘴里正“咦”了一声,而后怔怔地望着我。
“这都什么人家啊,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还有家大人吗?都死绝了?”
耗子见我吃亏,登时就不让了,可他嘴刁,一句话把那个中年人也骂得满脸通红,显见是气得不轻。
“算了!”
我拉住了耗子,摇头示意不要把事情闹大,然后继续朝小操场外走。
“表哥,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你怎么会输给这种人?”
女孩的话音在我身后响起,让道长听得都直皱眉。
我是从小就忍惯了的,这些小孩子的话可进不了我的耳朵。
道长见我不言不语,还冲我笑笑,大概也觉得我养气功夫了得。
倒是边上站着的皇甫和小西不让了,小西过来就冲着女孩大喊,“你哪儿的呀?上来就动手,你家没大人?”
少女正要还口,一起下车的那个年轻人叫了一声,“云珠,回来!”这女孩儿才撅着嘴悻悻地走了回去。
那个中年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不过刚才被耗子一骂,他老脸也难免一红,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皇甫瞪视了匡晓阳良久,然后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见是鄙视之极。
我劝了一句,“算了,跟这种人不值得!走吧,咱们!”
大概是我不屑一顾的神情激怒了匡晓阳,本来就到了爆发边缘的他顿时青筋暴跳,张嘴说道:“陆渺,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慢慢玩!我会集中匡家和蔺家所有的力量来打你,你就等死吧!”
我本来都已经转过身了,听他这么一说就顿了一顿。道长听到匡晓阳一张嘴就是匡蔺两家,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就伸手拉了我一把。
可这时,我已经转回身,朝匡晓阳走了过去。
我说过,我小时候跟人不一样,所以大家都不跟我玩,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也让我学会了忍耐。可随着年龄渐长,我也渐渐知道,一味的忍耐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反而会被对方认为软弱可欺。
现在的匡晓阳就是这样,把我的避让当成了退缩,把我的不屑当成了胆怯!
“匡晓阳,当今是法治社会,又不是民国?还他娘的家族,蒋宋孔陈,你归哪家啊?还打我,你拿什么打我?沙漠之鹰、巴特雷?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告你恐吓?大秦!”
我一张口就把大秦叫过来了,当用不用、过期作废。
大秦怎么说也是年轻人,而且绝对算得上群演之王。
“你好,我是西城分局的,我的警号是。你说的话我刚才都听见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的规定,如果陆先生真想告你,我觉得你很可能会被拘留五到十天!”
匡晓阳可没想到我会来这出,当场就被吓傻了,还时不时朝身后那个中年人望去,就像个做错事后向大人讨主意的孩子。
我瞪了他一眼,又对他身后的蔺家人一扫而过,然后才冷哼一声,“不过如此!”
随后就和一群人呼呼啦啦除了小操场,刘明德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好歹送了我们几步,还一个劲儿地说抱歉,随后才转身回去。
不能现场观看到蔺家人摆弄阵法,虽然有些遗憾,可后来那几句骂得确实解气,于是在饭桌上,我们几个年轻人都喝了不少。
经过这么一场事,大家也都熟了,就连大秦也和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更别说医大那帮女生和皇甫了,早就嘻嘻哈哈,无所不谈了。
倒是道长一直闷闷不乐,我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是替我担心。他说单单一个匡家到没什么,毕竟这里离京城远,他们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可要是蔺家也参与进来,那可就麻烦了!
“江湖上流传着这么几句,徽州蔺、汝阳曹,洛阳王的排针匡家的刀,这四个家族都是玄门五术里数得着的家族。匡家虽说是医家,可他们多为外伤创口,动小针刀为主。可徽州蔺家主阵,听说京城那座山上的阵法都是他们家亲自营建的,自然也有着不少资源。”
我笑着劝解,一个小孩子赌咒发誓的话,大人怎么会听?
可后来的事实证明,清虚道长所言非虚,我也因为此时的大意差点儿把命丢掉。
中午吃过饭,我就去了车行,小西没什么事,也就跟着我。
我的梁大经理已经忙得连轴转了,见我来了,赶紧把两个客户扔给我,他找地方放水去了。
我其实已经开始把车行的销售微微转向了,这个事情我跟杨老板说过,他这次出事也就是因为图便宜才跌坑里的。
而且清虚道长也不止一次说过,这些“洗”过的车,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