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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之事!恭喜了!”
到底是大户人家,蔺十七只是看了片刻,认定是蛇珠后,就交还了我。可不像清虚道长昨晚那样,又是手搓,竟然还舔了一口。
小西已然恢复如常,刘明德和那位副校长也凑了过来,然后蔺十七才讲起了他这些镇物的来历。
除了刚才那块被多琴盗走的,用嘎巴拉碗换来的黑曜石,剩下的也大多都来历不凡,把我们几个土包子听得咋舌不已。
我听完直撇嘴,“乖乖,这几样东西总共下来怎么也得几十万吧?医大真有钱!”
“小陆同志,不能瞎说,这个我们其实没掏多少钱。”刘明德吓得直摆手,说完话竟然还按着江湖规矩,朝蔺十七拱拱手。
“哈哈,医大是教书育人之地,我们自然是无偿奉献。要是有什么富商财团之类的要我摆个风水阵,那可就不能空手了,起步怎么也得几百万吧!”
蔺十七连说带笑,还说这些镇物并不是一次性的,只要能完成任务,随时可以回收。
医大这里就是如此,这个五方五印阵因为镇物超强,所以他预计在五年之内,就能把旧校区这些阴气和怨气驱散、化解,直至恢复如常。至于到时候是拆是建,那就是医大的事了。
到时候把这些镇物再回收了去,自有秘法复原,有些甚至更添功效。
“可惜我那颗龙晶了,时间仓促,要想再找适合的镇物还得回一趟京城才行,即便回去也不见得立时就能找到”
蔺十七一副惋惜模样,道长却肘了我一下,还直跟我使眼色。
我不解其意,道长却指着我兜里,我这才明白了过来,不会是让我把蛇珠让出去吧?
“道长,这是我用来保命的!”
我这么一说,蔺十七也好像想到了什么,冲我笑笑,“陆渺,蛇珠确实能镇煞化阴,比我那颗黑曜石只强不弱。你要是肯割爱,我自然有好处给你!”
“哎,我这是用来救命的,你也知道我这体质,那帮东西有事没事就来找我,要没个东西傍身,我就危险了。何况我手里的蛇珠属阴,你那些宝石都是阳气极盛的物件,这不配套吧?”
反正我是不想把刚刚到手的宝贝献出去,你想啊,多琴那么厉害的鬼物,我弹个弹珠就能搞定,这以后能省多少事啊?
蔺十七笑着跟我说,镇物在阴阳上并没有什么严格的界限,只看用它的人手段高低。原来的五方五印阵,是用镇压和克化的方式来化解医大怨气和阴气。
如果有蛇珠在手,完全可以利用蛇珠纳阴的特性重新成阵,到时候蛇珠得了阴气说不定又能增强不少力量,而其它四件镇物也能从中获益良多。
而且依照蛇珠的特性,这个阵法也不用维系两年之久,说不定几个月就能达成效果。
说完这些,蔺十七就从腕上解了一串珠串下来,上面还挂着一个精钢所制的降魔杵。
“这是取自山南一位上师的腿骨嘎巴拉念珠,算我送你的,你平时戴着也好防身。”
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怎么说,只好不情不愿的把蛇珠暂时贡献了出来,还说好了,医大的事一完,蛇珠立刻就得还我。
蔺十七连忙笑着答应,清虚道长倒是一个劲儿骂我小气。蔺十八还没走就被他大爷蔺十七叫了回来,先是跟我道了歉,然后俩人才相伴进了旧校区。
人家如何摆阵,做怎样的设置,那就是不传之秘了,我们也只能在外面守着。
这顿折腾一直持续到天快黑的时候才算完,叔侄俩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走不动道了,看来这活计绝对是个力气活。
晚上就在食堂一个小雅间里,刘明德给我们摆了一桌,大家一团和气,自然也是宾主尽欢。
蔺十八要留下来守阵,可住处却成了问题,耗子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苏老的那座小院子。
那个院子正好坐落在旧校区内,虽说上回经了火灾,可只是烧了一些家具,主体结构没事。
我也知道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蔺十八是名门之后,手里能没些手艺,让他暂时在苏老家借住,也好保护老人家,恐怕才是耗子的真意所在。
苏老的事,刘明德自然知道,这个倔老头都快成医大一景了,能把蔺十八安排到那里自然是求之不得。
我们也就代苏老答应了下来。
虽然事情波折起伏,可最终还是圆满解决了。
至于那个多琴,蔺十七说了,挨了我那几下子,她且得休养些时日才能兴风作浪。何况还有蔺十八在,自然也能帮到我们。
交代完这些,蔺十七就连夜回京城了,说是还有要事去办。
看着神情略显萧瑟的蔺十八,我主动伸手致意,“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陆渺!”
第90章 猴子身后的小手()
蔺十八其实人还不错,只不过打小就被选成了家族的继承人,在严厉的家规、族规之下,人显得有些刻板而已。
熟识之后才知道他竟然还是佛学院本科毕业,虽然蔺家代代都有人修习密宗,但不属宗派,不进丛林。而且在风水、阵法上也自成一格、不落窠臼。
苏老现在还在医院,他那座小院子还没来得及修整,所以蔺十八只能暂时跟我们回了大王庄,于是我的小院里又多了一位住户。
还好,我屋里铺盖齐全,凑合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而蔺十八也对这里很满意,找了个脸盆随便洗漱了一番就去睡觉了。这无疑增加了我们对他的好感,一个富家公子哥,竟然不挑不拣、随遇而安,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后来我们才知道,蔺十八是把这次守阵当成了一次刑罚,所以条件再艰苦,他也一定会咬牙挺下来的。
苏老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他毕竟年龄大了,我们还想让他再观察几天,要不然早就嚷嚷着出院了。
医大的事情算不上彻底解决,可也算暂时告一段落,张文贵身后的人再没有动作,我们也很默契地从对方视线中离开。
随后的几天,耗子和小西忙着考试,蔺十八去旧校区守阵,而我和沈剑则开始在车行帮忙。
眼看再有几天就要小年了,我们车行往年到了这时候早就放假了,可今年的行情火热,我就提前跟大家打了招呼,只要营业额上去了,红包自然不会少。
上午的时候,车行卖了一辆江淮瑞风出去,三万七的车价,性价比还是不错的。可中午的时候买主却找来了,我以为是车出了毛病,就让梁新出去看看,没想到是忘拿东西了。
梁新说他是见过一个大包,所以就让陈姐先锁起来了,可陈姐这时候去了车管所办手续,所以就只能让来人等等。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着急,连声问我能不能催一催,他这儿还有急事呢!
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打电话让陈姐尽量快点办,这里也连忙安慰人家。
等从办公室出来,我见上午卖出的那辆瑞风,就停在车行大门口,边上还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头。
陈姐那边把事情一办完就打车回来了,开了柜子就把那个包拿了出来。包上的拉链并没有全拉住,所以我看到里面有一些玩具,似乎还有小孩的衣服。
男人见我打量包里的东西,一伸手就捂住了,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我当时也没当回事,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神情动作都有几分猥琐,几件小孩衣服有什么好遮掩的。
下午车行还是一样忙活,等招呼完最后一波客人,也就到饭点了。于是我请大家去了临街的一家东北菜馆,那里东西实惠,所以我们经常来。
吃饭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中午的那位买家,过户手续我看了,知道他来自西南省份。一边陪坐的就有那位干瘦的老头,还有一位容貌俊丽的少妇,手腕和颈间还戴着少数名族的银饰。
一个猥琐的男人,一个干瘦的老头,还有一位少数民族少妇,也许是这个组合有些怪异,所以我多看了几眼。
小西看见后,还掐了我一把,说晚上回去再好好收拾我。
吃完饭,我们结账出来,看梁新的车子走了,才发动了车子。
天气冷,所以车子得着一会儿,我在车上坐着,就看到那三个人从饭店出来。
少妇走在最前,老头落在最后,那个猥琐的中年人还四处打望。
清虚道长跟我说过,所谓面由心生的说法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一个人平日里做些什么,害怕什么,都会不自觉地表现出来,而面部特征又是随心而发,自然会有所显现。
比如小偷,就像那个著名小品演员说过的那样,正常人都是看,是直视。而小偷是瞄,是斜视,他怕人会注意他,还不想被别人发现,自然就会用这样的方法去观察周遭的事物。
这个中年人现在就是如此,四处打量还不算,还愣愣地瞧着饭店的二楼盯了片刻。直到身后走来的干瘦老头推他,他才发觉,然后上了车。
老头见我的车着了,临上车之前,还朝我们这边瞅了瞅。周遭昏暗,老头布满褶皱的老脸显得阴沉沉的,流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忽然,小西张口说道:“快看,车上有只猴子!”
就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小手搭上了老头的肩膀,然后伸出来一张拳头大小的小脸来。
而我则沉默不语,因为我看到的不止猴子,还看到了一只白嫩的小手
猴子趴在干瘦老头的背上,而那只小手则趴在了猴子的肩头。
我没有再看,而是轰了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到家的时候,见家里亮着灯,进去一看沈剑和耗子正王者呢!而十八正在一边看书。
苏老那里已经准备办出院了,有沈剑和十八俩人帮衬着,小院子也已经收拾齐整了。
我把学校的意思告诉了苏老,说旧校区里不太平,既然已经设了法阵,还有十八看着,多少对他也算是一种保护。
苏老丧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