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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扬起一点点森然的弧度,要怪只怪你运气太背了:“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话音刚落,她便在他颈间划过一道浅浅的血痕,为什么会只滑过一道浅浅的血痕,是因为那男子竟然突然用手夹住剑尖,似乎有一股气流在他的手间凝聚,一个旋转软剑便轻而易举脱离了她的钳制跌落在了地上。
“还真想要杀了我,云浅歌,咱们后会有期。”
眼睁睁的看着男子跳上树,风中还飘散着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身影。
他认识她?知道她的名字?该死,刚刚隔得太远她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
看着跌落在地上的软剑,云浅歌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铺天盖地的寒冷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的四肢百胲,她败了,她一直是骄傲的,自负的,因为她是二十一世纪国家级特工,擅长外语、心理学、催眠,格斗,武术,在同行里她也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她自然比这些古人更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是,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内力和轻功,呵呵,这些在电视剧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事情,居然出现在真实的生活中,看来,想要在这个架空的国度生存下去,有这些远远不够,她也要学会内力和轻功才行。
她将软剑收了回去,不过,在此之前,要先解决眼前的事情才行,云浅歌跌跌撞撞的朝瑶光殿跑去,一路跌跌撞撞吓坏了路上的女官男侍,她一边跑一边神色慌张的喊着:“救命……母皇救命啊……皇妹她……她要杀了我。”
第32章 滑天下之大稽()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疼不疼,快让父君看看。”瑶光殿内,一个长相出众的男子抱着云浅歌抽泣着,一双美眸愤恨的瞪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女皇云琼碧一眼,歇斯底里的吼道:“都是你,都是你把我的孩儿关到牢里去,才让浅歌遭这种罪。”
云琼碧头疼的抚额,把江倾辰拉了起来揽进怀里宽慰到:“好了好了,御医不是来看过了吗?这箭并没有伤到皇儿的骨头,没什么大碍。”
云琼碧最是头疼自己这个皇夫了,自从把皇儿关进牢里以后,他每天就来自己这哭闹,今天见皇儿被刺伤了还不把这瑶光殿给掀了。”原来这就是自己的爹啊,云浅歌坐在塌上打量着这个便宜爹和便宜娘。
看的出爹和娘是极其恩爱的,爹爹虽然上了些年纪却保养得当,从绝色的容颜里倒可以看的出年轻时是多么风华绝代,自己的娘亲虽然是皇帝,眉宇间自有一番霸气,穿着黄袍周身都涌动着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尽管如此却在爹的面前却丝毫没有摆架子,必然是很宠爱爹的。
肩上的羽箭早已被御医取下包扎好了,她抬头对正哄着自家爹的母皇道:“母皇,孩儿差点就要被皇妹给害死,还望母皇给儿臣讨一个公道。”
她给云夕颜点的穴道应该会管上半个时辰,现在时辰估计已经到了,这个时间派人去刚刚好,是时候把这笔帐给她的这个皇妹好好算算了。
“陛下,公主是您的孩子,夕颜也是您的孩子啊,夕颜一向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孽补道的事情,再说我们也不能听公主的一面之词就给夕颜冠上谋杀亲姐的罪名,臣妾不服啊。”一道柔弱无骨的声音响起,光是听着这声音就能让人觉得这骨头都酥了。
说话的这个是云夕颜的父亲潇妃,他攀上云琼碧可怜兮兮的说道,余光却带着讽刺意味的扫了一眼女皇怀里的江倾辰。
江倾辰紧紧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他是当初瞎了眼睛把他当手帕交,以至于到最后被抢了男人还害了自己的女儿。
“那就听听夕颜怎么说,董春,你去把二皇女带过来。”云琼碧冲身后不远的女官吩咐道。
叫董春的女官领命带着几个人出去了,不一会便带着云夕颜进来了。
云夕颜一进门便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儿臣拜见母皇,拜见父后。”云琼碧额首点了点头,江倾辰将头侧到一边装作没有看见。
“夕颜,浅歌说你突然狂性大发杀了自己的随从,还刺伤了她,可有此事?”云夕颜摇了摇头,标准的乖巧小女儿样:“回母皇,绝无此事,是皇姐在牢里承认了自己杀害郡主的事情,夕颜才来带皇姐认罪的。”
江倾辰看见云夕颜一副乖顺的模样就来气,和她爹一样会装,他素手直指跪在地上的云夕颜,忿然道:“哼,我儿又没做这个事情,才不会傻到自己去认罪,再说认罪也要有认罪书吧,认罪书呢?”
云夕颜抬起头,眉眼间一脸浩然正气,端的是坦坦荡荡:“本来是有的,后来皇姐把我骗到了冷宫,杀了我的随从,还把罪状书给撕了。”
此话一出,倒是把江倾辰给逗乐了,他的这个女儿是他看着长大的,有个什么样的能耐自然比别人清楚,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33章 这是一张大网()
整个天元王朝谁不知道公主无能,不会舞文弄墨,不会刀枪棍棒,只会吃喝嫖赌,贪图玩乐,就算要为非作歹也是让别人去动手。
这下别说女皇不相信,就连云夕颜的父亲林潇也不相信了。一双勾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夕颜就算要找借口也不应该找这么个借口啊。
“儿臣句句实验,还请母皇明鉴。”见众人不相信,英挺的眉毛皱了皱,确实,凡是有内力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其它人的内力存在,她的这个皇姐就没有半点内力,她自己知道,母皇当然知道,看来这次是真的有口难言了。
云浅歌歪着头疑惑道,活像是一个好学多问的好学宝宝:“那我肩膀上的箭是谁刺的?莫不是我自己刺的?”云浅歌一边说着,心下一边暗道:不怕气死你,只怕气不死你。
云夕颜被堵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时之间她竟找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当女官派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刚刚解了穴道,还未把弓销毁,一切的一切都被皇姐算的不差分毫,
云夕颜本是白皙的脸上愣是走马观花似的变化着各种颜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一会黑,铁真真是被憋的,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她不让浩宇为她拔箭擦药的目的!
既然她有武功便能躲过她的箭,她没有躲便是准备用一个苦肉计,博取大家的同情,再用一个借刀杀人,用她的剑杀了她的随从,用她没有武功去抹去她的嫌疑,倒最后再把这盆脏水扣到她的头上,呵呵,到了此时,她说再多也是无意。
这就像是一张被用心之人精心编织的大网,密不透风的将所有的人和事都算了进去,无力挣脱。
不过,想这么定她的罪,可没那么容易,她咬了咬唇瓣,复儿又道:“母皇,皇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一切都是有人特意安排,定想要离间我和皇姐的关系。”
“是啊陛下,这件事的发生现在除了夕颜和公主并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并不能以此来判了夕颜的罪啊,臣妾恳求陛下饶了夕颜吧,我的孩儿定是被冤枉的。”潇妃见事态已经开始倾向于公主一方,因着担忧终是出了声。
没有第三人在场,其实,是有的,想到此,云浅歌的拳头渐渐收紧,因为握得太紧而割出了一个个深深的月牙,她一定要尽快把他找出来才行,天时地利竟然人不和,千算万算竟然出现了一个例外!
既然打不过他,就算威逼利诱她也不能让他把这个事情透露出去。
她似是认可的抬起头,笑得嫣然的看着自家妹妹,一副姐妹躬亲的样子,只是那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并隐隐闪烁着威胁的微光,意有所指道:“说到这个没有第三人在场倒是真的很重要,比如有心之人冤枉我杀害郡主李够乐一事,母皇,孩儿可以不追究此事,就像潇妃说的,这件事没并没有在场人看见我出现在了现场,只是凭府上的一个腰牌遗落在事发地而判定我为嫌疑人,这件事孩儿认为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毕竟没有人看见我参与了这件事呢?皇妹,你说是么?”
第34章 慕容熙回来了()
云夕颜被惊了一跳,吓得脸色有些惨白,她低着头应了声:“是,夕颜也这么认为,请母皇陛下明察。”她能不这么认为么?她若是不这么说,这件事皇姐要是彻查追究起来,若查出箭的问题,母皇绝对不会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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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颜从瑶光殿出来,面色冷的可怕,她狠狠的攥着手就连青筋突兀也不自知,
虽然没有被追究害皇姐受伤一事,她却还是被禁足四个月不能出府,历来皇帝最讨厌的就是子嗣残杀,看来母皇已经对她心存芥蒂,一切一切,都被皇姐计划的周周密密,出监牢才是她主导这件事情的中心,她竟然因为这件事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母皇甚至将查破郡主之死一事交由皇姐处理,皇姐如今城府如此之深,她必然不能让她抓到把柄,得回去好好重新规划一下才行。
云浅歌和父君单独聊了一会,喝了喝父君殿里的柚子茶,吃了几块桂花糕,便受不了她爹的唠叨了,说来说去也就是那几句,无非就是皇儿啊,你现在既然出了监牢为父也放心了,不过你回去以后还是收敛一点,少抓几个美男,少调戏良家妇女,多疼爱疼爱家里的夫君等等……
在他爹满眼含泪的目光下云浅歌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爹实在是太能哭了,多说几句就是几行清泪,这个时代的男人真让人受不了,还好她府里那三个暂时看来比较正常。
云浅歌刚下马车,便被一团粉红色的影子给扑倒,紧接着裙子上便湿了一片:“喂,蝶衣,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她一拳敲在了蝶衣的头上。
“呜呜,公主你终于回来了,你去了这么多天奴婢真的担心死了,可恶的香草又不让我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