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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玉箫从他的袖子里滑落出来,通体碧玉的长萧一看就是绝品,在夜里发着淡淡的绿光。
云浅歌挑眉,这个文逸之,不简单啊……
恰时,那几人已经在房门外了,一枝小竹管从窗户纸处捅了进来。
云浅歌气定神闲的将竹筒管用手堵住,等着门外的反应。
“怎么回事?冉橙你怎么了?冉澄啊……”
门外负责往里吹迷香的女子倒在赵来的怀里转了转眼珠子,想要吸气却从嘴里吐出一口香气,得,赵来也跟着冉橙一起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云浅歌推醒熟睡的知画,小声叮嘱:“好好看着你家公子。”而后开门走了出去,顺带再合上了门。
房内,知画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公子,出什么事了?”
回答他的,只有文逸之的摇头,和悄然收进袖中的玉箫。
母亲只说这个公主精通医术,为人却喜怒无常,残暴无能,而在他看来,这个公主,并非像世人所看到的那般吧。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客人们都已经睡下了,走廊上只有两个昏厥的女子,再无其它。走廊上的马灯昏暗的只能勉强照清事物,她从墙上取下一个提灯,就向一楼的柜台走去。
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台,从抽屉里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一本住宿登记的蓝色账本,她从后翻起,不多时就翻到了吴畅的名字,今天她囔囔的时候,她可是记下了。
西十四厢房,云浅歌将账册原封不动的放好,走上楼梯,从两人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了几根新的竹管,显然是她们用备用的。
第405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走到十四厢房,将自己带出来的媚药粉倒进竹管里,像里吹着,哼,别以为你们有药本姑娘就没有,本姑娘身上可是带了一百多种药包呢,就连马车里都备了整整一箱!
吹完媚药以后云浅歌就又折回去把那两个女子往十四厢房脱。榄冢坛匝
“咚”两人像货物一样被丢了进去。
她关上门,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舒爽粗犷的声音,那声音不是舒畅还能有谁?
云浅歌正想走,却听见了啪啪声,难道是在?她眼睛一亮,撩有兴致的摩挲着下巴细听着,房内传来两女子的哀嚎声,显然是被痛醒了。
“老大,你怎么了!不要摸了,我是赵来啊,嗯……”
“我是冉橙啊老大,不可以咬那里,啊……”
某女贼笑着,果然战况很激烈啊,想整我,你们慢慢自己玩吧,三个女人……云浅歌抖了抖身子回房,总觉得好恶心。
在天快蒙蒙亮的时候,窗户就被什么东西咚咚的敲着响,云浅歌气的牙痒痒,还让不让睡觉了,她打开窗就被惊愕了,一个大雕正在窗外,大雕的脚上还有一张字条,拿下字条,上面写着:徒儿啊,这山高路远的,为师就不专程下来接你了,就坐为师的爱骑上山吧。
云浅歌抽抽嘴角,这只大雕勉强也只能做两个人吧,无奈,只能大半夜的去叫醒掌柜的,把住店的银子和给付了,再拿下马车上的行礼让车夫回府去。
悲催,看来只能靠自己搬了。文逸之身子那么脆弱,就不能让他一个人单独坐,那知画和文逸之一起坐就不能再拿东西。
于是乎,知画和文逸之早已先一步上了山,她给了小二一些好处费,让小二替她看着,自己一箱箱骑着大雕回来,再搬,再回来,再搬……
等她到了云凌山,已是累趴了。
而这边,吴畅怒气腾腾的一脚踹开云浅歌所在的房门,身后还跟着两个脚步虚浮的女人,房里哪里还有云浅歌等人的身影。
吴畅恶狠狠的一拳砸在门上,额头气的青筋突起,狰狞的大吼:“查!立刻给我查她是谁!找出来给我弄死她!”
客栈里早饭的客人都自己聊自己的,故意不去看这方的动向,生怕吴畅殃及城池,自己遭殃。
昼夜更替,时光流走,转眼已在云凌山上呆了一个月,当山顶最后一滴冰雪融化,春天到了。
“好酒,好酒!哈哈哈哈!”山谷里传来老人豪迈的笑声,那老人双鬓发白,坐在树下手撑头,单脚曲起,在喝酒的时候,那双眼睛却显得精神烁烁。
不远处一女子身着碧色罗裙正在急速的奔跑着,如果你仔细看一定能够发现她地上到处都是树木的暗桩,而女子跑的时候,要控制飞快的速度,还要避免不被暗桩绊倒,不过从最开始时没跑几步就要摔倒的她现在已经好多。
她必须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回跑完所有的暗桩,才可以进行下一场锻炼,可惜,这一个多月了,她通常跑完一个来回就总是出岔子,她明明已经够努力了。
空地里坐落着几间小房,并简陋,映在这山山树树,花花草草间道是难得的雅致。
第406章 把这个喝了()
房内一绝美男子正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他穿着一身清月锦袍,袍中袖了一个银边月牙,漆黑如墨的发仅用一根白玉钗束起,其它的头发都如瀑般披散而发,无神的蓝色双眸像是蓝色的天空般好看。
可惜……他还是可能不见,屋外噗通一声,女子的哀嚎声响彻云霄:“啊!!!跑的太快丫丫的我扭到脚啦!!!”
“死丫头,我都说过了再二百一十四桩的时候虚空三步再右晃七步注意提速冲过去,昨天你这地方都突破了,今天怎么又犯了。”
“师傅!昨日之日不可留,你别老记着昨日好不好。”
“……”
外边闹哄哄的,公主估计又和她师傅吵起来了,这两人都是一个脾气,不过公主很敬重师傅,公主的师傅也很关心公主,这些倒是他可以感受的到的。
文逸之手中的笔颤抖了一下,静下心来,继续在纸上题字,在山上呆了这么久,公主一点也没有公主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踹来,女子大跨步走进来,派自倒了几个口喝下:“文逸之,该吃饭了,知画已经把饭做好了。”
男子放下笔,等女子过来带他出门,一根银丝已挽上他的手腕,他只能听到女子清清淡淡的声音:“走吧。”
他点点头,迈着步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停,有门槛,抬脚。”
他乖乖的抬脚,放下,顺利的走出了门。
“今天的字也的不错哦。”她闷声闷气的突然开口,想不到一个盲人也可以凭感觉去写字,而且还能写出那样飘逸如柳絮般洒脱的字体,文逸之,在失去所有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呢?
文逸之一愣,转而勾起一抹清柔疏离的笑容,是吗?连他自己都看不见他的字写的什么样,不过是排解无聊罢了。
一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改变不了很多事情,比如在云浅歌的帮助下,文逸之的身子好了很多,也渐渐有了嗅觉,而改变不了的,是他还是那么疏离,还是那么洁癖,还是那么让人无法理解。
夜静静的,云浅歌爬上树,将内力灌注于脚上,她倒挂在树上休息。按师傅的话来说这是在练习她的内力平衡能力,不需要给她准备房间,每天晚上睡觉只需要像蝙蝠一样挂在树上就可以了,呜呜,她这师傅绝壁是后妈啊。
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再后来再没有咳嗽声,云浅歌叹了一口气,跳下树……
“吱呀。”门开了,房内的侍童正睡在梦香,云浅歌走进端着煮好的梨子水走进房,小声说道:“把这个喝了。”
文逸之无神的蓝眸望了望自己,伸手想要接过云浅歌手里的碗,却因为看不见手一阵乱挥,后来竟是不小心将碗给打翻了。
云浅歌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自己本就不会照顾人,也没有考虑到文逸之根本就看不见嘛,早知道将碗直接递给文逸之了。
梨子水湿了被单,碗掉落在地上“啪嗒”一声碎了,也吵醒了睡觉中的知画。
第407章 只有他自己知道()
“啊。榄冢坛匝公子,出什么事了?”知画惊醒点燃了油灯。
“还问你家公子怎么回事,你每天晚上睡的和猪一样,文逸之为了不吵醒你,看看都忍成什么样了?”云浅歌哼了哼鼻子,没好气的坐在床边指出知画的不是。
果然,文逸之苍白的脸上笼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憋的太久所致。
“公子,对不起。”知画愧疚的看向自家公子,诚恳的道歉。
回答的只是男子清浅的笑意,再无其它,早料到这种情况的云浅歌摇了摇头,就连咳嗽都可以为一个下人忍住,文逸之,也许是个善良体贴的人吧。
银丝缠上男子的手腕,文逸之摸索着轻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每当银丝缠上他的手腕,他就应该跟着她走,渐渐的,他有了这种意识。
“公主,这半夜三更的你要把我家公子带去哪里?”知画大惊失色的跑过来拦住,虽然这段时间公主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好色,连见到自家公子这幅相貌都不动心,可是,他还是很担心!难道是公主半夜发情了?
“一边去。我带他去隔壁的房间睡觉,以后你不用守着他了,我来守。”
“什么?您要和公子睡觉,这绝对不行!大人只是让您替公子治病,没说要公子连身子都要给您啊!”
这句话连文逸之都白了脸色,将手往回缩,却被一根银丝紧勒向前,隔着衣服的布料有点疼。耳边只听女子淡淡的哼鼻子:“知画,别拿你那副小人之心,度本姑娘的君子之腹,他睡房里,我在外面的树上挂着,要有什么事儿他敲敲桌子我就知道了,省得有些人睡的跟猪一样,让文逸之连咳嗽都害怕吵醒他。”
知画当然知道公主是在说他,尴尬的低下头,而文逸之无光的蓝眸停留在云浅歌的身上,心想:公主应该就是那种口硬心软的人吧。
云浅歌果然信守自己的承诺,在文逸之搬进另一间房子后。只是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