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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蔓延了出来,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袍子,是那样刺眼,而他的侧脸在微冷的阳光下却是那样的坚毅不屈。
云浅歌突然觉得,二哥就像是为了去唤醒睡美人而披荆斩棘的白马王子,有二哥在的地方,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心的港湾。
心跳仿佛又一次……乱了节拍……
第207章 他(她)们看不清楚呢()
“都住手!”一道红色的身影踏空而来,大声呵斥。
听到林傲雪的命令,所有的弓箭手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前来的女人穿着大红的裙子,长发一丝不苟的盘了一个流云髻,容貌妖艳至极,身材高挑,眉宇间都透着一股森冷之气,行走间霸气测漏,她的眼睛里充斥着浓浓的野心与狠辣,和不远处的云浅歌比起来,她如妖精般魅惑的容颜和她丑陋的残颜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女人渐渐走近上官凝:“好了,我的小冤家,你可别玩的太过了。”
“夫人,您来了啊。”上官凝一见林傲雪的到来,那嘴甜的就像抹了蜜似的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娇滴滴的窝在女人怀里撒娇。
杀手们都见怪不怪的站在一边,谁不知道右阁主是总阁主的面首啊?没有总阁主会有右阁主的今天吗?
百里鸿哲被上官凝的这一称呼气的吐血,一向护短的他突然有种想把上官凝给撕碎的冲动,这个上官凝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廉耻,三妹还没死呢!
他将三妹拉到自己面前,指着三妹冲上官凝大吼:“上官凝!你究竟有没有羞耻心?三妹才是你的妻主!你竟然当着三妹的面叫别人夫人!”
上官凝从上到下,目带鄙夷的扫了云浅歌一眼,就像从鼻孔里出气般轻嗤:“就她那样也配的上当我的妻主?让她给我倒夜香都不配。”
“小冤家,我不是说了,这两人都要留活口么?”林傲雪被上官凝逗笑了,能将公主给比下去当然让她很开心,她虽然是杀手组织的头目,可是要和身份高贵的公主比起来,在那身份上还是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夫人,是他欺负我在先的,呜呜。”上官凝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耸了耸鼻子,晶莹的眼泪珠子像是不要钱般掉落下来,他本就长得人比花娇,这副可怜兮兮的那模样可惹人怜爱了。
云浅歌看着眼前的一幕倒没什么感觉,她本就对上官凝无意,要说和他有夫妻之实的人不过是前身罢了,他喜欢谁冲谁撒娇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云浅歌抽了抽嘴角,这说哭就哭的,上官凝的演戏天份不去演电视剧真是可惜了,在现代当个明星凭他的演技和他的相貌不大红大紫都难。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叫人将他(她)们关起来可好?别让这两人坏了我们的性质,这公主可是那个女人要的人,我们可不要玩的太过火了,不然为妻不好交代。”
她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他的唇间像是带着如他人一般有着花的香气,令她迷醉。
林傲雪由最开始的浅啄变成了在所有人面前的深吻,最后竟然将手移向了男子的衣带,似乎想将他就地正法!
上官凝身子一抖,目光带上几分惊恐,他按上林傲雪的手,正吻得入迷的林傲雪睁开眼睛,语气低沉沙哑已然情动:“小冤家,又怎么了?”
上官凝眨了眨桃花眼,如花般粉嫩的嘴唇朝云浅歌的方向嘟了嘟,微微低头不胜娇羞:“夫人,您要是想……不如我们将他(她)们关到您的房间里去,这里这么远,他(她)们看不清楚呢。”
百里鸿哲气的狠狠的攥着手,看着上官凝的目光越发狰狞,而云浅歌的额上却滑过数条黑线,你们想要那啥那啥,让她看干嘛?难道这样会让你俩有优越感么?
上官凝这只花蝴蝶果然是个变态。
第208章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芙蓉帐内春意正浓,空里气都弥漫着一种迷乱的气息,室内关着灯,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能听到时不时从帐里传出男子性感婉转的低呤声。
月光下上官凝绯色的衣袍早已被女人撕成了两半,孤零零的甩在了床下,像是一只凋谢的花朵,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凄冷的微光。
床边不远处的铁笼内,女子坐在铁笼里,她抱着双腿的手紧了紧,身子突然感觉冷的一阵发颤,少年察觉到她的异常,用皙白修长的手捂上她的耳朵,他带着心疼的话语便回响在她耳边:“三妹,别听。”
他轻柔的话语像是一杯温热的茶暖了她微凉的心。
云浅歌拉下二哥的手,无所谓的摇摇头,毫不在意的轻笑:“二哥,不用担心我呢,我没关系的。”
二哥又多心了呢,该伤心的前身,又不会是她,她的心之所以会凉完全是因为她的寒毒越来越重了,从脚尖散发出的寒毒已经侵袭了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染上了一层冰霜,所以,她才会觉得身子很冷呢。
一道阴狠森然的视线从帐内投了过了过来,云浅歌回过头,便看见上官凝躺在床上隔着纱幔死死的瞪着她,漫天的恨意似乎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上官凝像是一朵凋残花朵般虚弱,如银的白发披散在床上,她漫不经心的语调让他的胸腔都涌上了滔天的怒火,他死死的咬着自己如罂粟花的唇瓣,气的浑身发抖,眼中的恨意在此刻不加掩饰的迸发了出来,是那样触目惊心!
一切,都是她害的,是她毁了他!若不是为了报仇,他也不会……云浅歌,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将你千刀万剐,以祭先父在天之灵!
上官凝狠狠的攥着被子,手心里一片湿汗,身体上的疼痛他早已麻木,每当他被林傲雪压在身下欺凌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统统奉还在云浅歌的身上!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有毒的冰刃深深的刺在了云浅歌的心上,那刻骨铭心的恨意让云浅歌的眉头轻轻一皱,她看着他的目光,仿佛想起了那天他把她捉进暗黑阁肆意折磨时,他对她轻笑:“你不知道吗?我的灵魂和身体早就献给了魔鬼,我什么都没有了,包括我的心。”
是的,那个时候,他突然降低的声音让室内的空气都像是瞬间凝结了起来,而她也在他的轻笑中看见了一种带着穷途末路的苍凉味道。
脑子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个细小的片段在她的脑海里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属于前身的记忆……
“求求你,放开我,公主,求求你了,呜呜。”刺眼的阳光下,一个妖孽无双的男子被她压在身下凄惨的哀求着,他的脸已经被女子打的红肿起来。
“公主,您行行好,放过凝儿吧,凝儿还是未出阁,您这样让凝儿还怎么嫁人啊。”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满脸是泪的哭着爬了过来,他的身上已经全是脚印。
女子哈哈大笑着捏了捏男人的屁股,目光猥琐的将男人的身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色迷迷的舔了舔嘴角:“这么瞧瞧,你这个当爹的长得也不错嘛,等我上了你儿子,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第209章 真倒霉,娶了一个疯子()
“公主,奴家的妻主乃是当朝丞相,求求您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凝儿啊。”男人惊恐的躲开推开她将上官凝紧紧的抱住,卑微的哀求着。
“丞相?那是什么玩意儿?别说是丞相,就是母皇陛下的妃子我都上过,更何况你?”云浅歌嗤笑着想将男人从上官凝的身上推开,可他就是死死的不肯放手。
她眯了眯眼,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挥,毫无感情的残忍话语便说了出来:“你们几个,把这男人先拖开,一会儿我再收拾他。”
几个狗腿的侍卫上前想要将白溪观拉开。
白溪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泪如雨下,他绝对不能让凝儿的清白被这个残暴的公主给糟蹋了去。
他抱着凝儿的身子在颤抖着,明明太阳是那样温暖,却让他感到自己的身子从未有过的寒冷。
见他这么不配合,侍卫们的一顿暴打又是铺天盖地的袭了下来,他听见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自己的怀里传来:“爹爹,你让开吧,他们会打死你的。”
“不,不能让,凝儿,是爹爹不好,爹爹没有能力保护你,都是爹爹的错。”
“你们有完没完?”云浅歌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看这两个人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她向一个侍卫递了一个眼神,那侍卫当即心领神会的将一把匕首奉了上去,云浅歌握着匕首抬起手,匕首在阳光下散发着阴森的冷芒,然后重重的刺了下去。
“噗……”白溪观吐出一口鲜血,背脊间一阵刺痛,而他仍是固执的抱着凝儿不肯松手。
“爹爹!!”上官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大吼一声,他想要推开父亲,父亲的怀抱却像是被打了铁一样牢固。
“公主,我求求您,不要再刺了,我给您,您要我的身子我都给你,呜呜,我给您啊。”上官凝惊恐的抱着爹爹,苦苦的祈求着,而他却只能看见女子的冷笑还有拿着匕首不断往下刺的手,直到刺了十几刀之后,男人的手渐渐垂了下来,脸上再无半分血色,他蠕了蠕唇,说话间鲜血在口齿间直冒:“凝儿,对不起,爹爹,保护不了你了。”
白溪观流下了最后一滴清泪,而后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再无半分气息,他的身上已经被匕首刺了十几个血窟窿,染红了他的袍子,触目惊心。
“不要!!!”上官凝挣扎着想要爬过去,泪流不止,而女子却将他用力拉了回去,不顾他的反抗撕碎了他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云浅歌弯了唇角,眼角眉梢间都是丧心病狂的阴狠与虐夺:“终于清静了啊,这下看你往哪里逃。”
上官凝恐惧的看着她,那一天,她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毫不留情的占有了他的身体,那一天,他失去了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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