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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一会儿功夫便把那些追杀之声抛到了脑后。
回到我们的临时住处,叶萧才道:“酥油饼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青瑰会这样的骂你!照道理说,李泽毓那样对你,又用你师傅来威胁你,不她都知道的,她凭什么说你狼心狗肺?好象你欠了李泽毓什么一般!”
我道:“那个疯女人的话你也相信,她是中了李泽毓的毒了”我有些厌烦,“姓李的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反而感觉着紧!”
叶萧望着我,慢吞吞地道:“酥油饼子,让你恨真的很不好受!”
“行了,别说他了,你记得青瑰拿了那药瓶子给姓李的上药的时侯说过的话么?”我慢慢回忆道,“她提到了制香密本,莫非,这制香密本和李泽毓的病有关?所以,她才扮成陈老实的娘子模样,打探消息!”
叶萧皱紧了眉头望我:“如果我们先拿到了这本东西,倒可以和李泽姓李的谈谈条件!”
“不错,怕是只有青瑰一人知道那制香密本是什么东西了,我们得从她身上着手才行,她现在虽然对李泽毓照顾有加,但她的心思已然动了”我道。
叶萧定定地看着我,忽叹了一口:“你只要下了决定便好。”
我垂下了头,“有什么下不了的,一个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的人。”
叶萧又叹了一口气:“是啊,没什么关系。”
“青瑰出身底层,被封为异姓公主,也因为其在民间有极高的声望,如果这个时侯,点翠镇的虫祸被人知道和她脱不了关系”
叶萧道:“李泽毓这样对她,她以底原本就凄惶,是容不得半点儿风吹草动的。”
我微微点头:“我们就要从此处着手了。”
叶萧抬起头来,看着院子外满地的虫尸,忽地笑了笑,“不如来一招爆炒蜈蚣怎么样?”
我想了一想,也笑了。
正说话间,院子外边传来了敲门声:“里面有人吗?福安公主与太子殿下体恤居民遭到虫祸,特派下驱虫之药。”
我们自是不能出去的,那些侍卫便把药放在了门槛之上离开了。
叶萧在门槛上拿回了那药,却放在一边不用,相反地,拿了竹签子来,四处寻找那些漏网的蜈蚣,不一会儿,便捉了好大一箩,我看着他忙进忙出,也不出声,直至他用柴烧火,锅里加了油,不一会儿,锅热油滚,他挽起袖子把蜈蚣倒进了锅子里,炒了起来,满室都是香味,未了,他用木食盒将那些炒熟的蜈蚣装了起来,对我道:“走吧。”
我道:“就这么去?”
他望了我一眼:“她伤了这么多条人命,于她往日的名声有损,她花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得到晋国百姓的支持,绝不会出半点纰漏,你放心,她做足了功夫才走的”
正在此时,有丝竹欢呼之声从街上隐隐传来,“福安公主,福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萧说得没错,青瑰在民间的名声是亲善温和的,老百姓才不管她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的地位,只要她能给人带来实际好处,这也是她唯一的立身之本,如果这方面出了差错,晋国贵族怕是会撕裂了她。
所以,青瑰总是会用手段来拉拢收买人心,虽则这一次,是她给镇上之人带来了虫祸!
我和叶萧对望一眼,在脸上点了许多虫子咬过的伤痛,把头脸遮住,提了那笼炸熟的蜈蚣,往街上而去。
青瑰一身青纱笼罩的衣服,坐在辇轿之上,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向两边街道上的行人晗首,容颜如玉,真是宝相庄严,如神佛一般。
有乡民提了竹蓝子跪于地上,手举过头,“幸而有福安公主与太子殿下驾临,才使点翠镇免于虫祸,小民感激不尽,请公主收下小民小小心意。”
青瑰走下了辇车,接过那乡民手里的竹蓝子,笑得和煦如春风拂面:“率土之宾,莫非王臣,晋王不会丢下你们不理的。”
她把篮子递到身后侍婢的手上,虚扶起那乡民,那乡民哪里受到这等礼遇,感激涕零。
街上欢呼声更甚,更有人哽咽出声。
我和叶萧对望一眼,膝行上前,挤开了前面跪着的人,举高手里拿的篮子,“福安公主,请您收下小民备下的礼物,小民一家大小都在虫祸中死了,幸而有公主与太子殿下及时送了驱虫药粉来,才救了我们的性命。
叶萧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脸上蒙着的头巾,露出了脸上满脸的红疙瘩,引得四周围乡民齐声惊呼。
青瑰原本已然转身了,被这一拦阻,只得又回过身来,脸上带笑,接过了那个篮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挂怀。”
叶萧语气沉痛:“点翠镇家家户户制香,香能驱虫,所以夏季连蚊子都很少,可能正因为如此,经年的禁制,才惹得虫神大怒,以此来惩罚点翠镇,但我们不会屈服,这些虫子害死了我的家人,老汉我一定要报仇,老汉”
青瑰打断了他的话,“老伯,依我看,你身上的伤怕是还没有好得彻底,不如跟我回去,让随军军医给您看看?”
第142章 驱虫()
叶萧眼底流出泪水来,伏地磕头:“福安公主真是宅心仁厚,观世音菩萨转世啊。”
有侍婢上前扶了我和叶萧,将我们拥进了小轿里,跟着青瑰坐的辇轿一起走,在镇里巡了一翻,才回到了青瑰的营帐里面。
侍婢将我们带到青瑰面前的时侯,桌子上正摆着那盒炸熟了的蜈蚣。
灯光之下,青瑰脸色青白,她一挥手,侍婢们都退下了,只剩下我们两人。
“这些蜈蚣,除了你们,还有谁吃过?”青瑰冷冷地问。
“你很怕镇上的村民吃么?”我懒得敷衍她,回复了原本的音调。
她倒退两步,不可置信:“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我道:“才走了,便又回来,我们的胆子自是很大。”
叶萧也笑嘻嘻地揭了头巾:“她自然怕镇上的村民吃,村民吃了,又死了几个,难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这一查下去,查到了有菩萨心肠的福安公主身上,你说说,太子殿下还保不保得住她?”
我也笑了:“她是他的三妹,自然得保的,再能保得了多少次?李泽毓那个人么,连结拜二哥都可以这么对待,何况是对她呢?一个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价值,而且还会拖累自己的人?”
叶萧走上前去,用两根手指夹了那蜈蚣上来,“这道菜金黄松脆,闻起来香气扑鼻,可没有涂上紫月花汁的蜈蚣怎么会受人所控?这紫月花汁吃进嘴里,死得可不能寻常,一开始,人便如疯癫了一般,四处奔跑,不能控制,到了中途,又会拿头来撞墙,中毒深了,便会四处找刀子,想要把脑袋劈开!一个人这样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如果全镇的人都变成了这样,你说说,会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我顺着他的话语往下接:“福安公主,你也别着急,南方虽有炒蜈蚣这道菜,但村民痛失亲人,不是那偏执执拗之人,是不会吃的,但俗话说得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人之常情,说不定村民情绪一激动,看到亲人被虫类啃嗜,也反过来吃上了,这这这”我语气沉痛,“这可怎么是好?”
她咬着牙笑了:“殿下在四周围地找你们,你们反而来了我这里好,我可以送你们平安离开!至于救二哥,你们就别妄想了,你放心,二哥虽然被打折了两条腿,但性命无忧,梅络疏,你可真是狠得下心来,二哥什么都为了你,而你,在关键时刻却抛下了他!对大哥也是这样,居然想着要杀死他!”她指着我,“你知道他为你做了什么?你要杀死他?”
我微闭了双眼:“做了什么?”
她定定地瞧着我:“你全忘了他对你的好?”
“好得要折磨我的相公?”我笑了,“这样的好,我可承受不起。”
“就是因为你,大哥二哥才反目成仇,二哥如有什么事,都是你害的!”青瑰声音冷诮,“你既狠得下心抛下他离开,又回来做什么?”
我只觉后颈之上青筋乱跳,却依旧微微地笑着:“做什么?”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还跟我谈狠不狠心?”我定定地望着她,“更何况,我们并不想离开!”
青瑰手掌握成了拳头,指头发白:“你说什么?”
“福安公主对太子殿下忠诚,因此,他绝对不会怀疑你,可福安公主也知道,太子殿下心怀大志,哪是一般的女人能控制得了的,福安公主想保住你在他心目中唯一的地位,做了不少的准备吧?这么说来,你瞒着他的事,可不止一件两件,再多我们两人,又有何不可?”我轻声道,“你这样的一心一意,换来的只是薄情寡义,你就甘心?”
她定定地望我:“为什么你对他可以这样狠心?你的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侯,手会不会抖?不错,他对所有的人都薄情寡义,但对你不同,你不明白么?”
我抬起头来看她:“公主怎么不明白?我既然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便代表着我不会碍着公主什么了李泽毓这样的人,只有把他控制在掌心,他才会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听你的,对你百依百顺,福安公主不是早明白了这一点么?所以福安公主一而再,再而三地瞒着他行事?你放心,我们会助你一臂之力!”我淡淡地道,“除此之外,你也不忍心你的二哥落得这样的下场吧?”
她踉跄后退两步:“你胡说!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你错了!大哥待我很好,什么都替我着想,还力荐晋王封为我公主!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
“你真的想当他的妹妹?”我微微一晒,“不,你想做他的妻子!但他却不给你这个机会!”
青瑰一下子抬起头来,复又垂下了头去:“不错,我是想当他的妻子,但我已是他的妹妹了”她抬起头来,眼神狠狠,“他的心底全都是你,又怎么会将我放在心上?以前不会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