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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有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你无须自责,明日他回宫,我同他说说,让他去见三皇姑。”
“你有把握他明天会回宫参加中秋宫宴?”
“会回来的吧。”
“但愿吧。”
逐尧皇和流苏并肩站在一起,抬头看着天上的月。
“尧……”流苏轻唤。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某一天逼不得已,要你和另外一个女人一块生活,你会接受吗?”
听了她的话,逐尧皇转过头来,“怎么突然这么问?对我没有信心吗?那我要检讨了,竟然让我的苏苏还要为这样的问题来伤脑筋。”
“你回答嘛。”
流苏的视线也从月亮上,回到他的眼睛里,有些娇嗔地说道。
逐尧皇轻叹一口,然后抬起手,握着他的双肩,坚定而有力地保证道——
“逐尧皇这辈子,不论是三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都只要秦流苏一个女人。我心已许,终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
流苏听了,连忙伸手贴住他的嘴巴,“不许胡说!”
“流苏……”
“有你这句话,流苏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真的。”
逐尧皇突然,一脸凝然,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那你呢?”
“我?”流苏不解地问道,“我怎么了?”
【四二七】()
“我的皇后这么受欢迎,我两个最优秀的弟弟,一个冰,一个火,都非你不娶,我也有危机感啊。”
“这么说来?你吃醋了?”流苏笑了,看着他。
逐尧皇点头,“有点。”
“哈哈,那你有吃不完的醋,厉四哥还说要我做他的女人呢。”
“厉四哥?”逐尧皇手下一紧,“谁?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他啊……”流苏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他就是说逐尧皇会英年早逝的人。
既然日曜王朝这段隐藏的历史被厉四哥找了出来,又记载着逐尧皇确属英年早逝的一代圣君,是不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
“怎么?他要抢你?朕去会会他。”
逐尧皇说道。
“没有啦,厉四哥是以前的一个朋友,他已经不见很久了,我都忘了。”
虽然只短短的两次接触,但是,这个人所说的话,却真真改变了她的一生。
“流苏……”
逐尧皇看着她,眼底盛满了无奈和悲恸。
方才他郑重发誓,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但,他却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去实践诺言。
时间,是他最大的敌人。
“其实,我只愿你属于我一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不放开彼此的手。
但是,我又不能让你仅仅属于我,你应该有很多朋友。
这样,在我死后,他们可以给你安慰,让你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也能好好的活下去。我曾经失去过你,所以我知道那种痛,有多么的蚀骨。
而那时候,你痛,我已经不在了。
所以流苏,这最后的三个月,你千万不要把你所有的时间都给我一个人,不管是,老四,十三,还是什么厉四哥,你也要和他们交朋友……”
流苏听着他那发自肺腑的话,眼泪从眼角滑落——
愁肠百结,风羽密睫低垂着掩住此刻紧闭的晶亮如暗夜星子的双眸,却掩不住眼角那似散未干的泪痕。
秦皇后下旨要办一个盛大的中秋宫宴,宫里方方面面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大大小小的事物,都经流苏一手操办。
小王爷南无楚最高兴了,天朝皇帝英明,只准许臭书童五天见小仙女一面,他便有了好多好多的时间去接近他的小仙女了。
他带了好些个玩意儿,又牺牲色相迷惑贿赂,兼恐吓原先坐在小绮罗后面的三郡主逐屏屏,和她调换了位置。
如今,他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天天没事儿就戳戳小绮罗的后背,有时候又偷偷剪下一小小小节头发丝儿用纸包着,揣在怀里。
有时候又变各种新奇的魔术给她看,逗她笑。
小绮罗笑了两次就不笑了,倒是其他小郡主被南无楚给吸引了。
南无楚很快就成了太和殿里人气最旺的小王爷,每次出现,大家都围着他。
总之,不管小仙女笑不笑。
没有臭书童无崖子阴魂不散的日子,他快乐的很。
“哈哈……”以至于他上课的时候,都笑出了声。
“小王爷,你笑什么?”
这个时候,魏太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脸严肃的问道。
南无楚一抬头便看到那一脸冷酷,拽得要死的书童跟在魏太傅的后面走了进来。
“哇……”小绮罗看到五天未见的无崖子,嘴巴里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小哥哥来了呢,哈哈。
南无楚脸色一变,“臭书童,你来干什么?”
魏太傅瞪了南无楚一眼,走到正首的位置,说道——
“今天补上前些天的考试,无崖奉了皇上的命令来考试。小王爷,你屡次藐视课堂,这次,你不用考了,站在后面去,把你的位置让给无崖。”
南无楚一听,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什么?不让我考?还让我把位置让给臭书童?”
他还想考个第一名,打败自以为是,笑也不笑的臭书童,给小仙女看看他的本事呢。
怎么不让他考了呀。
魏太傅拿出他的金戒尺,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疾言厉色地说道——
“小王爷,这是先帝御赐的金戒尺,在这里学习的每个人都要听老夫的,小王爷若再无理取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从今往后,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南无楚一听,犹如泄了气的球,悻悻地站了起来,乖乖地站到最后面去了。
“哼。”
他心里却是极度的不服气。
无崖做到了他的位置上,小绮罗回过头来,对他眨了眨眼睛。
“长乐公主,不要开小差!”
魏太傅严厉地说道,小绮罗吐了吐舌头,回过身去,乖乖坐好了。
魏太傅开始发考题,考试开始了。
整个太和殿里,除了南无楚被罚站在后面,百无聊赖,其他人都低头,开始作答。
魏太傅兜了一圈,先来到小绮罗的桌前,脸上面无表情,稍后,才露出了一丝浅笑。
接着,又走到无崖的桌前,看着他的考卷。
那眉头,却是紧拧着。
南无楚看了,心里乐开了花,臭书童糟糕了,肯定要考最后一名了,魏太傅看他卷子的时候,神情是最严肃的!
【四二八】()
南无楚看了,心里乐开了花,臭书童糟糕了,肯定要考最后一名了,魏太傅看他卷子的时候,神情是最严肃的!
哇哈哈,香蕉啊香蕉。
南无楚见魏太傅离开了无崖子的桌前,他悄悄从衣袖里掏出弹弓,将一旁正在写字的小郡主头上的珠花拔下来一颗。
小郡主猛地回头,南无楚给了她一个飞吻,小郡主脸红红的,便乖乖回过头去。
南无楚拉起弹弓,趁魏太傅完全没有注意的时候,奸笑着,然后猛地一松手,一弹,那珠花倏地一声朝无崖子的后脑勺飞了过去。
哇哈哈,臭书童,尖叫吧。
“啊……”
突然,太和殿里传出一阵野兽受伤似的叫声,紧接着,南无楚捂着鼻子跌跌撞撞跑了出来,那鼻血顺着手,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全滴在胸前的衣襟上。
他的鼻子,都被打歪了。
“小王爷,小王爷,您怎么了……”
在太和殿外候着的小顺看到南无楚狼狈地跑出来,又是流鼻血又是尖叫的。
“唔……”
南无楚咚的一声倒在地上,翻着白眼,人事不省了。
“来人呐来人呐,我们小王爷晕倒了。”
考试完后。
众人依次将卷子教了上去。
无崖子交完试卷,回头看了眼还在帮魏太傅整理的绮罗,便悄悄离去了。
小绮罗整理完试卷,习惯性地去看门口,顿时,她的心猛地一颤,小哥哥不在那里了。
“鸭子!”
她连忙跑出去,追了上去。
但是,已经看不见他人影了。
“人呢?怎么走那么快?”
小绮罗嘟着嘴巴,嘟囔着。
其实,她好失望好伤心,鸭子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陪着她了,也没那么在乎她了。
今天是第一个五天后,是他们可以见面的日子,可是他都不留下陪她说说话就走了,哼!什么意思吗?
他一点也不想她吗?
一点也不怀念和她朝夕相处的日子吗?
小绮罗闷闷地转过身,慢慢地离去了。
无崖子站在不远处的树下,静静看着小绮罗越走越远的身影。
逐尧皇从练兵场上下来,训练的火药兵已经初见,他心情大好。
因为,庄墨已经告诉他,火药兵的训练计划以及研发火药武器的单子都是流苏写的。
接着,他令魏太傅将无崖今日考的卷子呈上来看了,就径直到了华清殿。
他去的时候,流苏刚看完中秋宫宴的流程,又研读了庄墨给的医术,有了一些新的体会。
身子有些倦,便倚在矮榻上眯着眼睛睡了。
“皇……”
当他威严高大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众人跪了下去,预备请安。
他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退了下去。
他走到流苏的面前,她手撑在下巴底下,睡着了,浅浅的呼吸,均匀。
逐尧皇就这么看着她,静静地,近乎贪婪地看着她的每一处。
“啪……”
流苏手一动,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她睁开眼睛来,便看到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和那双深邃温柔深情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