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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陈子优家了?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啊?”郁洛轩扶着脑门,只觉得头脑发胀,疼痛不已。
“哥,到底怎么了?”郁洛轩心头狂跳不止,似乎有什么真相要浮出水面。
正问着,在她家干了几十年的老佣人突然慌张地推门冲了进来,惊恐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有一大批警察闯进来了,闯进来了……”
“什么?”郁洛瑾大惊失色,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警察来她家干什么?还是强闯进来的?
“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郁洛轩也听到了佣人的说话,他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郁洛瑾还没来得及回答,警察就从门外进入了大厅,其中一个明显是带头的警官,手上打开一个逮捕令,威严地开口:“请问谁是徐遇玉?”
郁洛瑾嘴唇发青,拿着手机的手颤颤发抖,喉咙一阵刺痛声音也是断断续续,不知所言:“哥,哥,有警察,很多警察,他们要找徐、徐徐遇玉……是妈妈……”
说道最后,眼泪跟着滴了下来,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惊慌,她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除了怕根本没有任何的知觉。
郁洛轩大骇,终究是来了么?
“小谨别怕,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哥哥马上回去。”说完,就挂了电话,郁洛轩飞快赶回郁家大宅。
既然有逮捕令,那就证明警局已经有了可疑的证据,至少已经有人起诉了。别说仅借郁洛瑾一个人,就算是他,目前也不可能阻止得了警察带人的。
相比于今天陈雨悦的离开的焦急,此刻,他反而冷静了下来,直至现在他心中隐隐已经明白,陈雨悦的回心转意,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她已经反过来,利用他了。而且,还这么成功,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而且即使这样,到现在,他还不曾有过一丝怨恨。
郁洛瑾紧紧地握着手机,手心一片冷汗,却依旧故作镇定的问道:“你们找我妈妈做什么?”
“郁小姐,对不起,这是逮捕令,我们只负责带人,不负责回答问题,有什么问题,可以请律师代问。”带头的警官也只是礼貌性地回答一番,脸无表情地对手下是一个眼色,他们便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屋内,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查。
屋内的佣人尽管都是跟了郁家多年,也算见过世面,但毕竟登不了台面,出了缩成一团簌簌发抖,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连他们小姐都阻止不了的事情,他们哪还敢乱逞强?只求老爷和少爷赶紧回来,救救夫人才好。
“你们干什么,出去,出去……放开我,放开……”徐遇玉的房里传出一声尖叫,显然被吓疯了。
“郁夫人,请你配合,你被起诉了,这是逮捕令,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所说的话皆可成为呈堂证供。”带头的警告黑着脸,也不管哭闹不止的徐遇玉,让人直接把她扣上手铐。
看到憔悴不堪的徐遇玉被强行带出来,一边哭闹不止,身上没来得及收拾,还凌乱不堪,哪有一点往日高高在上的郁夫人形象,郁洛瑾心如刀割。
“妈妈……”郁洛瑾走过来推开强拉着徐遇玉的两个女警官,搂着她的头,低声地哄起来,“妈妈别怕,哥哥马上就回来了,爸爸也从澳大利亚赶回来了,警察叔叔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别怕,别怕,小谨一直陪着你。”
“瑾儿,你快走,你快走……”徐遇玉清醒过来,这多次在她梦里出现的一幕终于发生了,她惊慌地推开郁洛瑾,怕她受到牵连。
她再怎么狠心,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女,那一巴掌,她已经内疚得要死了,现在她只希望一对儿女离得越远越好。
“妈妈……”郁洛瑾泣不成音,死死拽住徐遇玉的手不放,一边哀求着带头警官道:“警察叔叔,求求你,让我妈妈先换件衣服吧,她从来没有这个样子在别人面前出现过,万一你们搞错了,叫我妈妈以后怎么见人啊?”
带头警察脸又黑了几分,但这个小姑娘说得没错,毕竟郁家是大户,不好真的彻底得罪了。而且毕竟是贵妇,刚从床上把人家拽起来,却是不大好。
想着就低下头,抬手看看表,对一左一右的两个女警官说道:“十分钟时间,你们两个守着。”
郁洛瑾连忙拉着徐遇玉进入了房间,不管了,现在是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希望哥哥快点赶回来,阻止他们把妈妈带走。
“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郁洛瑾流着泪,一进入房间就担心地问道。
徐遇玉浮肿的双眼,推开她,激动地说道:“小谨,你还小,不要管妈妈了,妈妈是坏人,你快走,越远越好。你现在就走,去澳大利亚读书,不要再回来了。”
“妈妈,我不走,我不走,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要陪着你……”郁洛瑾悲伤不已,哭得像个孩子。
一旁的女警看不下去了,冷声提醒:“抓紧时间换件衣服吧,时间不多了。奉劝一句,有什么事,到了法庭自然会见分晓,现在哭也没用的。”不是她无情,而是实在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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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坏事做尽()
郁洛瑾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越发没着落,真的这么严重,要闹到法庭去吗?到底是谁起诉她妈妈?
十分钟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她再不情愿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徐遇玉被送上了警车。这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幕,也是最无助的时刻,她什么忘了也跟过去搞清楚情况。
直至郁洛轩的车到了她面前,她才傻呼呼地反应过来,跟着车到了警局。了解所有情况的郁洛瑾早已呆若木鸡,怪不得陈子优再也不肯接她的电话。
只是妈妈为什么会害他姐姐呢?他们两家人根本没有什么恩怨,况且她妈妈温柔善良,以前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又怎么会杀人呢?这些天不过是因为哥哥的事情,妈妈才一时没了分寸……一定是搞错了!
此刻,深圳最有名最权威的律师事务所,郁洛轩正和坐在对面的吴宇明聊着徐遇玉这单案子。
吴宇明,目前深圳最年轻气盛最有实力的律师,不能说每一场官司都能全胜,但有他出马,机会起码提高到80%,况且他这个人智商高达180,有着常人没有的敏捷思维和能力,又善于找破绽和细节,让人防不胜防,绝对是法庭上辩论的高手。
“郁董,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对你们非常不妙。对方人证物证都确凿,而且,是录音,这种东西很难做假。”吴宇明翻着手中的资料,极其严肃。
郁洛轩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直达肺部,感受到那股彻骨的酸辣,似乎好受了些,才冷沉着脸地开口道:“我不想听这些,有什么直接说。”
“郁董,据我所知,原告是您的女人,至少说和您有些关系的。”吴宇明就事论事,陈述的语气中不带丝毫的个人感情,更别说八卦或者嘲讽。
当然,再给他两个胆子,现在也不敢嘲讽这位大神,也只有他女人,估计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才敢告他老娘。
郁洛轩英眉紧紧皱在一起,掩下的眼睑遮盖了他眸子里深沉的思绪,没人知道他心中此刻有多痛,可是他依旧很坚定地回答:“是,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听到他帮她办好身份证上了户口,她会这么开心了,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作为原告,将他的母亲告上法庭,
她将陈子优一家人保护的死死,情愿亲自动手,也不愿意让他们一家摆在明面,处在水深火热中,甚至不愿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站出来作为受害人家属陪着她。是怕他报复他们吗?至少是不愿意明面上和他发生冲突。
陈雨悦,难道只有他们才值得你这样去守护吗?
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呀?
吴宇明明显有些诧异,脸上僵尸一样的表情不自觉地松动了一下,最爱的女人,传说中*的郁总裁,会有最爱的女人?开玩笑的吧。
别说他不信,即使是真的,他还是觉得只有这个才是最好的办法,“这么说来,现在只能从她身上入手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郁洛轩一凛,双眸瞬间冰冻三尺,扬起眉问道:“她怀着我的孩子,你想如何?”
对上那双眼,吴宇明不寒而栗,僵尸脸像是要绷破了一样,极其难看,可是他不过是就是论事提建议,谁叫你自己的女人告你老娘呢?而且还煞有其事,想救老娘,就得听他的。
因为,他直言不韪:“正是因为她坏了你的孩子,才有更好的理由。毕竟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即使她现在有充足的证据在手,也淡化下去。”
按照吴宇明的说话,他理解,如果只是打情感的牌,淡化案情,那等这件事过后,他可以弥补她,但是若是精神上的伤害,他怕她接受不了打击,更怕伤害到她和孩子。
郁洛轩沉吟片刻,担心地问:“对她有会有什么伤害?”
“这……”吴宇明摸摸额头,“无法预料,要看她个人意志,还有对受害人的感情。”
郁洛轩从律师事务所走出来,这个冬日的太阳有些刺眼,本该是一个暖冬,而他却只觉得身心俱疲、冰冻难耐。
很快过年了,这个春节,注定不安定。
而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吴宇明的做法。他又一次要亲手上伤害她了。
只是母亲再怎么不堪,还是母亲,和她还有孩子之间,他不管怎么抉择,都是错了,这一生都良心难安,他情愿牺牲的人是自己。
郁宏正从澳大利亚回来的时候,新闻早已联系播放了好几个晚上,报纸头条最大版面都是关于宏兴集团郁家正牌夫人被告故意杀人罪而入狱待审。
大街小巷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更没有人不在翘首以盼,等待事情的结果。宏兴股票更是一夜之间暴跌,其速度不亚于一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