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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苏三虎不禁觉得脑子发涨,身子发沉,双腿一软,活生生的栽倒了过去。
待苏三虎醒来时,苏唤子等人的尸体都让苏肆安安排妥当了。
苏肆安买了三个上等椴木的棺材,把苏唤子等人的尸体裝敛好,只等着择个吉日下葬。
苏三虎醒来时,整个人倒是没觉得什么大碍。不过倒下去时,摔得倒是挺重。
苏肆安特地请来的西洋大夫,给苏三虎瞧看。
西洋大夫说,苏三虎得了脑梗,虽然不是绝症,但是整个肌体已经不完备了。
大夫特地嘱咐,以后苏三虎的饮食要清淡,不能多吃盐,不能多吃肉,更不能再喝大酒。
那苏三虎下地时,才发现了自己的毛病。本来健步如飞的他,突然间腿脚便不那么利索了,总是头重脚轻的,想要摔跟头。
半日前,他还是个拓拔的参军。此时此刻,苏三虎好像真的看见了自己生命的尽头。
过个三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儿。苏唤子她们下葬的日子。
苏三虎在心里纠结了很久,他还是去了,给死去的三人,还有涂素兰一人烧了一沓子纸钱。
杜莺歌喜欢拜佛,苏三虎专门找师傅,给她糊了个观音像。
吴桂元没什么大爱好,以前他曾经喜欢古董珍玩。苏三虎捡了个大个儿的唐三彩宝瓶,埋在了吴桂元身边。
最可怜的便是苏唤子,她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却还是在临死前。
苏三虎给唤子烧了好些个东西,珠宝,首饰,书画和胭脂。最后,苏三虎还是亲自给唤子烧了一身嫁衣,盖头是鸳鸯戏水,绣鞋是双荷并蒂。
那日,苏三虎难得的哭了,哭的像个小孩子,收都收不住。
李五也跪在吴桂元的坟前,给他带去的爆炒兔肉和烤羊腿。
吴桂元欠李五一顿饭,杜莺歌欠李五一个香荷包。李五都记得,就是不知该怎么才能要回来了。
送葬的这日,陆文轩并没有来。苏肆安亲自去陆府致歉,陆文轩也是闭门不见。
陆文轩对苏唤子有着不可描述的依赖与爱恋。
苏唤子的死,对陆文轩是难以磨灭的一个打击。陆文轩年轻的肩膀上,已经比同龄人承受的重了太多。他如今真的是被击垮了,他不想见到苏家的任何人。
即使苏家再费力封锁消息,一切也瞒不陆文轩的眼线。
陆文轩清清楚楚的知道,苏唤子是死在苏三虎枪下的,一连三条性命,这个仇由他来替唤子报。
自苏唤子死后,陆文轩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
他每日都会梦见,苏唤子穿着一身嫁衣向自己走来,可是每当他要迎上前去时。苏三虎就会突然在唤子的身后出现。
苏三虎手持一把手枪,脸上肆虐着狞笑着,眼神里闪烁出狰狞的目光。一枪穿透唤子的心脏,鲜血溅了自己一脸。
每回的梦做到这里,陆文轩都会忽然惊醒,然后吓出一身的冷汗。
这夜,陆文轩又被噩梦惊醒,身上的睡衣已经全都湿透了,就连被子都是潮的。
陆文轩下了床,走出门去,掀开院里的水缸盖,好好的洗了一把脸。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陆文轩满脑子都是苏唤子的样子,扰的他心烦意乱,困意全无。
陆文轩上了自家的小轿车。挂上档,一脚油门儿,冲了出去。
陆文轩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衢州府的大街上。
忽的,他看见前处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
陆文轩将车极速的开了过去,一个急刹车,整个人都重重的磕在了方向盘上。
待透过车窗往外一看,此处竟是“枕香楼”。
陆文轩也不知是为何,腿脚不自觉的就下个车。
陆文轩身上还穿个一身睡衣,别说是钱袋子,就连脚上的袜子都没有穿。
陆文轩就这么身无一物的进了“枕香楼”。
眼见来了客人,忙有那年轻的小二上去招呼。
“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是听曲还是枕香?”
陆文轩思量了片刻,对那小二道:“我要找倾城。”
那店小二闻言,脸上不禁添了一抹怪异的神情。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间,一扭脸儿,只见那店小二冲陆文轩高喝一句。“公子,这边请。”
第86章 玄法()
那陆文轩随着店小二上了楼,来到了一间卧房门口。
“倾城姑娘就在里面,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那店小二说着,转身一人下了楼。
陆文轩用手轻轻推开了卧房的门,只见房内一阵香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
陆文轩双脚刚迈进卧房的正门,只听‘当’的一声,房门自己就关上了。
渐渐地,香雾散去。
只见房间那轻纱飘荡,房屋的正中间有一个大的红木浴盆。
那倾城竟赤身裸体的在浴盆里泡着花瓣澡呢。
今日的倾城却与那日见的不同。
那日在路边见的红衣女子,脸上的脂粉重些,浑身上下透露的是妖冶和美艳。
今日的倾城,一丝不挂的泡在水里,脸上未施半点妆粉。头发湿哒哒的紧贴在胸前。好不楚楚可人。
陆文轩虽也算是个正人君子,可见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难免不会提起性致,有了一些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忽的,那倾城在浴桶里,猝的站了起来。
“文轩。”倾城轻唤道,声音空灵而又有一丝幽恨。
“你终于来了!”
陆文轩看着眼前的美好,不自觉地点点头。
那倾城缓缓的伸出玉臂,拉住了陆文轩的睡衣一角,双手那么轻轻一用力,陆文轩整个人便跟着一头栽进了浴桶里。
鸳鸯戏水,耳鬓厮磨。陆文轩的头埋在倾城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体上散发着的阵阵淡雅的幽香。
“唤子,唤子。”
陆文轩在与倾城的***好间,口中叫的竟然是苏唤子的名字。
第二日一眼,陆文轩昏昏沉沉间,仿佛看见自己的床边坐着个一身红衣的女鬼,那女鬼面目狰狞,右面的半边脸,全都布满了丑陋的疤痕。
陆文轩被吓得身子一沉,急忙睁开了双眼。
那床边坐着的原来是,穿着红色睡衣的倾城,陆文轩伸手摸了摸倾城的脸颊,是那样的美丽且诱人。
陆文轩就那样的沉迷在倾城的皮相里,愈陷愈深,无法自拔。
陆文轩起了床,摸遍了整个身子,也没有找出一个值钱的物件。
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惭愧,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倾城解释。
自己开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穿着一身睡衣,光着脚,踏着双拖鞋来逛窑子。临了,身上还没带钱。
“你不用担心,直接走就便可,没有人会问你要银子的。”
那倾城仿佛猜透了陆文轩的心思。倾城有一双比常人格外漆黑的眸子,那双漆黑又透亮的眸子,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一般。
陆文轩闻言,仍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刚抬起了脚,却有停顿了下来。
“我会再来的。”
连陆文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会讲出这样一句话。
“你等等。”倾城叫住了陆文轩。
陆文轩闻言一怔,便呆站在原地。
那倾城扭着极软的腰肢走上前去,拉起陆文轩的手,掰开了他的右手手掌。
低下头,吻了上去。
陆文轩不知为何倾城会这样做,或许连倾城自己都不知道吧。
陆文轩走后,倾城一个人坐在床边,拿起了个铜镜,照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容貌。
忽然,那倾城伸出自己右手,不住的揉蹭着自己的右脸,一下,两下。不一会儿,自己的右脸处,竟然撕下了半张人的脸皮。露出了原先那丑陋的疤痕。
倾城把那半张人皮放在了妆台上,心想着快了,再吸食一百八十个女子的魂魄,她就再也不用贴着这半张人皮出来见人。
忽然,倾城在镜子中仿佛看见了一团熊熊的烈火,那火光比十五年前的更加猛烈。
倾城放下镜子,打开了窗,看着窗外团团的晨雾,思绪忽然便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一场大火,烧死了整整一个村子的人。独留下个倾城这么一个活口,可是倾城也被那场无情的大火,烧毁了面貌。
而那个纵火烧村的主使有两个人,一个是常山县清风观的道长處中子,还有一个就是当今的衢州府参军苏三虎。
此事,还得从一本奇书前说起。
那衢州府常山县上有一清风观。
清风观里的主持道长處中子,道法高深,法力非凡。
苏三虎当年没有子嗣,便是去清风观听道,打坐。奸污了观里自幼修行的女道士长需,才有了苏肆安这么一个儿子。
后来,长虚死后。苏三虎仍每年上清风观参禅数日,虽然那處中子和苏三虎差个辈分,两人却仍是相交甚好。
處中子曾道,这清风观不同别的道观,清风观里有个巨大的封印,锁了个道家千百来年里的大秘密。
后来,苏三虎也是一点点从處中子的口中得知,清风观里封印了一本禁书。
此书是北宋年间,一个陈姓道人著的《玄法注疏》孤本。
此书里记载了许多禁忌的道法。
例如采阴补阳,长生不老之术。这些禁忌的道法,一旦被常人练了去,不止会移了性情,而且会危害人间,后果不可设想。
前朝年间,便有人修炼过《玄法注疏》里一些禁忌的秘法,却接连害死了上万条人命。
后来此人被處中子的师傅云鹏子降服。
云鹏子得到《玄法注疏》后又不忍心销毁。便把此书封印在清风观的后山石壁那。交代由后世道长依次监管。
那處中子座下本有三个徒弟,大徒弟高阳子,二徒弟引道子,三徒弟桓成子。
这三个弟子,高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