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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肆安把王惠欣接回了府,一连消停了几日。
苏三虎看见了王惠欣回来,脾气也缓和了不少。
却说这日,正是吴桂元等人的百日。苏肆安本来要去找李五给吴桂元和唤子等人去上坟。
恰巧路过那王惠欣的房间,正看见聂庆丰端了一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送去给那王惠欣。
想想那聂庆丰本就是王惠欣的娘家人,若有什么上好的补品,先想着王惠欣,给她开个小灶什么的,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儿。
苏肆安便没有太在意,径直去找了李五。
那李五好似与苏肆安心有灵犀一般。早早就与大黄备好了纸钱,与香烛。
苏肆安与李五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处,两人备了马车,便要出发。
这李五刚上了马车,银川便也不知从哪儿跑了过来。知道他们要去给苏唤子三人烧百日,便也要跟着去。
三姨太在世时,最是待银川不薄。
这几人赶着马车,来到了苏家的坟前。但凡是苏家的人都葬在此处。
有老夫人秦氏,涂素兰,苏唤子,杜莺歌还有吴桂元。
几人的坟墓,排成一排。一眼望去,有着道不尽的凄凉。
那苏唤子的坟在最当中,也是最整洁,最干净的。
那吴桂元和杜莺歌的坟虽然也才建了百日,可是上面却有明显的一层灰。
只有那苏唤子的,与众人不同。
苏肆安知道,一定是陆文轩来过了。陆文轩不会不来送唤子最后一程。
那银川拿着三个铜盆,分别摆在吴桂元等三人的坟前。
李五拿着烧纸,一个盆里一个盆里的挨个摆上,从怀里摸出洋火,就开始划。
可是那天气就好像和李五等人作对一般。
李五这边不是半天打不着火,就是刚点着火,便让风给吹熄了。才那么一转眼的功夫,活生生的费尽了两盒洋火。
“奶奶的,这老天爷都和我作对。”
李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眼泪儿都含在了眼圈儿里。
其实苏肆安和银川儿都明白。那李五根本就不是在怨老天,而是害怕吴桂元等人不给自己的情,才不让她烧着这纸钱的。
那银川搀扶起李五,帮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又在吴桂元等人的坟前,一一磕了头。
道:“三姨太太,小姐,吴管家。银川知道你们死的委屈,但今日我和少爷还有李五姑娘来。是真心实意来祭奠你们的。还请你们不看僧面看佛面,让我们把这纸钱给您们烧过去,也能求个心安。”
银川说完,又划着了洋火儿,开始点纸钱。
仍是一阵阴风吹过,那刚兴起的点点火苗,又被瞬间熄灭。
按理说,下葬,头七,这几人都是来烧过纸的。
尤其是下葬那日,连苏三虎都亲自来了,也没出现什么半点异状和差池。
怎么偏偏赶上这烧百日,就怎么也点不着这纸钱了呢!
就连大黄的心里都犯了嘀咕。
那大黄,走上前去,围着三人的墓碑,转个几圈。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那苏唤子坟前的土和杜莺歌坟前的土,好像有些松动,是被翻新过的。
第88章 胎盘()
“大黄,你看出什么来了?”那李五问大黄。
大黄闻言也一直摇头,直说。“不对劲儿。”
大黄对众人道:“你们且在上面等着,我下去看看。”
苏肆安等人闻言,忙点点头。
只见大黄一个转身,化作一阵黄烟,顺着那松动了的泥土,一股脑钻进了地底下。
不时,大黄终于从地下钻了出来。
苏肆安忙上前问道:“大黄,可有什么不妥?”
众人只见那大黄蹙着眉头,哀声叹气道。“小姐和三姨太太的尸体不见了。”
原来那大黄钻到了地下,顺着棺材缝,依次钻进了棺材里。
联排五个人的尸首,大黄看了个遍。
那秦氏和涂素兰的尸身已经化成了白骨,吴桂元的肉体也腐烂发臭,而苏唤子和杜莺歌的尸身,连带着棺材里陪葬的一些值钱物件儿。竟然都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是如意仙儿?”苏肆安最先猜测。
那周得意被冤一案里,陈凤兰的尸体,不就是被如意仙儿给偷走了么!
大黄闻言摇了摇头,如果是如意仙儿的话,大黄的身体会有感应。
如今的大黄,身体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左耳朵的伤口也一点儿都不疼。这就说明,一定不是那如意仙干的。
“我在下面看着泥土松动的痕迹,并不是任何法术造成的。就是用最简单的工具,铁锹呀!镐头啊,一点点刨开的。所以我猜测,偷走小姐和三姨奶奶尸体的,应该就是个普通人。”大黄推断道。
李五听了大黄的话,忽的眼珠子一转。“你们说,会不会是陆文轩啊!他平日里对唤子姐那么痴情,会不会索性就把唤子姐的尸体,和三姨太的尸体给刨了出来,另移他处了。”
“不会,一定不会是陆大哥。”苏肆安斩钉截铁道。
“入土为安的道理,陆大哥怎么会不懂。他又怎么会忍心折腾姐姐。你看,这姐姐的墓碑,明显比其他人要干净许多。这一定是有人在咱们来前不久,刚刚擦拭过的,就连墓碑上的水渍都还没有干完全。陆大哥要是把姐姐和三姨太的尸体给偷走了,他还来给姐姐擦墓碑做什么?”
“我也这么想。”大黄继续道。“我在下面发现,不止是唤子小姐和三姨太的尸首不见了。就连里面陪葬的金银首饰都没了,我想,应该就是普普通通的盗墓贼,挖坟,偷宝。”
“那他们偷人的尸首做什么?”李五不禁反问。“人都死了,还能拿出去卖钱吗?”
“能啊!”大黄的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李五。“可以卖尸体,配阴婚呀!”
苏肆安等人闻言,不禁觉得不寒而栗,就连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临近傍晚,苏肆安和李五,银川才回了府。
苏肆安又看见那聂庆丰端着个瓷盅进了王惠欣的房间。趁着烛光看那王惠欣房里的身影,只见那王惠欣一口一口的不知道吃了什么,边吃还边用手按着自己的肚子。
苏肆安并没有多坐理会,便一人回了房间。
转眼,便是半夜,苏肆安都已经睡下了。
忽然听道“啊!”,一声惨叫。
苏肆安迷迷糊糊的在睡梦中,活生生被吓醒了。
紧接着又是接连几声“啊!啊!”的惨叫。
仔细一听,就是从那王惠欣的房间里传来的。
苏肆安忙下了床,刚要下地点灯,便听见银川来敲门的声音。
“少爷不好了,老爷叫您去看看呢,五姨奶奶中邪了!”
苏肆安闻言,忙下地点上跟蜡烛,让银川进了门,帮自己穿好衣服,就紧忙跑去了王惠欣的房间。
待苏肆安赶到时,只见那王惠欣躺在床上,肚子涨得跟个气球一样,连上身的衣服都给撑开了。
那王惠欣的肚皮上,还有那小孩儿的小手和小脚印,在肚皮里一蹬一蹬的,好像要把王惠欣的肚子破开一样。
那王惠欣就直直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上空,张着大嘴,整个人喘的不停。一头的热汗,两只干瘦的枯手,死死的抓住被子不放。
“啊!”
又是一声惨叫,一只小手在王惠欣的肚皮里顶着,足足顶的有半米高,好像有几个孩子,在里边翻跟斗一样。
“快点去李姑娘叫大黄。”苏肆安也慌了神,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
不时,那李五穿了一身亵衣,抱着大黄,赶了过来。
匝一进门,李五也是吓了一跳。
那王惠欣的肚子涨的比苏三虎的肚子还大,还不时地冒着红光。
大黄飞奔上了床,抬起小前爪,往王惠欣的肚子上一放,就知道了个所以然。
大黄用嘴巴一吹,变出了一张符纸,往王惠欣的肚子上一贴。
顷刻间,王惠欣肚子上的红光便暗淡了下来。
大黄又转向苏肆安道:“你实话跟我讲,你有没有跟女人行过夫妻之事,有没有泄过元阳。”
“这。”苏肆安闻言一愣,这里老老少少的围了一屋子的人。自己哪里好意思说的出口。
“讲!”大黄急切道。“你再磨叽下去,五姨太就没命了。”
苏三虎听说自己的小老婆就要性命不保!忙替苏肆安做出了回答。“没有,肆安还是个毛头大小子呢!”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这话说的确实是不错。
这苏三虎还的确是了解苏肆安。
苏肆安之所以现在还是个青瓜童男,一是因为,那银川是冲喜娶得童养媳,苏肆安只把她当做姐姐,并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二则是,苏肆安以前身子不好,便是有心办那事,身体也受不了。就像个半残废似的活了那些年。
还是大黄来了之后,苏肆安的身子才恢复了那功能。
“嗯。”苏肆安这些原因也不好细讲,只能顺应着苏三虎,跟着点点头。
大黄闻言,急忙吩咐下人道。“快,去少爷房间,把恭桶拿过来。”
众人也不知那大黄的肚子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只好听吩咐办事。
片刻,便有小厮,提着苏肆安的恭桶进了门。
那恭桶从午时过后,便没人倒过,里头还存着苏肆安的半桶尿呢!
大黄又让下人取来个蓝边的搪瓷大海碗,命令下人,舀上桶里的一碗尿,掰开王惠欣的嘴,给她全都灌下去。
那些小厮闻言都吓木了,纷纷看着苏三虎,谁都不敢往五姨太的嘴里灌尿。
这苏三虎的见识也不少,都说这童子尿是个好东西。大黄既然说让灌就灌吧。
苏三虎亲自站起身来,拿着蓝边搪瓷大海碗,杳了满满的一大碗尿水。
走上前去,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