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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大约两岁时,落水受了寒,九死一生。”她虽然没有那段记忆,却是想起了那半梦半醒之间,父母哥哥的谈话,神情有些焉焉然。
听到唐豆豆落过水,还九死一生,墨九慕心中徒然一紧,握着她的手不由加重了些力道。唐豆豆吃痛,转头看到他蹙着眉头凝望她,眼眸中止不住的心疼,让她心间一软,微笑着拍拍他的大手按抚,“别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嘛。”
“以后,不许再碰一点冷水,你既然不喜欢青衣,我让天勤多挑几个人上来,你看着留一个吧。”反正墨九慕是再不许唐豆豆靠近河边了,说着那话大神情是毋庸置疑,大有一槌定音的架势。他虽然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的生活,但比起唐豆豆的身子,这些只能将就了。
唐豆豆傻眼,这人怎么?“呃,别啊,我又没有什么大事,大不了以后烧了热水再洗衣做饭?再说,我就是个山沟里的村姑,哪有娇贵的要找下人伺候的道理啊,被人知道要笑话了。”
墨九慕却是不相信她的话,他就不止一次看到她碰冷水,山下提水上来本就费事,都烧热水用怎么可能?所以,她的话直接被他无视了。
“可能调理去了根?”这才是墨九慕最关心的。
天鶴略显遗憾,迟疑着摇头,墨九慕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扬哥儿愁苦的仿佛要哭了,只唐豆豆坦然自若,还不忘安慰众人,“我没事的,这毛病说大也不好,只要平时注意不要受凉,和常人也没什么不同,所以,你们不要苦着脸了,哪有那么严重。”
“唉,那你就听话,如果不喜欢侍女,留个婆子也行。”墨九慕看着她乐观开朗的模样越加心怜。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呃,很难!”天鶴被墨九慕一记寒芒激的颤栗发抖,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更本不可能办到的事,说出来也是徒留遗憾而已,唉,都怪自己一时心软多嘴,这下好了,纯粹给自己找罪受了。
“还不快说!”墨九慕真被他气着了,明知自己重视唐豆豆,还敢和他打哈哈,真是胆肥了,是吧?
“尊主别生气啊,听我说……”
“还不快说!”
得,又被打断了话,看来尊主是生气狠了,都失了往常的冷静,天鶴再不敢啰嗦,直接简洁交待,“夫人的畏寒的原因分两部分,一是因为幼时受凉,伤了根本,二是她本身是纯阴体质。”说到纯阴体质,天鶴看了墨九慕一眼,见他一点都不意外,显然已经知道了。而唐豆豆看着却是似懂非懂,表情奇怪的很。
“尊主也该知道,纯阴体质更本没法根治,只能中和调理,至于怎样中和……尊主……”天鶴没有再说下去,想来墨九慕也该明白了。
果然,墨九慕制止他的未尽之语,“行了,纯阴体质的事休要再提,只说幼时受凉,这个可有办法?”
“这个可以,只是因为受了纯阴体质影响,就算治好了也需要保养,受不得一点凉。只要平常用药温养着了,如此,以后孕育子嗣倒也无碍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墨九慕露出了笑意,唐豆豆羞红了脸颊,扬哥儿似懂又非懂,迷糊着笑开了,反正他听到了能治好,只要以后注意不受凉就好,“婶娘,以后扬哥儿给你烧热水,我们不要怕麻烦,以后都用热水了。”
“好,我听扬哥儿的。”唐豆豆感动了,摸摸扬哥儿小脑袋赞同附和了他的提议。
能治好当然好,虽然她也还有疑问,不过,有些话也不好在台面上问,唐豆豆略有所以看了墨九慕一眼,倒是可以私下问问他。
墨九慕回以一笑似乎在安抚她,又对天鶴吩咐,“既然如此,开方子,一定要帮夫人调理好了,缺什么特殊药材和我说就是了。”
“这是自然。”天鶴对此到是毫无压力,该墨九慕使力表现的时候,又怎能白白放过这讨好夫人的机会。
诊完脉后,天鶴又查看了她手腕的伤口,纱布打开,被舌咬掉一块的小小齿形清晰可见,伤口已经结疤,天鶴用手指卡了一点残留的药粉闻了闻,点头笑道:“这是阿虎配的药吧,这小子倒是个可造之材,当真学了几分真本事。不过,这几味药能保证伤口不感染,快速结疤,却不能使其长出完整的新肉来且不留疤痕。”
“别卖关子,快说!”
第70章 留下()
墨九慕发话,天鶴自然不敢卖关子,而且他还指着这份机会留下来呢。
“生肌玉肤膏,连续敷上两个月,一天两次,保准肌肤恢复如初,不留一点痕迹,只不过……”瞄了一眼墨九慕不耐烦的眼神,继续,“这药膏需要每天炼制新鲜的,而且是出炉后一炷香之内就敷上,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不然虽然也能恢复如初,可是时间就不是两个月了。”
听完天鶴的话,墨九慕没有多加思考道:“那你这两个月白天花两个时辰待在这里吧,旁边还有一间房,你收拾一下制药用,其他时间爱去哪去哪……就定在早上辰时,晚上酉时吧。还有给她调理身子的药,和青衣做的药膳有没有冲突?你和青衣再商量下。”
墨九慕快刀斩乱麻,一槌定音。能够早点恢复伤口,自然不惜一切代价了。可是,这并没有达到天鶴的预期效果,他可是打算整日赖在这里的,怎么到主子这里就变成可以用完就丢的感觉了?唉,虽然如此,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好歹争取了一间房,先进驻来了再想办法,大不了再找借口呗。
“天鶴,麻烦你了。”唐豆豆语气真挚,她是真的感谢,毕竟天鶴为了她付出了时间和心力,不管是不是墨九慕的命令,她作为受益者,表达感激之情,这是最基本的做人原则和对人的尊重。
而这份感谢在平等的现代并不会感到有什么,因为这种礼貌大家习以为常,在等阶分明的古代,却显得难能可贵了。
不得不说,今天唐豆豆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两字,而她付出了善意,也不知不觉中慢慢得到了天鶴的认同。
“夫人不必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天鶴赶紧回应,心里却是多了一份妥帖满意。
“好……”唐豆豆知道了天鶴本事不小,想起了另一件压在心底的事,趁机提了出来,“我不客气,只是还有一事要麻烦你帮忙,就是,你能帮扬哥儿也看看吗?”
唐豆豆话音刚落,墨九慕的询问就到了,“扬哥儿,又发病了吗?”
唐豆豆一听,知道他是知道扬哥儿的病情的,看着正在点头的扬哥儿,想起那日苦等他回来的彷徨无助,伤感道:“是的,就是你走的那晚,我都要吓死了,还好扬哥儿挺过去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交待了。”
墨九慕一听是那日,想到他站在院门口却没有进去,现在真是无比后悔了,他心疼不已地移坐到她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轻柔抚摸着她耳鬓的发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听着如此感性的话,唐豆豆红了眼眶,“那你以后不要再不声不响离开了,我真的害怕。”眼泪毫无预兆流了下来,想起那天她茫然无助,抱着扬哥儿流干了泪,熬到了天亮,还是没有等到他回来的失落彷徨,和十来天强打着精神和扬哥儿相互支撑的日子,心酸不已。
“对不起,那日真的是临时有事,我的兄长,也就是扬哥儿的父亲受了重伤,有性命之忧,我也是连夜赶路赶去的。没和你说,是我不对了。以后再也不会,我不管到哪都会带着你,可好?”墨九慕轻声细语解释着一切,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她的意思,既然已经认定了她,他的一切自然会顺其自然让她了解。
唐豆豆一听是这么要紧的事,急忙关心询问,“那他如今如何了?扬哥儿他……”她回头寻找扬哥儿,发现院子里只剩他们俩人了,天鶴带着扬哥儿早在他们搂在一起时就识趣的离开了。
“有天鶴在,我又去帮着寻了一味药,如今早好了。至于扬哥儿,他还是不要知道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墨九慕掏出一块帕子,细致地为她拭干眼角的泪痕。
“好,这我可以不说,那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再瞒着我了。”唐豆豆也认同墨九慕的决定,既然已经无事安好了,再告诉扬哥儿也只是徒留伤怀了。
“傻瓜,我都答应以后时时刻刻带着你了,还能瞒你什么?”墨九慕捧着她的小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不移承诺着。
唐豆豆被他这么深情款款盯着,羞涩难耐,他的目光炽热地像要燃烧起来了。
“呃,那个,天鶴不知带扬哥儿去哪了……”她酡红着脸颊,目光游移着环顾四周,再不敢盯着他眼睛看,极速的心跳如鼓,仿佛随时都要跳出嗓子眼。
墨九慕的眼中确实起了小火苗,赤金燃烧,而他发现只要对唐豆豆稍稍动情,他丹田处天火就特别的热情。
纯阴体质的人需要找纯阳体质的人结合,两人才能同时收益。墨九慕眼中火苗更旺,火光底下深邃的黝暗深沉之极,想他放手,把她拱手让人,绝不可能。虽然他不是纯阳体质,可他有天火,而且天火似乎十分眷恋她,不知他们俩人结合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不过,不管是好是坏,他都不会再放她走了,结果好是皆大欢喜,结果不好他们也要一起生死。原谅他的自私,不经她的同意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不用担心,扬哥儿的毒以前就是天鶴解的,留下了后遗症,天鶴比谁都懊恼,这些年想来也一直在研习这方面的缺憾,就不知有没有成果了。但凡有可能,他都会尽力的。”墨九慕领着唐豆豆再次来到摇椅处,“你再多休息一会,他们过会就会回来了。”
唐豆豆听话地躺下了,她知道就如今这种状况,她除了休息就只能休息,想要做什么墨九慕都不会同意的。这是墨九慕对她在乎的体现,她虽然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