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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老板娘房间。
“刚刚是什么人?”
“是今天晚上刚来住店的一个姑娘。”老板娘答道。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为了保险起见”灯光下,男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谢萦纡回到房间,只把刚刚看到听到的当成了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多放在心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这时一个黑影从窗户外闪进来,明晃晃地银匕首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刺眼。来人没有犹豫,直接冲着床上扎了下去,正巧谢萦纡这时翻了个身,来人扑了个空。但是匕首撞击床却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谢萦纡立刻醒了过来,缓缓地翻过身,马上就看见了那把闪闪发光的银匕首。正当来人又抬起手的时候,谢萦纡立刻坐起身来,怀中的粉末一撒,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下了。
她就奇怪了,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杀她呢,晚上睡个觉一个不留神都有可能丢了小命。
下了床点上油灯,轻轻扯下黑衣人的遮面布,是一个很陌生的男人。她什么时候又惹什么人了她怎么不知道,如果非要说那就一定是刚刚在楼下,她误听见了老板娘和两个男人的对话,现在是要来斩草除根了。
男人很重,谢萦纡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开着的窗户扔了下去。这里的两层楼很低,应该摔不死的,蹭了蹭手,又没事人儿的似的回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谢萦纡起床洗漱好和上官雪一起下楼用早饭,谢萦纡明显能够感觉到老板娘看她震惊的眼神,“老板娘,随便来点早餐吧。”
老板娘机械地点点头,“好。”一边狐疑地到后院去了。
谢萦纡心里却在偷笑,希望那个倒霉蛋能够早一点被发现,地上那么凉,也没披个衣服什么的,不然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老板娘把饭菜和粥拿到饭桌上,“刚做好的饭菜,还热乎着,二位客官请慢用。”
谢萦纡有礼貌地道了声“有劳”,“对了,老板娘,这里有没有包子啊?”
“有的。”
“那麻烦给我拿两个来吧。”
上官雪不明所以地说道,“这些已经够多了。”
谢萦纡摆摆手,“我想吃包子嘛。”
萦纡爱吃,上官雪便不再多言。
“那就麻烦老板娘了。”
“无妨。”老板娘笑了一下又到后厨了。
上官雪刚准备往嘴里送饭,却被谢萦纡喊住了,“等会儿。”
“怎么了?”
谢萦纡从怀里掏出银针,在每样饭菜里都试了一遍,菜里是没毒的。这不科学啊?如果说昨天晚上真的是老板娘下的手的话,今天早上看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吃饭,没有理由不再补刀的啊。
又放到粥里试了试,果不其然,银针变黑。上官雪之前还觉得谢萦纡试毒是多余,现在看到粥里有毒,立刻开始冒火。上官雪皱了皱眉,谢萦纡看出上官雪有些生气了,便拍了拍他的肩,“别声张,大不了我们不喝了。”
既然谢萦纡没有计较,上官雪便没掀桌而起,但是以谢萦纡的性格,被人下了毒还要忍气吞声可不是她的性格,
一会儿老板娘端着两个包子出来了,“姑娘,包子来了,请慢用。”
谢萦纡笑着点点头,“多谢老板娘了。”于是故意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粥,正要往嘴里喝,突然放下勺子,“老板娘!”
老板娘正在一边注意着谢萦纡的动向,正当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没想到谢萦纡却突然放下了勺子开始喊她。
“姑娘,怎么了?”
谢萦纡装模作样地皱皱眉,“这个粥喝不得。”
老板娘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姑娘什么意思?都是现做的粥,怎么会喝不得呢?”
上官雪仍旧在一旁淡定地吃着饭,抬眼看了看谢萦纡,就知道这个丫头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
“这粥不是现做的,都有酸味儿了。”
“这不可能,大米都是今天早上现洗的,不可能会酸的。”老板娘一口咬定粥并没有酸。
“好啊,那老板娘要是不信的话,就亲自来尝尝,一尝便知我有没有在撒谎了。”
老板娘自然不是傻子,这粥里自己下的毒怎么可能再自己喝下去。她在这个客栈呆了多少年,来来往往地什么样的江湖人没有见过,这区区一个小姑娘也敢来这里闹事。
“姑娘,这粥绝对是好粥,这个我是可以打包票的,如果姑娘再这么闹下去可就不好了。”
谢萦纡放下筷子,挑了挑眉,“这句话老板娘说的我可就不乐意听了,这粥是没问题,但是加了土檬毒,这粥可就带了酸味儿了。”
“你什么意思?”老板娘一脸震惊,这个小姑娘不简单,没有喝粥仅仅是闻着味道就能判断出下了什么毒来,着实是不简单啊,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们,再看旁边这位波澜不惊的男子,一看气场便不是普通人,看来今天是遇上难缠的主儿了。
但是谢萦纡并不难缠,也不想和她缠下去,上官雪正好吃完饭放下筷子,谢萦纡放了二十两在桌子上,“我什么意思,想必老板娘心里清楚地很吧,有些话真的说透了可真就不好听了,这是二十两银子,住店和吃饭肯定够了吧,那毒药钱我可就不包了,后会有期。”
而后只留在呆呆现在原地的老板娘一个潇洒的背影。
老板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不过话说回来,难道说昨天晚上的行动没有得手?那他人怎么不见了?
第90章 等我()
上官雪和谢萦纡二人出了山前客栈,“这座山很高。”上官雪看了一眼山说道。
“你没有来过这?”
“没有。”上官雪摇摇头,“以前不需要。”
也是,玄武山是江湖侠客定终身的地方,要说上官雪自然没必要来。
“我们上去吧。”
“嗯,抓稳了。”
上官雪一只手环住谢萦纡的腰,脚下用力一蹬,两个人开始在空中旋转起来,脚底在树枝上蜻蜓点水般掠过,谢萦纡静静地感受着这种眩晕,脑海中却有一个画面闪过。
上官雪在专心施展轻功,只觉得手臂上好像落了什么湿湿的东西,因为胸中运着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谢萦纡埋着头,上官雪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轻轻降落在玄武山顶,“还好吗?”上官雪放下谢萦纡,谢萦纡的脸色不太好,上官雪以为是因为旋转感觉到不适。
谢萦纡摇摇头,“没事儿。”吸了吸鼻子,而后说了一句“我们走吧。”就熟络地朝着中心庙宇走去。
上官雪默默跟在身后,萦纡好像对这里很熟,像是之前来过这里,而萦纡她肯定不可能自己来这里,那么她之前会是和谁来这里的呢?会是当朝摄政王尹翕尘吗?想到这里,不禁心里有点小酸楚。嘴上却并没有说什么,仍旧默默地跟在谢萦纡身后。
进了中心庙宇,谢萦纡看了一眼上面供奉的樊弄的金像,可能不是什么节日的原因,山上并没有很多人,想想也是,那些江湖侠客每天都是很忙的,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天天耗在这,来过一次定了终身,还指望带几个姑娘来。几个小和尚在一旁打坐,见到有香客来,不紧不慢地起身,一只手放在胸前,轻轻行了个礼,“施主。”
谢萦纡点点头,“我要见你们的方丈。”
几个小和尚不禁有点狐疑,面前这位施主一来开口就要找方丈,不知是什么人呢。不过
几个小和尚看着谢萦纡立刻开始慌张起来,“师师祖”
上官雪在后面盯着金像发呆,这个人长得好生像萦纡,这到底是为什么?玄武山存在不下20年,萦纡的岁数尚且十几,那么这个金像上的会不会是萦纡呢?从来的时候,上官雪就一直心存疑惑,现在看到金像疑惑不免又增加了几分,萦纡她到底是谁的?而她说的她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会和这个有关系吗?一切的疑虑都在这里,而能把这些疑惑解开的,就只有谢萦纡。
谢萦纡摆摆手,“我不是你们的师祖,有些事情你们不必知道,还不快请你们的方丈来。”
几个小和尚不敢怠慢,立刻去禅房找方丈去了。
小和尚说的含糊不清,一副十分慌张的样子,方丈皱了皱眉,“别慌,有话好好说。”
“方,方丈师祖显灵了。”在禅房念经的方丈一听金像上的女子又来了,立刻起身。谢萦纡他之前见过,所以相比之下要冷静地多。
小和尚带着方丈来到大堂,方丈上来行了个礼,“施主,请问找老衲有何事啊?”
谢萦纡回了一个礼,“这次我上山来是有要事找樊弄。”
方丈一听是一身的冷汗,“施主要找师祖,老衲自是不敢拦,施主请便。”
“再怎么说漫风上山来也是唐突,自然是要先跟主人打声招呼的,俗话说礼多人不怪,那么漫风便冒犯了。”
“施主不必多礼,请便。”方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让出了一条路来。
谢萦纡点点头,而后转过身看向上官雪,“雪,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若是我很久也没有回来,你就先在这里住下,不要去找我。”上官雪不懂谢萦纡的意思,只是呆滞地点点头。
谢萦纡咽了咽想要流出来的泪水,又看了一眼上官雪,“如果”
“如果什么?”上官雪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却又只能硬着头皮询问答案。
“如果超过三天没有回来,你就回冥龙洞,带上小翕,帮我好好照顾它,然后回到药鬼身边,继续过你原来的生活,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我。”
“漫风”上官雪还想说什么,谢萦纡出手堵住了上官雪的唇,“还有,遇见你我很幸运。”
转过身,泪水决堤。没有停顿地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