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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定不移的相信,这就是小姐的字。毕竟,自从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很多言行举止都和从前不太一样,仅仅是字迹不同,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然而,酒珠却并不能冷静地想这些问题了,虽然看不懂这些字,但是她敢肯定,小姐是抛弃她了,因为昨天小姐就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泪水夺眶而出,而后,夺门而出。
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梯,在最后一阶的时候,由于重心不稳,差一点摔了出去。
“小二!”
“客官,什么事?”闻言,小二赶紧过来。才发现是酒珠,一下子有点心虚。
“我姐姐呢!”泪水已经决堤了。
“她她”
“她到底怎么了嘛!”
“她她昨天晚上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我就知道,小姐她就是要抛弃我了。酒珠到底做错了什么。
“客官那个,那位小姐留下了两个字,说是告诉你你就会懂了。”
小姐她还留了字给我?我就知道,她是不会抛下酒珠不管的。“快说,什么字?”
“归初。”
而后小二叹了口气又招呼客人去了。
酒珠怔怔地站在原地,嘴里喃喃着“归初”二字。
小姐她是要我回山庄吧,我怎么能弃了小姐自己回去过安逸的生活呢。小姐没我照顾,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呢。
想到这里,酒珠挥袖擦了下眼泪。不行!我一定要把小姐找回来!
将信纸折好揣到怀里,然后跑了出去。
在马厩里将就了一晚的谢萦纡,睡的颇不安稳,早上醒来就感觉浑身酸痛。看了看时辰,如果猜的不错,酒珠一定会找来的。
果不其然,正在她活动筋骨的时候,酒珠就在人群里奔驰而过。她赶忙蹲下,好险!
看她跑过去了,才猫着身子出来,上街买了几个包子,然后赶紧回了马厩。
谢萦纡在马厩里呆到了晚上,也在她的预料之中,酒珠垂头丧气地回了客栈。嗯,明天她就会回山庄了。
她把一切都预算好了,却没料想酒珠比她想象中的执着,第二天酒珠又出去找她了,这不禁让她感觉一阵酸楚,其实,酒珠比她想象中的更爱她。然而,这也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订好的马车如期而至,就在谢萦纡准备上车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寻她回来的酒珠。“姐姐!”
她狠下心来,忍住泪水上了车,吩咐车夫“快走,甩掉她。”
酒珠在后面不停地哭着喊着姐姐,追了马车好久。
呆在马车上的谢萦纡终于忍不住泪水,大声地哭出来。对不起,本来想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平安回去才离开的,可是却更深的伤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想象你现在有多难过,你算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亲的人,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必须离开你。
这时她的脑子里全都是酒珠的音容笑貌,初见时她的天真,羞涩的傻笑。不知道哭了有多久,心情方才稍稍平复。
听雇主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马夫才斗胆掀开了帘子,“小姐,请问您要到哪里去,您只吩咐我要向东走,按您的吩咐我们已经走出好远了,您看这”
对啊!刚刚光顾着哭了,我哪知道要去哪儿啊,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唉,走哪算哪吧。
“就去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城吧。”
“这您确定吗?”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车夫似乎有点犹豫。
“嗯,对啊。”不然我还能去哪。
“这好吧,不过,我只能给您送到域属城城口了。”
“嗯,行,麻烦您了师傅。”因为来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算长,所以谢萦纡理所当然的以为各个城之间马车是不能相互流通的呢。不过没什么,进了城再另找马车就是了。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再加上马车颠簸,谢萦纡很快就睡了过去。
因为出发的时间就是傍晚,所以直到深夜她才被马夫喊醒。
“怎么,到了吗?”谢萦纡搓了搓惺忪的睡眼。
“小姐,是这样的,因为走的时辰太长,马走累了,也需要喂草料了,不如今晚就在这个客栈住一晚吧,从皇城到域属城间只有这一间过路的客栈。”
“嗯,好,那就给马加加草料吧,要最好的草料,马的草料钱和你住店的钱我包了。”
车夫一听,以前从来都是和马一起住在马厩里,哪里能够住店哩,再不遇上有些抠门的雇主,草料钱都是要自己出的。如今遇上了这样一个好心的主,既给马喂上最好的草料,又包了自己住店的钱,自是满心欢喜地把谢萦纡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对了,从这到你说的那个域属城还需要多长时间啊?”
“若是把马喂饱,半天就能到。”
谢萦纡轻点了下头,算是知会了。于是走进店里,开了两间中等的客房。
正打理着马的马夫,看着谢萦纡的背景,不禁暗自为她捏了把汗。
夜都显得愈发深邃了。
第13章 云娘()
清晨第一缕拂晓已经划过天际,空气中散着薄薄的轻雾。
清早起床,舟车劳顿的缘故,谢萦纡昨夜睡的格外香。
昨天在马车里睡了一路,所以起的很早。去门外呼吸了口新鲜空气,然后去打洗漱的水,没有酒珠在身边的日子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也还好,现代的谢萦纡也还算是一个独立的人。
洗漱完毕要了两碗粥,一碗温热,一碗稍热。
马夫把马系在门口的木桩上,搓搓手进来了。
闻声抬起头“喏,粥凉的刚好,趁热喝吧。”
“这合适吗?”
谢萦纡有点疑惑,“有什么不合适的,既然我雇佣你,那我就应当管你的吃住啊。”
车夫很受感动,看着低头喝粥的谢萦纡,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姑娘啊。”
“嗯?”听到车夫喊她,便抬起了头。
“虽说我只是一介马夫,本不应插手雇主的行程。但是看姑娘心地不错,就想劝说一句,这域属城,”这时马夫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要去了。”
听到马夫这么说,谢萦纡不禁疑惑起来。
“怎么说?”
“就在前两个月,城内有一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起身时就满口痴言,家里人恐他已是妖魔附体,便将他送到城边的房子独自居住。过了没有几天,你猜怎么着,城边那一圈寸草不生。慢慢地城内也是如此了。”
一听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桥段,谢萦纡不禁又开始感叹封建迷信害死人了。但转念一想,前两个月这么说,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哥哥!
“城内怨声四起,家里人没办法就把他送到庙里,请求老住持消灾去魔,谁知那不祥之人人震怒,不肯去,结果没过几天,城内的水源也腐臭了。人们生活不下去了,就纷纷向外迁了,域属官下令将此人处死,嘿,这人刚进大牢头一天,夜里就死了两个人,第二天断定那是蛇妖所为。”
马夫说到“蛇妖”二字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
谢萦纡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戏码,“而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死亡,对吧。”
“对对对。”车夫点头如捣蒜,“姑娘真是聪慧,域属官没办法只好放了他,现在城内只剩下一些安于重迁的几千人了,所以我劝姑娘还是不要去了。”
谢萦纡微微一笑,“谢谢您的好意了,不过这域属城啊,我必须要走一趟。”
“这,姑娘还是只身一人,此行恐怕”车夫显得有些惊讶。
看谢萦纡心意已决的样子,车夫只好摇了摇头,牵马去了。
坐在马车里的谢萦纡对这一趟进城非但不害怕,倒是有点小兴奋,这下终于要见到真正的亲人了!
正如车夫所言,马车中午到达了城口。
车夫收了钱就赶紧驱马走了,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谢萦纡一眼,带着惋惜,又带着些许的复杂。
刚刚进城,谢萦纡就发现周围都光秃秃的,不见有一点的植物。街上的人很少,偶尔有几个孩子跑过。但也没有车夫说的那么邪乎。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一个客栈安顿下,然后好安心的找寻哥哥。
不过想想也好笑,哥哥混的竟然比我还要惨,这下可以拿来好好取笑他了。
走了一阵子,她发现街两边开门的店铺很少,即使是开着也是半掩的,确实是有点死城的感觉。
旁边是一家包子铺,想想肚子也正好饿了,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见有人进来,店铺的主人赶忙出来。这是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不难看出她就是小孩的母亲。
“不好意思,店铺不开门了,你走吧。”妇人面色冷淡,说话也没有任何温度。
“啊?既然是店铺,那为何又不开了呢?而且我舟车劳顿来到这里真的是有些饿了,而且整条街只有你一家饭馆门是开着的,至于钱你不必担心,我可以给你双倍。”
妇人轻哼一声,“你饿?孩子还饿呢,我们全家都没吃的了,钱?有钱也买不到吃的,你快走吧。”
“这”谢萦纡想起车夫的话,这里已经寸草不生了,人们没饭吃也自然是不足为奇。
瞟了一眼孩子,想起包袱里还剩有几块糕点,那是在过路客栈时,防止路上饿了专门带的。
拿出了两块递过去,“先垫垫肚子吧。”
见到有吃的,妇人一把夺过来,说了句谢谢,又把糕点分为几个小块,送到孩子手中。
谢萦纡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却被妇人叫住了。
“姑娘,等等。”
“怎么了?”
妇人把孩子放下来,孩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
“姑娘是外地人吧。”
“嗯,我是从皇,小城来的。”还好改口改的快,既然是私逃出来的,就不能透露出一点线索。
“看你年龄不大,为什么只身一人来域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