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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倾言在一旁笑着道“渠弟这样实在该罚!”
严霖进来瞧见一家人其乐融融,他站在门口像是个多余的人。
“霖儿,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就等你一人了。”严父看到站在门口的严霖道。
“父亲母亲,儿子让你们久等了。”严霖不动声色大步上前。
“坐吧,今日这月饼是你娘和你大嫂一起做的,尝尝味道。”严父吃了一块,心情不错的说了句。
严霖点头,偷偷打量了一下父亲的面容,他和父亲真的一点也不像,从眉眼到口鼻没有一处相像的,再看严睿和严渠和父亲总有几分相似之处。
养育之恩,呵!
严父喝着酒,心情舒畅,没感到自己的二儿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家人坐在院中,赏月吃饼喝桂花酒,李倾言也没忘记三棱,特地拿了些送去,只是这小孩看着像是有心事,问他他还不说,说话也支支吾吾藏着掖着的,倒是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几次三番想拿出来又放回去了,一点的都不像他,回过头来问严渠,他就是一副一问三不知的表情。
第24章 石头()
“堂妹,这是去哪里?”蒋禹城听了小厮的汇报,得知蒋月今日要出去,一赶过来就见明显精心收拾好妆容的蒋月带着贴身丫鬟正走出自己的院子。
“堂兄,小妹去何处与堂兄无关,还请堂兄让路!”蒋月被突然赶来的蒋禹城吓得退了一步,刚才的好心情一下也没了,清了下嗓子,说话语气很往常一样温软。
一看她娇美的模样,蒋禹城不用问都知道她是去见谁,“祖父才过世不久,堂妹就这么急匆匆的将自个打扮的这样艳美去见情郎,怕是有些不妥吧?”
说着执有折扇的手缓缓的拦在院门口,从外面瞧着好似不经意的撑着扇子。
“堂兄在说什么?月儿听不太懂,祖父身死月儿亦是难过,只是出门一趟堂兄为何这样拦着?倒是堂兄这都快乡试了,怎的不见你将心思用在书卷上?”大家族出来的人,外表再怎么柔软,有时候说的话也会像一根刺冷不丁的扎在敌人的软肋,蒋月不想与认争斗,可不代表不会这些个笑里藏刀的把戏。
蒋禹城目光一沉,真是出人意料,不过这人还能逃了他的掌控不成?
“为兄不敢说能得中案首,但这前十自是囊中之物,就不用堂妹费心了。
将地址说出来,我找严霖有事要商,堂妹就在家好好侍奉二伯母吧!”
蒋禹城话语间毫不容人拒绝,蒋月张了张口,反驳的话到了嘴边都没能说出来,或许是被他阴鸷的眼神吓到了又或许刚才那番话已经将所有的勇气都用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给了眼前这人。
“你找他做什么?”见写有地址的纸条被蒋禹城拿走,心中突的有些发颤。
“我又不会去害你的情郎,担心个什么劲?”这会儿又是一另一幅面孔,一手拍着折扇,笑的绚烂,加上富贵锦袍看到的人只怕是要夸一句‘好个得意郎君’。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想不到严公子对家妹如此上心,为了见一面特地从淳安县跑来,选了个这般风景宜人的地方。”凌河岸边,蒋禹城还未走近就见到一道身影,立于树下。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蒋月被他给拦下了,严霖按下心底的不忿,收起眼中的厌恶,转过身问道“找我有事?”
蒋禹城见他如此,心道他和严睿不一样,严睿是镇定,他是能忍,怕是个心狠的。
“也不要怪我搅了你们的好事,毕竟祖父的丧事才过了没多久,要是再被别的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冠冕堂皇的话,让人挑不出毛病。
“有事直说,没必要绕弯子,我还得赶回府。”严霖瞧着已经挂在天边的月亮,回府这话也就说说,自从中秋之后他一直都是住在外面,严府算得上是他的家吗?里面的人怕是巴不得自己离开才好。
“你只需要……”蒋禹城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见他脸色难看,蒋禹城道“怎么这做不到?也没关系,后面的你可以不做,只需要到时候人到了就行!”
“若是这事不成,以后蒋月你也不用见了。”
他不爱蒋月,但能感觉到蒋月对他的真心,对他来说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情,那么美好的姑娘,他不想辜负她,但同时又想着利用她,现在又要去害自己的手足,自己的这颗心还真是脏透了。
“我会尽力让他们去的。”严霖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口中有些发干。
“我要的是一定,不要让我失望!”他蒋禹城想要的就一定得是万无一失才对!
中秋才过,风都凉了些许,院中的花花草草也都不是一副恹恹枯萎的模样了,严府这几日搭了粥棚救济落难到此的钱塘百姓,今日里钱塘传来了消息,朝中来的钦差已经和知州携手将水患治理的不错,房屋也修整的基本齐全,钦差还带了不少粮食,这一天的功夫,淳安县的流民尽数走了个干净,故土难离,在哪都比不上自己家,这都回钱塘去了。
“三棱,怎么又一个待在这里?”
三棱回头看到一张绝美的脸蛋,李倾言收拢了裙子陪他蹲在一起。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眼睛有光,是个很倔又很有自己主见的人!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吗?”
见他还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倾言又道“记得我带你回府时你说的话吗?”
“记得!听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提到这里三棱一下就来了精神。
“那就将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不然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可不想与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说话。”平静的话,却击打在少年的心上,李倾言不想他将自己关在死胡同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说出来她才能帮他。
三棱慌了,比师父去世的时候还要慌,黑而大的眼睛直愣的看着李倾言,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的话是真是假,可他不敢赌,只得乖乖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这个送给你!”这话不知道在胸口打了几个转才说出来。
“平安石,保平安用的,你……你要是嫌弃它就扔了好了!”看她迟迟不接,三棱有些急有些气馁,也不知自己说的是气话还是什么。
李倾言一把将打磨的平滑的石头拿在手上,他和阿弟真像,当年阿弟也喜欢送些小东西给她。
“扔什么?看把你急的,我只是想瞧清这上面的图案,三棱能想着送我东西我很开心!怎么会嫌弃它,我收下了。
不会就因这事将自己搞的这般模样吧!?”
“上面是长寿鸽,可以活很久的一种鸽子!”
“我是怕,怕你不会要,就算收下了也会被扔到角落里去,你什么都不缺,而这只是一块石头。”见她收下,大量后还小心的放在身上的荷包里,三棱老实的说着。
“石头有什么不好的,我就很喜欢,你要送别的我还不一定要了,现在我收好了,可不许再闷着发呆了。”还真是个孩子,为这点事纠结这样久。
不管这话是不是在哄他,三棱都觉得很开心,点着头应道。
第25章 枫林1()
“你去哪儿了?这几日怎么不见你人?”
两人的院子挨在一起,严睿一出来就见严霖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挨近了闻到他身上还带着些酒气。
“你喝酒了?来人,去厨房准备些醒酒汤。”说着严睿就要上前扶他。
“唉,不用。”严霖叫住就要去离开的小厮,吐字清晰,就是声音有些哑。
“大哥,我没喝醉,就是一时兴起喝了些许,我进去换身衣服。”严霖避开他的手,压着有些哑的嗓子道。
严睿将伸到半空中的手收回,见他如此,严睿不自觉带着点怒意,怒其不争“既然如此,我先将事与你说一遍,免得到时候还找不到你人。”
严睿只当他因为父亲不重视的,所以才自我放纵,整日不归家在外饮酒。
“这些天你去全盘管理楠香斋,我和父亲说了,到时候楠香斋由你我两人一起打理,你先将整个的过程熟悉一下。”严睿将昨夜和父亲商量好的结果说给他听。
“你说什么?!父亲他同意我掌管楠香斋?”不敢相信,在他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楠香斋本来就是父亲给我们留的,你当然可以管理,收拾一下快去吧!”看他一脸难以相信的表情,严睿语气软了不少。
“呵呵呵……”严霖笑出了声,这真是讽刺!留给你的才对,只不过是让我替你去管理管理。
“父亲虽然是偏颇了些,但并不会忘了你。你这些天熟悉下楠香斋的运营的方式和账目,我也休息几天,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严睿只当他的笑是笑出来发泄和心里的确是高兴的。
“好,多谢大哥,对了,这季节雾云山的枫叶正红,大哥这两天可以带大嫂去那游玩一番。”严霖恢复如常道,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说,我也正打算明天和倾言去。”说起心上人,那表情都不一样了。
“明天去?”
“对啊,我得走了,你先清理了这一身的酒气,别被父亲给知道了。”随口关心道,确实是做兄长的模样。
两人背道而行,严睿朝着外院去,严霖进了听雨院。
第二天,刚用过早饭,本来应该好好在先生那听课的严渠却出现在严睿的院前,昨日里可是找母亲求了好久,才让父亲答应他这两天可不不用听课的。
父亲还是最听母亲的话了,可是母亲也是难得会同意他的提议,不比父亲仁慈多少,尤其是对他。
这不,昨日下午就听说大哥大嫂要去雾云山玩,硬是厚着脸皮求了大嫂,大哥才同意带他去,大清早的收拾好东西和三棱在院门口等着了。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在严家只要是娶了妻的,还是媳妇的话最是管用,父亲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