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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睿儿能娶你是三世修来的福气。”严父抹了把短须笑道。
侍女端来茶,李倾言分别向二老敬了茶,得了两个红包和不少勉励夸奖的话,便与夫君坐在严父边的座位上,称了这么久确实有些不适,只是下面就要说查的的结果,她是不会现在离去的。
这时候,严家另外两个少爷也到了,二少爷严霖与严睿是同年出生,两人同父异母,其母生下他便去了,三少爷严渠与严睿同母,十四岁,正是好动的年纪。
“嫂嫂,身体不好就要在房间休息,怎么来的这样早?”严渠有些惊讶道,他还以为嫂子今日不来了。
“还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动不动早上就不见人影,派人来说不是生病就是晚上没睡好,总是能找到不一样的理由在房间赖床。”严母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儿子哪有,母亲不要乱讲,嫂嫂这样漂亮肯定认识不少模样俊俏的小姐,到时候将母亲这话传出去,渠儿可就找不到媳妇了。”严渠装作气恼的辩驳道。
“噗嗤,三弟倒是有趣得紧,三弟放一万个心,我可不会到外人面前编排自家人的坏话。”李倾言一笑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过这堂上的人大都笑了,连她那个冷面的夫君也勾了下嘴角。
严渠一听嘴上只道“还是嫂嫂好,他们就知道欺负我。”眼光扫过堂内众人。
“真是越发没规矩了,还不快坐正了,看你这坐姿哪像个少爷。”严父看着小儿子斜依在椅子上气就不打一出来。
被老爹一说,严渠立即端正了姿势,拿出了一翻少爷的气派。
“父亲,昨夜的事情已经查明了。”严霖见众人都聊的差不多了,将正事摆了上来,好似刚才说笑的才是一家人,而他不过是府上管事的外人。
严父点了头,示意他将事情说完。
“父亲,母亲,大哥大嫂,此事是这样的,严霖昨夜根据陈大夫说的,查了在大嫂毒发时身边的人和前两个时辰接触过得人与食用过的东西,经过侍女的讲述大嫂在新房内只饮一了杯水,那杯水只经过了两人之手,一个厨房的厨娘,一个是大嫂身边的侍女菀清。”
“据菀清姑娘的话,当时新房内只有酒而无茶水,菀清便去了厨房找厨娘要了碗水,下毒的人就是厨娘,昨夜儿子一番询问她便招认了,说是有人给了她一百两要她在少夫人吃的东西里下药,当时她还没有法子,却正巧碰见了菀清过来取水,就将药下在水里了,可问她身后的人是谁,她说她不认识,那人蒙着脸。”
“来人,将孟厨娘带来。”严霖吩咐一声继续道“父亲,儿子以为这事的幕后之人高明不到哪去,买通一个小厨娘花了百两银子,花着银子还不如卖通个更有机会下毒的侍女。”他没有多言,知道父亲有自己的想法。
严家做的是家具木雕生意,其中家具为主要,价格不一有贵的有便宜的,木雕主要针对有钱人家,量少却价格昂贵,李倾言家中虽说是做酒楼生意的,淳安县大半的酒楼都是李家的产业,可除了酒楼外,李家还有三座不大不小的山,山中最多的是树木,严家与李家结亲便是图了那三座山,其中一座已经作为嫁妆给了李倾言了。
严父最先想到就是有同行不想见严李两家结亲,毕竟同行是冤家,否则他也想不到有别的可能了。
正在严父思索间,一个仆人匆忙走进来慌张道“老爷,孟厨娘她自尽了。”
第3章 谜团()
“什么?”严父满脸的不敢置信,生意场上的人有些下手是狠,可却也不是这样说杀人便杀人,到底是谁?他下意识的不相信厨娘是自尽的,谁会不想活却想死。
严睿面色无改对着下人说“将话说清楚了,她是怎么自尽的?”
“回大少爷,小的刚才刚到关孟厨娘的屋子,打开门就发现孟厨娘倒在地上,地上都是血迹,手上还拿着一块破碗片,当时小的确实害怕,但也壮着胆凑近看了,她是割在了脖子上,都能见着骨头了。”
那仆人说完后,垂着手立在一边。
“父亲,这件事便交给儿子来查吧。”严睿对着还有些震惊的父亲说道。
“此事事关你妻子的安危,是该你来查,这事不能拖,得尽快查出幕后之人。”严父一时间也想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手,干脆甩给了大儿子,严睿自小聪敏,若不是那件事,现在也该是在……,唉。
“父亲,厨娘的事是儿子看管不力,接下来的事虽是交给大哥,但儿子也想尽一份力。”严霖说道。
严父收起刚才紧张的面色笑道“你们两兄弟本就要互相扶持,同心协力劲往一处使,霖儿此番有什么能帮上你大哥的尽管帮就是。”
“大儿媳妇放心,睿儿他们会将真相查的清清楚楚,绝不会让你受了委屈,下毒的事也不会有第二回,还有院子里要是人少了就尽管说,让你娘多派些人。”
“多谢父亲,倾言知道了。”李倾言撑着身子谢道,到这会儿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几分。
“父亲,母亲,我先扶倾言回房休息。”严睿说完就向两老躬身告别。
“这会儿知道心疼了,赶紧去吧,这几天好好养病,早上就不必再来了,等身子好了再来。”严母道,前两句是对严睿说的,后面的是对着脸色苍白的李倾言说的。
“你们也都散了吧,渠儿到我书房来。”严老爷道。
“啊~,又要背书。”严渠哀嚎一声。
严睿扶着李倾言走出了大堂,严霖紧随其后。
“大哥,厨娘那里你要到现场去看一下吗?”严霖出声道。
严睿停了下脚步,说道“自然要去,等我将倾言送回房就去,先不用收拾,等会将之前的小厮也叫上。”
“我知道了,大嫂身体不适,不能久站,严霖就先告辞了。”
李倾言知道严霖,在十年前严家搬来的时候,严睿住进了折桂院,严霖住进旁边的听雨院,两个院子挨得近,严霖与严睿年纪相仿,本该多些交流才对。
可她见严霖总共才来折桂院没几次,还是在小的时候,大了之后就不在来了,严睿作为大哥倒是去听雨院去的多些,不过如今也去的少了,到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到房间,严睿就让他躺在床上别出去,语气还是照样的淡漠。
“你在房间修养,我去查事情的原委,有消息会告诉你的。”严睿说道。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口里面说出却好像是对着陌生人说的一样,他对她还真是相敬如宾,李倾言想到。
李倾言说“夫君,是倾言哪里做的不好么,夫君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
“我一向如此,你若是受不了……”
“夫君,倾言是玩笑话,我知道你是面冷心热,心底还是在意··我的。”李倾言忙打断道,她只是想多和他待些时间,若不说话,等会他就要走了,她怕他今日不一定会来。
严睿对上她那眷恋的双眼一时间愣了神,道“我先走了。”
李倾言在严睿走后,靠着床坐着问了菀清好些问题,特别是和李家有关的问题,将菀清问的都糊涂了才罢手,要不然到了回门那天她什么也不知道可就不好办了,至于菀清那里她只说中毒后伤了神有些事记不清了,菀清只是个十五岁的丫头,哪里会怀疑。
说了一个时辰后,李倾言才喝了药睡下,昏昏沉沉的睡到了中午,梦里尽是她是姚舒颜时候与华锐间的事。
一睁开眼就看到菀清在床边忙碌,额头上还有些冷,用手一摸发现是块毛巾。
“夫人,您总算是醒了。”菀清现在改了口称李倾言为夫人了,“您睡着后一直做噩梦,头上全是汗,额头还有些发烫,少爷让我取了毛巾给您敷上。”
李倾言听完她的话,杏眸一转便看到坐在桌旁的严睿,她开心的笑了。
“该用饭了,我让厨房将饭菜都送这里来了,见你魇着了,就让菀清叫你醒来,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看到他真有这样开心吗?这女人真是奇怪,怪不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出了些汗,好多了,夫君还未用饭,先吃饭吧,倾言还得先收拾会儿。”李倾言敛了下嘴角道。
“收拾什么?又不用出去,房间就你我二人就不用麻烦了,先起来吃了东西,现在时间不早了。”严睿道。
“好,听夫君的。”本想着将头发打理一下,没曾想他会这样说,女为悦己者容,她却觉得夫君是关心她,容不容都不重要了。
饭桌上,严睿随口道“夫人觉得害你的人有没有可能是认识的?”
“我也不清楚,倾言应该没有什么得罪的人才对,再说就算要杀我,也不应该用慢性毒药,见血封喉不是更好?”
严睿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微微有些诧异,说起来这女人从中毒到现在倒是一点也不怕。
“有道理,还有就是孟厨娘确实是自尽的,可有什么原因由让她连死都不怕,她下毒未成功,就算送到官府也只会受些刑罚,除非她认识幕后的人,想要替他隐瞒,又或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那人手上。”严睿喝了口汤说道。
“确实如此,倾言觉着后者的可能更大些,最在意的东西,,,孟厨娘不是有一个女儿,该不会……?”
“我查过了,她的女儿这些天在家都好好的。”严睿摇头,他之前就有过这个想法了。
“少爷,夫人,二少爷过来了。”菀清看着自家小姐有些乱的头发道。
“二弟这时候来怕是有进展了。”他之前有了些发现,心底有些惦记李倾言,就让严霖接手去查了。
“我先回避一下。”李倾言让菀清扶着她进了卧室。
“大哥,这么晚了才用饭,大嫂不在?”严霖进屋说道。
“你大嫂身子不适,还在休息了,事情有进展了?”
严霖看了眼桌上两副碗筷,另一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