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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热好的酒倒满杯子又接着说“至于于夫人的那些信都是当年我雇了黑市的人从她家盗出来的,当时听到风声于县令的夫人身体好好的突然就死了,就差人去查了下,没想到这现在这于夫人竟然联合于县令一起将自己姐姐给杀了。有着把柄在手他们自然会乖乖听我的。”
似乎在他看来,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将一些有用的把柄拿在手上,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得利。
“想来这些年你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严霖看他说的这般轻松,不禁有些厌恶道。
见他这样的表情,蒋禹城提醒般的说道“严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现在不也是在做和我一样的事吗?”
“我和你可不一样!”
“有何不同?严兄这联合于夫人想要陷害自己的大哥,虽然没成功,但最终却夺得自家一半的家产,这事情怎么说也不怎么光彩吧?”见他反驳,蒋禹城趁机追问道。
“我和严家的事可不是夺家产这样简单的,怎么……想来套我的话?”严霖说了一句,便反应过来,半睁着眸子盯着他。
他确实是听了蒋禹城这拙略稚嫩的法子,去陷害严睿,想着将严睿弄进大牢,到时候再找人推波助澜将严睿偷盗的消息放出去,这样严睿的名声一坏,他就能够逐渐掌控严家的铺子。
当然,他也知道光这样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索性就一试,早先想着无论怎么都能让严睿进了县衙,没想到差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蒋禹城确实是想着从他口里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素日和睦的严家兄弟给闹得分家产的地步。
不过既然一问无果,他也不会再三追问,假意的笑道“严兄的事,在下并不是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严兄何时能将我蒋家的房契还给在下?”
严霖见他放弃追问,心里觉得好笑,蒋禹城这人就是得势的时候能将别人往死里压榨,现在失势了还能如此自若面带讨好之意的与以前被他看不起的人说话。
“现在事情才成了一半,蒋兄急什么?”严霖将目光投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又道“说起来我明年便要与月儿成婚了,咱们也就是亲戚了,这房契放我这个妹夫手上害怕丢了不成?”
蒋禹城晃着手上的酒杯沉吟不语。
“对了,最近我哥找了人在查你,怕是你上次在雾云山做的事让他察觉到了,我在这里给你提个醒,别太早被抓进大牢,免得到时候我需要用你的时候,人却不见了。”
看他不说话,严霖夹了口菜道。
他并不知道当时在雾云山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蒋禹城当年还做过杀人夺妻的事,现在告诉他这事也不是想着救他,等着用不到他的时候,蒋禹城会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
蒋禹城一听这话,马上便想到,上次雾云山回来后就发现严睿在查袁媛的事,幸好他及时给袁媛制造了落水的意外。
没想到严睿到现在还没有放弃,这就糟了,当时觉得不用怕的,他就将那个人安排到了苏州,这么近的距离,说不定严睿现在已经找到人了。
一想到这儿,他脸上虚假的面上有了些真实的害怕和担心的神色。
“这下知道着急了?怎么你上次带去的人不是已经被于县令放了,你没有将人藏好?”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严霖问道,严霖刚见了蒋月,心情还算不错,难得的还进一步关心蒋禹城的事。
“不知道严兄何时对严家再出手?”蒋禹城脑子转的还算快,若是能够早些对着严睿手底下的产业出手,那严睿必然没有精力管自己的事,他就可以将人给送到更远的地方了。
严霖回答道“今年是不行的,我接手的那一半楠香斋的管事都对严睿服气的很,就算现在换了我在管,一个个做事说话都还是向着严睿,这年底我要好好清洗下底下的人。”
蒋禹城得了回答,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勉强恢复到来时候的笑意,道“今日却是不能陪严兄喝尽兴了,在下还有事急事要马上去处理了,就先告辞了。”
严霖点头“嗯”了一声,看他走后,也感觉这饭菜吃的差不多了,叫来小二过结账,却听小二说蒋公子将账给结了,啧啧,严霖笑了笑。
蒋府,蒋禹城一回府就急急忙忙的找来他院子里的管事张全,之前就是他找来的人将袁媛给推下水的,现在也只有让张全去将那人给送到更远的地方。
“少爷,您找小的有什么事?”张全见了他就一脸的慌张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事要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两难之下就问出这么一句。
蒋禹城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跑过来时候的满头大汗,很不理解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干什么?”
“少爷……这您,唉,您要是听了可千万不要发怒?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的刚从玲珑园听到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
“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蒋禹城这下正着急了,李倾语的事,还不就是后宅的争斗,能出什么大事。
“小的,听说柳姨娘……柳姨娘她被夫人给毒死了!”张全小心的看着少爷的表情,一边往后退着。
“你说什么?!”
李倾语还真是狠毒!我这才出个门的时间就将柳姨娘给毒死了,好狠的心!
第54章 心思()
蒋禹城惊怒之下连自己找张全做什么事都忘记了,大步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走到一半想起李倾语这会肯定还在柳姨娘的院内,毫不犹豫转身朝着柳姨娘的院子去。
心里一边琢磨父亲怎会允许她这样做,难不成这个疯女人真的将他与柳姨娘的事告诉父亲了。
柳姨娘是青楼出身,是被父亲给买回来的,虽说做了姨娘,但生死全由父亲掌控,现在被毒死了官府是管不着的。
蒋禹城进院子就见到好些个丫鬟婆子在院内站着,对着那中间的房门嘀嘀咕咕,见他来了都停了下来,低头行礼。
他没心情管他们这些碎嘴的,面色难看的进了屋,只是没想到父亲也在这里,心下一阵慌乱。
“父亲,倾语她……”
“她做的很好,若不是你媳妇告诉我这事,我还不知道这小贱人竟然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
他说到‘小贱人’三字的时候指着倒在一边的柳姨娘。
蒋禹城顺着他指的方向这才看到倒在地上面色发青死的不能再死的柳姨娘,原本娇嫩的肌肤这会儿也都呈现出因中毒而出现的青黑色。
在柳姨娘的身边跪着一个全身发抖的男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父亲院子里的管事,再看父亲的气愤的脸色和李倾语的讥笑之声,他明白这事是与自己是无关的,李倾语并没有将自己与柳姨娘的事说出来。
再一想到这常在自己怀中的柳姨娘竟会和这样丑陋的管事有那关系,心底就感到一阵恶心。
“父亲,这事我不说迟早也会有人发现的,儿媳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李倾语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瞧着蒋禹城。
“父亲,这事,钟管事父亲打算怎么办?”蒋禹城被他看得有些不安,转移下话题道。
这钟管事一不是家生子,二也没有卖身契掌握在蒋家,只是前些年招来的人,若是打杀了,官府怕是要找上来,现在的蒋家可不是能让临安县县令放下身段阿谀奉承的蒋家,何况如今的县令也早就不是当初的林县令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钟管事抖着身子,在地上直磕头,一边说着求老爷放过自己的话,一边指着柳姨娘的尸体说自己是被她勾引的,毕竟柳姨娘已经死了,他自然不会为柳姨娘再坚持什么,能最大的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李倾语见钟管事这副嘴脸,冷笑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柳姨娘已经死了,你自然是尽可能的将脏水往她身上泼。”说着又转向蒋老爷道“父亲,这人可不能轻饶了,就算我们不能处死他,将他送到县衙,咱们有理有据的,想那新任的县老爷自会秉公办理。”
将他送到官府,这事必然会传开,就算人们不知具体的是什么事才让钟管事进了大牢,但一个被蒋家赶出来又进过大牢的人,想必没有人再会雇他做事。
钟管事也是想明白了这点,忙带着哭腔道“老爷,我这几年跟随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这要是将我送了官,那我以后可怎么生活。”
“家里还有妻儿需要我赚钱,您就看着我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留我一条老命怎么打我都成,老爷,千万莫要将我送到官府。”钟管事的头都磕的发红,有些微微渗血了。
蒋禹城微微皱眉,道“你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求着我父亲放过你,将你送官那是算轻的,若是家生子,肯定将你打杀了以儆效尤。”
“城少爷,你!”钟管事被他这话说的毛骨悚然。
蒋老爷原本有些犹豫的,被儿子这样一说,又觉得儿子说的才是在理,道“来人,将钟管事绑了,马上送到县衙去。”
“老爷,您不能这样绝情啊!放开我……放开我!”钟管事一边挣扎着喊道,他还怀有一丝的期许。
可是屋内这几个主子都没有所动,甚至还嫌弃他太吵让人将他的嘴给堵了。
蒋老爷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起身打算去官府去,临走时吩咐道“城儿,记得叫人将那贱人的尸体处理掉,留在家中太晦气。”
“儿子知道了。”
在蒋老爷走后,蒋禹城先是看了眼地上的柳姨娘,再将目光投向淡然自若的李倾语身上。
“为何要杀她?”
“你难道不觉得她恶心吗?你父亲的侍妾,在你这儿得了情缘,又沾惹上了钟管事,啧啧,你们蒋家的风气,还真是可以的。”李倾语靠近到他的身边说着。“你是我的夫君,就算我瞧不上你,又怎么能让别人染指。”
“我还真是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