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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色的光华入了镜中,三棱感觉身体一阵的虚弱,可一想到她会没事,就忍不住笑了笑。
也是在这方世界,不然借命续命哪有这样简单,莫道长心道。
莫道长知道现在耽搁不得,拿了手里的八卦镜带着三棱就朝着严府去了。
严睿一直在陪着她说话,很担心她一睡就不会再醒来了。
陈大夫刚刚来了,接着摆手说要他准备后事,已经治不好了,他查不出什么原因,可这人确实命在旦夕,奄奄一息了。
严睿后悔了,后悔自己那日说的话,后悔这两天没有好好地陪着她,后悔今日为何要出去,若是在家中的话,就不会让云夫人来伐树的。
可惜现在他只能轻轻地搂着她,说着以前两人之间的事情,让她别睡着了,却没办法将她从生死的边缘拉回来。
又回到房中的严母在一旁听的潸然泪下,也多少知道了些他们的前世之类的事。
正在愁着,房外传来了菀清的声音。
“老夫人,莫道长来了,道长正在对着院中的桂花树施法。”
严母听了这话心中一喜,起身转头看着匆忙的菀清正要进来。
她忙赶着走出了房间,让菀清将这消息告诉卧房内的二人,能缓缓他们的哀伤就缓缓。
“莫道长。”门帘子还未完全挑开,严母就喊了句。
这一走了出来,就看到莫道长手里持着八卦镜对着那桂花树,脚踏七星步口里念叨着咒语什么的,她忙着将后面的话收住了,别扰了莫道长。
三棱惨白着脸色靠在角落里,这一下也知道老夫人是认识这位仙长的,他也放心多了。
房内的两人听说莫道长来了,心里的希望也燃了起来,可严睿不放心将她一人至于此处,不然早就出去求莫道长务必将倾言救治好。
外边,只见莫道长将八卦镜朝着空中一抛,八卦镜定在半空中,面对着桂花树,随着莫道长一边掐着手决一边一道银白的光华缓缓从镜中投入桂花树里面。
随着那道光华没入树里面,桂花树树干上的那道两寸多深的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渐渐地长回去,直到恢复成本来的样子。
严母见了,心里直呼这莫道长的道法高深,当真是神仙手段。
而三棱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停过,这下她该是好了。
莫道长收了镜子,长呼一口气,在那闭目养神。
房内,原本脑袋很沉眼睛很重,连严睿的面都要看不清楚的李倾言,这一下就觉得头半点也不晕沉了,再无胸口发闷要呕血的感觉。
看东西也清晰了不少,只是身子还是和虚弱,严睿也感觉到了,将她扶正了坐好,拿了将干净的被褥给她盖好,将原来的仍在一边。
两人相视一笑,再无隔阂,只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倾言,我再不会疑你,再不会!”
两人紧紧相拥,严睿一手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着。
她笑着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她再也不会生出早早去了的念头,这三年她还嫌少了,若是她能求得莫道长相助,让这三年变得更久就好了。
“我们要去外面看看,莫道长怕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李倾言收了眼泪,看着他笑道。
“你在这儿休息躺着就行,身子还未大好,怎能外出吹风。”说着招手唤来菀清,让她好好照顾倾言。
自己则在她的注视下往外边走去。
看着他走出去,她伸着手又想抓住什么,身子一软就要倒下,被菀清一把扶住。
“夫人,没事了,没事了,少爷现在心里只怕是想着与你寸步不离了。”菀清小声的说着。
严睿出了房间,就见到母亲和莫道长在说话,再抬眸看向桂花树,原本被砍出很大缺口的树干,现在已经和以前没两样了要不是地上的碎木块,他都以为之前砍树的事并没有发生。
“莫道长,原来是这样的,我明白了,我是他们的母亲,怎么会忍心见到他们再分离。”
严母听了莫道长对严睿他们前世诉说,一时间感慨不已,前世的缘分,她再怎么想着楠香斋也不会拆了自己的儿子儿媳,让他们再次阴阳相隔。
“莫道长,此次的事严睿谢过道长,只是严睿实在无以为报,只得先行一礼以谢道长救命之恩。”
莫道长拉起就要朝着他跪拜的严睿,道“这事,你该谢的不是我,而是他。”说着一指角落处脸色苍白的三棱。
接着又道“这次能让这桂花树再次活过来,还是借的三棱小友的十年寿命,你该是谢他才对。”
听得此言,严睿一怔,他没想到三棱对倾言用情至深。
该谢的他自是会谢,对着三棱就要拜倒道“十年寿命,严睿替夫人谢过。”
三棱挪开了身子,不接受他的道谢。
三棱道“这是我欠夫人的,若不是她当日救我,我不是被打死就是饿死街头了,少爷您不用谢我。”
“严睿不想欠他人东西。”他起了身,睨了眼三棱,再看着莫道长说道“道长既然能用寿命将挂花树医活,那用我的便是,将三棱的还与他。”
“这寿命哪能说还就还,况且你的命理属金,养不了这桂树。”莫道长摇着头道。
听了道长的话,三棱提起的心一下就松了些。
“命理?!”严睿他以前从不相信这些的,现在他比谁都要信,严睿看着三棱,怎的就欠了他这样大的人情,三棱的心思他清楚得很,他不想欠他的。
“此事已了,我也该回道观了,严老夫人,告辞了。”
莫道长打了个稽首,就朝着院外走去,严老夫人就要上前留人,可就几步的距离,她却追不上前面的莫道长。
第73章 不信()
莫道长一离开,严睿嘴上不说,可心里记得三棱这份情,想着该怎么来还。
“可要进去看看?”严睿朝他问道。
三棱犹豫了下,摇了摇头,她好了就行,进去了也只能见到他俩的情深意浓,进去了平添尴尬。
严母叫了人好生照顾三棱,又让人熬了补身子的药汤给倾言和三棱都送了份。
这就在家里发生的事,自然就传到了严老爷子的耳中,当然他也不会一听这事就担心的病发躺床上。
可心里不放心,就拉着严母将事情的始末都给了解了清楚,至于云家的生意,他现在是不放在心上了,只要家人都平安就好,他是放宽了心。
对于儿子儿媳的前世姻缘,他们二老也是惊讶不已,只道这是天定的姻缘。
莫道长没告诉严老夫人,李倾言只有三年可活,李倾言自己自然也不会多说,若是二老知道了,现在就不会这样的放心了。
严睿这些天一直陪着李倾言,连着楠香斋的事都叫人搬到府上处理了,直到她的身子好转,脸色有些红润了,他才全心神的投入到楠香斋的事情中。
李倾言知道是三棱用寿命救得自己,好几次去去书轩院看他,见到三棱时候,他总是用一种很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目光是不加掩饰的。
她记得以前他看自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她一直将三棱当成自己的弟弟。
“这是自己该还的,你当日救了我,我就下决心要报恩的,夫人不用内疚的。”
每一次去找他三棱都会这样说,这让她更加心疼了,她知道那目光是什么,她懂得,可她给不了他。
楠香斋内,严睿看着桌上一叠单子忙着,这些天来退单子的人多了起来,一来是有云家的带头,一来是严霖从中作梗。
他现在需要找个时间去和严霖将事情说清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中午,回府的路上,本不想有所耽搁的,可在路上瞧见了严霖进了一家酒楼,就想着趁机将他身世的事情说清楚。
让马老伯停了马车,进了聚味楼,问清了严霖所在的房间,这酒楼的掌柜认识他,亲自将他带到了严霖的包间内。
“这是稀客。”见到走进来的人,严霖冷笑道。
“这聚味楼我可是常来,怎么是稀客了。”严睿见他那番模样,便反驳了一句,本来是不打算与他做口舌之争,就当年的事情说出就行的,可一见他这样子就忍不住回了句。
“行,严老板确实不是稀客,不知今日来此是为了何事?若是想劝我对楠香斋放手,那严老板还是请回吧。”
严霖清楚楠香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段话就是把‘软刀子’,插进严睿的胸口。
严睿这回忍住了想驳回的冲动,道“我今日不是来找你做这些无谓之争的。”
严霖抬眼瞧了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说。
拉了把椅子落座,盯着他接着道“父亲和母亲觉得你是因为误会了自己的身世,现在才会对严家做出这样的事,我今日就是来将二十年前的事告诉你的。”
听到他提起自己身世,严霖直直的看着他,误会自己的身世?!怎么可能,严家是没办法了吗?想了这样的手段来劝自己收手,他倒要看看他们编出个什么故事来。
“误会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误会了?”严霖将手上的杯子放下道。
这时候,小二端着菜推门进来,见房内的气氛不对,也不多言,小心的将菜摆置好了就退了出去,还轻轻地将门给关上。
“边吃便说呗。”严霖拿着筷子夹了口菜扔进口里,不在意的说着,好像就要听个无自己无关的好笑故事一般。
严睿拳头紧握,考虑着要不先打他一顿再说。
“二十多年前,父亲和谢桐是好友,谢桐也就是你的生父,他们一起在嘉庆做生意,本是一帆风顺的,可有一天因为一批货,两人一同去出去了,在回去的路上就发生了意外。”
说到这里,严睿停顿了下,看着毫无反应了严霖,心底一时间不太确定,和他说了到底有没有用。
严霖又夹了口菜,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