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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男子身上燃烧起黑色的火焰,整个人腾空而起,眼里充满了怒火。
这些人竟然趁着他离开修罗殿,就绑走了凌静,幸好他赶来的快,否则他要怎么和凤邪交代?
白衣男子自然就是温如言,他千辛万苦才将凌静和凌家人找到,将凌静安顿好之后,他就准备去找凤邪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却没想到他前脚刚出修罗殿,后脚这些龙骑军就直接闯进修罗殿,打伤他的人,夺走了凌静,他得到消息,当即就追来了皇宫,正好看到凌静这般模样,顿时怒气就直接冲出来了。
现在在温如言的心里,凌静可是丈母娘一般的人物,你突然抢走他的丈母娘,而且还不好生照料,弄成这副模样,要是被凤邪看到了,指不定怪他没有照顾好,到时候他才是百口莫辩呢。
这群人渣,竟然这般对待一个弱女子!
温如言的愤怒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简直可以用暴怒了形容了,他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直接就大开杀戒。
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南浔国皇,容玥的地盘,龙骑军死了一个,还有成千上万个,隐藏在暗处的高手也是数不胜数。
温如言孤身一人,就想要带走凌静,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温如言甚至没有办法碰到凌静的头发,更别说带着她一起逃走了。
大殿外,温如言和数十个黑衣人打斗起来,他没有办法在一瞬间就解决掉这些人,时间一点点过去,黑衣人越来越多,屋顶上甚至出现了很多拿着弓箭的黑衣人,直接将温如言和凌静给包围了起来。
“快走,别管我!”一直没有说话的凌静,见到情势不妙,连忙对着温如言吼道。
他一个人是绝对救不出她的,他如果继续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擒住的。
而那个女人的手段,她很清楚,他如果再不走,绝对会被折磨死的!
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也不想他就这样牵扯进来。
“要走一起走,伯母你难道不想见女儿儿子了?”温如言大声说道,整个人的元力运行到了巅峰,黑色的火焰滚烫滚烫,空气一阵阵的波动,几乎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烧焦。
凌静想到慕容安,想到凤邪,便忍不住落泪,她只盼着他们两个能够平安健康,千万不要发生危险,那样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她真的不想去多想哪怕自己今日就在这里死了,也是好的,反正她本来就应该死了,多活了这么多年,虽然吃尽了苦头,但也是赚了不是。
“温如言,你走吧,不要白白为我送了命,见到慕容安慕容宁,你帮我带句话,这些年是娘对不起他们,是娘苦了他们”凌静捂住脸,整个人悔恨不已的痛哭起来。
温如言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一张嘴,一支黑箭直直的射向他的背心,“砰”的一声,黑箭化作一团黑雾钻进了温如言的身体。
他的动作猛然一僵,倏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砰”黑衣人一脚趁着他动弹不得时,一脚揣在他的胸口,温如言无法抵挡,直直的飞了出去。
凌静睁大了眼睛,望着黑箭来时的方向,眼里满是惊恐。
大殿门口,容玥端着雍容华贵的身子,走了出来,极其凌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凌静。
凌静亦是如此。
温如言已经被人制住,身子无力的被人拖了下去,生死不知。
此时此刻,两人相对而立,明明已经多年未见,却又有一种恍然昨日的感觉。
多年前发生的事情,犹在昨日。
二十年前。
东陵国某坐雪山上。
一个妙龄少女,独自一人执着剑,在雪地里穿梭,追赶着一头金角鹿。
她的速度很快,身法也很巧妙,只能的脸庞上,是年少轻狂特有的意气风发,她在和东陵国一些家族的人比赛,比谁猎到的金角鹿更多。
她的名字叫凌静。
是东陵国五大家族之一凌家最骄傲的女儿,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而且天赋异禀,可即便如此,她被养在深闺之中,性格温婉可人,做得一手好菜,弹得一手好琴,跳得一手好舞,虽然聪明,却不娇蛮。
她这样的女子,不论是容貌还是性格,都能得到大部分世间男子的追随。那个时候,整个东陵国大多数的男子都对她颇为青睐。
这人一旦被人熟知,就会有很多麻烦来。
那时候的凌静是多么的单纯,不过是比赛猎杀金角鹿罢了,森林中的金角鹿并不少见,她的速度又快,丝毫不逊色于同龄的人。她当然不会想到,这是有人专门为她设下的陷阱。
这个陷阱,差一点就让她丧命。
不过,她虽然没有丧命,之后的日子,却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甚至比死,来的还要难受。
就在凌静捉到第十只金角鹿时,她破得意的将金角割下,又将金角鹿给放了。
既然比赛是看谁得到的金角更多,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将金角鹿给杀了,毕竟是一条生灵,金角不是不能再长。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一头高级魔兽正在悄声无息的靠近她。
而在那远处的山顶上,一群人正在静静的看着她,眼神笑容充满嘲讽之意。
凭你如何有厉害,样貌如何美,如何会勾引男人,过了今天,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不然怎么说世上最毒妇人心,毫无意外的,凌静被偷袭的魔兽重伤。
即便是如此,她也没有想过是有人在陷害她,只是以为自己遇到了强大的魔兽,拼命的逃跑。
但是魔兽穷追不舍,仿佛认定了她一般。
最终,凌静重伤,晕倒在雪地上。
而陷害她的那些人,也并非真的想要她的命,只想给她一个教训罢了,见她重伤,身体应该没有办法恢复了,放任在这里不理会,过不了多久便会被冻死,便没有再管她,一众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一亮马车徐徐驶来,正好被凌静挡住了去路。
“哥哥,前面有个人浑身是血,但是好像没有死呢”马车内,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是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小女孩,她本想出来透透气,却不料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人,不由的好奇的说道。
“让马车绕去吧。”里面传来一个极淡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是喝醉了酒一般。
“可是,那个人浑身都在流血”小女孩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忍心。
“那就是快死了的,不用管她,绕过去吧”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声音越发显得慵懒。
“哥,你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这么年轻一个小姑娘,要是死在这里了,她的哥哥一定会很伤心的。”小女孩十分不满的说道,气呼呼的掀开帘子,跳了出去。
刺骨的寒冷,冻麻了凌静的身体,同时也减轻了疼痛,她虽然脑袋昏昏沉沉,但是尚有一丝意识。
她隐约看到一个小女孩的脸,小女孩正在好奇的打量自己。
小女孩似乎和她差不多的年纪,似乎又比她小一些。
她会救她吗?
她看着她,眼里满是祈求,她哑着嗓子道:“救我”
“你别怕,我会救你的!”小女孩坚定的说道。
于是,凌静扯了扯嘴角,放心的晕了过去。
“凌静妹妹,好久不见了呢。”容玥抬了抬下吧,露出绝美的脸上,是无尽讽刺的笑容。
“玥”凌静看着容玥,又是一个苦笑。
二十多年前,她救了她一命,而且还将她带去了陵兰古国,将她当成亲妹妹一般对待容玥的身份非常特殊。
她的母亲是飘渺之境的长公主,父亲是南浔国的皇帝,而自己的祖父又是陵兰古国的国王。
她和金龙家族又有联姻。
那时候,她之所以会路过东陵国,是准备去陵兰古国联姻。
她有一个哥哥,哥哥叫容珣,曾经在大陆上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只是后来早早就去世了。
原本容珣应该会是南浔国的皇帝,但是
“带进来。”容玥无视她的眼神,冷声说了一句,转身往殿内走。
这一次,凌静没有抵抗,跟着容玥走了进去。
容玥在一干宫女的簇拥下,重新做回了高高在上的专属位置上,俯视着凌静。
而凌静,被人摁住胳膊,强行逼她跪在了地上。
“你知道朕为什么找你来,你也知道朕找你来是想干什么,你又何必这幅样子看着朕。”容玥冷声说道。
“我没有你便是杀了我,也是应该的。”凌静低着头,十分伤心的说道。
“是吗?你觉得我杀了你也是应该的?那你为什么还没有死!”容玥厉声喝道,看着凌静的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玥儿我”凌静张了张嘴,看到融余额的目光,一下子却又说不出话来。
“恩?我倒是想听听,你这么写年苟延残喘的活下来,目的是什么?”容玥冷冷的说道,“我这一生,做过最后会的事情,就是救了你,你知道吗?”
说道激动之处,容玥已经直接用我来代替朕说话,可想而知她对凌静的愤怒有多么的深刻了。
她恨她,恨到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我不能死,我也不想死我为什么要将这条容珣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又丢掉?我都已经离开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凌静激动的说着,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容玥又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她就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的泪水总是那样停不下来的落,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去面对,总是渴望着别人的保护,她就像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不管怎么样,她永远都那样热衷于从别人那里得到。
偏偏,所有人都愿意保护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
她是多么的恨她,恨她夺走了她的一切!
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