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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林家大门,曲幽荧满腹心事。
“不知查的怎样了。”
她先前命令小书去查当年的事,应该差不多有消息了,所以也没和王舒乐过多交谈。
“他还命你做了什么事?”
王舒乐摇摇头,“没了,只是交待今日趁着林家这桩事来谈谈林夫人的话,刚才的你也都听到了,我现在要回去复命。”
“那你当心些,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好。”
王舒乐点点头,看着她转身跑开,又抬头看了眼林府。
彼时,夏日的微风轻抚,扫过她的乌发,漆黑的发丝粘在唇角边。
远远望去,不知是发的缘故,还是唇角微勾。
而在她的不远处,站着一个与她面貌一模一样之人!
第40章 匿名信笺()
曲幽荧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到云舒正命人搬着好多盒子,放在她的屋内。
看到她回来,云舒阴沉了一日的脸,终于放晴了。
“云舒呀,这都是谁送来的?怎么那么多的东西?”
曲幽荧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都快堆满她整个桌子了。
“是苏公子呀!”
“哪个苏公子?”
“就是苏潋苏公子,老爷的朋友。”
“哦!”曲幽荧这才反应她指的是谁,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他好端端的送我东西做什么?无事献殷勤。”
“胡说。”云舒撅撅嘴,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盒膏药,递到曲幽荧面前说,“这可是苏公子特意送给你治疗脖子上的伤的,说是用后不会留疤。”
曲幽荧倒水的动作,轻微一滞,蹙了蹙眉,“他与爹说了我的伤?”
“这倒没有。”云舒摇了摇头,“是单独与奴婢说的。小姐,你可记得每天都要涂哦。”
“哦。”
曲幽荧敷衍着,她总觉得苏潋没事对她这么好,肯定有猫腻。
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她往外看了看,问道,“小书回来没?”
“还没呢!”
“那我去趟书房,若他回来,叫他来见我。”
“是。”
曲幽荧往书房走去,此天已经五月,炎热越来越重。
她自小怕热,故而每年夏日,她都不怎么外出。
今年倒好,天天往外跑,累死累活,叫她现在一空闲,就想睡大觉。
“好困。”
她用手捂嘴打了个哈欠,手腕上的镯子在手臂抬起的时候,下滑,紧贴着皮肤表层。
瞬间一丝丝的寒意沁入肌肤,令她为之一振,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手臂上的镯子,曲幽荧眉头一挑就笑了。
这个镯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冬暖夏凉,是木景烛在她及笄的时候送的礼物。
他每年送的东西都会很多,但她独爱这一个,也像传家宝贝一样,宝贝的不得了。
“幸好有你,凉凉的,人也舒服多了。”
她伸了个懒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本想趁此机会,好好想一想这个案件,却发现书桌的中央,放着一封信。
没有署名,用的也是很普通的信封。
但曲府中,若有她的信件,云舒都会亲自送到她的手中。
即便当时她人不在,她也会放在她的卧房,而不是此处。
所以她当即喊来云舒,“这信是谁送的?”
云舒也莫名其妙,摇着头说,“不知道呀!我今早进来打扫的时候,都没看到呢!”
“那今日除你外,还有谁进入过书房?”
“没有。小姐的书房一直都上锁,外人是进不来的。”
“那会是谁?”
曲幽荧盯着信封,心里涌出一波波的好奇。
最终她挥挥手,让云舒下去后,才打开了信封。
上面没有长篇大论,只写了一句话——今晚子时,张家铺子。
上面的字迹强劲有力,在最后一个字的尾端,那一笔落的很重,这是木景烛写字的习惯。
“嘿,看来今晚有好戏了。”
她将信收好放在怀中,便大大方方的去补觉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云舒张罗着给她弄晚膳,吃饭的时候,小书也回来了,禀告了他所调查到的事。
曲幽荧静静的听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就换上了一身男装,独自往张家铺子走去。
那里自从发生命案,张掌柜的也死后,就没有人接手了。
张掌柜的家人都离世了,其他亲戚也早就不来往,所以身后事都是衙门操办的。
如今,那么大一家铺子就荒废在那,看着也可惜。
曲幽荧借着月光走到此处,四周都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左右看了看,门上挂着大锁,却不见木景烛人影。
“奇怪,已经子时了,景烛在哪里?”
她又侧耳在门上听了听,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心下有些担忧,因为木景烛是个守时的人。
此刻不见人影,她第一直觉就是出了幺蛾子。
她有些焦急,想去寻人,却无意中发现门锁有些不对劲。
“咦,锁有被撬过的痕迹?”
这把锁,当初衙门的人锁上的时候,她就在一边看着,所以很清楚,锁是新的。
但现在锁有明显被撬的痕迹,就说明在张掌柜的死后这几日内,有人偷偷进入过张家铺子。
这也让曲幽荧更确信,木景烛今晚约她在此处,是有要事。
因此她拔下头顶的发簪,打算开锁,进去瞧瞧。
她今日戴的发簪比较细,与钥匙差不多,以她开锁的技巧,绝非难事。
就在此时,她的身后悄无声息的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她瞬间惊得全身冒汗,发簪在手间被反握住,毫不留情的朝着身后那人刺去!
第41章 他亲了她()
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
那人的行动力远大于她,在她反手过来的时候,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扣住了命门!
曲幽荧心头惊颤。
但也仅有瞬间,她就用左手伸进随身的小包里,悄无声息的拿出了一把匕首。
寒光在夜色中反耀,削铁如泥的锋芒毫不留情的冲着柔嫩的皮肉而去。
一击直逼捂住她嘴巴的手。
可在将将要碰到的时候,那只手就缩了回去。
曲幽荧见状,反而一笑,在右手被擒的情况下,往右侧转身。
同时,刀锋毫不留情的冲背后那人的脸割去。
虽然他已经快速松开后退,但碍于她拼尽全力一搏,还是削下了他的一簇黑发。
但也仅仅如此。
因为曲幽荧认出了来人。
“景烛?”她还保持着攻击的姿态,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怎么是你?”
木景烛低头看着被砍断的头发,不怒反笑。
“反应力不错,但还是慢了。若不是我给你足够的时间,你必将被擒。”
“所以你又在试探我!”
曲幽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如今多事之秋,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护着,遇到危险,要学会自救。”
木景烛将她满脸的不高兴,尽收眼底,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戏谑她。
他看着她的眼底,有种情绪被黑色包裹,可以看得见,却分辨不了。
曲幽荧被他这话说得无力反驳,因为自张家命案发生以来,她已经两度被袭击。
虽然都命大躲过了,但并不是每一次都这样幸运的。
撇撇嘴,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我知道了,我会多加注意的。倒是你,今晚约我出来做什么?”
说起这个,木景烛的眉梢就跃起了一丝笑意。
他看了眼无人的街道,将曲幽荧拉到了一旁的墙角下。
他将她护在身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盯着前方的街道,嘴巴紧贴她的耳朵,字字入耳。
“等鱼饵上钩。”
曲幽荧眼睛一亮,眯眼笑了。
没多时,从前方的巷子里就走来一人。
那人披着宽大的披风,过分大的帽檐将容颜遮住,辨不清是谁。
只见那人步伐匆匆,走到张家铺子门前,停下步伐,左右看了看。
见到四周无人后,那人才从袖口里拿出一根细小的铁丝,开锁。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去张家铺子?”
曲幽荧满脸好奇,见人进去,也想着要跟上。
可木景烛却将人按住,对她摇了摇头,然后楼主她的腰,纵身一跃,上了张家铺子的房顶。
他武功很好,落地更是悄无声息。
将曲幽荧放下,他也蹲下身,揭开了一片房瓦。
曲幽荧透过那片房瓦,可以清晰的看到,柜台前,放着一个大箱子。
底下那人似乎就在寻找这个箱子,上前一把打开箱子。
“尸体?”曲幽荧惊愕,回头就问木景烛,“谁的?”
木景烛对她迷之一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看。
曲幽荧满含好奇,压着那蠢蠢欲动的感觉,迫使自己耐心看下去。
只见那人看到被冰包裹的尸体后,动手将冰块一个个搬了出来,随意扔到了一边。
然后那人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火折子。
那人吹燃火折子,待火焰足够亮时,就将火折子丢进了箱子里。
尸体上穿着衣衫,遇火即燃,没多久,大火就包围了整个箱子。
熊熊火焰不止,火海燃尽一切,不留痕迹。
“我本想给你留个全尸,但你死后都不安分,所以别怪我无情了。”
她一出口,曲幽荧就认出了是谁,也同时知晓她烧掉的尸体是谁,顿时大惊。
“那具尸体不能被烧毁,一旦毁掉,就没办法证明她与王氏甚至整个王家的关系了,我需要尸体,需要证明,怎么就让她给毁了?木景烛,你到底在做什么?”
看她满目焦急,木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