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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呀,救命呀!”
她吓得失声尖叫,但周围没有人上前帮忙,一个个都冷眼看着。
“快救人呀!”
曲幽荧拍着木景烛,怎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抬头就看到他火速赶到杨婉儿身边,徒手熄灭了她衣服上的火焰。
杨婉儿惊慌失措,变色惨白,靠在木景烛怀中,一语不发。
村长这时候突然快步走到月老树前,双腿一弯,跪了下来。
“神树显灵了,神树显灵了!”
刚才的一幕,大伙都看在眼中。
此刻村长这么一说,更是深信不已,纷纷学着村长跪下。
“刚才的事,大家也都看到了。是这位女子冒犯了神树,竟然想要火烧神树,所以神树才略施惩罚,以示惩戒!所以——”
他的眼神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月老树前,杨婉儿和木景烛的身上。
“所以,任何冒犯神树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更别打探神树的往来,因为这是神树,凡人动之,出了任何事,那都是天谴!”
曲幽荧也配合着大家跪在地上,但心中却为他这话,有所疑惑。
他分明是在意有所指。
曲幽荧看向那边的两人,总觉得村长这话不单单是针对杨婉儿说的。
想起今日店小二和祥嫂那边,两度被打断的话。
曲幽荧就觉得或许村长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转了一整天都没问出什么话来。
当下她选了择沉默,打算等离开这里后,再与木景烛细说。
因这么一闹,杨婉儿也慌神了,狠狠地丢下一句,“我会再来的”就带着人离开了。
木景烛看着杨婉儿的背影,沉默不语。
这厢,好不容易把闹事的人赶走,村长继续主持祭祀典礼。
但一切从了简,事后的篝火晚会也没有了原先的兴奋。
木景烛看着,就悄悄的带着曲幽荧离开了。
一出村落,曲幽荧就迫不及待的说,“我觉得村长有问题。”
木景烛驾着马儿,奔跑在小道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她柔柔的说话声。
“为何?”
“因为杨婉儿拿着火把靠近月老树的时候,咱们身边的人都以为她要去烧树,你觉得村长会不知道吗?但那时候,村长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行动,甚至是连句阻止她的话都没有说。”
“你说的不错。”
木景烛夸赞着,将她往怀中拢了拢,替她挡去不少的夜风,这才说。
“那风是人的内力催促而成的。”
果然!
曲幽荧心中一喜,转过脑袋,看着他问。
“那这样一来,就表明对方不是杨婉儿安排的。是村长?可是村长怎么就知道杨婉儿会来呢!还刻意寻人安排了这么一出戏?看样子,是在警告着什么?”
“的确。他是在警告一些人,不要在村内打探任何关于西林,关于月老树的事。”
曲幽荧蹙眉,他们今日询问了很多人,打探那事。
但好多人都不知道,知道的总会被无形的打乱。
加上晚上又发生了这事,若说村长真的在警告他们,倒也并不为过。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呀!”
曲幽荧被靠在他的怀中,很是舒坦的说着疑惑。
“倘若村长真的要警告我们,随便寻个人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是杨太尉的女儿?”
“这点我也一时没想明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曲幽荧疑惑的眨眨眼,“哪一点?”
“此人并非真的太尉之女。”
“啊?”曲幽荧震惊,“她不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笨死了。”木景烛毫不留情的打了她一下,“昨日晚宴,你没看到杨婉儿长什么模样?”
曲幽荧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我昨日都在想着其他事呢!怎么可能去看一个女人的模样。”
木景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若昨日看到杨婉儿就会晓得,今日此人虽然与她有几分相似,但并非本人。”
“不是杨婉儿?”曲幽荧吃了一惊,“那会是谁?为什么非要假扮杨婉儿?”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村长所为,一方面应该是想警告你我,不要再试图调查。另一方面,我猜测,是针对太尉去的。”
“你的意思是,倘若此人不是杨婉儿,但以杨婉儿身份冒犯了月老树,还被惩罚。这事不光是百祥村的人,还有很多其他人都看到了,事情一经传出去,若真的杨婉儿出了事,也会被认定是天惩,而不是人为!”
“你说得对。通往襄陵镇和百祥村的只有这么一条路,但我们一路出来,却没有遇到他们一行人,以他们的速度,不可能已经赶到襄陵镇的,所以我们需要立刻回去。你坐稳了。”
木景烛挥动缰绳,马儿飞奔在小道上,朝着襄陵镇疾驰而去。
曲幽荧看着木景烛一路上紧蹙的眉峰,心中也彷徨不已。
他的直觉很准,一般他料的事,基本都会发生。
所以她也不说话,只盼快点回到襄陵镇。
夜色在时间的流逝中,越发的浓郁。
大片的黑盖住了所有的光亮,除却那莫名燃起的火光。
曲幽荧看着那火光的方向,心头莫名一紧,“难道真的出事了?”
第53章 白骨起尸()
沉浸在夜色中安歇的襄陵镇,被突来的火光给惊醒了过来。
曲幽荧看着火光的方向,心儿怦怦直跳。
“是谢府的方向。”曲幽荧焦急的指着前方,“再快一些!”
木景烛一抽马鞭,让马儿跑的更快了。
因谢府起火,场面有些混乱,门口的守卫也并没有阻拦两人进入。
“哪里起火了?”
木景烛抓到一人问道,那人指着南边的院子说,“是二少爷的院落。”
“谢小二的?”曲幽荧好奇,转念又想起谢小二接二连三被袭击的事,便扯了扯木景烛的袖子,“走,去看看。”
等两人来到谢小二的院子时,大火已经差不多被扑灭了。
除了烧掉些财物外,人是安好的。
看到木景烛和曲幽荧出现,谢小二十分委屈的迎了上去。
他抱着曲幽荧的袖子,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
“呜呜我差点被烧死他们肯定是杀不死我不死心的呜呜我还没娶老婆呢!我不要死景烛呀,你一定要救我呀!”
他一个大男人,不顾下人在场,可怜巴巴的让人想揍他一顿。
至少曲幽荧是这么认为的,被他缠着,想抽身都不行,只能作罢。
木景烛完全无视他的可怜,问,“杨婉儿今晚可在府中?”
因为他们身份特殊,所以不能直接进入女眷的院落询问,同时也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杨婉儿?”谢小二眨了眨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想了想才说,“今晚戌时,我还看到她呢!因为——”
他看了周围下人都在忙碌,所以将两人拉到一边,用手挡着嘴巴,压低声音才说。
“因为太尉每晚怪异的举动,所以我一直都有很好的监视着他们父女的行踪,尤其是入夜和早起。你们放心,一旦有异常,我肯定会通知你们。”
“所以今晚杨婉儿并未外出?”
“是呀!绝对没有。”他举起双手,成发誓状,“我敢发誓。”
木景烛无视他的举动,凉凉的开口下令,“你亲自去她院落看一看,她是否安好,记住一定要看到本人。”
“为什么呀?”
谢小二歪着头,那样子是很不愿意的。
“叫你去就快去,哪里那么多的废话!”
曲幽荧不同于木景烛的冷暴力,她对谢小二向来是想暴力就直接暴力的。
“知道了。那你们先进去坐坐,我去去就回。”
谢小二揉着被踹疼的屁股,可怜巴巴的认命离开。
曲幽荧则拉着木景烛的手,大摇大摆的去了边上的客房等着。
没多久,谢小二就回来了,他非但回来了,还带了些水果过来。
“这是杨婉儿非要给我的,便宜你们了。”
“所以你确定杨婉儿没事?还好心的给你水果?”
“当然呀!”谢小二往椅子上一坐,拿了个苹果,擦擦就啃了起来,“我去的时候,刚好她往外走,是听闻我院子走水,所以想来看看情况。是直接打了照面,不会错的。”
曲幽荧皱眉,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托着下巴,思考着。
“既然她在,也没有发生意外,难道我们想错了?”
木景烛不语,似是也在疑惑。
谢小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和杨婉儿有关系?和我说说嘛!或许我可以帮上忙哦!”
他眨巴着八卦的眼睛,眼底发光,比起刚才冲天的火光,还要来的刺眼。
曲幽荧嘴角抽抽,这种情况下,木景烛不说话,她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没多久,木景烛在谢小二万分期盼的眼神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既然她住在你家,这几日,你要密切注意她的行踪,任何与她接触的人,她碰过的东西食物,你都要如实向我禀告,事无巨细。”
他凉凉的丢下这么一句命令,就拽着曲幽荧的手离开了。
留下谢小二一人在哀嚎,曲幽荧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说,他怎么就只会哀嚎呢!就不知道与你对着干,不肯就是不肯。”
木景烛抱着她上了马,闻言,笑道,“因为他打不过我。”
曲幽荧嘴角一扬,“这理由,我接受。因为是事实,哈哈”
她笑得很开心,尽管心中疑云诸多,可凡事要向前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回到曲府,已经是子时之后,她简单的梳洗一番,就到头大睡。
而木景烛骑着马也往木府而去,在经过